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00章 爭鋒相對 文 / 我是俗人
「愛斯洛伯爵,請你不要太過分,就算你真的是司徒家的合作夥伴,也不代表你有近身接近我的權利,更別說用言語攻擊我。我想,從小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應該不會這麼粗俗才對!」
愛斯洛心中冷冷一笑,哼,憑你這幅樣子還想取代朱麗葉在南宮澈身邊的地位?休想!但是他的臉上還是擠出了笑容,兩隻手張開做出講和的姿態,「我明白了。」
而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問道,「司徒小姐,你想沒想過,如果剛剛不是我恰當好處的出現,你可能真的就已經答應了南宮澈的要求了。」
司徒靜的臉瞬間慘白,「你聽見了?」
愛斯洛伯爵聳聳肩,「用你們話說,十之**吧。我可是從你們出門就跟上過去了。」
司徒靜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世間怎麼還有這種無恥到這麼明目張膽的敗類?!
司徒靜抿緊嘴不願意再與愛斯洛伯爵說一句話,勉強收斂了情緒,冷冰冰硬邦邦的開口,「多說無益,既然事情已經決定了,有什麼事情我會打電話找你。希望愛斯洛伯爵與司徒集團能夠合作愉快。」
話音未落,司徒靜已經轉頭宴會的方向走去了。愛斯洛伯爵臉上的笑意漸漸退去,夜風從他的臉上吹過,帶上絲絲冷意。
南宮澈,今天讓你得意又何妨?你真的覺得你能永遠得意麼?你會倒霉的,我愛斯洛發誓,一定要讓你嘗到當年朱麗葉嘗到的絕望滋味。
收拾了一下情緒,愛斯洛伯爵也慢慢悠悠的晃回了宴會。
站在牆角處,愛斯洛伯爵搜尋了一圈,眼中帶上了戲謔的笑意,順手從身邊的侍者托盤中拿起兩杯酒,輕輕地走到在廊柱旁站著的女子身邊,「這位小姐,看上去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請你喝杯酒?」
正在發呆的顧月白怔了一下,轉頭看見一張充滿異域風情的臉,呆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第二個人,微微睜大眼睛看著愛斯洛伯爵,「剛剛那些話是你說的?」
愛斯洛伯爵的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用字正腔圓的漢語說,「我想應該是我說的。」
顧月白簡直有些不相信地讚歎道,「沒想到你的漢語說得這麼標準。」
愛斯洛伯爵的眼神一暗,隨即嘴角的笑容更加明顯,「當然,我當年可是下過苦功夫學習漢語的。」
顧月白點點頭,覺得眼前的外國男人雖然張了一張外國臉,在交流上卻沒有障礙,因此聊得也很開心。
愛斯洛伯爵見她沒有提防自己,再次將手中的酒杯往前遞了一下,「在宴會上可以不喝酒,但是最好手裡拿上一杯酒。」
顧月白欣然接受,轉身在人群中搜尋了一下南宮澈的身影,見他還在跟格特的負責人聊得熱絡,也就放下心來。
愛斯洛伯爵順著顧月白的目光看過去,裝作無意問道,「這是你今天的伴麼?」
顧月白看了他一眼,略略思索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剛剛這個外國男人似乎特意強調了一下「今天」這個詞,因此她也回敬道,「不,也許是一輩子的。」
一輩子三個字一處,愛斯洛伯爵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臉上的笑容卻更加明顯,衝著她舉了舉酒杯,「祝賀你,竟然能找到這麼優秀的伴侶。祝你幸福。」
顧月白不疑有他,與他輕碰酒杯,「謝謝。」
原本跟格特負責人聊得火熱的南宮澈習慣性的將目光掃向顧月白的方向,卻發現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將顧月白擋住了一些,忍不住臉色一變。
跟格特的負責人致過歉意,南宮澈穿過人群走向顧月白的方向。
走近了發現跟顧月白聊天的人竟然是愛斯洛伯爵,心稍微放鬆了一下,但是多少還是有些不悅,輕拍了一下愛斯洛伯爵的肩頭,然後再愛斯洛伯爵轉身的時候迅速的走到了顧月白的身邊摟住了顧月白的肩頭,然後意外的聞見一股酒味,皺起眉頭道,「你喝了酒了?」
顧月白伸手摸了一下有些發熱的臉頰,「你看出來了?」
南宮澈有些生氣,給顧月白酒的人南宮澈不做第二人想,轉頭看向笑意吟吟的愛斯洛伯爵,「下次再找你算賬。」說著一手奪過顧月白手中的酒杯放在料理台上,然後摟著顧月白向另外一邊走去。
愛斯洛伯爵伸出手摸摸下巴,臉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不是吧?這點兒酒都不讓喝?小心以後中**。」
顧月白被南宮澈緊緊地箍著出了宴會廳,直到到了沒人的地方才開口問道:「你怎麼了?幹什麼這麼緊張?你跟那些人說的公司大計我又聽不懂,而且我討厭那些虛偽的笑容,我跟那個人聊會兒天都不可以?」
南宮澈有些煩躁,聽了顧月白的話忙搖頭,撇清,「當然不是,我怎麼會這麼認為呢?雖然,雖然有點兒吃醋,但是我對你有信心。」
顧月白瞥了他一眼,嘴裡小聲嘟噥,「臭美。」但是臉上還是浮現了笑意。
「我們回家吧?」南宮澈看看時間,說道。
「你不去跟格特的負責人談事情麼?」顧月白有些奇怪地問。
「現在在宴會上能談什麼?不過是確定一下,真正地商業問題是有理有據的,怎麼能在喝著酒的時候確定,自然是以後找時間雙方坐下來一條條分析再來談合作咯。」
南宮澈不以為意的摟著顧月白往外走,順便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顧月白的身上,「出來這麼長時間,難道你不擔心小包子?」
顧月白撇撇嘴,「我該擔心的是跟小包子在一起的人才對。」
南宮澈好笑的揉揉顧月白的肩頭,「就你這個當媽的灑脫。」
上了車,南宮澈讓在宴會的助手跟格特的負責人道了歉,直接回了家。
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市裡的經濟圈真的算是熱熱鬧鬧,南宮集團跟格特集團的合作案剛剛塵埃落定,就傳出司徒家與神秘公司合作的事情,而且巧的是,這兩項合作案都是跟酒店相關的。
有心人更是就這兩個項目做了大量的對比,一時間各個經濟報紙刊物還有傳媒都開始熱熱鬧鬧,趁著這個階段發了一大筆財。
而處於暴風雨中央的南宮集團跟司徒集團卻像是鐵了心一樣,什麼風聲都不肯透漏,堅持說細節問題要等到項目開始的那天再揭曉。
人們聯想前一陣子南宮家跟司徒家甚囂塵上的傳言,一時間各種八卦滿天飛,就連顧月白看了都笑得不行。顧月白沒事兒的時候就拿著報紙找尋到底這些故事到底有多少個版本。
南宮澈本擔心會給顧月白還有小包子帶來心理壓力,看到母子兩個嘻嘻哈哈的樣子,他的心中既感到寬慰又有些感慨,難道自己在他們心中的低位已經低到比不上一張報紙了?看到自己回來,他們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時間一天天過去,南宮家跟司徒家的市場爭奪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等到兩家都公佈項目開始的時間,市裡一片嘩然,兩家竟然要在同一天開啟項目?!那豈不是等於名目張大的下了戰書。
大八卦,大八卦,姻親不成成仇家,司徒集團與南宮集團同一天開啟新項目。
顧月白有些無奈的將那些報刊扔到桌子上,百無聊賴的擺弄著電腦。
小包子做完作業出來見媽媽竟然沒有看報紙,瞪大了眼,」媽媽,今天的報紙上的事情不好玩兒麼?」
「切,老生常談,他們已經翻不出花樣來了。」顧月白指指上面的幾行字,「現在又回歸原點了。我敢打賭,這次的報紙銷量一定不如前幾期瞎掰的好。」
小包子不感興趣的掃了一眼大標題,點點頭,」哦。」說著打了個打哈欠。
顧月白看看時間,「哎呀,該睡覺了,快去洗刷吧,明天早晨要去遊樂場。」
小包子順從的點頭進了衛生間。從書房裡走出來倒咖啡的南宮澈端著咖啡杯坐到顧月白身邊,順手抓起報紙正想看,接過被顧月白一手拍掉。
南宮澈轉頭看顧月白,忍不住露出笑容,伸長手摟住顧月白,下巴在她的肩窩裡晃悠,「我還真的以為你不在意這些報道呢。」
顧月白翻個白眼,不說話,扯過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
被咬的人不但不生氣反而笑瞇了眼,「咬吧,只要老婆大人能消氣。」
這樣一說,顧月白反而下不去口了,溫順的躺在南宮澈懷中,「你以為我不生氣,但是以後這樣的八卦緋聞多的是,如果我不能給小包子一個正確的態度,他一定會受到傷害。我現在用這種態度引導他,只是在確保他能完全明辨是非之前減少受傷害的幅度。就算我真的生氣又怎麼樣?」
越說越氣憤,顧月白委屈的嘟著嘴,最終再次在南宮澈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南宮澈心中帶著歉意,慢慢的撫著顧月白的頭髮,輕輕地開口,「委屈你了。」最近這陣子各種謠言滿天飛,這也是南宮家默許的情況,南宮家是頭一次跟格特合作,自然希望能夠開門紅。
漫天謠言基本上就等於將公眾的目光吸引到了這個項目上。由於南宮家的可以引導,這些報道一直都是以正面為主,對項目大開發大有裨益。
顧月白不回答他的話,岔開話題問,「那個項目現在做的怎麼樣了?有沒有必勝的把握?不會被司徒家搶了風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