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7章 南宮澈是解藥 文 / 我是俗人
顧月白卻出乎意料的一笑,手勾上了他的背,又不安的伸進了他的襯衣裡,撫摸他的光滑的脊背,醉眼迷離時,小嘴又忍不住道:「熱……真的……熱。」卻越發的對南宮澈主動起來,往日裡的反抗全然不見。
心裡面燃燒著一團無名的火,這團火似乎想要把一切都燃燒盡一般,促使著女人用自己的身子努力去靠近眼前的男人,而浴袍也就在兩個人摩擦的時候被拋在了一邊,滑落到了地上,「澈……吻我好不好?」她在他的身下溫柔的哀求,她感覺好難受,自己熱的像火球,而他就是她的冰塊,可以給她清涼,她要,她要這樣的涼快。
眼神哀求著,南宮澈也因為她的撫摸而渾身燥熱起來,該死的女人,總是挑釁他的極限,他貼緊了她的身體,能夠感覺身下的滾燙,她的身子怎麼會這麼熱呢?
他看著她,她的眼神迷離起來,睫毛長長的,像兩把可愛的小扇子刷來刷去,一臉的潮紅,嬌羞的如同一朵玫瑰盛開在床上。
「澈……」她抱的他更緊了。伸出細膩的小舍來親吻他的脖子,時不時還咬一小口,嘴裡還不清的說著:」澈……要我……我想要。」
「你愛我嗎?」他忽然問她,卻聽見她毫不猶豫的說了句:」我愛你。」這聲音猶如天籟,是他們久別重逢後她第一次對他這麼說,他的激動是無法想像的,」月白……」他輕輕的喊了她一句,她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句,呵呵傻笑:」顧月白愛南宮澈,是嗎?是嗎???」然後便被他的唇給徹徹底底的封上了。
此時此刻,我不想要任何答案,我只想要你一個夠,你這該死的女人!
顧月白只覺得渾身像被燒著了一般,她只想找到一個冰涼點來熄火,而那南宮澈無異於充當了這樣一個角色,當南宮澈抱住她吻她的時候,沒想到,顧月白居然一個翻身,將他壓倒了自己的身下,長髮傾瀉而下,她看著他,像喝醉了酒一般,眼神迷離,對他溫婉的微笑,用手指了他的鼻子,」你……我要定了!」
怎麼看都不像平時的那個端莊嫻雅的女人,更不像做了母親的樣子嘛,南宮澈看著她豐腴的身材,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太多的渴求,像是一隻飢渴的小貓急切的想要得到食物一樣,又感覺自己此時此刻像她的獵物!
該死,這女人把自己當成了她的御用男寵!他心裡一驚,眸子裡掠過一絲陰冷,顧月白趴在他胸前,將他的襯衣扣子解開,嘴裡呼出的熱氣打在他的臉上,聽得出來,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可是她雙手無力,解扣子解了幾次都沒有解開,還是他幫她,她嬌羞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飛上兩朵紅雲,讓她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的嫵媚動人。
而此時的顧月白就是一隻美艷的狐狸,出水芙蓉來形容她也再恰當不過。她輕輕的吻他的唇,小舌侵入他的嘴裡,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唔……」忍不住呻吟,她的手抓緊了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顫抖,整個人軟在他的懷裡。
「澈……」她含糊不清的在親吻的同時不忘喊他的名字,他被她的嫵媚和嬌弱帶動了起來,原本粗暴的他動作也變的輕柔起來。
「想要嗎?」他忽然笑著問她,酒窩迷人,感覺他們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的一夜,他的眼睛直視她,而顧月白卻忽然嬌羞起來,眼睛看向別處,直至身下有堅硬的挺了過來,她愣了一下,她感到他的身體也滾燙,他不喜歡被壓著,便將她滾在身下,用手覆蓋了她的柔軟處撫摸著……
「嗯……不……」她本能的想要抗拒,雖然他蹂躪她多次,可是並不能改變她的嬌羞,」澈……」她的眼神裡有種複雜,想要又害怕,害怕卻更想要……
他俯下身去親吻她的胸前豐腴,她不禁仰起頭呻吟起來,」唔……啊……」她的手緊緊的想要抓住他的堅實的背部,而就在這個時候,身下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他再一次侵襲了她!可是她卻更加的想要這種霸道了,」唔……」她已經說不出話來,髮絲凌亂,男人有節奏的律動讓她想要的更多。
「澈……」他忽然停了下來,看向她,她睜開了大眼睛,無辜的看著他,隱忍著自己的渴望,她不知道他為什麼停下來,卻挺了自己的身子想要迎上去,他卻壞壞的一笑,刻意遠離她不給她。
「想要嗎?」他又問了一句,她點點頭,小聲的道:」想……」
「我聽不見。」他故意冷了一張臉湊近她,她的臉更紅了,眼神閃避著,雙臂卻摟緊了他的脖子:」我想要,給我吧。」帶著哀求,她幾乎無力承受他的霸道了。
他邪魅的一笑,一個挺身,就聽見顧月白」啊……」的大叫了一聲,他堵上了她的唇,任她支吾不清的在他唇中呻吟,她的緊致那麼完美,像初次一樣,若不是那個七歲的孩子,他幾乎要懷疑,她是不是離開後,就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空氣裡瀰漫著一絲男女歡愛的味道,月色迷人,卻也嬌羞的在窗前止步不前,把美妙留給了床上的一對恩愛男女。
月色如水,一個女人難耐的坐在床邊,低著頭,不安的雙手勾緊,時刻注意著外面的動靜,這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慌忙的去床邊拿手機,是媽媽的電話,她接了。
「怎麼樣了?女兒?」打電話的女人也是緊張,小心的問,不知道女兒現在怎麼樣了,不過她居然接了電話,那麼……
司徒靜滿腹委屈,」媽媽,你那藥有沒有效果,還是已經過期了,怎麼都十點了還沒有動靜呢?」
自己的權威怎麼可以被質疑?司徒靜的媽媽有點生氣,說:『你就不能耐心點啊,好了,繼續等著吧。」說完就把電話掛掉了,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旁人的質疑,連女兒也不行,她生氣的坐在沙發上,捂著自己的額頭,思索著:」難道這藥沒用?」
司徒靜沒想到媽媽居然會掛電話,感覺一下子孤立無援了,但是也沒有辦法,她緊張不安的繼續等待著,倚在床邊,靠著一隻豎起來的枕頭,懷裡又抱了一隻抱枕,本來就有早睡的習慣的她,沒一會居然頭一歪,睡過去了……
清晨的時候,顧月白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有點頭痛,昏沉的要命,努力睜開了眼睛摸索著,」寒寒……」無意識的叫了一聲,摸到了一個懷抱,她覺得身邊有人就是自己的兒子,便繼續把頭埋在對方的懷抱裡睡覺,這個懷抱好溫暖,好大……
她想著,抱緊了,什麼?這個懷抱好大?寒寒,我的兒子呢?她忽然察覺不妙,就猛的起來,對上了一雙邪魅的眼睛,正冷冷的看著她。
「你……怎麼是你……」她的臉立馬冷了下來,居然是南宮澈,自己居然又和他睡到了一張床上!她馬上將被子扯過來,遮住了自己的**裸的身體。
她努力去回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卻發現什麼都記不起來,便認定是他折磨她,對他的敵意更深了,一臉冷漠和敵意的看著南宮澈,南宮澈見她這般態度,本來想對她好一點的心就像被潑了一盆水一樣,頓時沒了興趣。
「怎麼了?看不慣我?那你就別看啊。」南宮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感覺真是無趣,這個女人明明是自己送過來的幹嘛要這樣對他,早知道就是這樣,他面無表情,盯著她。
「你欺負我還不夠啊?」她很生氣,臉紅了,明明是他**自己居然還這樣對她,太過分了吧!
「你搞清楚,是你主動讓我要的,不要誣陷我!」南宮澈滿臉怒氣,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冤枉自己,昨天她那麼熱情,今天居然就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哪有這樣的說法!
「額……你胡說。」她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說自己主動,怎麼可能,他肯定是騙自己的,顧月白試圖再次去想,可是頭感覺好痛,想不起來,又看了看周圍,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間……她在哪裡?
「我這是在哪裡?」她似乎是在問他,南宮澈看了她一眼,裝什麼,難道沒進來過父親的房間嗎?他冷笑,眸子裡都是無盡的嘲諷,」你每天服侍的男人房間你難道不知道嗎?」
「什麼意思你?」她看了他一眼,難道是……南宮澈父親的房間?」啊……」她忍不住叫了一聲,糟糕,自己怎麼會跑進來這裡,而且怎麼會和他在他父親的房間裡?
越想越覺得奇怪,越想越想不通,她看見自己的浴袍散落在一旁,慌忙的撿起來穿上,便要出去,南宮澈這時候卻突然一把搶過來把她抱住,似乎是在挽留她,不然她離開呢。
她的眼睛對上他的視線,」你想幹什麼,警告你,離我遠一點!」
「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他忽然問,他想確定一件事情,是不是她醒來後還會說同樣的話對他,可是他覺得現在的她更像一隻發飆的母豹子,不可接近,她,還會說那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