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44章 司徒靜懷孕? 文 / 我是俗人
想到幾年後,老頭找到c市,帶回自己和顧寒,顧月白心中猛的一沉!
莫非真的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所以老頭才會去找他們母子?可是南宮澈怎麼會拿自己的名聲,開這樣的玩笑呢?不會是因為當年她的話吧?
「南宮澈,我愛的男人,必須是剛烈的,沒有前女友來糾纏,不跟女同事玩曖昧,不屑與小女孩玩哥哥妹妹的曖昧遊戲,他要對全世界其它女人狼心狗肺,只對我一人掏心掏肺,他必須符合現代老公的最高標準,帶得出去,帶得回來!」她囂張的宣言,換來他包容的應對,那樣溫馨的青春,卻再也回不來!
如果南宮澈真是因為等待自己,所以才會騙老頭自己是性無能,以此來推脫與司徒靜發生關係,就這點而言,她似乎是虧欠他了。
顧月白想著,心中一痛,轉而冷淡搖頭道,呵呵,一定是她多想了!南宮澈這樣的花花公子,怎麼可能因為這樣一個笑話,而毀了自己的名聲?顧月白搖搖頭,怪自己多想了!
她淡然苦笑,把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去腦外,鎮定吃著碗中的飯菜,不時給顧寒夾去一個個菜點。
南宮澈眼神冰冷看著這一切,所有人,所有人都在針對著他,所有人都將他排擠出這個家的範圍內,自己在這個家似乎是多餘一般,看啊,多麼和諧的一家三口。
看著三人碗中的飯菜,他的眼睛隱隱被刺痛著,嘴角泛起一絲自嘲。
顧月白,在你的心裡,我到底是什麼?跟你兒子爭搶財產的繼子?還是當年愛過的人?如果是繼子,為什麼我那樣對你,你都不曾有過一分怨言?如果是愛過的人,你怎麼能任由我跟司徒靜在你的面前發生關係,而沒有半點反應?
南宮澈心裡鬱悶得想要砸掉眼前的餐桌,然後捉住顧月白,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來。可是,他還是克制住了,七年的忍耐,七年的等待,不能換來她不屑一顧的屈辱。
即使,顧月白已經猜到了一些東西,可是他的自尊,不容許他坦白!
將眼前的飯碗推掉,一語不發,緊繃著下頜,南宮澈站起來,無視那三個人頓了頓的動作,大踏步的出了客廳。
「備車,我要去公司。」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怒氣從門口傳來。
顧月白剛剛恢復的夾菜動作忍不住又是一頓,在他的身邊時間不長,但是也不算短了,南宮澈的情緒,她還是比旁人要敏感一些。可是,南宮澈,你為什麼生氣?你有什麼立場生氣呢?
壓下心中的酸楚,與仰頭看她的顧寒對視一眼,露出一個溫柔的安慰笑容,將菜夾到他的碗中,」快吃吧。」
顧寒眨眨眼,看看自己眼前的碗,低下頭吃飯,心中的小心思卻是不停。心中對南宮澈的壞印象已經完全刻在腦中,現在他完全沒有辦法理解媽媽對南宮澈的癡心。
顧月白似乎再次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手中的筷子,心不在焉的夾著米飯,飯粒在筷子上復又落回碗裡。
南宮毅看出了顧月白的心思,但是,與司徒的家的聯姻他一直都是勢在必得,即使最近知道了顧月白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種女孩兒,他還是不準備給顧月白還有南宮澈機會。
現在他老了,他想自私一回,既有司徒靜,這樣門當戶對的媳婦,增強南宮家族的綜合實力,又有這樣一個溫柔體貼的女孩兒陪在自己身邊,至少自己,不再孤單。
顧月白食之無味,最後連咀嚼的動作都停止了,放下筷子,」你們慢慢吃,我先回房了。」
說著起身,慢慢的上了樓。
顧寒跟南宮毅對視一眼,南宮毅有些無奈,似乎因為南宮澈的關係,顧寒也對自己有了些成見,看自己的眼神甚至有些……排斥。
四個人吃飯走了倆,剩下的兩個人也沒了食慾。
南宮毅草草的吃了幾口也放下筷子,吩咐藍嫂去廚房熬一碗粥,過一會兒給顧月白送上去,然後慢慢的去了書房。
剩下顧寒一個人坐在餐桌上,藍嫂看著顧寒鼓著小臉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碗,最後也無趣的從椅子上跳下來,坐到沙發上嘟著嘴巴躺了下來。
藍嫂收拾完碗筷,再出來看,顧寒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動作,似乎是睡著了。
將顧寒抱起來送進顧月白的門口,藍嫂清楚地看到了顧月白髮紅的眼眶。
當夜,顧月白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顧寒的睡顏,沉默不語。
事情的發展早已經超出了她能夠掌控的範圍,而且,似乎只要在南宮澈的身邊,她就不能夠正常的思考,總是做一些反應遲鈍的事情。
看來她應該遠離一些南宮澈了,眼前再次浮現南宮澈白天的所作所為,顧月白痛苦的閉上眼睛,耳邊似乎也響起了那樣**的呻吟,她需要好好地沉澱一下。
就算是南宮澈真的以那個理由推脫了七年,今天也將七年的努力付之一炬,化作泡影了。
今天差點兒將顧寒連累其中,她這個母親做的實在是太失職了。
十二點,一點,二點,直到天微微泛白,顧月白搖搖頭,疲憊的滑進被子,深吸一口氣,將眼淚嚥回肚子,今晚,南宮澈,沒有回家。
長夜漫漫,何時是頭?
第二天一早,顧月白在沉默的餐桌上提出了自己要休假半月的要求,表示不願意回到公司繼續待在南宮澈身邊,」我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經過昨天的事情,以後我的職位怕是要由司徒小姐來擔當了吧。」
這句話一出,南宮毅的眼角忍不住抖了抖,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支持她繼續進公司的話,而是看了看張著小嘴不樂意的顧寒,」你不用著急。司徒靜總會有適合她的職務。至於你,如果你最近不願意去公司,就當是放兩星期假。」
一席話,將顧月白稍微恢復了溫度的心交了一個透心涼,心裡淡淡的扯出一個苦笑,將不住上湧的酸楚壓下去,是啊,自己怎麼可能奢望南宮毅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反對司徒靜進公司呢?
司徒靜,南宮家的正式未婚妻,一旦入職,便是高管。比自己這個無名無實的助理自然高貴的多。
「那樣媽媽就有時間陪我去遊樂場了麼?」身邊的顧寒迫不及待的發問,一雙眼中透出毫不錯認的驚喜。
顧月白點點頭算是應下來,然後看看身邊露出笑容的顧寒,強撐出笑容,伸手撫摸他的發頂,聲音溫柔,」嗯,這週末,媽媽陪你去。」
「哦也,萬歲!!媽媽太好了。」顧寒攀著顧月白的手臂開心的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個吻,然後煞有介事的伸出手,」一定要拉鉤哦。」
被他的認真逗笑了,顧月白心裡泛起一絲愧疚,自己最近都把顧寒拋到一邊了。好像自己做什麼都不怎麼稱職。
接下來的幾天,南宮澈一直沒有回家。而且讓顧月白失望的是,就連自己請假不去上班,他也沒有打電話問候一聲。
不過,這樣也好,其實早已經殘破不堪的回憶還有愛情,就徹底的風化吧。顧月白在夜裡這樣安慰自己。
誰說的,最愛的人相忘於江湖,自己守著顧寒就好了。真的,就夠了。
可是,安穩的日子還是被打破了。
在南宮澈跟司徒靜發生關係的第十一天,司徒靜走進了南宮家的大門,臉上還帶著篤定的、自信的、志在必得的笑容。
顧月白沒有刻意地去記住那個時間,但是她還是這樣記住了。因為,這十一天,她度日如年。
司徒靜坐在沙發上,一臉女主人的派頭,容光煥發,甚至略顯倨傲。就連吩咐藍嫂的時候,都帶著主人的語氣,」去把南宮伯父請下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明。」
那樣的語氣讓站在一邊的顧月白皺眉,司徒靜從進屋開始就一直忽略自己,仿若空氣一般,雖然不在意她這樣的態度,但是她現在的身份,至少是」南宮夫人」,以前對她,至少會做做表面工作的。
但是,顧月白卻還是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司徒靜的手時不時的抓著手中的包,難道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
不知道南宮毅是不是對司徒靜的態度有些生氣,司徒靜等了大約四十分鐘之後南宮毅才慢悠悠的下了樓。
「南宮伯父。」司徒靜身形款款的站起身,笑意盈盈的迎上南宮毅。
南宮毅擺擺手讓司徒錦坐下,臉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親熱,也看不出煩惡。只是招招手,讓顧月白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司徒靜的臉色變了變,而後再次笑出來。老夫疼少妻,這話還真沒錯。
「小靜怎麼今天有空來?」南宮毅似乎不想跟她閒話,說話直入主題。
司徒靜噙著神秘的微笑,將手裡的包打開,然後拿出一疊文件樣的東西,遞給南宮毅,」伯父還是先看看這個吧。」
南宮毅皺皺眉頭,不喜歡有人在自己的面前賣關子,但還是接過來戴上老花鏡看。眼前這一疊文件自己熟悉得很,曾經有人用這個東西跟自己說,他的精子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