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第一卷 第140章 流產風波 文 / 我是俗人
「行,老婆大人最大,一切都聽你的!」南宮澈沒有反駁顧月白的話,只是將她手中的紙筆抽開,將她拉到床上,關了檯燈,幽幽的說道:「但是不管怎樣,現在你該睡覺了!」
顧月白的臉上露出一個無言的笑,感到要見禁錮的力量越來越大。
辦公室,陽光灑滿整個房間。
「一杯咖啡!」南宮澈放下公文包,邊開電腦,邊吩咐旁邊辦公的人員。
「嗯!」聽到吩咐,一位文員連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去給總裁大人沖咖啡。
「謝謝。」南宮澈接過咖啡,輕抿了一口,搖搖頭,將咖啡放下。驀然抬頭,看著面前的文員,怪不得覺得今天的咖啡味道不對,原來不是秘書沖的,連忙詢問道:「怎麼是你?秘書呢?」
「小馨姐給人事部請假了,聽說是意外流產!」文員回道,滿臉惋惜。
「流產?」這事吸引了南宮澈的注意,要知道,公司的福利一向不錯,這種產假都會允許職工請假的,對工作了三年以上的員工,還給予百分之十的帶薪休假。小馨完全達到了要求,年紀輕輕的,沒道理為了錢,連孩子也不顧吧,還是他的貼身秘書,這事要傳出去了,可不好聽啊。
「公司對懷孕的員工都有假期的,怎麼沒有聽到小馨給我請假?」南宮澈詢問,這小馨不像是那麼不負責任的女人啊。
「據說小馨姐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也是這次流產後才知道自己已經懷孕,胎兒才一個月,至於流產的理由,小馨姐自己都不清楚,小馨姐在家的習慣就是看電影,也不會做什麼重活,更沒有摔倒之類的……就這麼流了,小馨姐傷心著呢!」文員和小馨的關係顯然不錯,一絲一毫都知道的十分清楚。
「哦!」南宮澈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只得吩咐道:「以公司的名義,去醫院給小馨送點水果,**拿到財政部直接報銷!」
「嗯,馬上去辦!」文員退了出去。
南宮澈坐在電腦前,心裡還在想著小馨的事,這件事也發生得太蹊蹺了,小馨作事他是知道的,雖然年紀輕輕,但是絕對穩重,這次居然孩子懷孕一個月了也沒有發現,甚至還流產了,真是匪夷所思。因為顧月白也懷孕了,所以南宮澈對這種事,尤為心痛。
搖搖頭,南宮澈沒有在想,繼續工作。
也許他想不到,小馨的胎兒,完全是代替顧月白流的,那條添入了愛斯洛伯爵玉石的項鏈,後來被小馨撿去了,對於這樣華美,又斷裂的項鏈,哪個女人不會去珠寶店把她接上呢?小馨就這樣做了,而且還立刻帶上,日夜不離身,這不,帶了僅僅幾個晚上,就流產了……
陰差陽錯的一場意外,也讓顧月白順利逃過一劫。
「靜兒,今天你跟著林經理去東郊那邊勸服那幫農民!」司徒浩清想著東郊的那塊地,都焦頭爛額,拆遷證都已經辦下來了,下半年,他們的工程也要動工,可是那幫農民卻一直不肯搬走,實在是讓他頭疼啊。
「嗯!」司徒靜點點頭,直接跟著林經理去了車庫。
奔馳行走在林間小道上,還沒有熟悉這些事務的司徒靜,盡職的向司徒靜敘述:「那塊地在幾年前就已經被我們買下來了,但是這些年前,因為一直沒有項目要用到那邊的地皮,所以也一直沒有去收回地,但是最近的項目,就要用到了,拆遷證我們也辦下來了,所以應該是依法拆遷吧!」
「可惜這些年,那地方的居民一直沒有搬走,甚至有些新的居民,在那裡定居,當時我們是按照每一畝3000元買下來的,但是現在隨著經濟的發展,已經不少居民的家定居在那裡,這個價格,已經算是低了……」
「其實對我們來說,這能說是一場長遠投資的成功,但是對居民來說,就完全是要他們走投無路了,所以自從拆遷開始,就一直很不順利,我們走的很艱難!雖然理是站在我們這一方,但是居民誓死保衛,人躺在路中央,也讓我們無可奈何啊!總不能踏著屍體把
鏟車開過去吧!」
聽完的林經理的敘述,司徒靜嘴角一撇,道:「也是我們司徒集團仁慈了,要是別的集團,半夜三更也要拆掉!既然我們已經買
了,這幾年讓他們住著,已經算是仁慈了,現在居然還敢這樣對我們,這是搞笑!」
「林經理放心,這次我既然來了,這事就一定得辦成!這官司打到哪裡,都是我們有理!」司徒靜信誓旦旦,堅信一定要打好這一
仗,讓自己在公司中,順利的樹立形象和影響力。
「司徒集團的名聲再那裡,不是一般的小集團,可以亂來,現在多少目光看著我們,就看我們如何解決這個問題,這是還得從頭記
憶,不能不顧居民的想法,強行拆遷!」
看著司徒靜的雄心勃勃,林經理無言的歎了一口氣,終究是年輕了,只看到眼前的問題,卻沒有想到,如果這事真的鬧大了,對
於司徒集團的名聲會有怎樣的影響,一個集團的名聲,就是它企業的無形價值,是無價的!建立起來極不容易,毀滅卻是一念之間,
哪裡是嘴上說的那麼輕鬆!不然這個項目,也不會一直僵持在這裡。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司徒集團,就讓這群刁民這樣威脅了?有沒有道理了?我們付錢買的,現在還不讓我們用了,哪裡那麼容易了!他們住了那麼久,還想怎麼著?這幾天司徒集團沒讓他付租金,已經算是開恩了!」司徒靜的脾氣可不是那麼好的,聽著林經理的解釋,只覺得一群刁民!
「司徒小姐去了就知道了!」林經理也不欲再給司徒靜說什麼,她不瞭解情況,才能這樣肆意的口出狂言,等真的看了那裡的局勢後,她也會感到焦頭爛額了。
「哼……就讓本小姐去對付他們!」司徒靜信誓旦旦的說著,為自己鼓勁。
「司徒小姐先休息吧,等到了我叫你!」不想再和司徒靜說話,林經歷故作體貼的說道,司徒靜點點頭,靠在汽車副座上,今天,會有一場硬仗打。
「啊……他們又來了!大家快來啊!」汽車剛剛駛入拆遷區,立刻有田里工作的農民就看到了,背著鋤頭,奔走相告,躲在家裡的人群也立刻拿著鋤頭,鐮刀殺了出來,眾志成城的擋在路口。
「小姐,到了!」看著這樣的情況,林經理停住了車,叫醒旁邊的司徒靜。
「嗯!」司徒靜幽幽的睜開眼,瞬間就被外面的人嚇到,這……這真是一群暴民!居然敢拿著東西來威脅他們。
林經理下車,還沒說話,農民們立刻喊話道:「你們怎麼又來了!我們上次說的還不明白嗎?想拆遷,除非踏著我們的屍體過去!」帶頭的男人揮舞著鐮刀,堅定地表明自己的立場。
「那個……大家……大家稍安勿躁!」林經理將司徒靜請了下來,說道:「今天,我們小姐也來了,有什麼意見,你們和我們的小姐說!」司徒靜不是想逞英雄的嗎?他給她這個機會!
「這位,就是我們司徒集團的小姐司徒靜,也是司徒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林經理高調介紹司徒靜。
此時的司徒靜,戴著一頂花形的帽子,戴著黑色的太陽鏡,因為炎熱的太陽,讓她的皮膚不自覺中泛著點點油光,因為工作,全身套著一件比較職業的長裙,看起來很有ol范。
不自覺的用手扇了扇,讓臉上清涼一點,隨後看著眼前的人群,問道:「都是怎麼回事呢?」
「哼……又換一個了!」有個農民在後面不屑的抱怨道,因為拆遷的問題,司徒集團的經理已經來了一大半了。
「阿牛,你少說話!」那帶頭的男人,用手臂碰了碰那男子,朝司徒靜說道:「怎麼回事?因為是我們問你們,到底想怎樣?拆遷?就一句話,沒門!」男人的態度相當強硬,想他一家五口人住在這裡,上有老下有小的,就這麼一棟房,家裡值錢的就這點東西了,要真是被拆了,他家那娘們,還不得跟人跑掉!
「沒門?」司徒靜淡淡冷笑,掃了一眼面前穿著背心的男人,又掃視了一眼村子,不少居民的房簷上,都打出黑子白布的橫幅「要地沒有,要命一條!」抑或「半夜拆遷,家有狼狗!」,面對這樣的仗勢,司徒靜笑道:「你們掛這些橫幅,豈不是可笑?」
「我們司徒集團可是又拆遷證的,幾年前這地方可就是我們買了,能讓你們住這麼久,沒收租金,你們就該感恩戴德了,沒想到你們就是這樣恩將仇報的!」
「我唄……」司徒靜的話,完全激怒了那領頭男子,他朝著司徒靜,重重的吐了一口痰,說道:「感恩戴德?你們這是要我們的命啊!我們還得感恩戴德,真是笑話!」
「幾年前,你們買這塊地時,我們根本沒有收到錢,都是政府收了,我們可沒答應!」
「呵呵……那你們該去找政府啊!」司徒靜莫名其妙,「既然你也說我們出錢了,現在我們出錢拿回我們的東西,有什麼不行的?真搞笑,哪裡收到錢,你找哪裡要去唄,和我們吼什麼吼!」真是刁民!
「這是你們司徒集團和政府的事,又幹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什麼事?現在卻要拿我們的東西,這道理說不通啊!」男人義憤填膺,激起了後面眾人的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