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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章 軍人的使命 文 / 蛋香飛

    雲天眼淚崩潰的流著,抱著母親喊著,「媽媽,媽媽,小天不要你死不要死媽媽媽媽」雲天抱著媽媽的體溫跟爸爸一樣冰冷,臉部慘白的沒有一絲活人氣色存在,他明白媽媽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像爸爸一樣去天國了。一直搖晃著鄧小雨已經沒有氣息的女人,雲天內心久久的在安慰自己,媽媽是不可能死的,不可能的,現在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唯一的

    「嘿,這位小兄弟,你發什麼呆啊!想什麼啊!能跟老哥說說心裡事嗎?」雲天被眼前的一位新兵的聲音從回憶中拉倒了現實,他慢慢地轉過頭,車上坐在他旁邊看上去成熟的新兵。

    「老哥,我沒想什麼,只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有點念想。」眼前一米七八左右的男孩看著他,知道有些事喜歡藏心裡比較好。呵呵一笑,右手拍了下雲天的肩膀。

    「沒事的,一切都過去了,停留過去對你沒什麼好處的,到了軍隊,明天就是好的開始,好好鍛煉吧!」

    「嗯,謝謝老哥開導我,我叫雲天,不知道老哥怎麼稱呼啊!」

    「我啊!沒你那麼好聽的名字,你就叫我張俞,或者叫老哥也可以哈!我也不介意你這麼叫我哈哈!」兩個人眼裡頭相視一笑,呵呵的兩個人握著手,右手握著,胸前相互一撞,雲天左肩,向前傾著碰著張俞的左肩,一個軍人的禮儀,兄弟的情義。

    「老哥你是哪的人啊!」

    一身軍裝兩手健碩的肌肉,透過一身迷彩的軍裝可以看得出,凹凸不穩的前胸,大腿上的腳看上去著實有力的。軍車的上的張俞,臉色有點黯黑,一看就是常在太陽下曬著,應該是個農活家的孩子。臉色的肉感曲線消瘦讓他看得有點敬意,鄉下的孩子都是苦過來的,一臉的成熟的張俞,看他臉充滿的一種笑,豪放帶有獨有的眼神堅毅。

    「老弟,俺是河南的,看你那愁苦的臉色,肯定心事不少,看來也是個苦命的人。老弟啊!不要太在意過去,太刻意,反而放不下,今後部隊的日子,想太多只會阻礙你的腳步,做人好好的看開點,往前看,能活著就好。」

    「老哥謝謝啊!我會想清楚的,畢竟那已經過去,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調整」望著眼前比自己大點的河南人,張俞老哥,雲天內心很複雜,很糾結的仇恨。張俞的話深深地記在他的心裡,甚至連帶著他以後的日子,臉皮上沒有一絲的笑,只有像喝過頭的一臉蒼白的表情,想著自己的心事。能活著就好,可那是對於死去的人一種奢侈。透過軍車的尾部,龍海市真實的在自己的眼中消失,那些痛一直埋在心中,父母的死,記憶的悔恨,雲天的心被千根針刺痛著,絞心的悔恨,難以呼吸。

    望著雲天老弟看著送往自己部隊的軍車,一直看著軍車的尾部,張俞沒有去打攪,他明白每個人內心都藏著,一個不願流露的傷心往事,釋放有時並無法解脫,只能更痛,傷痕需要時間慢慢緩和。雖然曾經的痛永遠活在記憶裡,現實的殘酷,面對命運的追逐,有時候感情,只能放著一點點的流逝。

    雲天想著龍海曾經美好的青春,天藍校園,籃球場與兄弟鴻途的對決,同學們一起上課,跟藍語嫣一起在天藍玩耍,那一切思維的凝固,彷彿就在昨日的一夕之間。回想著夢,自己希望成為一名籃球明星,去美國打nba,去籃球的國度usa,創造自己年輕的夢,當時的他想著張雨生的歌,永不回頭,年輕的夢,什麼都要擁有,哪怕痛苦,驕傲也得繼續他的旅途。可是這一切,只因為他的一場打架,使他的父母永遠的去天國了,永遠,永遠他低著頭,內心自責著,悔恨的心,開始刺痛的抽動,心臟在劇烈的運動,帶著自己的愛,恨「車上的新兵們你們都下來。準備徒步越野5公里的長跑」司馬銘在車尾對著一臉愕然的新兵們,看著上尉在軍車後面,他們沒有太錯愕,幾秒鐘都紛紛下車,排好隊等著上尉的命令。

    「你們不要高興,每個人都有十公斤負重的背包,徒步越野五公里,現在開始」大家臉色馬上一變,本來五公里已經不算少了,新兵們感覺難度有點高,暗暗咂舌。軍隊就是新兵們的地獄,魔鬼的天堂,坑爹的,還沒進部隊,就開始瞎搞。

    「俺勒個去」下面低聲抱怨著不滿情緒高漲,帶著各種腔調方言牢騷著自己的想法。

    「怎麼你們對我司馬銘有意見」

    「報告教官沒有」

    「那就是對部隊有意見嘍」下面人滿臉的汗水直滴著,明白了殘酷的現實要開始了。

    「也沒有」下面的新兵們看著挺團結的,吶喊聲響徹了整個通往未知部隊的山林間。

    雲天沒有多想,只是看了看教官的臉色,感覺到跟昨天在報名處的兩個人明顯不一樣,難道是兩個兄弟,他腦裡滿臉疑惑著,眼前的教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們的第一堂課,服從上級的命令,這是做一個軍人的首先要遵循的,現在新兵們,五公里越野開始」望著新兵們你爭我搶的在前面跑著,雖然剛開始還有些人還不明白他的用意,軍人的職責職能是服從,司馬銘必須讓他們深入腦中。一個軍人的開始,一個部隊的懷抱。

    「你們是菜鳥嗎?你們是個兵嗎?」新兵們望著後面的司馬銘坐著軍車後面,站著手舉著一個臉盆大小的喇叭,高聲額的喊著跟電視裡的演繹的特種兵一樣的,陳詞濫調。新兵看著眼裡很火,暈倒,靠他倒好自己在車上,後面跟著趕牛似的,催促著前面迷彩隊伍不齊的子弟兵。站著說話不要疼的傢伙,還是一個老兵。不管在哪,學校裡有學長欺負,連當個兵都要受到這樣的待遇,連部隊的影子都沒瞅到。不堪重負的士兵,開始體力不支了,參之不齊的身體開始虛脫,還沒跑三公里就開始疲憊的坐在地上,只有少數體能還算可以的新兵,還在背著十公斤的背包繼續向部隊跑去。

    「你們怎麼回事,就這點本事,還想當兵,是個男人都給老子站起來,繼續跑,跑第一名的就是班長。」坐在路邊的士兵,不屑的看著司馬銘,儘管是大喇叭在耳邊響著,沒有絲毫的興趣,一個破班長,他們才不稀罕,剛開始就這樣,當個班長以後還不知道要咋樣,才能更好的捍衛自己的班長位置。想著以後在部隊的生活,這些體力不支的年青士兵,臉上痛苦的幻想,自己在電視上看到的情景。幾百個俯臥,十公里的每天越野,娃娃跳,肩上還背著一個什麼樣粗的木頭,想想就恐懼。兩眼望著天空,該死的,我們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來受這份罪,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行為時多麼的愚蠢。為了軍裝,榮譽,還是為了那誰訛傳的電視劇,該死的導演,電視劇本的寫手,你可以不當兵,當兵三年,一生都忘不了的軍旅生涯,甚至深深喜歡上部隊,都不捨得走,我呸腦子有病的人才會說的一句話這不坑死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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