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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父愛掙扎 文 / 蛋香飛

    教官口中慢慢的道著,帶著一絲嚴厲之意,「你們剩下來的,也不需要高興,下一個淘汰的可能就是你,接受你們連長的考驗吧!熊兵們」望著連長雪豹車上的一大推背包,留下的偵察連待定成員沉不住氣了。

    「丫丫個呸,跟我老爸一樣狠,這以後部隊三年,想想都鬱悶,早知道還是讀書好了,就算老爹在逼,我寧願死在他手裡」」歐峰兄弟,你就任命吧!寧死在自己手裡,也不能死在這裡吧!」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能給我說說嗎?」段易陽臉色微變,不知所措的看著歐峰,兩個眼神交叉的想尋找什麼借口。

    「怎麼還在用眼神交流不錯嗎?著好像是特種部隊的作戰方式,你們進步不錯嗎?是不是該表揚下呢?」

    「報告首長,我沒問題」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的回答。關烈看著歐峰堅毅的眼神,有些犀利,這小子看上去具備槍手的本質。

    「你們兩個喜歡嘀咕是吧,老子讓你們說個夠,兩個都有,俯臥圈一百個,外加聊天一百次,字數嗎?鑒於你們的聊天思維不錯,很活躍,不少於六個字一句,馬上開始行動。」

    雲天們都為兄弟,歐峰,段易陽忐忑的為他們擦了一把汗,默哀吧,主祈禱耶穌。「是,首長」異口同聲的回答,歐峰,段易陽兩個趴在地上一二一,三二一,哭笑不得的一句一句。

    「我做了九十個,你做了九十一個,我做九十二個,你做了九十三個」偵察連的兄弟們,看著他們兩個,大家一起為他們加油,助威。

    「兄弟加油,堅持一下,還有五個,來我們開始倒數」

    身體後面兩隻手在他們中間,一上一下配合著歐峰,段易陽的節奏,好像是音樂會的指揮者,演繹的一場堅持的序幕。關烈看著俯臥圈兩個下士新兵,一個普通的士兵,竟然能受到隊友的加油聲,說明了隊友之間的戰友,永遠不可缺失的部隊情誼產生了,細細的觀察能看出他臉色的一絲微笑,只是幾秒鐘的停頓,這一切被蘇言盡收眼底,一向細心的蘇言,觀察入微。

    「很好嘛!祝賀你們這些新兵們,開始了信任之旅。不要高興的太早,負重二十公斤,返回目的地,目標偵察連部。時間限定一小時三十分。」

    歐峰還沒熱身中緩過來,不滿卻無法違背命令,軍人的職責只有服從,上級的一切命令,不需要解釋,只有執行,絕對的執行。蘇言回過頭扶起,歐峰的無奈,他明白,他自己體格不好,他必須努力,為了爸爸的一句話,幹不了幹部,不許回來見蘇爸。年青的蘇言,憑著倔強的脾氣,在這個冬季參軍,只為了當一名幹部,好好的爭氣,為了爸爸,為了給他那村的勢力眼的農民,一個榜樣。

    「看開點吧!怎麼說也是軍人後代,可不能給你老爸丟臉,否則你回去我想你老爸也饒不了你」

    作為一個兒子,蘇言的內心曾經很痛苦的,無次數的指責自己的老爸,為什麼都要跟別人比,從小學到初中。為了一名幹部他們吵架了,蘇言在高二就沒讀書了,就為了老爸心中的虛名。蘇言很迷惑,對於未來,他只是被逼著來當兵,夢想離他很遠很遠,遠的看不到邊際,昨日的牽絲,過去的陰影,父親的訓導,職責,比較,一切都在回憶

    「蘇言,謝謝,說的也是,我家族的兵性,可不容許我這個兵鬆解,給二老丟臉。」兩個人個懷心事的笑笑,前面的隊伍二十來個都跑的沒影了。雲天在山區的山角,兩隻手揮舞著他們兩個,看著歐峰,蘇言慢慢吞吞的動作,這兩個還有閒情聊天。

    「你們怎麼回事,剛才我們跑過來花了整整,一個小時零十二分,現在背著二十公斤的負重,還要繼續跑二十公里,你們就省省力氣,別浪費身體的供給了,都給兄弟們衝啊!」

    看著雲天那卯足的勁,一股拼爹,拼娘的力氣,活活想累死自己的樣子。他們兩個莫名其妙的相互對視,咱比他們還要拼老命,為了什麼,一個軍人的使命,也不用這麼坑自己,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歐峰望著蘇言,蘇言搖搖頭也表示不知雲天想的什麼,兩個人相互一笑。

    「為了兄弟,我們也要拚命,走起」

    歐峰為了爺爺,,爸爸,一個家族二老的信仰,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常常想起爸爸,小時候常在他耳中牢騷,他為了自己的理想,從小希望自己能像傑克遜一樣,成為一個世代的歌王,一個永遠歌迷心中的偶像。

    現實的殘酷,命運的戲虐,一度從十八歲被爸爸旁敲左側的被他騙來軍隊,說什麼軍隊的舞台可以讓你成為部隊的傑克遜,任你自由飛翔。歐峰現在感覺心快死了,這哪是舞台,簡直是屠刀會,把人性給抹殺了,自由扯淡,音樂沒了希望。他覺得自己的老爸不再是什麼英雄,也不是什麼少將了,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騙子,而且是老騙子。為了他軍人延續的理想,活生生把歐峰的夢打碎了。

    蘇言也想起了自己的學校,一個農村家的孩子,爸爸是個主任,差不多就是村長的副手。為了老一輩子的信念,在國家的單位工作,可以安詳的吃一輩子政府飯。

    迂腐的思想,把正在上高二的蘇言,語文課上到一半中,早上十點,不顧他的反對連拉帶扯的把固執的蘇言去報名,冬季招兵。蘇言一個曾經信仰科學的男孩,就這樣被毀在自己老爸的手中,他是又恨又氣,可是也很無奈,從小父親一把屎一把尿的,從三歲就母親去世的蘇言拉扯大,既當爹,又做媽的老父親。不知什麼時候發覺父親的白髮,比以前多了一倍。他心軟了,為了父愛,他流下了一個孝子的眼淚。

    那一刻他明白了,老人的無奈。政府飯其實對於他而言,不是不在乎,只是對於夢想而言,青春期的少年蘇言,會選擇追求自己的科學。為了父愛,他的了淚水屈服了,部隊他來了。蘇言從那時刻他懂了,一個父親的愛,一個男人的責任,蘇巖是時候要學會自己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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