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第一卷 第136章 設計毒害 文 / 我是俗人
「這裡!」看著司徒靜進來,愛斯洛伯爵連忙招手,彷彿是以前的一幕重演,這次的司徒靜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單純,她很謹慎的走了過去。
「吃點什麼?」愛斯洛伯爵把菜單遞了過去。司徒靜點了幾個平常的日式料理。
「要來點清酒嗎?」日本的清酒是這家日式料理的一大招牌菜,據說所有的清酒都是日本原汁韻味,直接從日本運過來,這樣的大手筆,自然價格不菲。其實中國也可以釀造,但是總覺得泉水不對,沒有那個感覺。
「不用了,飲料就好。」上過一次當的司徒靜怎麼會那麼傻,還會主動點酒水,就算是不醉人的清酒,但是落到眼前這個男人手上,誰知道會不會變成什麼毒藥之類的。
「是怕開車回家被認為是酒後駕駛吧,其實清酒的度數並不高,應該不會有這個問題。」愛斯洛伯爵自顧自的解釋著,完全忽視了司徒靜一臉的冷靜,
「葡萄汁還是蘋果汁?」「隨便。」
對這些東西,司徒靜並不挑剔,更重要的是眼前這個男人,讓她如履薄冰,不可能毫無防備。
「不知道愛斯洛伯爵約我來有什麼事,不會是吃飯那麼簡單吧?」平靜的吃著飯,倒真像什麼事也沒有一樣,但是司徒靜可不會相信,大名鼎鼎的愛斯洛伯爵有那麼閒,那麼無聊。公司裡的事呢?她司徒靜還沒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他丟下一切來陪她吃飯吧。
「怎麼?沒事就不能找司徒小姐吃飯了?」愛斯洛伯爵輕笑了一下,這樣的套話卻沒有換來司徒靜的附和,讓埃斯羅伯爵頗有一絲尷尬。
「好吧,是這樣的,現在南宮澈和顧月白已經結婚了,不知道司徒小姐有什麼想法?」
「有什麼想法?」司徒靜停住手中的生魚片,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不知道他這樣問是什麼意思?放下手中的餐具,司徒靜說道:「能有什麼想法,他都娶別人了,而起顧月白馬上就會給他生下第二個孩子,我還能想什麼?你以為呢?我司徒靜還沒有廉價到要去倒貼一個男人,做現成的後媽。」司徒靜的語氣有些猙獰,鄭重其事的樣子,讓愛斯洛伯爵有些意想不到。
明明是那麼愛南宮澈的女人,怎麼會瞬間變得這樣快?難道女人都是這幅德行?他不知道的是,一個真正愛一個男人,愛到死,愛到失去自我的女人,在痛到極致之後,就會醒悟,收起自己殘缺的心,一片片拾回那些癡戀,將那顆愛意,拼湊完整,浴火鳳凰,涅槃而生。
這種別樣的感覺,一生只有一次,只有愛到極致的人,才懂。
「當然,司徒小姐也是有名的名門閨秀,自然不需要為了一個南宮澈這樣。」愛斯洛伯爵看著司徒靜,附和這她的話,卻有念頭一轉,反問道:「只是到了現在,司徒小姐真的甘心?全世界都知道了那場盛世婚禮!」
愛斯洛伯爵提到那場婚禮,實際上是委婉的告訴司徒靜,她的醜態,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失敗,會在很長的時間,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談,她司徒靜,就是一個永遠的失敗者,一個笑話。
「不甘心又怎樣,現在的我還能做什麼呢?事到如今,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司徒靜故作心傷,把話題拋給愛斯洛伯爵,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有什麼打算,還有什麼話,藏著掖著,不肯說出來。
司徒靜的反問,換來愛斯洛伯爵的微微一笑,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所有的灑脫都是偽裝,她心裡對於這場失敗還是耿耿於懷的,輸給顧月白那樣一個孤兒,天之驕女的司徒靜怎麼能夠承受?
「雖然南宮澈已經結婚了,但是你也不想他們的婚後生活就這樣一帆風順吧,其實讓南宮澈焦頭爛額的方式有很多,比如派人勾引顧月白;比如鬧一點南宮澈的緋聞,比如,顧月白肚子裡的孩子……」
愛斯洛伯爵凶狠的話,讓司徒靜猛地抬起頭,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所說的什麼引誘顧月白,鬧點南宮澈的緋聞都是假的吧,顧月白呆在南宮別墅,和南宮澈相知相愛那麼多年,現在又懷著孩子,哪裡是那麼容易引誘的?
至於鬧南宮澈的緋聞,當年她都當著顧月白的面和南宮澈發生關係了,也沒在這個女人心中留下什麼芥蒂,更不用說一些似是而非的緋聞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最後的那句,他也動了心思,也想傷南宮澈的孩子。
不得不說,他和她在某一部分上,還是驚人的相似。司徒靜搖曳著杯中的果汁,什麼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等在那裡,她也想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手段。
「你想對他們的孩子動手?」司徒靜詢問,臉上故意露出一副吃驚的模樣,不敢置信的看著愛斯洛伯爵,這個男人,他是瘋了吧。
「沒那麼容易的,顧月白現在每天都呆在別墅裡,很少外出,即使外出,自然也是很多人護著,不會讓她單獨出行,你沒有那麼容易下手。」
「我可沒說我親自下手。」愛斯洛伯爵微微一笑,只覺得眼前的司徒靜有些愚蠢,將手中的餐具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愛斯洛伯爵說道:「你都沒看過小說嗎?即使古代宮廷妃子爭鬥,也沒有人正面下手的,要麼栽贓,要麼讓胎兒消失在不知不覺中,比如
香料之內的……」
「你有病!」司徒靜冷冷的回道,面上一陣嫌棄,內心卻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他怎麼也想到了這一點,萬物相生相剋。這個男人,不簡單啊。
「你以為這是古代社會,三妻四妾,孩子那麼容易流產的?再說了,這可不是古代的醫術,南宮家我比你瞭解,他們的家庭醫生,在整個醫術界都是鼎鼎有名的,就算真出了事,他也有辦法救回小孩!」
「誰說讓小孩立刻流產了,我們可以慢慢來,你忘了,這世界有一種東西叫慢性毒藥,可以讓人不知不覺中流產……」愛斯洛伯爵冷冷的看著司徒靜,讓她的心裡有些發毛,這種毫不掩飾算計的目光,讓她毛骨悚然。
「你看著我幹嘛,你想怎樣?」司徒靜不解的看著愛斯洛伯爵,高聲質問,為自己壯膽,這個男人,太瘋狂了,枉費他還是南宮澈的好友,他沒有理由這樣對付他啊,居然要害他的孩子。
「顧月白,每天都會喝紅棗蓮子湯,這是我找人特製的藥,這要將這東西,放在南宮家的任何位置,就會和顧月白體內的湯起作用,到時候……顧月白的流產,一定會不知不覺。」愛斯洛伯爵說著,從手裡拿出一塊雕刻漂亮的玉石,遞給司徒靜。
司徒靜看著這個漂亮的東西,卻不敢接,這東西雖然漂亮,可是難保上面沒有下毒,這個男人,他可不是什麼仁慈的人。竟然這樣輕而易舉就找到了讓顧月白流產的方法,甚至東西也拿出來了,他的心,比他還要狠毒啊。
「您這是什麼意思?」司徒靜沒有接愛斯洛伯爵的東西,只是淡淡的看著他,反問道。
「我知道,南宮澈曾經送了你一套首飾,現在既然你們已經分手,他已經結婚,那套首飾你就沒有要的必要了吧,找工匠把這套玉石融入其中,然後把首飾還給南宮澈。」
聽到愛斯洛伯爵的話,司徒靜無法抑制的笑了起來,這個男人,真的不簡單啊,連南宮澈給她送了一套首飾,他也調查到了,不錯,當時正是他和她發生關係之後,那套首飾,正是顧月白親自買來的,價格不菲不說,主要是他的一片心意,她一直保存著。
現在想來,她就是個白癡,那時候還當他是真心寵愛,所以才吩咐人給她買東西,現在想來,也許只是借此讓顧月白心裡難受吃醋吧!她司徒靜,自始自終只是他們之間的棋子,一顆可悲的棋子。為了挽回顧月白,他用了,現在他得到了顧月白,就毫不留情的將她甩開。
「愛斯洛伯爵看來調查了不少啊!」他就這麼自信,她會幫助他?他憑什麼那麼篤定?是覺得她一定會為了這場是失敗的愛情,失去理智,不顧一切?
「那是自然,司徒小姐可是我的合作夥伴。」愛斯洛伯爵將玉石放在桌上,等待著司徒靜的抉擇。
「抱歉,我不願意。」她司徒靜已經恨透了做別人棋子的生活,當初他找上她,她只當他是真心的為她好,現在看來,也和他們一樣,只是利用她,只當她是棋子,該死的,她恨透了這種生活。
說完,司徒靜瀟灑的起身,往門外走,再也不看愛斯洛伯爵。
愛斯洛伯爵看著她瀟灑離開的身影,嘴角露出一個狠戾的弧線,不錯……不錯……棋子也開始反噬了,可是她真的有這個反噬的資本嗎?
「司徒靜,你這樣,是想陷司徒集團於不顧嗎?」愛斯洛伯爵朝司徒靜的身影喊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