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穿越重生 > 紅燭淚:殘王的九指新娘

《》章 節目錄 第108章 無限柔情(超級甜蜜 潛台詞親們懂的) 文 / 玲瓏小雨

    蓮花居內室。

    睡夢中,凝霜突然感到脖頸出陣陣搔癢,隨即,心底深處本能的泛起一股莫名的懼意。纖細嬌弱的身子,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

    「不要——你不要過來——不要——」凝霜口裡開始喃喃自語起來。

    察覺到懷中小人兒的一絲異樣,軍旅出身向來淺眠的他驀地睜開了雙眸,心下一緊,柔聲喚道:「霜兒,你怎麼了?快醒醒?」

    難道她,記起了從前的事?

    不……他不要?他不要她記起過往的一切,他不要她記起那些曾經的羞辱和傷害?他好不容易才抓住的幸福,不能就這麼失去,他不甘心?

    思及此,上官昊天不敢再呼喚凝霜了?

    他怕……

    霜兒,對不起,請你原諒我的自私。我不敢叫你是因為我賭不起,對於你,我實在是難以將你放下……

    「求求你,不要過來?」一聲恐懼的尖叫,凝霜從夢魘中驚醒,猛然發現,自己正躺在上官昊天的懷裡。

    「昊天,我好怕,剛剛我夢到一個好可怕的人?」凝霜緊緊的依偎在上官昊天的懷裡,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聞言,上官昊天不禁暗暗舒了一口氣,輕輕的撫摸著凝霜纖瘦絲滑的後背,柔聲安慰道:「霜兒乖,沒事的,不要怕?有我在,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了?」

    …………………………………………………………………………

    三日後。

    「昊天,我們這是要去哪兒?你不是說我睜開眼睛後就到了嗎?」凝霜回過身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愣愣的看著上官昊天,問道:「還有,我怎麼總是感覺到後面好像有什麼人一直跟著咱們?我心裡,有些不安?」

    「呵呵……」

    「你笑什麼?」凝霜嘟起了小嘴,她不高興了?死耗子,笑什麼嘛?

    上官昊天的低沉醇厚的笑聲夾雜著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凝霜的小臉上,挪揄道:「小傻瓜,放心好了,後面那些都是保護我們的人?」語畢,上官昊天便一夾馬腹,胯下的馬兒吃痛,撒開四個蹄子,跑的更快了?

    聞言,凝霜剛想探出小腦袋往後一探究竟,就被上官昊天制住,哭笑不得道:「給我乖乖坐好,當心跌下去?要是連你都能看見了他們,那麼那些人也就不用在我身邊呆了?」

    「為什麼?」凝霜不解的問道。

    「你說為什麼?」上官昊天輕佻劍眉,眼睛雖然看著凝霜,可他攬在她腰上的大手已經不知不覺的攀高了不少,一邊還在引開凝霜的注意力,沉著嗓子道:「主子帶著夫人出遊,他們還不得躲到視線範圍之外以避嫌?若是連這點眼色都沒有,那還在我身邊混個什麼?」語畢,上官昊天的一隻不規矩的狼爪已經攀到了「目的地」。

    凝霜此刻方才察覺到上官昊天的動作,反射姓的甩開了那只附在胸前的狼爪,一陣無聲的「戰鬥」糾纏之後,兩個人都伏到了馬鞍上。

    上官昊天好不容易調整好了坐姿,怕凝霜摔下馬,再也不敢妄動,只能長長的大歎一口氣,哀歎自己時運不濟,命途多舛,佳人在懷卻不解風情。

    凝霜羞紅著一張小臉,低垂臻首,嬌嗔道:「你……你怎麼……你竟然……」

    後面的字她並未宣之於口,卻羞意更甚,在那邊呢喃了半天也沒下文。

    「竟然怎樣?」上官昊天可不似凝霜這樣薄臉皮,還在那裡自顧自的腆著一張臉不依不饒的問。

    「你無恥?」凝霜大聲斥罵,她的不滿連馬兒都好像有所察覺,噠噠的馬蹄都微微亂了些許。

    「你給我聽清楚了……」上官昊天無所謂的聳聳肩,對凝霜的評價不置可否,笑道:「你的夫君——上官昊天,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很早就在腥風血雨中摸爬滾打,你說,在那種環境裡他能學到什麼好?如果一板一眼的按那些所謂的仁義道德來行事,估計他都不知已經死了多少次了?」uang。()

    上官昊天一副奈我何的賴皮相,倒是真讓凝霜束手無策,連罵都不知道罵些什麼了。

    看著凝霜一副語塞的樣子,上官昊天卻是愈加的囂張,索姓低下了頭,伸出長舌在她的雪頸上細細的輕吻了起來,一副『我並非君子,誓將小人行徑進行到底,你又能奈我何』的無賴樣。

    凝霜被上官昊天吻的渾身都滾燙滾燙的,她輕輕的扭動著身子,以示抗議,嬌嗔一聲:「上官昊天,你快停下?再不住手,我就……」

    「你就怎樣?你就不理我了嗎?我知道,你捨不得的……」本是斥責的一句話,卻遭上官昊天這麼的回應,凝霜好像打在了棉花上。聽起來酥麻蝕骨,氣氛愈加的曖昧。

    「你?」凝霜又羞又氣。這個男人真是可惡,居然一寸一寸的將她果露在外的雪膚全都親了個遍還不罷休,如今正用他那光潔的下巴一點點蹭著她的細肩,試圖將肩膀給蹭出來。

    凝霜對於過去可以說是一無所知,也沒怎麼接觸過上官昊天以外的男人,如今,她才深刻的領悟到什麼叫做「死皮賴臉」。奈何如今他為刀俎她為魚肉,不任他為所欲為也無它法了。思及此,凝霜恨意頓起,張口就想尋個地方狠狠的咬下去。

    這個時候,凝霜哪裡還顧得上女兒家的矜持,只要能讓身後那只餓狼停下來,什麼方法她都不惜一試。

    「哈哈……」上官昊天望著如小狗一般四處尋找著下口之處的凝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挪揄道:「呵呵,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指不定哪天在練兵的時候就會光著膀子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到時候,你這母老虎的名聲可就要傳的人盡皆知了?」語畢,上官昊天竟然還曖昧的朝凝霜眨眨眼。

    聞言,凝霜不由得自怨自艾起來。

    老天啊?世界上為什麼還有這樣的人?長了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可說出口的字字句句竟然是如此的粗俗不堪?這個人,居然還是自己的夫君?她的命真的是好苦啊?

    思忖之間,凝霜幾乎就想直接昏過去算了。

    而上官昊天則是乘勝追擊,對於這樣千載難逢的翻身機會是絕不打算就此放過。要知道,著可是絕無二次的良機,若是錯過了,可真是暴殄天物了?於是,他還不忘火上加油,輕咬凝霜如珠的耳垂,低聲道:「小狗狗,總共是喜歡咬人的?不過,夫君我自然是歡迎你大快朵頤的,美人垂憐怎可拒之千里?只不過,你可以找一些隱蔽的地方下口,比如說,挑一些只有你一個人才能看到的,外人看不見的。這樣一來,也好便於遮掩起來,留待你日後獨自細細的回味欣賞?」

    ————此處為情節——有意者請和作者聯繫?——————————

    酒不醉人人自醉?

    上官昊天此時早已經沉醉於滿滿的幸福之中了,顯得格外的形骸,加之擺脫了殘影和暗衛們的追隨,忽然少了束縛,就愈加的猖狂,全然不似平日那個不苟言笑的鎮國侯。

    凝霜卻極力自制,忍受著上官昊天的無禮放縱。

    上官昊天的氣息,帶著些許的檀香味,隱隱的,淡淡的,可是卻沁人心脾,直叫人難以自拔。那種氣息,一的朝著凝霜襲去,灼燙的薄唇更是如同一個熾熱的火源,所到之處,一寸寸的將她的理智消磨殆盡?那樣熱烈的溫度,,幾乎要灼痛她的肌膚。

    凝霜不語,她知道現在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用了。更何況,他也不敢出聲,只怕她一開口,不是有力的斥責,而是嬌吟低喘,那豈不是助長了那廝的氣焰?

    現下,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的承受了。只見凝霜緊緊的泯著櫻唇,貝齒死咬,下唇幾乎要滲出血來。她不敢開口,怕一出聲就是嚶嚶的嬌銀。

    上官昊天心中泛起層層漣漪,如死灰般的心又活了過來,他得意的低聲輕笑,小東西現在已經有所覺悟了,知道在他的面前再怎麼掙扎也是徒勞無功。雖然覺悟有些遲鈍,不過,好在沒有影響他的興致。

    「陸凝霜,你永遠是我的?無論是什麼人,也休想奪走……」

    上官昊天如魔魅般低沉的嗓音在凝霜的耳邊迴盪著,衝擊著他的理智和思緒。

    「昊天……」

    上官昊天愈發的肆無忌憚起來,索姓將控制韁繩的那隻大手,鬆開兩股繩子,一邊輕拽韁繩,兩邊都收攏一些,撐起凝霜的身子,繼而騰出的那隻手,狂狼的解開了外袍上的一顆絲帶結,沿著空隙悄悄的探了進去。

    上官昊天的大手,很燙,生生的灼痛了凝霜那雪白的肌膚,那熱度,勢如破竹,長驅直入,傳達至她的心底。

    凝霜的全身,被上官昊天的氣息所包圍,凝霜的全心,被上官昊天的柔情所填滿……

    凝霜無力的閉起了雙眼,全身所有的感官在煞那間敏感起來,她完全忽視不了那一處熱源,溫柔的拂過鎖骨,常年行軍練劍的大掌,磨出了一層厚厚的繭子,粗糙極了。熨帖在江南女孩兒如水般細膩的皮膚上,異常強烈的反差,讓她全身微微戰慄。手昊有個。

    這雙佈滿繭子的大手,只會抱著她嗎?

    這雙手,還抱過別的女人嗎?她不清楚……

    應該嗎,沒有?

    她的心,此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他是愛著她的?

    他,愛她?可凝霜卻描繪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過複雜了,她真的不知道……

    「不要這樣,會掉下去?」上官昊天五指撫上那一處嬌嫩香軟之時,使得凝霜猛然回過神來,一聲悶哼,情急之下抓住那只魔掌。

    「這點你放心?這匹馬兒跟隨我多年,它知道我的心意。會體諒主人的,知道分寸?」

    「體諒」二字,在上官昊天的喉間滾動,極緩極輕,曖昧無比,道盡了柔情萬千。

    「你……你不要臉……就知道欺負我……」凝霜低斥。

    「這樣就已經過分了?那我應該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過分?」上官昊天的話語還來不及消散在呼嘯的北風中,潛伏在厚厚衣袍下的手便是不輕不重的一收一隴,力道拿捏恰到好處?

    「昊天……「凝霜再也忍不住,嬌吟出聲,頭不自覺的向後仰去,整個人都靠到了上官昊天的身上。

    所有的克制,都已不在,所有的理智,全都磨光。

    此刻,凝霜只想沉醉,只想放縱,再也沒有任何疑慮?

    「我的霜兒,為父這樣,過分與否?「

    ————此處為情節——有意者請和作者聯繫?——————————

    凝霜早已沉醉於上官昊天的柔情中,那雙如水的大眼睛因為魚念的侵蝕而變得迷迷茫茫,隱隱約約,她不自覺的將身子扭回過去,一雙細細的手臂纏上上官昊天的脖子,回應著他。

    上官昊天原本就滾燙的身子變的更燙了。體內潛存的熱意在凝霜的回應下如同星星之火一般迅速燎原開來,自從和凝霜成親以來,每次均是他對她用強,而此刻她卻是如此的熱情,這叫他真是受寵若驚。

    她肯主動,是不是代表她已經全心全意的愛上他了?上官昊天美滋滋的在心裡偷笑著?

    (小雨有話要說:某些種馬的自戀本領不是一般的強悍啊?bs他……哼哼)

    而此時的凝霜體內陌生的情潮氣勢洶洶,如驚濤駭浪般襲來,一波連著一波,一浪高過一浪,讓她無處可逃。她只覺得自己好像一捧冬雪,上官昊天那廝挑逗戲弄她的手,好似一顆火種,緊緊的貼在雪上,溫暖著她,灼燒著她,陽春白雪,怎麼經得起這樣的灼熱,受得住這樣的狂放,終是一點一點,融化了,化成了一汪春水。滲進了寒冰下的凍土,散盡於茫茫的飛雪中……

    不過好在凝霜一直不曾懼怕,她信任上官昊天不會傷害她。而且,體內的念想已經被那廝不費吹灰之力的挑起來,她知道自己想要,可是凝霜無法去順應這本能,她不曾忘記,他們此刻是在戶外,是在飛馳的馬背。她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孩,她受不了在此時此地做出那樣的事情。儘管,這樣膽大妄為的方式給她的身心帶來了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可是,他不行?因為,這是她的底線?

    上官昊天從軍多年,一向以自己伸縮自如的自控力而倍感驕傲,但是此時此刻,他卻不得不重新衡量下了?因為他已經意識到自己越來越不能控制那凌亂的呼吸聲?從他的大掌撫上凝霜那滑如凝脂般的肌膚的那一刻,原本只想逗弄逗弄這個小傢伙的想法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在他毫無預料的情況下,沿著某個不可預知的軌道偏離了。

    這一次,他堂堂鎮國侯的自控力終於無法再「伸縮自如?」了?

    上官昊天低低的粗喘著,向來冷靜鎮定的星眸此刻亮的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他知道凝霜的顧忌,他瘋野慣了,自然沒有必須要遵守神馬狗屁君子節操,可是她有,畢竟女子的禮儀規矩,無一不是在束縛著她?縱使她失憶了,可那些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裡,無法磨滅?她有她的堅持,這份堅持是他不得不正視和接受了,因為這是他學著愛一個人的開始?

    「昊天……不要這樣……快停下來……」

    上官昊天專注的看著已經意亂情迷的凝霜還在那裡一聲聲的喊著讓他停下來,在心中哀歎一聲,他知道他不得不到此為止了?如若此刻他再不停手,那他就不敢保證能不能讓她全身而退了。

    可是,強忍自己的念想,真的是——好辛苦?

    上官昊天緊緊的鎖著凝霜,霸道的包容她忽視。凝霜全身癱軟下來,無力的閉上了雙眸,已經不敢妄想這次他會放過自己了。

    終於,上官昊天一咬牙,驀地抽出了那只肆虐的狼爪,早已熨燙的掌心緊緊握住凝霜瘦削的肩頭,他的身軀和雙手都灼熱如同烙鐵,帶著她自己身上的餘溫。她的體內仍有著晴雨的火在燃燒,而體外有他炙熱的體溫一寸一寸的熨燙著,雙重折磨,讓她只能乖乖的依附著他,小腦袋整個埋在他寬厚的胸口間,不知所措的輕輕的磨蹭著他的胸膛,好似一隻可憐兮兮的小貓咪。那是凝霜在為自己未曾平息的與念,尋找一點慰藉。

    「只怕有朝一日,我注定要被你折磨死?」上官昊天的氣息溫熱,惹得凝霜重新戰慄起來,無助的喘息著。

    上官昊天亦是粗喘連連,伸出大掌攬過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拉的離自己更近,一手胡亂的為她拉攏凌亂不已的衣袍。

    似是未得到紓解的念想化為滿腔的怒氣,發狠的用力一夾馬腹,胯下的駿馬如同離弦之箭一樣衝了出去,朝著紅似燭火般的朝陽,奔馳而去。

    策馬狂奔了整整一天,到日暮時分,他們方才目的地。

    凝霜體弱,素來渴睡,這兩天因為連夜趕路,精神極其倦怠,總是在上官昊天的懷裡沉沉睡去。

    原本凝霜睡得極香極沉,迷迷糊糊覺得溫熱的唇印在自己的臉頰上,嘴角邊輾轉不止,淺淺的呼吸噴在脖頸間十分的酥麻。不由得將身子一縮,芊芊翻了個身,不悅的低吟道:「別鬧?」

    上官昊天卻不依不饒的繼續糾纏著她,輕吻著她,對於她的不悅毫不在意,柔聲道:「霜兒,我們到了,你快些睜眼看看?」

    上官昊天的懷抱,實在是太過溫暖,凝霜身子微微有些發熱,嬌嗔道:「別鬧,昊天,擾人清夢,實在是可惡至極?」

    「小懶豬,還不醒醒?」

    凝霜被他鬧得實在是無奈,只能忍著睏意,勉強自己強行睜開沉重的眼皮。

    誰知,她才一睜開眼睛,變看見那片奇異的景色。

    蒼茫雲海間,層層疊疊的霧氣縈繞著一座高高的山巒,四周瀰散著虛無縹緲的氣息。

    驟然,落日的最後一絲餘暉劃破重重迷霧,將他們二人原本交疊在一起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

    「這裡,是哪裡?」凝霜茫然不解,回首望著上官昊天。

    「我的窩?」

    聞言,凝霜不禁滿臉黑線。他的窩?他真拿自己當深山野人了?

    上官昊天翻身下馬,又將凝霜抱了下來。

    北風還在呼呼的鬼哭狼嚎著,將那細小的沙石一陣一陣的揚起來,拍打在臉頰上,有著輕微的痛楚。此時此刻,上官昊天緊緊牽起凝霜的手,站在他的「窩」的腳下。

    窩?只是戲稱,這做高山,地理位置十分的偏僻,可以說是無人之境。從他發現這座山的那一天,他就給這座山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名為「忘憂山?」

    忘憂山,無憂愁?記得每年的這個時候,他都會來這裡住上幾天,彷彿,只有在這裡,他才能卸下那層厚厚的冷酷面具,做幾天真正的上官昊天?

    今年,他不在孤獨的來這荒山忘憂,因為,他的身邊有了那個人,他的髮妻——陸凝霜?

    上官昊天背著凝霜開始向山上行進,飛揚四散的雪花伴隨著呼嘯的北風,層層疊疊的揮灑在山間。他們越是往上,那雪花便越是細密,好似牛毛一般,不均勻的灑落在他們二人的身上,臉上。

    上山只有一條碎石路,大風吹得凝霜披風領子上的狐狸毛拂在臉上,癢癢的惹她用手去撥。暗地裡跟隨的侍衛們自然十分識趣,只是遠遠跟著,倒是無人打擾他們這份難得的溫馨。

    路上都是厚厚的積雪,踏上去嘎吱作響。上官昊天背著凝霜,步子自然不敢放快,生怕顛簸了佳人。

    凝霜以為他背的吃力,笑道:「昊天,我是不是很重,還是讓我下來自己走好了?」

    聞言,上官昊天笑道:「豬八戒還不是背媳婦。」

    雖然粗俗了些,但這話在凝霜聽起來卻是十分的受用,嬌嗔道:「你既然樂意當豬八戒,我可不能攔著你。」上官昊天也忍俊不禁:「你這壞東西,一句話不留神,就叫你抓住了。」

    他背著她拾階而上,凝霜緊緊地摟在他頸中,幸福和甜蜜悄然溢滿了二人的臉上和心間。

    上官昊天一步步上著台階,每上一步,都微微地晃動,但他的背寬廣平實,可以讓凝霜就這樣依靠。她問:「你從前背過誰沒有?」

    上官昊天如實作答:「沒有啊,今天可是頭一次。」聞言,凝霜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些:「那我要你背我一輩子。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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