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7章 現實被埋沒的人心 文 / 蛋香飛
龍海市整個市區,又將掀起了一陣波瀾。魏誠的陰謀開始實施,整個龍海警局都在尋找雲天的下落,所有莫須有的罪名都扣在他的頭上。
人死於足後,鞍前馬下,現在雲天只能躲著。藍語嫣還是沒有下落,魏誠很狡猾,在黑狼的追蹤下,還是沒有接觸到層面上的聯繫。
途經醫院的時候,雲天順便去看了下老爹寧懷。正在病房內的寧懷,還是老樣子沒有知覺,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理病床內不遠的桌台上有一朵菊花,雲天懷疑的目光,聞了那菊花,應該是在他前不久送來。這裡除了自己安排的兄弟們,還有誰會去探視寧懷,只有一個可能了,「是寧三」
除了老爹的親生兒子,雲天想不出第二個人,那封信還在他腦裡泛起狐疑。如果自己的猜測對,那麼寧三已經回到了龍海市,可是為什麼不出現照顧老爹呢?這裡面的苦衷,因為那封信嗎?
「雲天,又來看老爹了」慕青推門進來,好像跟雲天很熟問候下。
他轉頭看了看,疑惑問了下,「慕青,早上有陌生人來看過老爹沒?」
慕青稍微愣了下,他怎麼會知道,已經有人看過寧懷了,不過也沒多在意。
「嗯,一個三十來歲的年輕,我問過了,他也沒說自己是誰」
早上探視的男,給予一種輕視的冷漠,呆了一會就離開了。慕青根本沒注意到這個人的臉色,臉長得很平常,也沒太注意。
雲天從抽屜中摸出一張泛黃的照片,照片上是寧三小時候的摸樣,讓慕青看了一眼。
「是他媽?」
「不像?不過好像有點像,兩個人都有一個鼻子凹進去,只不過那個人的有點大」
隔著十幾年的照片,寧三的變化肯定不小,慕青的不確定,反而雲天心裡有了底,他是回來了,應該不止一兩天了,要不也不會這麼早就摸到醫院。
失去了三年的音訊,寧三再次回來,讓雲天覺得一個更大的陰謀再次襲擾腦中。不知道是自己多疑,還是太過敏感,一個密件,反而讓他心裡忐忑不安。
「我還有事,先走了,老爹一醒來,給我電話」說著雲天就離開了病房。
慕青沒有挽留,眼裡一沒有以前的不捨,自從有了蘇言,他就把雲天畫出自己的感情圈外了。從寧懷的口中,他也知道了雲天已經有女友了,現在的心情反而很舒暢。
突然慕青追了上去,擋住了雲天前進的腳步。
「有事?」雲天搞不懂這丫頭又想幹嘛!現在他很忙沒空閒扯,滿臉的不願意多呆一會。
臉色的難看,慕青看在眼裡,卻沒多大理會,他要問的只是蘇言,這兩天怎麼突然電話也打不通了,難免有點心情浮躁,坐立不安。
畢竟是女孩子,臉上有點羞澀問他:「蘇言這兩天去哪了,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
「不知道,可能這兩天回來吧!」
還以為什麼事,原來是問自己兄弟,可是在雲天的記憶裡,蘇言跟他應該不熟,怎麼會突然問他這個問題。按現在的時間,蘇言肯定會研究所,想到也有好幾天沒見兄弟門了,雲天更是焦頭爛額,一大推問題都沒解決,想起來就是頭痛。
一臉的失望,得到這樣的答案,讓慕青只是一個,「喔」就低著頭。
「你喜歡我六弟?」雲天個把月前還性格彰顯的女孩,現在變得很淑女,一副可憐狀,讓雲天能聯想到只有愛情的力量了。
這樣冒昧問著,有時分寸雲天沒想那麼多,慕青只是臉紅的轉身離開,留下雲天一臉驚訝。不過木訥思緒一會,他就趕緊離開醫院。已經探望過老爹寧懷了,現在他也稍微能安心點,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女友被魏誠關押的位置,當然還有這件事最無辜的林思穎。
回到醫院外,借了影狼的電話,給龍魂兄弟們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幾聲,說了自己目前的情況,想讓組織瞭解下自己。失去組織的信任,他將被遺忘,甚至被殘忍的拋棄,扔進監獄。為了讓莫林長官及時得到信息,並且提供了自己對耀龍集團的懷疑發現,讓組織去調查,現在他還是把精神完全對付魏誠。
十二小時一個命運的輪迴過程,夜裡十點鐘左右,魏誠給了雲天電話。
「黑市知道吧!我等你」
白天是多麼的期待這個電話,可是現在他反而有點擔憂,一個報復極強的魏誠,到底有什麼目的。一個接一個的陰謀,先綁架了藍語嫣,在綁架了林思穎,把自己推上眾矢之地,現在又要跟他玩把戲。
一時三鳥之計,不僅報了仇,還順帶向藍明勒索了三億,胃口還不小,雲天實在想不通,一個局長到底能吃的下去不。
驅車來了黑市,黑市意思就是屬於龍海市地下交易,各種魚龍混雜的人群,在黑市裡面幹著黑法勾當。
雲天在酒吧上面的一層,就看見了魏誠,不過此時他身邊的保鏢多了四五名。雲天想著是為了防自己,還是為了他自己來這種地方壯膽?
「魏局長,也有如此雅興,這就是魏局長讓我來的理由?開門見山吧!」
雙手托著一杯雞尾酒,魏誠坐在軟皮包廂內,眼光直直看著雲天,一副要蠶食鯨吞的樣子。雲天不喜歡這樣的見面方式,明明是苦大仇深的兩個人,還要表面裝的跟老友一樣,很不情願跟魏誠在多浪費一秒。
雙眼對視,大家都是冷冷,就連保鏢都能感到空間的仇視在上升,魏誠卻不以為然,自以為是的樣子,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手中,鬆弛有度的緩慢的雞尾酒慢慢的飲著。
憑著雲天單刀入場的性格,魏誠還略微一絲的欣賞,不過在仇恨面前,跟利益比較下,他還是願意摒棄這種善心悅目。
周圍的氣氛都開始僵硬,他們都不說話,雲天自然不想說話,該知道自然會知道,不想讓他知道,也懶的去問。
看了許久,魏誠才喝完,眼睛閉著靠在超軟的沙發,「不要急嘛!人要學會耐性,我們何必搞得跟仇人一樣,就不能賞臉給個面子,喝一口嗎?」
雲天哈哈大笑,恍如這是一個可笑的鬧劇一樣,「我只能說,這輩子我們都是仇人,而且仇恨只曾不減吧!」
他們互相對視的哈哈大笑,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和好。人性造句被魏誠統統扔掉,過去掩埋的辛酸,現在他要一一拿回。上帝在他眼裡還不如一個狗屁,這個世界有了錢,有了地位,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