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15章 南宮澈攤牌 文 / 我是俗人
什麼?南宮澈的話讓司徒浩清大吃一驚,他的意思……是故意和司徒集團作對了?其實一直以來,南宮集團和司徒集團因為產業的偏重點不同,一向進水不犯河水,就算這一次開發同類型項目,也是很少使用不光彩的商業手段,大家都是實打實的拼技術,拼科技,拼財力!
所以出了地皮的事,司徒浩清才這樣憤怒,以為是誤會一場,可是現在南宮澈的話不就是擺明了告訴他,南宮集團就是要和司徒集團過不去嘛!
「南宮澈,你……」司徒浩清看著南宮澈,放在桌上的手因為憤怒顫抖著,指尖和桌面敲打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既然南宮集團不講什麼以和為貴,那我們司徒集團也就不客氣了……哼!」司徒浩清冷哼一聲,甩下狠話,就要離開。
「司徒集團不客氣?」聽到司徒浩清的話,南宮澈彷彿像聽到一個好笑的笑話一般,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靜靜的反問語氣,在一瞬間突然爆發,南宮澈站起身來,拍著桌子,說道:「司徒集團有客氣過嗎?」
一而再再而三的擾亂他的生活,傷害他的家人,他南宮澈也是有脾氣的,並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揉捏的布娃娃!
南宮澈的眼中爆發出一絲凶狠的精光,突然間的戾氣讓司徒浩清反駁的話突然愣在了口中,只能呆呆的看著南宮澈!眼前的這個小子,不像是商場中那個虛與委蛇懂得掩飾的精英,反倒像是個剛出茅廬的愣頭青,一點也不會掩飾自己的本來情緒。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澈的敵意太明顯,讓司徒浩清不得不站在那裡,停住準備離開的腳步,一定要把這個事情弄個明白。
南宮澈嘴角泛出一抹不羈的笑容,說道:「司徒總裁還是先去問問你的女兒吧!」
靜兒?司徒浩清眼中出現一絲疑惑,靜兒到底做了什麼事,能讓南宮澈這樣憤怒?雖然心裡忐忑,但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怎樣也不能輸了氣勢!不管怎樣,對於靜兒,南宮澈是虧待的啊!
想到這裡,司徒浩清挺起胸膛,先發制人道:「南宮總裁沒有資格和我討論靜兒吧!」對於靜兒,這個他幾年的未婚妻,他居然逃婚,讓靜兒顏面掃地!這樣的一個男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沒有資格?」南宮澈憤怒的發出一絲冷笑,拍打在桌面上的手,漸漸彎曲!看來司徒浩清對他的寶貝女兒究竟做了什麼事,還真是一無所知啊!如果是這樣,他不介意告訴他,司徒靜做了些什麼,他這個做父親的是不是應該好好管教一下女兒!
「聽了這段錄音!你再下這個決斷吧!」說著南宮澈冷笑一聲,將手機中錄音放了出來,那天,本來是準備想顧月白解釋,才錄了這段錄音,沒想到現在有了新的用處。
「是你?」
「當然是我!」
「你在我茶杯裡下了藥?」
「當然!」
「極品催情藥!它的藥性,我是見識過的,即使你是柳下惠,他也會讓你瘋掉!」「該死的……把衣服穿上!」
「我偏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讓我做你的解藥吧!」
「滾……」
「我才不需要你,放聰明點,就馬上給我滾開!」
「滾?我這就滾來……」
「滾開!」
「澈……你看,你把我的手……都弄傷了!」
……
當錄音裡的第一個聲音響起時,司徒浩清立刻清楚,這個聲音正是眼前的南宮澈,可是後面的女聲……竟然是他的女兒,司徒靜!
他不是明裡暗裡說過了嗎?這個南宮澈已經不值得她在付出心血了,s市那麼多有為青年,現在更有一個樣貌家世都不輸南宮澈的愛斯洛伯爵,她怎麼就那麼死腦經了!不會把目光放在其他男人身上,居然暗地裡還和南宮澈見面了,居然……居然還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
聽完這段錄音,司徒浩清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兒居然為為了一個男人做出這樣的事,這件事要是曝光出去,那他司徒家的面子還往哪擱?她這是送上門去,別人都不要啊!這樣,以後還有哪個男人敢要她?真是敗壞門風!
南宮澈如願以償的看著司徒浩請慘變的臉色,眼神輕飄,語氣戲謔的反問道:「這樣……司徒總裁總該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了吧!」
他的嘴角泛出一絲冷笑,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南宮澈這麼多年,還沒有一個女人敢對我下手呢!你說……要是這段錄音出去,司徒家的名聲會不會一落千丈?想清楚吧,到底是一塊地皮重要,還是司徒家的名聲重要!」
「我做出這樣的決定,已經算是夠給司徒家面子了!」南宮澈將合約書擺放在文件夾裡,「要不是看在我曾經愧對過司徒小姐的份上,我早就送她進監獄了!」
司徒浩清本來覺得老臉都被司徒靜丟光了,可是聽南宮澈這話,心裡更加不爽了,哼……就算是下了催情藥,小靜也不見得會進監獄啊!就算進了,憑借司徒家的權勢,還指不定會怎樣呢!南宮澈就這樣有信心?
不管怎樣,小靜是他的女兒,輸人不輸陣,司徒浩清看著南宮澈,說道:「我承認小靜這事做的有**份,但是……別忘了,你南宮澈可是我司徒家掛了名的女婿!雖然你逃婚了,但是我們兩家並沒有完全的面向大眾公開說解除了婚約!這樣的一段錄音,事情可大可小,一個女人對自己的未婚夫下藥,這性質和脫光了衣服誘惑差不多,也許,警方只會認為是你們夫妻間的情趣而已!」
這段話司徒浩清說的也是有些臉紅,這樣強詞奪理的事,他很少做,可是今天為了女兒,卻是把老臉都壓上了。
南宮澈聽到司徒浩清不分青紅皂白的「辯論」,只覺得好笑,怎麼又如此可笑的人呢?這樣真正是將他南宮澈玩弄於手掌之中啊!真是強詞奪理!
好吧,就算司徒浩請如此,南宮澈心裡也並沒有心虛,他以為司徒靜只做這樣一件事嗎?他搶奪司徒家的地盤,是新仇舊恨,這只是一個訊號,他要正大光明的告訴司徒浩清,他們南宮家對於司徒家的容忍,到此為止!
「司徒總裁,你以為司徒小姐只做過這樣一件事嗎?」南宮澈嘴角含著笑,一字一句的說道:「這件事,就算您的強詞奪理有點道理,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下藥,也能說成所謂的情調了,可是我不知道,有麼有人拿綁架殺人當做「情調」啊?」
綁架殺人?司徒浩清沒有想到南宮澈口中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竟然愣了片刻,心像突然掉入了冰窖,難道說,他的女兒還做過綁架殺人的事?
不,一定不會的!小靜的性格雖然驕縱,還沒有大膽到綁架殺人的地步,司徒浩清安慰著自己,臉上卻不由自主的冒出冷汗!看南宮澈這樣斬釘截鐵的樣子,這事不像是弄虛作假啊!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事到如今,雖然他心中有萬分忐忑,可是事情已經攤開了,怎麼樣也要弄個明白啊,司徒靜到底做了些什麼事,能讓南宮澈不擇手段對阻撓司徒家的開發項目!
「司徒靜綁架了我的妻子,顧月白!還準備暗中殺了她,要不是顧月白巧妙的給傳遞了信息,警方得到準確消息後,行動縝密,救出了顧月白,現在我就沒有了妻子,我的兒子,就沒有了母親!」南宮澈憤怒的說出,狠毒的眼神再也不加掩藏!
「司徒總裁,我想請問你,做出這樣事的女人,我還敢娶嗎?我還敢要嗎?別說什麼南宮家和司徒家沒有解除婚約的事了,如果不是看在我確實有些愧對司徒小姐的份上,她現在早就蹲大牢,吃牢飯了!」南宮澈冷笑,「不知道,司徒小姐蹲了大牢,司徒家還會不會固執的要我等司徒小姐啊?」
「哼……等就等吧!我兒子虛歲七歲了,也許司徒小姐再出監獄時,我兒子都已經娶媳婦了!」
南宮澈這話說的狠毒,讓司徒浩清步步後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司徒靜竟然真的膽大到如此!這個男人,她已經愛瘋了!
不管小靜做了什麼,她總歸是他的女兒,是司徒家唯一的繼承人,他是萬萬不能讓她出事的!如果她真的如南宮澈所說,做了這樣出格的事,那南宮澈搶地皮就說的過去了,沒有曝光出去,已經算是對司徒家不錯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司徒小姐!所謂「事不過三」,已經放過司徒小姐二次了,也對的起司徒家!要了這塊地皮,只是我給司徒總裁的一個警告,希望您好好教育一下您的女兒!如果再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我的嘴,可不敢保證會和現在一樣緊了!」
南宮澈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司徒總裁,南宮集團廟小,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看了您女兒的表現,您呆在這裡,實在是不安全的很……您還是請吧!」
說完,南宮澈慢悠悠的坐回到椅子上,被一個後輩諷刺,司徒浩清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卻因為確實是自己教女無方,只能任由南宮澈諷刺!現在,別人既然已經請了他出門了,他萬萬不可能繼續呆在這裡聽風言風語的,輕哼了一聲,連忙開門走了出去,背影卻難掩疲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