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紅燭淚:殘王的九指新娘

《》章 節目錄 第135章 登基VS奪命一(大高潮來臨啦!) 文 / 玲瓏小雨

    鎮**軍營黑牢。

    不行,這事他得琢磨琢磨再辦,可回頭一想,若是不照他的話來辦到時候這大少爺的倔脾氣一犯,來個絕食而亡,他可真就不好向侯爺交待了。

    真是個難於上青天的差事啊?

    哎?趙承志不知歎了幾口氣,朝牢門口走去。這事,還得去找殘影好好商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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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冬的日頭,卻似單薄的若有似無,經過簾子那麼一濾,更是只餘下了一絲光亮,不那麼刺眼。

    連日的勞累,使得上官昊天睡得很沉很沉,他睡著的時候總有點稚氣,嘴角微微的上揚,像是小孩子夢見了蜜糖似的。

    凝霜有些不忍心,輕輕的喚了一聲:「昊天?」見他不應,凝霜又喚了一聲,上官昊天這才含含糊糊的嘟囔道:「嗯?這才過去多少時刻?叫他們先等一等?」

    凝霜心中隱約好笑,伸手推他,道:「醒醒,他們已經等了大半天了呢?」

    聞言,上官昊天方才欠身坐起來,先伸了伸懶腰,才從身後摟著她的腰,笑道:「小東西,你都不心疼自己的夫君,倒是心疼起外頭的那些個人了。呵呵,果然有母儀天下的風範呢。」

    聽到他後半句話,不知為何,凝霜的心中微微一動,說不清到底是喜悅還是感歎。

    上官昊天幽幽的說道:「等等再過幾天,等我鎮**殺回京城後,你就是我後宮裡唯一的皇后了。」

    聞言,凝霜心中驀然湧起一種悵然,半晌,眼眶漸漸泛紅,水靈靈的眸子凝望著他,不著邊際的回應道:「這麼遠的路,只是為了一頓餐飯,害的你這麼累,真是個大傻子?」

    上官昊天雙手伸上前去,緊緊握著她的手,道:「和你在一塊兒,我就是喜歡做這樣的傻事?」

    凝霜的臉上,恍惚的笑著,淚水不斷的從臉頰上滑落,止也止不住,轉身撲到上官昊天的懷裡,哽咽的說道:「昊天,我不要什麼風光,也不要什麼富貴榮華,更不稀罕做什麼勞什子皇后,我只希望自己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過一生一世?」

    「我的好霜兒……」上官昊天動情的吻著她的秀髮,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許你不止是今生和來世……許你生生世世。我們生生世世都要坐一對恩愛夫妻,我若為王,你必為後,我若是一介山野匹夫,那麼你也就是村姑一名了?」

    「昊天,我們永遠不會分開?」凝霜將小腦袋緊緊的依偎在上官昊天的胸膛裡,輕聲呢喃道。

    上官昊天不假思索,堅定的搖了搖頭:「當然不會,我們永遠不會分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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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大營軍帳。

    上官昊天坐在上首,面色十分不悅的看著正坐在下首的趙承志。

    「難道我又哪裡做錯了?要承志你等那麼久來找我理論?」上官昊天欠了欠身上的長袍,懶洋洋的說道。

    趙承志微微躬身行禮道:「侯爺真是瞭解屬下,但屬下心裡有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他不卑不亢的朗聲說道。

    「如果覺得當講就講,反正你不說就不痛快,你不痛快了也就不會讓本侯痛快」上官昊天扁著嘴道。

    聞言,趙承志垂眸淺笑,但卻絲毫不以為然。

    「自從我軍滅蒙北,伐昏君之後,多有不順。」他慢悠悠的說道,且抬眼看了看上官昊天。

    聽到此處,上官昊天微瞇了眼,面色略略難看。

    「諸業百廢待興,百姓民不聊生,而我方卻無餘糧,這是其一。」趙承志頓了頓,續道:「其二,蒙北雖滅,而東邊卻仍有強鄰時時覬覦我朝大好河山,而鎮**卻因久站而顯出疲態,可謂是隱憂重重。」

    「本侯不是已經開放了義倉,賑濟災民,還減免了賦稅,自己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上官昊天扁著嘴辯解道:「至於東麗,先於其修好,待我朝根基穩固之後,我必會收拾他們。」

    「這是侯爺仁厚愛民,著也是侯爺為日後登上帝王寶座所應做之事。」趙承志依然那麼個慢悠悠不卑不亢的強調。

    上官昊天知道他還有話,辯解也沒用,於是乎閉上了嘴,用手支著頭,聽他繼續說。

    「侯爺您以為只開了義倉,減免了賦稅,我們面臨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嗎?過去鳳臨每年都要給蒙北許多糧食錢帛。本來韃子往留下來的底子還是夠用的,可又來了東麗這麼個獅子大開口的主,到今年,也吃緊了。如今,義倉早就發不出糧食了,老百姓已經開始斷炊了。」趙承志面有憂愁之色,幽幽的說道。

    上官昊天皺了皺劍眉。

    「義倉也虛空了?要不我再拿些錢出來,你們去買些糧食。」

    「侯爺?」趙承志聲音徒然一高。

    「戰禍連連,已經沒地方可以買到糧食了,況且靠侯爺您一人之財,焉能賑濟天下萬千子民?」趙承志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你想怎麼辦?難不成要我去搶鳳家的糧食嗎?」上官昊天說道這裡,喉嚨一緊,瞪著趙承志。

    趙承志不懼,消瘦點點身體挺的更直,目光炯炯有神,注視著上官昊天。

    「侯爺應該及早登基?」他朗聲道:「成為天子後,下的第一道政令就是開關?」

    「放關?」聞言,上官昊天眉心一緊,臉色越發的不善。

    「是,放關?」趙承志上前一步,道:「侯爺登基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放關,讓老百姓出關去乞食。」都凝侯己。

    「你開什麼玩笑?」上官昊天猛的一拍大案,怒喝道:「我的臣民,怎麼可以仰人鼻息,更何況,是東部的蠻夷?」

    「侯爺能屈能伸,侯爺怎麼可以如此盲目?」趙承志兩手一攤。

    「這些人是侯爺的臣民,侯爺不想讓他們看東麗人的顏色是天經地義的。可是眼下是侯爺最艱難的時刻,況且如今出關,並非是外夷掠奪,只是災害之下的無奈之舉。鳳臨連年災害,老百姓要活下去,自然會找地方吃飯活命,那班番邦蠻夷之地並未和鳳臨這般多災多難,內憂外患,放老百姓出去,他們自然就可以找到吃的活下去,老百姓們活著,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讓他們出去了難道還會再回來嗎?」上官昊天低吼道。

    「侯爺此言差矣,他們是侯爺的子民,侯爺給他們良田宅舍,他們為何不回來呢?誰不想回自己的家鄉好好過日子呢?放關並不是將他們趕出去,也不是不讓他們回來,這只是權宜之計,度過著艱難的一段,等時局好了,有田有地有房,誰不想回來呢?」

    「此一時彼一時,最難說的就是人心了?」

    「人心當然是難說的。可是只要侯爺您登基後寬厚仁愛,想百姓之所想,急百姓之所急,這人心又有何難?那番邦蠻夷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他們去了畢竟十分的艱難,不到萬不得已,誰要肯留在那種地方呢?」趙承志據理力爭、

    上官昊天沉默不語,劍眉依然緊緊皺著。

    「如今時局已經到了非常關頭,侯爺一紙帥令封鎖關口,封的住人,封不住心啊?各地都已經發生了老百姓偷跑出關的事情,地方官員也已經吃消不起,有些地區已經是明封暗放。天下大勢所趨,侯爺您千萬要會審時度勢才可?」

    沉默……久久的沉默……

    上官昊天幽深的星眸緊緊的盯著趙承志,一語不發。

    「若是民心向背,侯爺您難道還有再次披上戰袍欺壓民眾嗎?」末了,趙承志又添上一句:「侯爺您於心何忍,情何以堪啊?」語畢,重重拜倒在地。

    「你……」上官昊天瞪了趙承志一眼然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眉心。

    「等著災難過去了,他們真的還會回來嗎?」上官昊天乾咳了幾聲,悶聲問道。

    「只要侯爺您始終仁厚寬愛,體恤百姓疾苦,人心自然是向著侯爺的?」趙承志再拜道,鄭重的說道。

    上官昊天垂下了手。

    「好?就依你之見,開關放行?」上官昊天疲憊不堪的擺了擺手。

    「侯爺聖明?」趙承志朗聲道,俯身叩頭,「登基之事,屬下都已經準備妥協了,只等候爺點頭了?」

    「你還有別的事嗎?」上官昊天點了點頭,攤在紅木圈椅裡,懶懶的問道。

    「還有一件事情?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句『當講不當講』是你的口頭禪嗎?費什麼話,一併說了,說完了,也好讓我睡個安生覺?」

    趙承志眉眼低垂,心想這事一旦說了,只怕侯爺就要夜不能寐了。

    「是……有關於小夫人和陸家大少爺的事情?」

    趙承志話音才一落。上官昊天立刻從紅木圈椅裡跳起來,目光直直的盯著他。

    「凝霜和陸擎雲的事?」上官昊天急急的問道,大手緊緊的抓著椅子,「他和霜兒之間,早就沒有了任何關係,還能有什麼事情發生?」

    趙承志答道:「屬下聽聞陸家少爺在黑牢中絕食了,一直吵吵著想見侯爺您,說一些關於小夫人的事情?」

    聞言,上官昊天神情一鬆,大手放了下去,隨即他又緊張了起來,看著趙承志。

    「好他個陸擎雲,究竟在搞什麼鬼?事已至此,他已然成了不見天日的階下囚,還對霜兒賊心不死,難道,非要本侯要了他的腦袋才肯罷休嗎?」

    言及此,上官昊天怒吼道:「不見?本侯沒那個閒工夫跟他蘑菇?」

    趙承志深吸一口氣,道:「依屬下看來,侯爺您還是見一見比較好?」他索姓一次說完:「您與陸家少爺之間,是時候做個了斷了?」

    上官昊天坐在圈椅裡悶聲不響。

    「若是我動了手,這也是被他逼的?」上官昊天冷冷一笑。

    見狀,趙承志無奈的搖了搖頭。

    上官昊天的臉色一沉。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你要搞清楚,我才是你的主子?」

    「陸家大少爺說他必有一死,臨死之前只想和侯爺說說小夫人的事情而已?」趙承志面無表情道。

    聞言,上官昊天沉默了。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陸擎雲囚禁一輩子,遲早要來一個了斷的;他也知道,凝霜不可能一輩子都活在自己為她編織的美夢之中,她遲早有一天會將過去的一切回想起來。

    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只是,他不想過早的去面對。這些,無論是對他自己還是對凝霜,對和他們糾糾纏纏的每一個人來說,都太過沉重,沉重到難以喘息。

    可是……上官昊天又猶豫了?

    不去面對又能怎樣?這事實,還是雷打不動的擺在他的眼前。他不得不面對,不得不硬著頭皮承受一切。

    況且,上官昊天也想知道有關於凝霜的一切,好的,不好的,他都想知道?他要她的一切都毫無保留的陳列在他的面前,因為她是他一個人的,他不能容忍有關於她的事情他不知道而別的男人卻知道。

    不得不說,陸擎雲這個招式出的夠精準,夠毒辣,直直戳向了上官昊天的軟肋。讓他不得不心動。

    「也罷?本侯這就去會會那個陸擎雲?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招?」話音未落,上官昊天就已長身而起,大步走向帳外。

    「侯爺請留步?」趙承志一步上前,擋在上官昊天的面前。為難的說道:「侯爺,陸家大少爺說了,他要等到您登基那天才會見您?」

    「你說什麼?他是不是瘋了?」

    上官昊天縱然氣結,但卻無奈。誰讓那廝是他的大舅子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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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十五元宵節,登基大典。

    上官昊天垂著眼睛正坐在金鑾殿之上,看著朝中那些個臣子,禮樂官們忙來忙去。

    說不緊張那是撒謊,說不興奮,那還是撒謊,說不開心,那就更是撒謊了。長久以來,自己所做的一切,終究是有了回報。那麼多的血淚,那麼多的付出,那麼多的犧牲,總算是沒有化成泡影。自己也算是完成了包孝清的遺願。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靈,總是還有一絲陰影和不安。

    過了一會兒,陸擎雲就要來到這個金鑾殿之上了,他究竟意欲何為?自己的帝位好不好因為他而受到影響呢?

    哎?上官昊天暗暗的深吸一口氣?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他是威震天下的殘王上官昊天?怎麼會懼怕他一個區區的閹人陸擎雲呢?

    是啊?如今的他,更是貴為天子,又有何所懼?

    如果,一切從頭開始,他還是會選擇走這一條路,即使這是一條不歸路?

    他喜歡權利,他喜歡控制和征服。他喜歡高高在上,他喜歡現在的威嚴和地位?這一切,不是因為他愛慕權勢和榮華,而是因為,只有成為最強的,他才有能力保護他想保護和珍惜的人。他不要再像少年時代那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親最愛的人就那麼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上官昊天,是天生的王者?區區一個廢人,又怎能撼動他?

    陸擎雲,大勢已去,無論你如何掙扎抗爭,都不可能力挽狂瀾了?更別說再打霜兒的主意了?因為她生生世世都是他上官昊天的女人,任誰都不能將她從他的身邊奪走?

    上官昊天相信自己,他將會是一個好皇帝,更會是一個好丈夫?呵呵,或許自己這一次是太心軟了,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放了陸擎雲一馬。他有一百個理由告訴自己應該一刀結果了這個可能威脅禍害到自己的男人,但每每這麼想的時候,腦海裡又會冒出更多的理由來阻擾自己去那麼做?

    他不殺他?不僅僅是因為凝霜,更是因為他要他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麼樣讓凝霜幸福的。他要向那個閹人證明,自己對霜兒的愛,並不比他少一分一毫?凝霜只有待在他上官昊天的身邊,才能更加美麗的綻放。

    思及此,上官昊天將胸口淤積的煩悶之氣長長呼出,上官昊天抬眸四顧,銳利的眼睛掃過朝堂之上的每一個國之重器。比起兒女私情,他知道自己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肩上的擔子一刻都不能放下。

    新的朝代開始了,這個陳舊迂腐的朝堂該換上新鮮的空氣了?

    上官昊天雄心勃勃,他壯志凌雲,他一腔熱血,正準備大刀闊斧的開闢一片嶄新的天地?奈何,命運從來就不是一個乖巧的孩子?他總是會在你最最得意的時候狠狠的給你開一場天大的玩笑。

    「啟稟皇上,微臣已經將陸擎雲戴著殿外,請聖上示下?」此時,趙承志輕輕的走進金鑾殿,跪地請示道。

    聞言,上官昊天的手指輕輕扣著寶座上的扶手,沉吟了半晌,道:「承志,你去帶他進來?」

    罷了罷了?該來的遲早要來?他無懼無悔?ux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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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重的腳鐐,被人卸下,陸擎雲被帶進了富麗堂皇的金鑾殿?

    讓上官昊天驚訝的是,他一身整潔,儀容平靜無波,一點兒都不像是坐了大半個月的階下囚?

    陸擎雲也十分的驚訝,他只消一眼就知道上面那個年輕的君王的內心並不平靜。這個近些年一直四處征伐的冷血殘王,看起來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而已。於是乎他依然神情高傲,進了門毫不猶豫的挺直了腰桿,幽然的看著上官昊天。

    事到如今,上官昊天反而釋懷了?沒想到這陸擎雲倒是有些風骨,死到了他還是這麼心高氣傲,既然他不懼死,他倒是有些佩服起他來,更何況,若非他,他也不會落得如斯田地,他的心裡,多少對她是有些愧意的。

    「咚……咚……」

    上官昊天坐在龍椅裡,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輕輕叩擊著鎏金的扶手,嘴角微微上揚。

    整個大殿之上,除了手指叩擊的聲響,悄無聲息。眾臣均是屏氣凝神,忐忑的望著堂上和堂下的二人。

    半晌,上官昊天才淡淡開口,道:「說,你有何事要來見朕?」他一臉的平靜,裝的不以為然。

    朕?

    聞之,陸擎雲的嘴角泛起一絲輕蔑的笑意。

    眼前的這個男人,已然是謀朝篡位,登堂入室了,成為至高無上的帝王,可在他看來,卻好似大馬猴一般,縱然黃袍加身,亦無半分帝皇霸氣。

    「罪民見過皇上?」雖是見禮,但陸擎雲卻並未跪下。『皇上』兩個字尤其突出,尖利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殿。

    「你,究竟想要對朕說些什麼?」上官昊天又問了他一次?

    陸擎雲心知肚明,所有的偽裝都瞞不過他,他知道凝霜不再是上官昊天的軟肋,他不能再靠凝霜來鉗制他什麼。但霜兒卻是他那一根最纖細的神經,只消輕輕一個刺激,便能讓眼前這位新君痛的跳起來。

    思及此,陸擎雲不由得感到一絲難以名狀的快意,但隨即又被一陣痛悔所取代。他開始痛恨去自己的卑鄙來?此刻的他和那個衣冠禽獸,究竟又有何區別呢?為了復仇,自己竟然也無恥的利用了霜兒?

    霜兒……

    不?這不是利用,陸擎雲試圖說服自己?所有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霜兒清醒過來,使她認清那個偽君子的真面目?

    霜兒,希望你能諒解哥哥?哥哥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啊?

    「皇上,霜兒和罪民之間的事情,不足以為外人道?懇請皇上屏退左右,容罪民單獨和您詳談?」陸擎雲的聲音,略微有些沙啞?

    話音未落,上官昊天已經將大手一揮:「都下去?」

    「陛下?」趙承志俯首叩拜,「微臣恐此人對陛下不離?殿中,不可無人啊?」

    上官昊天倏地眼神冷冽了起來,對著朝堂上的眾臣低吼道:「爾等無需多言,他還上不了朕?」

    「微臣遵命?」眾臣無奈,不消片刻,便各自揣了心思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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