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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五十四章 刀疤的死 文 / 蛋香飛

    雲天的心有點緊促,呼吸開始加劇的不暢吸允著空氣。繃緊的身體看著匪徒流血的脖子,滿眼觸目驚心,玫瑰1號多麼沉重的任務。

    幾個人死去,飛狼內心感到愧疚,活生生的一個人,命運掌握在他的刀下。女友被綁的恨意,還是自己本身就是嗜血的魔鬼。突然之間,細小的軍刀在手中微顫。

    思想停頓了幾秒,任務佔據了內心的上峰。

    想太多,反而牽制他的行動。既然潛伏進來,綁匪的命,從開始已經注定了,他現在只要好好的讓女友無恙的救出。

    慢慢的靠近三樓,一點點的身體,無聲無息的邁步上樓。

    樓層內,沒有動靜響動,二仔也沒蹤影。刀疤奇怪的懷疑,找老張王三,那小子怎麼沒回到樓上跟他細說情況。兩眼眉宇皺眉之後,露出狠狠的扭曲,臉上的線條彎曲。

    站在房子內腳步有點急促,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想出去看看,又怕有什麼埋伏。搖擺不定的走動,偶爾用眼光漂著門,好像等待著獵物上門。

    在三樓的拐彎處,刀疤所在的房子,細瞅著能望盡三樓的整個樓梯口,通下面的一切進出。飛狼驚歎著綁匪的狡猾,房內的人數,構造他還不能瞭解。

    藍語嫣打破了沉默的一語

    「下面都是警察,你一個人也跑不了,我覺得不如投降」

    刀疤眼神轉溜過去,眼神微努。呵呵一笑,他現在還有退路嗎?想的太天真了,這個世界哪會那麼簡單,從犯罪的抉擇,起點已然沒了後路。投降,這麼多年的黑社會生涯,他能習慣牢裡的生活嗎?想到這,刀疤的頭夢晃動了幾下,怎麼可能,決不能落入警察的手裡。

    藍語嫣看著,有點怒火的刀疤,剛才的話刺激了,不過他也沒對她怎樣。無名的一股不知哪裡的勇氣,冒上心頭。

    「只要你放了我,我會讓我爸爸請最好的律師為你減刑」

    他有點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剛才被自己調戲的女人所說出來的,眼裡有點小小的淚珠在激動滾燙。

    女人就是如此天真,一個男人在社會上承受的太多,他從父親的失望,絕望中漸漸的走到一條不歸路。許國榮喇叭在外面喊著,吵著他心煩,一個所謂的正義喇叭,在他的眼裡他們就是最邪惡的,外面的人現在要毀了他的一生。他內心在茫然,未來他不在奢望,過去他沒好好的把握,此時他為了自己的財富要搏一搏。

    女孩的聲音有點諾,線聲的女音傳入了飛狼的耳朵。僵動的身體,有喜,有愁,愁的是自己動手救她,可能會誤傷藍語嫣。他謹慎的想著自己一定要擊斃綁匪,耐心的聽女友話語間,總是有意無意的勸說綁匪投降,會意了女友的想法。一個女孩在這麼危險的環境還能,好聲好氣的對綁架自己的綁匪,勸他迷途知返。

    「呵呵,我刀疤沒那麼好的命,沒有誰都能像你擁有那麼的爸爸」

    刀疤說著,突擊步槍輕輕的放下,靠著褲腳,慢慢的走會房內的牆角,低頭遠遠的望著下面的警察。

    「給我準備一輛跑車,一千萬美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我是沒有耐心的,是要人質,還是撕票你們自己看著辦」

    隨便的在下面來一槍,刀疤在一個小洞上撤走槍支。靠著牆壁站著,餘光向前,視線內他看到了蠍子,不甘的眼神,漂白的看著天花板。老大的死,深深觸動了他很久,死就是一刻子彈的事。一瞬間,血液在地上蔓延,流失的紅液體,空氣裡熏染著血液的味道。

    死,沒有誰不害怕,刀疤從蠍子的眼神,更加的感覺,死亡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沒有知覺,沒有了未來,只能長躺在泥土,像毒蠍一樣,連死的眼眸帶著悔恨,怨氣

    刀疤的威脅,從開槍的一刻,飛狼額頭開始直冒汗,不會對女友示威,為了錢,開槍警告下面的警察。他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猶豫了幾秒,他開始直接拿著ma4上去。

    最後一個匪徒,牆壁靠著刀疤,從門中隱約看到一個人影,骨子有點涼嗖。飛狼穿著王三的衣服,放下了懸浮的心。

    「刀疤,好久不見」

    從愕納中回過神,他不敢相信,王三竟然是那個少年。

    魅音ktv的恥辱,七公分的砍刀,一刀落下,手卡在門縫。少年的父母,被老大蠍子手槍打死。回想起來,好像這一切都在昨天。

    雲天見到刀疤的失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會是自己。三個月來,在部隊飛狼時時刻刻都記得奪母,噬父的那天。無情的紅髮少年,賣毒品的蠍子,活生生的奪走他最親的父母,沒有開場,沒有提示,就是臨時湊近他的家門,他的父母

    那次以後,雲天每天活在自責當中,為了媽媽的信念,好好的活著。多少次男兒的眼淚,在血泊中流淌,用鮮紅的血,來傾述自己的眼淚。

    「是啊!好久不見」

    刀疤沒有料到,再次重逢的兩個人,好像是多年的老友。拋開的恨,沒有愛,只是死死的盯著各自複雜的眼神。

    「雲天,你怎麼會來了」

    「嗯,我想你了」

    藍語嫣的淚水在雲天面前刷刷的流,這一刻她不需要在掩飾了,堅強的為眼淚釋放內心痛。淚中夾存的委屈,藍語嫣煎熬的內心,雲天的出現,終於有了盼頭。多少次再心中無力,無法排訴自己,愛的人出現,是上天對於她最好的眷顧。

    「呵呵,沒想到我們兩個緣分還不淺」

    「是啊!從我父母離開我之後,你注定是我今天無法忘掉的噩夢」

    繃直的身體,飛狼感到不適應,仇人在自己的眼前,竟然心裡沒有當初想的那麼恨了。雖然刀疤只是小弟,可是伯仁之死,撇不清的情仇。藍語嫣眼中摻雜了擔憂,兩個男人,一個是可惡的匪徒,另一個是自己的摯愛。她不敢去多想,生活哪會如此的簡單,會有一個好的結局,她不想雲天有什麼意外。

    「你父母的死,我也感到抱歉,他們只是我們這些社會的犧牲品」

    雲天憤慨,父親的死,媽媽的離去,竟然在他嘴裡輕描談寫,一副裡所當然的樣子,雙手緊緊的捂著ma4,槍口對著刀疤。

    「法律饒不了你」

    刀疤苦笑良久,法律不實用的條約,死的人能活過來嗎?路走錯的他能拉回正途嗎?既然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今生他也不想去悔過。

    「那好吧!看誰子彈快,也讓我見識下你復仇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飛狼警惕著,抬起槍口,連貫的兩腿跪在地上,ma4瘋狂的掃射在刀疤的身上,把所有的恨意,曾經在父母雙亡的家門,那種悔意,盡情的揮射手中的ma4,幾十發的子彈在抖動,他的手也隨著顫抖,不停著掃射。

    刺殺的動作,跪著蹲伏掃射,在部隊練就那麼久,就是為了今天的這一刻。

    藍語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為男友擔憂害怕,更無助的眼神看著他與刀疤的對持。

    溫孝坤笑著,任憑雲天的子彈揮灑在他的胸膛,這一刻他動顫的體魄,連續活躍的一點點的往地上倒去。

    刀疤帶著對父親的愧疚,懷著人生的無奈倒下了。一個混混在社會,拚殺多年的情懷,沒有對雲天有一絲絲的怨言。他只是想對上天,控訴自己的宿命,今生為何讓他如此受罪,活著更累,男人的眼淚,死之後悄悄的掉落,在血液中混雜滾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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