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網 第18章 飯店裡遇到紀翔 文 / 封心鎖愛
那個熟悉的身形感受到我的目光，也轉過頭來。他穿著一身的好衣服，對著我陰邪的笑了笑，不用說，赫然是四大天王的老大，高一老大紀翔。他正和四五個社會上的青年坐在一起吃飯。看到我進來了，他用手比出一個槍的姿勢對著我，冷笑著用口語說，「蹦。」我哥看到我和他鬧，還以為我們是朋友，就笑著跟紀翔揮了揮手。這下輪到紀翔愣住了，他在那邊呆住了，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他笑著和身邊的幾個社會青年說了什麼，不過飯店聲音嘈雜我也沒聽見，只看見那幾個社會青年聽紀翔說完了也哈哈大笑起來，還有一個青年混子笑的直拍桌子。我皺著眉頭看了我哥一眼，我哥還是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很生氣，氣我哥給我丟人了。
我爸也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說巧不巧，整個飯店今天生意出奇的好，位子全都給坐滿了。我爸站在服務員旁邊挺著急的。我倒是挺高興的，要是邊吃飯還邊看到紀翔，我肯定吃不下去。我就笑著跟我爸說，「爸，要不咱別吃了，回家吃不差不多嘛。」我爸聽我這麼說瞪了我一眼，還罵我是沒良心的小王八羔子，說我哥以前對我這麼好我就為了貪圖點時間不想等我哥吃飯，真沒良心什麼的。最後還來了句不想吃就滾蛋，我爸說話聲音挺大的，這下好多人都朝我們看過來，我媽就在那勸我爸要不回家吃得了，我爸就說不行，今天必須得在這吃一頓飯。我還聽見我爸說完後小聲跟我媽說，這不在孩子面前要教育給他個樣子看嘛，我現在回家了，不就下不來台了嗎。
站在服務台那裡等著，等了一會兒，我發現紀翔老是笑著看著我，那笑容得意中帶著蔑視，嘲笑中帶著諷刺。看的我挺心虛的，我躲閃著紀翔的目光，我有點近視，一開始以為紀翔不是在看著我，我就朝別的地方站了站，結果發現紀翔頭部的移動是根據我的移動而定的，這傢伙還真在看著我。我滿頭黑線的看著他，結果發現我哥也笑著看著他，感情我哥還以為我在和他玩？！看到我哥對著他笑，紀翔也對著我哥笑了笑，他旁邊的五六個社會青年又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我乾脆就把頭向飯店外面看去，裝作不認識我哥的樣子。
轉過頭過了很久，我爸才推了我一把說有位子了，快滾過來。我就轉過頭，看到有一桌子的人剛走，幾個保潔人員就去收拾桌上的東西，為了讓我們可以迅速就餐，她們直接把桌布裹起來，然後換了條新桌布，在弄上四套餐具，餐具外面都貼著一層塑料膜，看上去的確是經過細心的水洗的，我看著也覺得挺乾淨衛生的，就撕開了塑料膜，倒了杯茶水喝。我爸狠狠瞪了我一眼，「你哥還沒拆套子呢，你拆什麼？」我只好把東西放下，我爸就把菜譜給我哥點，我哥點了幾個菜就讓我點，我爸就把菜譜拿過去說不用給他點，把我給氣的啊。
這時候我發現，紀翔的桌子就在我旁邊，他看著我，笑意更濃了。而且，他就坐在我對過，我想換個位子，起碼不對著他。就換了個位子，我們的位子是一個大圓桌子，有很多空位，我爸看我換位子他又不爽了，「老實坐那。」，我只好灰溜溜地坐下，紀翔就對著我露出笑容，那笑容，得意中帶著蔑視，嘲笑中帶著諷刺，他肯定是在笑我這麼大還被我爸訓的跟孫子似的。他笑得聲音挺大的，我爸轉過頭就挺不爽的問他，「孩子，你笑啥呢？」說起來我爸也有個優點，自己怎麼欺負我都行，別人欺負我半點他都看不下去，以前和小夥伴玩的時候被欺負了，我爸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小孩抽了我一巴掌，我爸一下就給了那孩子「啪啪啪」三個巨響的耳光。我滿懷期待的看著我爸，希望我爸揍扁他。
「爸，這是曉凡的朋友。」我哥在旁邊對著我爸說，我爸「噢」了一下，就對紀翔說，「這位同學你好啊，我是塗曉凡的爸爸，我家兒子朋友少，你們在學校要互相幫助啊。」紀翔又愣住了，接著他笑著點點頭說，「那是，我肯定會在學校好好照顧曉凡的。」說著，紀翔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他旁邊的五六個混子也用「你們家怎麼全是傻逼」的眼神看著我。我用手無奈的一拍額頭。我爸看到我這樣就說，「塗曉凡，見到你同學也不知道打招呼嗎？」，我只好用那種笑得比哭的都難看的表情對紀翔說，「同學，你好啊。」，「哎，你好你好。」紀翔也笑著點點頭。
我真是對我哥，還有我爸無語了，我埋頭吃著菜。紀翔那邊也自己玩自己的，他們五六個混子聊得話題都挺猥瑣的，女人是男人永恆的話題，他們就開始聊女人了。他們裡面好像有一個小矮子說什麼自己擼和跟女人干有啥區別，一個高個子混子想了想，露出了猥瑣地笑容，似乎想想起了什麼香艷場景，他意猶未盡的說，「這背後的爽感一言難盡。」，那個小矮子混混也急了，「你快說唄，我已經迫不及待了。」那個混子想了想就回答他，「你自己想啊，自己一個人干和有人配合那有沒有區別，不都說男女搭配，爽感加倍嘛。」小矮子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的，就點點頭。高個子混混就補充道，「快樂是可以分享的，快感也一樣。」
五六個混子聲音挺大的，他們聊得話題這麼露骨，飯店裡的人都朝他們投去了鄙視的眼神，他們將鄙視誤認為羨慕，就越聊越開心，這個說自己昨天在哪做了大保健，那個就說自己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服務，就在那炫耀。我們這桌子離他們那桌最近，我爸皺著眉頭小聲問我，「塗曉凡，你那同學怎麼這樣啊，交的都什麼鬼朋友，你以後可不要和他在一起玩了啊，他長大以後肯定就是個小混混，你在跟他一起玩，腿我都打斷你的。」我發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眼淚都快流下來了，我爸罵了我訓了我這麼多年，終於今天訓的我這麼舒服。
他們那桌聲音越說越大，終於整個飯店，幾十張桌子，差不多百來號人都沒有大聲說話了，看得出來那五六個混子不少善茬，他們說話都小心翼翼的。都怕招惹了這幾位大仙，有的剛坐下來吃，菜還沒點完呢就想揍了，服務員趕緊拉住他，這他媽的可是生意啊。十幾個服務員就傻站在那不敢說什麼，終於有一個女的服務員，長得挺漂亮的，她走到他們那桌說，「先生，公共場合，請注意自己的言行。」五六個混混不屑的看了女服務員一眼，很快不屑就變成了淫笑，那個服務員長得是真挺漂亮的，夏天穿的挺少的，那個矮個子混混就盯著她裙子看，高個子混混就笑了笑對他說，「瘦猴，她做你的開山炮怎麼樣。」瘦猴這麼一聽就挺興奮的，就說行行行。高個就舔了舔嘴唇就對那個服務員笑著說，「小姐，我們是來這消費的，我們有沒有賴賬，不是說顧客就說上帝嘛，呵呵，你說我們談論的話題低俗，你來和我們打一炮，看看到底低不低俗。」
那個女服務員看著挺年輕，挺漂亮的，他們這麼一說，她眼睛就紅了，沒在說什麼。高個子給了矮個子一個眼神，矮個混混就拉著女服務的手，想把她摟在懷裡。女服務員尖叫了一聲，矮個混混就想把手朝她裙底摸，整個飯店的人看著，卻都沒敢說什麼。「你們夠了！」我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那五六個混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