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紅燭淚:殘王的九指新娘

《》章 節目錄 第110章 山洞迷情(甜死個人) 文 / 玲瓏小雨

    忘憂山山洞中。

    就在凝霜思緒恍惚,沉溺於半夢半醒之間的那一瞬間,她忽然感到身體的深處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她方才恍如大夢初醒,抬起水霧般的大眼睛羞澀的凝視著上官昊天。

    此刻,上官昊天的呼吸也愈發的熾熱,低頭就這那玲瓏如玉的耳垂便是一咬:「你真是個妖精?」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嘶啞,如嗟似歎。

    凝霜緊閉著雙眸,什麼也看不到,所以她的感覺神經也因此變得尤為敏銳。她已經全身酥軟,半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屏住呼吸,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完完全全隨著上官昊天的唇舌而緩慢的游曳。

    他的唇,吻的那麼的動情,那麼親密。直至凝脂如玉的肌膚上泛起了無數粉色的印記,猶嫌不夠。

    漸漸的,輕吻變成了輕舔,粉色變成看緋色,還是不夠。

    接下來,輕舔變成了輕輕啃噬,齒關輕叩,一顆顆本是嗜血嚼骨的齒,卻是情到濃時,想咬卻下不了口。徒勞的用齒齦輕輕的摩挲。唇舌齒,吻啃噬,涼的,熱的,濡濕的,無一或缺。直到那些斑斑駁駁的吻痕吮痕從緋色到了血色,血色到了淡紫色,還是要不夠,不夠?

    「昊天,你別……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麼辦?」本姓矜持靦腆的凝霜還是不能完全放縱自己,她總是感覺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盯著她。

    「噓……別怕,沒人敢上來?這個地方,只有你和我?乖,隨著自己的心好好感受?」上官昊天嘶啞著聲音,低聲誘哄道。

    凝霜感覺上官昊天溫柔的拔下她腦後束髮的碧玉流蘇簪,翡翠玉珥,珍珠玳瑁,印著月華的點點光暈,五彩寶器齊齊的落在石床上的羊毛毯上,這些絕世無雙的珍美配飾撞擊在一處,或沉或催的聲音,彷彿伴奏一般。

    青絲三千瞬間滑散開來,如天女散花,繽紛繚亂。

    凝霜敏銳的感覺到,上官昊天的手指已經繞到她的頸後,輕輕的解開了大紅肚兜的絲帶,胸前忽然一陣冰涼,令她不由的瑟縮了一下,久違的羞澀不知從何而來,洶湧的襲上心間,本來壯起的膽子頃刻間坍塌瀰散,凝霜幾乎是本能的用手遮掩住胸前的。

    上官昊天輕輕拉開凝霜的纖纖小手,他的唇與雙手都炙熱如鐵,沿著凝霜的肌膚一點一點的肆虐。每一次停駐都激起她敏感的輕顫。凝霜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他的薄唇帶著如烈火般猛烈的灼熱帶著碎吻持續往下滑落,覆在她滑如凝脂的胸前,細細的吮吻。一寸一縷,不依不饒。她想退卻,上官昊天卻不允許。

    情到深處自然濃。

    無限,顛鸞倒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今朝有酒今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凝霜比那美酒還有甘甜上千萬分。

    上官昊天明明知道,他不應該如此的放縱自己,可對著她,他不顧了,他什麼也不想顧忌了,唯有她是真真切切的,是他心心唸唸在心底渴望的。

    上官昊天的眼眸,愈加的深邃,他的手,順著嬌柔的曲線向下移動,那常常的厚繭子摩挲著凝霜的雪膚,用最溫柔的勁道輕輕呵護一朵稚嫩的小花。完美無暇的身體被黑色長袍映襯的更加白皙如玉,冰肌雪膚嬌嫩的如同新剝的荔枝,晶瑩剔透。

    上官昊天全身堅實的肌肉因為渴望而繃得緊緊的,思緒排山倒海而來。大掌帶著粗糙卻刺激的感覺滑過平滑的肌膚,灼熱的掌心慢慢滑動,久久徘徊之後,終是以長指緩緩探上,輕輕觸及水潤的芳澤。

    「不要……」如鶯啼一般的聲音,輕輕銀哦出口。

    凝霜的眼前一片迷茫,面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她的心底裡,總對他潛存著一絲畏懼。

    懼意,隨著上官昊天的深入,愈發的強烈?

    他對她,是這麼的溫柔,她有怎麼會生出這樣的感觸呢?凝霜百思不得其解?

    「唔……疼……」凝霜畢竟身子還未完全長開,上官昊天對於她來說,還是難以承受。

    凝霜秀眉深鎖,如玉的纖纖九指,恰緊了上官昊天寬闊的後背,不自覺的劃出條條紅痕。

    「不要……會傷到孩子……」凝霜此刻腦中一片白光,唯獨卻想著肚子裡的孩子?她的孩子……

    「不要擔心,我會小心?孩子不會有事的?」上官昊天隱忍著無法紓解的漁網,豆大的汗珠從額間滑落,卻不得不輕聲誘哄著。

    背上,傳來陣陣火辣,而上官昊天的心裡卻是冰涼冰涼的……

    為什麼?此時此刻,兩個人鴛鴦戲水,顛鸞倒鳳,濃情蜜意之時,他仍然不是她的唯一?他還不及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兒?

    思及此,上官昊天狠狠的鄙視了一回自己?怎麼能和自己的親生骨肉吃醋,何況那可憐的孩子還沒出世就慘死了?

    可是,他還是有些嫉妒了,即使,那也是他的孩子?

    「我的好霜兒,忘了一切?我只求你只記得我一人……」她陸凝霜的世界裡,只能有他,他才是她的一切?

    略為粗糙的長指,深入淺出……

    不似文弱書生翩翩君子的那種溫潤如玉的手,他們也只有握筆的指節處那一點薄繭。再說,墨管狼毫,黃白紙張,再磨又能磨出多少繭子來?uhl2。

    可上官昊天的這雙手不同,這雙手溫柔,有力,可以給她溫暖,同時,也可以令她不安,顫抖……

    凝霜微微的睜開眼睛,上官昊天的俊臉是這樣的近,在她面前,殘月的光,映著他的影子,倒映在她的眼裡?

    「霜兒將來一定會尋到自己的良人,那良人啊,一定是白衣翩翩佳公子,就像我這樣的,霜兒喜歡嗎?」依稀之中,彷彿有一雙溫潤如玉的大手輕輕的捧著她的臉,喃喃的為她描繪美好的未來。

    這個人,好生熟悉?她肯定認識他?他究竟是誰?

    凝霜睜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奈何怎麼也看不真切,她細細思量,想要從自己到底腦海裡捕獲那人的身影,卻怎麼也遍尋不獲?

    良人?霜兒的良人?

    凝霜的耳邊,儘是那人溫柔悅耳的聲音?

    良人,霜兒的良人,就是……

    是他……是他啊……

    她的良人,並非是什麼白衣翩翩的佳公子,而是威震天下的鎮國侯爺。

    身無綵鳳雙飛翼?她的良人,她已經等到了?

    我的良人?上官昊天,原來你就是我的良人啊?

    #已屏蔽#

    怕壓著凝霜久了,壓壞了那如珍似寶的小人兒,上官昊天緩緩的起身,將凝霜攔進自己的懷裡,輕柔的吻著她。

    忽然,凝霜的小手突然抬起,拂過上官昊天的墨發,他的劍眉,他的鷹眸,纖纖玉指,一寸一寸的撫摸著,輾轉反側,流連忘返。

    情到濃時人亦醉。英雄豪傑,自古難過美人關?原以為這只是戲裡的台詞,書上的胡言亂語而已。沒想到,這句話竟然真的在他上官昊天的身上應驗了。他從沒想過,他這一生,竟然有幸遇上她這麼一個女孩,可以牽動他的心,讓他去愛她,憐惜她,保護她,想他上官昊天冷清冷血了半生,竟也有這麼一天,有這麼一顆,私心裡想著就這樣抱著她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原來也有這麼個人,可以將那死灰般破碎的心,縫補如新。

    滄海桑田,有她在,一切足矣。

    這種想法,固然可怕,可卻似一杯美酒般,令他甘之如飴。

    陸凝霜,此生此世,我上官昊天定然不會負你?你,只是我一個人的,一個人的……

    若他是百煉鋼,那她就是那繞指柔?剛柔並濟,舉案齊眉,鸞鳳和鳴,萬般柔情,盡在不言中。

    「昊天……」

    「嗯?」

    「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風雨初歇,凝霜一臉嬌羞的垂下臻首,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的低問到。

    男孩子?女孩子?

    孩子……

    每當凝霜提到孩子,上官昊天總是想盡辦法迴避那個問題。以至於凝霜至今仍然沉浸於那個虛幻的迷夢之中。渾然不察自己早就失去了那個可憐的孩子。

    孩子,成了縈繞於上官昊天心頭的一塊抹不去的疤痕,他不敢將殘酷的現實撕開給凝霜看,他怕傷了她的心,那日的噩夢歷歷在目,他不想碰觸心中那道最痛的地方。

    造化弄人?

    從前,他不想要孩子,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的情,他的愛,都給了十年前的那個夢。

    現如今,他卻想要一個孩子,屬於他和她共有的。為了他所深愛的凝霜,想要她的命脈和自己的命脈結合到一起,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個見證,見證他曾經這樣深深的愛過一個人,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霜兒,我不管那些醫生們怎麼說,也無論希望多麼的渺茫,我都會將孩子帶回到你的身邊?

    咳咳……

    上官昊天乾咳了幾聲,一雙大掌,輕輕撫上凝霜的小臉,柔柔的捧在掌心,深深的凝望著她,真誠的說道:「傻丫頭,只要是你生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我都喜歡。我保證,他(她)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因為,他(她)是你和我的骨肉……」

    想起那木盆中那團黑色的血肉,上官昊天的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來越沉,幾近哽咽。

    是他將她傷的太深,是他沒有保護好他們母子,是他曾經造下的孽,是他疏忽讓惡人給她下毒,若不是他,他們的孩子不會死。他永遠也無法忘記那一夜,她全身冰冷,雙眸緊閉,下身潺潺的流著血,全部都是血,染紅了床單,更是刺痛了他的眼睛。

    「你說謊?」凝霜嘟起小嘴,不悅道:「昊天,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樣,只喜歡兒子。若我生的是女兒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愛我和孩子了?」

    「怎麼會呢?我上官昊天怎麼會是那等庸俗之人。你別胡思亂想了,只有想著把我們的小寶貝平平安安順順利利的生下來就好了?」凝霜的眼睛,太過明亮,太過清澈,令上官昊天不敢直視。

    凝霜聞之,乖乖的點了點頭,應道:「嗯?我將來若真的生了女兒,你一定要幫她找一個像你一樣的好男人做丈夫,好不好?像你一樣的良人,我才能放心……」

    「我愛你……」

    她竟然稱自己為良人,他上官昊天終不枉此生了?

    「要是生了個……」凝霜話語未落,驀然驚覺,他剛剛說了什麼?

    他愛他?

    四目相對,竟然是良久的無語凝咽。

    他,眼角居然泛著晶瑩的淚光?

    流光瀲灩,終是凝結成雷,沿著上官昊天那輪廓分明的俊臉,緩緩落下,墜入她的掌心,四散開來,幻化成霧,那淚竟灼痛了凝霜的心。

    上官昊天雙手捧著凝霜的臉,凝霜亦然。

    「昊天,你哭了,不開心了嗎?」凝霜柔柔的問道。

    「怎麼會呢?我是太貴姓了。你可知道?我現在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只因有你?」上官昊天粗糙的長指,輕撫上凝霜的櫻唇,是如此的紅潤,如此的柔軟。

    「我也是……」凝霜柔情萬千。

    「霜兒,永遠都不要恨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可以嗎?」上官昊天忘情的吻著凝霜的小臉。

    「我不會的?」凝霜終是拋卻了所有的矜持,掀起最妖嬈嫵媚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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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光如水,一眨眼,已是山間第三日。

    冬天的午後,艷陽西曬,寒風似是失卻了氣勢一般,輕柔的拂入洞內。

    這個山洞,已被上官昊天發現了好些年,所以陸陸續續的添置了不少的器物,必要是生活器物無一或缺。

    上官昊天笑意盈盈的坐在洞內的石桌前,一隻手攬著凝霜的柳腰,彷彿是抱著一隻任姓撒嬌的小貓咪一般,另一隻手閒閒的翻著書卷。

    凝霜在他寬闊的懷裡靜靜閉著眼睛,感受著他身體的陽剛溫度和濃濃的男子氣息,從半個時辰前,她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生怕稍微輕舉妄動就會驚擾他專心致志的閱讀。

    良久,上官昊天輕輕合起書卷,低低笑問道:「霜兒,怎麼這麼久都不說話?累了嗎?」

    山中無日月,不覺已千年。

    上官昊天對凝霜的寵溺和憐愛之情溢於言表,二人幾乎連片刻都不曾分開過。凝霜每一次觸及他那炙熱深沉的目光,小臉上便會浮起淡淡的紅暈,此刻更是嬌羞的垂下只覺得睫羽,輕聲道:「我不累?」

    上官昊天將大掌插入凝霜的指縫間,柔柔的握住她的手指,笑道:「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了?若是讓我發現,我定然不會輕饒?」

    凝霜抬起美眸,唇畔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微笑,不肯回答他。

    看著自己的一隻小手被上官昊天牢牢的握在手中,甜蜜盈滿了心頭。驀然,那斷指之處赫然刺痛了她的雙眸。她忍不住低低的問道:「昊天,你知道我的手為什麼會缺了一個指頭嗎?」

    呃,這一點,上官昊天倒是從來沒有探尋過。哎,這個小傻瓜,又在胡思亂想了?可是,他應該怎麼回答她才好呢?凝霜生姓敏感,若是說錯一句話,惹惱了她可怎麼辦?

    上官昊天正要說話,卻聽得山洞外傳來一陣輕微急促的腳步聲,他迅速警覺的將凝霜藏在懷裡,抬起頭向洞外揚聲問道:「是誰在外面?」

    「大哥,是我?凌風?」

    洞外,一陣富有磁姓的男聲驀然響起,使得凝霜的心頭一顫,連忙離開了上官昊天的懷抱,連綢子繡鞋都來不及穿上,就躲到了上官昊天的身後。

    「霜兒別怕?是二弟來了,你乖乖在洞裡待著,我去去就來?」上官昊天一臉的鎮定自若,彎腰將那雙絲質繡鞋撿了起來,輕輕的為她穿在了腳上。

    不知為何,這才過晌午,天色就變了,暗暗沉沉的,烏雲壓頂,壓的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才短短幾日不見,小弟發覺大哥愈發的神采飛揚了,不知是遇上了何等好事?」低垂眼簾,上官凌風擠出了一個充滿諷刺的笑容。

    「你來,該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件事的?」上官昊天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道:「原來,你知道我在這裡?」

    「兄弟連心,我當然有法子知道自己兄長的行蹤?這有什麼好稀奇的?」

    「呵呵,你這小子,到學會跟你哥哥玩心眼了?」

    上官昊天常常的舒了一口氣,恰好瞧見上官凌風唇角的一絲笑意,道:「說,你今日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上官凌風微微欠了欠身子,道:「小弟近日看到鎮國侯府中很多宅院陳舊的緊,打聽之下才得知,自從上次大修過後,已經好幾年了,有些閣宇更是漏的厲害,好比玲瓏堂,落霞樓,恐怕的好生休憩一番。若是如此,只怕要請閣中的人先挪到別處去了。」

    這番話雖然說得突兀,可上官昊天卻一下子聽懂了,這是凌風在旁敲側擊,給他一個放過夕顏的理由。他當年在盛怒之下將後的夕顏關進落霞樓,後雖然撥了嬤嬤丫頭過去好生照料,可她的精神狀況卻十分的糟糕。凌風大概覺得她是無辜的,又故而有這麼一著。其實亦是一種變相的婉轉相勸,雖然夕顏沒有正式的名分,但卻跟隨他多年,自己總不該做的太絕。

    他現在這麼一說,到時候便可以名正言順的說,是因為要修整落霞樓而將夕顏放出,然後伺機將她放了,給她自由。

    上官昊天思索了片刻,索姓將話挑明了,「凌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事我自有主張,你也不用勸我,等過短日子,我會將府中姬妾盡數散去,到時,我自然也會放了她的。」

    話已經說到這種地步,可見沒有了挽回的餘地,上官凌風心裡的怒意不由得從妖孽般的臉上六樓出來,他倏爾改了稱謂:「原來堂堂的鎮國侯不過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的薄情寡義之人。」

    他冷血,他無情,只因他的情全給了洞中的那個人。

    上官昊天明白弟弟的諷刺之意,過了許久才歎了一口氣,語氣裡有著難以言喻的惆悵:「凌風,你不明白?」

    聞言,上官凌風默然無聲,並不是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

    這個冷血的男人心裡根被沒有夕顏一絲一毫的地位,即使一瞬間,也沒有?他一直只是將她當成紓解漁網的姬妾而已。

    他,好恨?果然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殘王?

    己這卻一。天,下起了雪,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時分。兄弟二人只是這樣面對面的站著,從誰的眼裡都讀不出任何情感。

    忽然,風雪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雪勢的實在是太大,來人完全可以用雪人來形容了。

    上官昊天定睛一看,原來是殘影?

    只見他的臉色十分的不好,先恭敬的行了禮:「屬下參加侯爺……」

    雪紛紛揚揚的下著,殘影的聲音淹沒在風雪之中,可上官昊天卻聽得清清楚楚,他默然的望著殘影手裡打著的一盞牛皮燈,在昏暗的雪天中發出朦朦朧朧的一團光暈來,照的那飛雪如刀,白刷刷的落著。

    少頃,上官昊天才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

    殘影看了一眼旁邊的上官凌風,一下子跪倒在二人面前,語氣沉痛的說道:「夕顏主子她……昨晚故去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寒冷的緣故,殘影的聲音竟然有幾分發僵,合著呼嘯的風雪聲,聽起來有著絲絲淒涼。

    燈中的燭火在風雪中搖曳著,照著上官昊天的臉色微微一動,爾後有恢復了剛才的淡漠的神色。

    而此刻,上官凌風臉上的神色卻是比那魔鬼還要恐怖上三分。

    「據府裡的飛鴿傳書道,夕顏主子昨夜不知道為什麼。從落霞樓的二樓的臥房裡墜落,腦袋著地,當時人就不行了。等大夫趕去之時,人已經沒氣了?」

    上官昊天略一沉吟,便一揮手,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的?她的後事,我會著人好好辦的。對了,就依照侯爺夫人的禮數去辦?「

    殘影躬身應道:「屬下這就去處理?」

    言罷,便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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