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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緊急籌備 文 / 蛋香飛

    人在面對無助的時候,通常在身邊抓住一個支點就是安全港灣,而楚強就是烏索和巴爾雙關的決策者。

    斯納會議所裡,他們的交談短促而有力,他們促成了一個納卡黑社會集團的交易談話,也許是開篇的成功,也許是失敗的很慘。慘的是他們都把命運托付在楚強身上,如果他們知道楚強本來的身份,就算是他們自相殘殺,也絕不會去觸碰楚強編織的計劃。

    時間果然由巴爾電話頭講的那樣,速度是不等人。楚強急忙趕到烏索的時候,會議室裡已經沒人了,只有董事長在會議室呆著,抽著雪茄眼神迷離的看著窗戶。他能猜測煙霧中,大於自己幾十年的烏索,現在的心情是多麼的惆悵,楚強本來不想打擾烏索。可是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烏索叫住了他。

    「你來了,過來吧!我想跟你談談」

    楚強的腳不知道什麼原因的走過去,他心裡想著可能是因為她是伊娜的爸爸,楚強並不感到有多陌生。只是面對黑社會的老大,禍害社會的烏索,他心情還是很複雜。

    他沒有說話,只是跟烏索靜靜的並排在一起,眼神也隨著烏索的目光向窗戶眺望遠方。楚強第一眼看到是納卡城的陽光,炙烤在大地上的熱氣冒騰。

    「你喜歡我哪兒嗎?」

    眼神中從所看的方向,那遙遠的故鄉祖國抽離出來,暗神幽許,望著烏索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著楚強沒有回答,烏索大概猜出了,是自己女兒自作多情。

    不過他不甘心的繼續,傾吐著煙氣,右手抱著胸,念叨著,「他真的很愛你,楚強你不能愛我的女兒嗎?」

    「董事長,伊娜只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能明白」楚強其實有愛,只是給了身在故土的藍語嫣,他現在在納卡能留下的愛也就是軍隊,賜予的任務曙光。

    儘管如此,楚強還是心中掛滿了他跟伊娜的相識,到後來伊娜的表白。他是一個男人,可是他只能固執的去愛一個女人,那就是語嫣。

    強求的愛,自然不會得到最好的結局,雖然自己現在是老大,也是楚強的上司,可是烏索明白愛不能強求,太執著反而只能是傷害更深。突然間為自己的女兒,感到很擔心。找一個愛的人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女兒已經受過一次情愛的傷,這一次恐怕又得失望了。

    「任務考慮好沒,楚強你好好考慮,我不會強求你的」烏索眼神很迷茫的說著,其實他是真想藉著楚強的手殺了巴爾,只是女兒那邊他又怕受到傷害,失敗烏索明白意味著什麼。

    楚強也從他微妙的神情中,似乎能想像到董事長的心情。成功那最好,失敗巴爾不會饒了自己,當然烏索集團也不可能容下自己。那時候他只能漂泊在異鄉,軍部也不會認同自己,因為他個人原因失敗,部隊是不允許的,哪怕一點點的失敗,都是整個曙光任務的黑夜。

    他又能怎樣,從開始選擇狼神特種兵,雲天已經開始走到了十字路口。一條是光明,一條是繼續,另一條回頭,還有一頭開出自己的路。現在他是在任務中開闢新的方向,但最終還是那個原來的方向,「誰能說得清明天,希望錯的不是我」

    望著離開的楚強,側身的烏索,還是回到剛才的疑問,「你真不愛伊娜」

    楚強沒有回答,這個時候做出的答案,只能是陰霾。他笑了笑,愛不愛已經不重要,有人愛著自己也是件好事,既然不能愛,就不要讓伊娜受到傷害。

    一直拒絕,一直愛著,只是拒絕的是暗戀,愛著是語嫣。

    這世界誰給了誰選擇,楚強只能埋頭苦幹,任務在他心扎根,扎刺猛長堅強的走下去。

    電話又響起了,楚強最反感在納卡的電話了,只有不熟悉本就陌生的地方,可偏偏要接近這些醜陋的嘴臉。拿起手機,備註顯示是烏爾德,他才稍微的把皺起的眉頭適度的解開心懷。

    「強哥你在哪!開完會了,你不用來公司了,直接來酒吧找我們吧!」

    「知道了」

    這次的語氣,烏爾德總感到有點不對,可又說不出來。

    沒事就知道酒吧,不想去又不行,糾結楚強只能答應,他不需要理由就是答應。他還能擁有自己的主見?

    那是渴望的一道菜,摸不著,聞不見,只能在沙漠中幻想走著。納卡根本沒給他抉擇的機會。

    誰能說得清過去,過去楚強是很難忘記的,唯有端起高腳杯,在喉嚨中灌著。

    烏爾德看的強哥喝的有點反常,關切的勸著楚強,「強哥少喝點,昨天喝了不少,今天注意下身體」

    兄弟在楚強的眼裡,是那麼的真誠,雖然烏爾德跟他的道路有衝突,但是楚強還是很相信兄弟之間的情義。

    「烏爾德沒事,強哥就想喝喝酒,你就讓強哥多喝點,等到喝醉了,心痛了就沒事了」

    眼眶中的血色有點迷離,感激著烏爾德的關心,搭著他的肩膀,那熟悉的動作,讓自己想起了部隊的兄弟,曾幾何時他和狼熊們都是這樣搭著肩膀,嚴酷的訓練,他們都堅持著咬牙挺著,因為兄弟,因為情義,他們時刻準備,不放棄,不拋棄的精神。

    狼熊的精神,「我們為什麼要活著,因為習慣,為什麼習慣,因為兄弟」

    往事總是不堪回首,就算是楚強曾為飛狼,也不願多想起。異鄉真的很累,一個人摸著天黑,在臥底滾爬中,要不是在部隊有那麼多的信念,他相信自己已經躺在心中,早被現實殺的體無完膚。

    巴爾看著喝酒生猛有點過度的楚強,有點奇怪他的舉動,今天跟平常不一樣,眼神中帶著很多心事一樣,好奇的問著,「楚強,有什麼事,被把它放在心裡憋著,要想活在這個拚命廝殺的時代,就必須學會忘掉,哪怕是錯殺任何人,都得讓自己活著」

    楚強臉色有點怒意,在酒精的遮擋下,包廂內霓虹燈時閃時亮,巴爾並非粗心沒有察覺,是根本沒辦法看清他的變化。

    他臉色過度的酒精湧上臉部,連回答巴爾的話,都懶的去敷衍,冷淡的輕說著,「沒事,我只想喝酒」

    巴爾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搖著頭為自己得力手下神傷,終究要走的就是黑社會,不快樂只能增加傷感,拿著酒杯,巴爾繼續在身旁的陪酒女郎身上使勁的吃著豆腐。

    曹操曾經說過,「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許天下人負我」當初曹操殺那一家,就已經注定了梟雄的一世塵途。

    他暗自苦笑著,納卡城中的巴爾不也是像那個人一樣,梟雄只是有點差遠了。魔鬼在這個世界,楚強牙齒撕咬著,又繼續猛喝白蘭地一大口。

    奶奶的就知道泡妞,巴爾難道就喜歡被人的槍手貨。楚強在燈光下的閃爍下,更加的厭惡巴爾的猥瑣摸法,不忍在裡面目睹著一切,一個人搖搖晃晃的離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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