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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66章 褚淵來訪 文 / callme受

    從那天之後,何戢倒是三天兩頭湊過來跟劉御說上幾句話,搞得劉御再次陰謀論了一把,果斷決定得採取b計劃,把自己偷溜出去的事情做得更加掩人耳目一些。

    褚淵接到了劉御的邀請後實在很難掩飾自己的喜悅和激動,抬眼看著來送信的李萍,盯了好半天才平復了情緒,笑道:「麻煩你多跑這一趟了,我明日一定準時到場。」

    在褚淵心目中,一直以為劉御是一個假公主真女人,他確實是謙謙君子,在對方結婚後早就沒有了還能玉成美事的殷切盼望,然則能夠見到心上人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李萍連道不敢,點撥道:「公子同殿下乃是兄妹,皇上金口玉言承認了的的,到時候大可不必拘禮。」

    褚淵心說一句難道成了我乾妹妹他就不是公主了嗎?仔細一想才回過味來,原來她說的不必拘禮是指的跟何戢。

    這樣一想,他心中頗為黯然,畢竟心上人都已經嫁做了他人婦,兩個人咫尺天涯,還能再相見都已經是三生有幸了。

    客客氣氣送走李萍後,褚淵沐浴更衣,懷著忐忑又期待的心情熬過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來又洗了一個澡,方才乘坐馬車來到了何府。

    李萍早早就在門口等著了,滿面笑容迎上前道:「還請公子隨著我來。」

    褚淵對她的觀感也並不差,兩個人亦步亦趨轉過兩個迴廊,何夫人迎面走了上來,目光落在褚淵身上,略一停頓,掩著帕子笑道:「我眼拙認不得人,敢問這位公子是?」

    何夫人是半分鐘之前聽了下面的人稟報說,公主身邊的李姑姑在門外應了一個男人進來,這一聽著實把她嚇得不輕,連忙趕過來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可別是公主不甘寂寞在外面偷漢子,那整個何家的臉面可就都沒有了。

    何夫人並不是蠢笨的人,一看之下,見來人同自己兒子長得略有些相像,已經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果然,褚淵有禮地拱手作揖:「褚氏褚淵,見過何夫人。」

    褚淵年近三十,算來不比何夫人小多少,兩人算是平輩,然則考慮到劉御在何府的輩分,他卻仍然執了晚輩禮。

    何夫人捏了捏手帕,側身避過來,笑道:「原來是褚公子,不必多禮。公子是公主貴客,無需多加耽擱,速速入府同公主一敘兄妹之情。」

    她心頭一陣亂跳,不是被褚淵清淡如水的儒雅笑容所迷,而完全是被嚇得,滿建康城誰不知道褚淵對山陰公主那真叫一個癡情無比,至今尚未娶嫁。

    這樣的大背景下,由不得她不多想,再怎麼說主臥裡面那個娘們也是自己兒媳婦,真惹出風流韻事來,那就壞事兒了。

    偏生劉御她管不了,褚淵她也管不了,褚家可比何家高了兩個檔次,更何況何夫人和褚淵年歲相近,正該避嫌,不好多說,只得抬出「兄妹」的名頭來,委婉告誡他要守禮行事,勿要做出敗壞禮節的事情來。

    何夫人捏著手帕走人了,褚淵略一皺眉,問李萍道:「難道殿下約我入府一事並未同夫人稟報?」

    在他看來,本來應該是劉御帶著何戢一塊,小夫妻兩個招待他一通,然則剛剛看何夫人的反應,她對此並不知情——那就代表著何戢也很可能也不知情。

    「是這樣的……」李萍張了張嘴巴,還是選擇了說實話。

    褚淵見狀,勃然色變,後退了半步道:「既是如此,那下官萬萬不可同殿下廝見,豈不敗壞了殿下名節?」

    李萍詫異問道:「難道公子就不想見我們殿下了?」

    這句話正戳中褚淵心頭的軟肉,他糾結了很長時間,仍然一咬牙:「我是為殿下著想,正……正因為我同殿下情真意切,才不可害了他……」

    劉宋皇族上上下下雖然早就把禮義廉恥拋之腦後了,褚淵卻做不到把劉御也看成是那種人,山陰公主因為脾性不好,在建康城中口碑已是平平,他萬萬做不出再害劉御被人詬病的舉動。

    若是何戢在,那兩個人見一面也無不妥之處,君子坦蕩蕩,所以褚淵屁顛屁顛、歡天喜地過來了,可是若是何戢不在,那他要是入了公主閨房,外面不定傳出啥啥來呢,那自然不行。

    此時兩個人已經快走到劉御屋裡去了,憑借王狗狗的耳力,自然早就把這一番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一向著劉御複述了一遍。

    劉御倒真有點被觸動了,心中琢磨著褚淵對他還真算不賴,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似笑非笑道:「不知道褚公子什麼時候成了這種拘泥於禮節的人了?」

    劉御對他是前所未有的好臉色,褚淵平生第一次對上他的笑臉,禁不住心頭鼓跳,愣愣看了好一會兒,驟然回神,不進反退,連連往後走:「殿下,我是在為您著想,還請殿下見諒——宮中如今並不太平,殿下正該謹慎行事……」

    劉御知道他說的是一直妄圖揪自己小辮子的逗比楚江郡主,這幾件事情要是讓她知道了,肯定能鬧得滿城風雨。

    不過劉御壓根就不在意,算起來他跟褚淵「偷情」還是皇帝許可了的,這個干親還是劉駿親自主持給他們辦的,考慮到劉駿如今對他的補償心理,九成以上楚江郡主會吃排頭無功而返。

    他有點不耐煩地打斷了褚淵後面的話,輕輕嗤笑了一聲,揮手道:「外面都是別人的眼睛耳朵,進去說話。」

    褚淵後半截子話憋在嗓子裡,別提多難受了,又見他自顧自轉身進去了,略一猶豫,還是忍不住跟上了。

    他自然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當即逃出府去,可是見了真人又實在是捨不得走人了,況且看劉御胸有成竹的模樣,似乎早就料想到了解決的途徑。

    褚淵一進門不敢亂看,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以前跟劉御見面都是在佛堂中,這算起來還是他第一次進劉御「閨房」。

    剛剛只是粗略地掃了一眼,沒有仔細揣度,褚淵卻看到房間中沒有十分亮眼的佩飾,連大紅色都找不到蹤影,按理說如今公主即駙馬成婚不足一月,本不該如此寡淡才是。

    他心中一動,哀痛道:「可是何公子冷落了殿下?」恐怕也就只有這個理由才能夠解釋為什麼劉御要突然把他叫過來了。

    劉御頗為震驚地看著這位真·腦補帝糾結痛苦的神色,略微一愣,翻白眼道:「你真的想太多了。」

    褚淵偷眼掃了掃紗幔後面床鋪上的擺設,憑借他的眼力能夠勉強看到上面擺著的只有一個枕頭一個被褥,完全看不出有第二個人生活的痕跡,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心中既不想心上人跟別的男人睡覺,又不樂意看到劉御受到冷落,一時間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只能苦著臉勸慰道:「殿下,在何府自然不比在皇宮中舒適安逸,恣意妄為,還請殿下多加保重,好生同駙馬相處。」

    這句話的意思是讓他收斂臭脾氣,別對著何戢甩臉色,不然也不怪人家不樂意過來。

    劉御不動聲色低頭喝茶,按理說他之前都跟褚淵暗示過了,褚淵也該心中有數。可是聽褚淵話裡話外的意思,恍若不知道他其實是一個純爺們,看來自己所料不差,當初一番話讓褚淵給想左了。

    媽蛋,腦補帝怎麼能把他好好的一句話給曲解了呢?他在心中盤算著褚淵到底理解成什麼了,就一時沒有出聲。

    褚淵卻被他的沉默給帶跑了思緒,越發篤定自己所思所想,皺眉道:「下官知道這樣子委屈了殿下,只是殿下尚且年輕,總不至於……這樣……」

    他說不出「守活寡」這樣難聽的話來,可是看實際情況照著自己料想的也好不到哪裡去,褚淵深深覺得自己沒能力沒本事把劉御救出火海,心中哀痛不勝,恨不能捅自己一刀子結束這種折磨。

    劉御不動聲色摸了摸茶杯蓋,給王狗狗和李萍都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出去把門,自己低聲道:「父皇被那妖女迷了心竅,如今竟然還在盤算著要廢掉太子另立新主……我本來還想著,等兄長即位後能過苦盡甘來,照如今的模樣,卻似乎前路渺茫了。」

    他放空眼神,嘴角微微含笑做神棍狀,歎息道:「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如今的太子劉子業明明是劉御的弟弟,他說得卻是「兄長即位」,那當然是指的世人都以為死去的劉子榮了。

    褚淵心頭一動,立刻明白了過來,見他眼中暗含悲楚,顧不得許多,脫口道:「若是殿下有所差遣,褚淵願盡綿薄之力!」

    傻瓜,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劉御終於把褚家這個大勢力捏到了手心裡,舉起茶碗示意道:「多謝公子相助。」

    作者有話要說:orz明天要參加運動會充當觀眾,得吹一整天,我們還發了不知道循環利用了多少年的觀眾服,艷紅艷紅的,十分惡俗,而且布料還非常糟糕。今天團支書走下來發放的時候,我沒聽清楚他之前說什麼,看到他手裡軟趴趴紅彤彤的一坨,還以為他勇敢地拿著自己的秋褲拿出來展示,還差一點脫口稱讚他好品味orz

    撒花感謝王淼淼親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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