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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02章 處理 文 / callme受

    劉御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暗道一聲不好,他感覺到渾身氣力不足,仿若昨天晚上進行了某些劇烈活動,而且太陽穴還一跳一跳地疼痛,這是醉酒的副作用。

    他撩起眼皮往旁邊看了一眼,褚淵面色微紅地躺在裡側,還在昏睡。劉御掃了一眼床鋪上斑斑的血跡,立刻明白了人家臉紅絕對不是因為昨天被滋潤了。

    劉御探手摸了一把,果然褚淵額頭髮燙,看嘴唇也乾裂開了,明顯昨天被折騰得不輕。

    他想了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大多數細節都已經不記得了,唯獨還有點印象的是褚淵黯啞的j□j和求饒聲,以及內部緊致滾燙的絕妙觸感。

    劉御呼吸一重,瞇了一下眼睛,從床上下來,拉開門往外面看過去,王狗狗正目光呆滯地坐在他寢房對面的石階上,見了他出來,連忙爬起身迎了過來:「皇上?」

    劉御看了看天色,見陽光明媚、光線充足,這明顯不是上早朝之前該有的景象,眉頭略微一皺,問道:「幾時了?」

    「……」王狗狗張了一下嘴巴,「早朝的時辰已經誤了,您……二狗和二貓都覺得,該讓您好好休息……」

    這樣的想法倒也沒錯,畢竟劉御也恍惚記得昨天消停時貌似都已經到了上朝的時候了,這兩個人自然不敢擅自打擾。

    他揉了揉發酸發澀的眼睛,略一沉吟,道:「先備熱水沐浴,再讓王太醫過來看看,你讓李萍出宮一趟,拿些藥草回來。」

    他昨天是真的挺粗暴的,褚淵又明顯前面後面都是第一次,反應格外強烈,受傷也傷得不輕,現在都已經發了燒了,肯定要準備內服外用的兩份藥。

    這種藥是不能在皇宮內的藥膳房內拿的,劉御可不想自己昨天跟吏部右侍郎春風一度的消息走露出去,他見王狗狗柔聲細氣答應了,想了想又問道:「為什麼昨天是褚淵送我回房間的?」

    他對昨天喝酒後發生的一切都記得不太清楚了,自然更不會記得自己趴桌子上的時候還抓著一雙筷子,害得李萍誤會了的事情。()

    王狗狗已經在昨天晚上送走何戢後特意問過李萍了,他覺得李萍說得特別有道理,本來特別佩服對方,如今聽劉御的話音,怎麼彷彿是不知情的?

    王狗狗禁不住傻了一下,而後小心翼翼道:「不是皇上您昨天讓褚公子進去的嗎?」

    「我讓他進去的?」劉御想了半天,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命令了,料想王狗狗也沒膽子敢騙他,也就沒再追問,皺眉道,「那就先這樣吧,你快去叫王大夫,順便警告他閉上嘴巴。」

    「是,皇上,二狗知道了。」王狗狗溫順萬分地應了一聲,不敢耽擱,連忙轉身一路小跑去找王太醫。

    這個王太醫本來是劉駿的心腹,在劉御很小的時候,就是他糊弄王憲嫄,讓王憲嫄懷孕了幾個月才知道自己懷有身孕的消息,也是這個王太醫在劉駿的授意下,不動聲色讓真正的劉子榮染上惡疾就此離世的。

    劉御是謀反前一年前策反的王太醫,著實花費了不少功夫。他還是很願意相信王太醫知道什麼時候不該多嘴的,畢竟這個老大夫很清楚他不是真正劉子榮的事情,到他等位一年多來,卻都沒有半點口風洩露。

    他沒有站在門口等王狗狗回來,反而重新去了臥房,用手把褚淵推醒了:「起來,先洗個澡,太醫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褚淵睡的正香,被搖醒了,一睜開眼睛看到滿目的明黃色,又聽到劉御的聲音,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昨天晚上的記憶奔湧而來,他的俊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掙扎著立刻就爬了起來。

    他略一動就感覺到渾身散架一樣地疼痛,下意識地痛苦皺眉,卻沒有說什麼,蜷著腿半跪在床上,通紅著耳根把臉埋在被子裡呈現出一個不太標準的跪拜姿勢:「皇上……臣……臣……」

    鼻尖嗅得到被子上沾染的特殊味道,褚淵想起來自己昨天趴在被子上一邊尖叫一邊射-精的情景,頭腦一片空白,「臣」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此時已經有心腹過來在臥房後面的小浴池中一桶桶地倒水了,劉御揮手打斷了他的話:「先洗澡,其他的以後再說。」

    身上沾滿了黏糊糊的東西,雖然大多數已經風乾了,但是劉御仍然覺得很不舒服,就算是自己的東西他都嫌髒,更何況從昨天兩個人的量來說,身上的是褚淵的東西的可能性更大。

    他估摸著褚淵肯定比自己難受一百倍,見對方額頭已經開始冒虛汗了,顯然維持這個跪拜的姿勢維持得很吃力,想了想還是過去把他扶正了身體:「別再跪著了,還嫌昨天傷得不夠?」

    褚淵不知道被他一句話說得想到了什麼,臉紅得滴血一般,什麼話都不敢說,只是埋頭不語。

    洗澡水很快就備好了,劉御麻利地先清理乾淨了自己,而後看著抱著被子不動彈的褚淵問道:「我讓人換水?」

    「不、不用了,臣、臣用這個就行。」褚淵飛快掃了他一眼,聲音壓得很低。

    劉御反正是嫌棄別人的洗澡水的,但是既然褚淵不嫌棄他的,那也倒省事了,因又問道:「用我幫你洗嗎?」反正肯定是不能找外面守門的侍衛或者宮女進來幫忙的。

    褚淵不自在地先是一低頭,而後才道:「不、不用了,臣、臣自己來就行。」

    劉御聳了一下肩膀:「行,那你就洗吧。」

    褚淵動作緩慢地挪到床沿處,一邊用被子遮掩著身體,一邊伸出腿去,然則腳尖一碰到地面,某處傷口被牽動了一下,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雙腿發軟,直接就摔到了地上。

    「用我扶你起來嗎?」劉御從浴室門口往床榻那邊走,在褚淵還沒有回答前,就學著褚淵剛剛的口氣主動開口道,「不、不用了,臣、臣自己爬起來就行?」

    褚淵確實想要回他這句話,被搶白弄得更加無措,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等摔地的痛感過去,翻滾著想要爬起來。

    劉御是真挺無奈的,他雖然對床伴一向不溫柔,但是也沒有滅絕人性到這種地步,見褚淵虛弱得彷彿吹口氣都能散開的模樣,還是彎腰把人一把抱了起來。

    褚淵身形頎長,個子比他還高,劉御抱著人總感覺特別彆扭,尤其看褚淵還羞答答把腦袋往他懷裡湊的模樣,只能歎了一口氣:「昨天是朕的不對,你想要什麼補償,大可以說出來。」

    褚淵原本面泛桃花的俊臉被他一句話說得血色褪得乾乾淨淨,整個人紙一樣的蒼白,抬頭先是不可思議地看了他好一會兒,見劉御只是漠然目視前方,並不為之動容。

    褚淵禁不住苦笑了一聲,垂眸道:「昨日是微臣趁著皇上醉酒,有意引誘,本就居心不良,皇上不加責罰已經是微臣之幸了,哪敢向您討要補償?」

    他一瞬間是真的心灰意冷,昨天雖然是劉御喝醉酒後主動的,但是若是他一心要掙脫,也未必逃不掉,畢竟褚淵身負一等武功,要制服一個醉鬼還是很簡單的。

    可以說昨天的事情他未必沒有幾分情願,褚淵並不覺得自己吃了什麼虧,正相反,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刻就是昨天晚上了。

    沒想到聽劉御的意思,卻很想要通過給他點好處,把這事兒完全揭過去,這讓褚淵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嚴重的侮辱。

    劉御並不為他語氣中的冷意而生氣,反而笑了一下:「朕昨天雖然喝醉了,但是也不至於一點事情都不記得。」確實是他主動的,而不是褚淵勾引的,這一點劉御還是記得比較清楚的。

    這也是讓劉御頗為懊惱的地方,他記得前前後後的事情,對於真正的精華地方卻都記憶不清楚了,冒著這麼大的麻煩把人給吃干抹淨了,結果最精彩的地方都忘得差不多了,也夠讓人無奈了。

    褚淵並不搭話,動著四肢想要從他懷裡出來。

    劉御收了笑臉,皺著眉頭一巴掌拍在他後腰上,臉色也跟著沉了下來:「亂動什麼?老實待著。」

    褚淵很想應著骨氣反駁一句,動了動嘴唇卻又不捨得,他估摸著這一天後,劉御肯定要主動跟自己拉開距離,日後可不會再有這樣好的機會縮在他懷裡了。

    人性本賤,褚淵就納悶自己怎麼就能卑微成這樣,看著前方越來越近的水池,緩緩閉上了眼睛。

    劉御笨拙地把人放到水池中,撩著水花摩擦著他的肌膚,感覺到手感著實不錯,微微加重了力道捏了幾把。

    褚淵很緊張,再加上身上的咬傷掐痕被碰觸的疼痛,呼吸變得重了一下,僵著身子不敢動彈。

    作者有話要說:撒花感謝uisgs親的長評~明天雙更~

    撒花感謝春如線親的地雷~

    挖鼻,看了書評,發現親們對木有肉怨念甚大……抹汗,不是我不想寫,實在是**作者水平有限,嚶嚶,趴地搖尾巴求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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