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豪門掠愛:小東西別逃

《》章 節目錄 第35章 小包子弄巧成拙 文 / 我是俗人

    想想還是很生氣,難道富人們總是有這樣那樣的特權去強迫的加給別人條件嗎?當初拆散他們的是他,如今想要給她補償的還是他!她不要,什麼都不要!

    「為什麼不要?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這時候南宮澈冷冷的插了一句話,用幾乎能夠把人殺死的眼光看著顧月白,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微笑,似乎在說:」你要的不就是錢嗎?幹嘛要假正經?」他坐在那,一臉不屑!

    顧月白咬咬牙,道:」我不喜歡,誰也不能強迫我接受不喜歡的東西。」

    「果真如此嗎?呵呵,我怎麼不知道啊。」南宮澈一臉的無所謂,站起來對自己的父親道:」爸爸,我沒意見,反正這女人一心想得到的只是我們南宮家的錢而已,今天就如她所願吧。」你想要就收著,何必假惺惺?做了**,還要立牌坊?你這女人,到今天我真是看破了!

    「你……」顧月白想說什麼,可是礙於老頭在這裡,終於還是忍了下去。

    她不可以要這筆錢的,如果要了的話,南宮澈會怎麼看她?當初,要那一百萬,是因為那是她應得的,老頭讓她離開,只有接受了錢,他們才會安心,不是嗎?可是現在呢?

    她沒有資格收這筆錢,如果要了,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變成什麼樣子,她簡直不敢想像。只要他一天在,那魔鬼般的煉獄生活她就甭想逃脫了,而且她愛他,她根本就從來沒想過這些東西。

    她轉過身來,對老頭子道:」不管您出於什麼樣的理由給我這筆錢,我都不會接受的,我真的不是為了錢進這個家,你懂的。」

    她似乎還想說什麼,卻終於不再開口,只道:」我有點不舒服,想出去一下,失陪了。」她快步走過他的面前,開了門,外面的空氣還新鮮點,在裡面,她幾乎要窒息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南宮澈,你難道真的認為我是那樣貪財的人?你為什麼要這樣侮辱我?難道我真的就這麼骯髒嗎?她看著天空,無聲的苦笑。不管自己再怎麼努力,始終都無法靠近他吧。

    現在就算想哭都哭不出來,為什麼這樣的事情總是一件接著一件?為什麼?難道上帝真的就這麼不公平嗎?可是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不過是愛了一個人,為什麼就如此的痛苦呢?

    「怎麼,還在這裡惺惺作態啊?用得著麼?」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側邊傳過來,」為什麼你看上去這麼痛苦?你真的很會演戲呢!」南宮澈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把顧月白嚇了一跳,但是聽見他的話之後,又禁不住冷笑。

    「是啊,我真的很會演戲,這樣夠了嗎?難道南宮總裁,還想讓我參演電影,弄個奧斯卡玩玩?」顧月白一聲冷笑道,」還有什麼要說的,請說完,然後走吧。」

    他對南宮澈真的有些絕望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她,羞辱她,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結束呢?也許只有她心裡還愛著他吧,只是如此。他並不愛她。

    痛到極處便是麻木。她低下頭,然後不再說話。南宮澈的拳頭再一次握緊,抿緊了嘴唇,忽然又笑,」是啊,你這樣的女人……」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了?看不起了嗎?當初是誰說愛我一生不變的?

    山盟海誓,隨著時間的變遷,一切都會煙消雲散,不復存在。情話,果真只是偶爾兌現的謊言,什麼都會改變的,唯一不變的只有改變,她的命運就此顛沛流離,猶如浮萍無所依靠,即使如此,又能怎麼樣?徒然的去解釋,真的有必要嗎?

    真正懂自己的人,一個眼神就可以懂,何必去解釋?她選擇沉默並非沉默是金,而是真的懶得再去多做解釋。

    他看著她,她也看著他。就在這一刻,兩個人忽然發現對方陌生的如同不認識一般。形同陌路,這個詞語,是不是就專門為他們準備的?

    再多的冷漠是不需要言語的,沒有激烈的爭吵,沒有猛烈的對峙,只是這樣冷冷的一看,一切就已經開始瓦解,不,是已經瓦解,一切,都不復存在,難以收拾了吧。

    她忽然笑了,有點淒然,在他冷漠的目光下轉身,默然的離去了。南宮澈,南宮澈,對你,我無話可說。

    「阿昆,你說我是不是老了?做事情都糊塗了?別人都不喜歡我這樣的老骨頭了?」坐在床上的老頭子看著兩個人先後出去,眼神有點發呆,看上去此時的他很無助,頗有壯年不再的樣子。

    阿昆服侍老頭子多年,在他身邊最瞭解他的做事特點,作為一個中年人,他正意氣風發,但對自己的主人十分的忠誠,聽到自己的主人這麼無奈的歎氣,忙半彎了腰,俯身向老頭子,安撫他,道:」主人,您多慮了,您還好的很呢。他們只是一時想不通不能接受。這不是您的錯。」

    老頭子點點頭,眼睛仍盯著緊閉的門,一字一字的慢慢說道:」為人父,愛之深,則為之計深遠。可是做兒子的卻哪裡能懂做父親的心啊?雖然他也做了父親……」

    後面忽然沒了底氣,也不知道阿昆有沒有聽見,只是阿昆沒有再表明自己的任何態度。

    老頭子自覺無趣,搖搖頭,扶了金邊老花鏡,又拿了下來,一邊放到眼鏡盒裡,一邊歎氣:」看來這件事情只能暫時的放一放了。」

    又像安慰自己似地,繼續絮叨著:」我……不著急,不著急。」

    月白這孩子,連錢都不要,我想我應該對她更好一點才是。老頭子想了想,伸出一隻手,阿昆靠近:」主人,有什麼吩咐?」

    「你告訴月白,讓她之後不要再來照顧我,回家好好照顧孩子和工作。我也該回去了。」「這……」阿昆面露難色,老頭子皺眉,」你有什麼要說的?」

    「沒有。」主人的命令容不得反駁與修改,服從就是他的天職。看的出來,顧月白照顧主人是非常細心的,他怎麼捨得讓她回家呢?雖然滿腦子問號,但是阿昆沒表現出來,依舊是面不改色,向主人鞠了一躬後,迅速的離開了。

    既然你不要錢,那麼我就在其他方面多多補償你和顧寒吧。老頭子瞇起了眼睛,看著窗外一群正飛過的鳥群,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裡。

    顧月白終於得到了大赦的解放令,想到自己可以自由的回到家裡去照顧可愛活潑的顧寒,心裡不禁感動萬分,但同時也面臨著再次和南宮澈正面相遇,這樣想的時候,她的頭就隱隱作痛:如何才能避免和他相見呢?還有那綿裡藏針的未婚妻司徒靜會不會再來找自己麻煩呢?一個個小問題冒出來,她真希望帶著孩子遠離這些瑣事呢。

    帶著稍許的輕鬆在傍晚時分回到了家裡,工作了一天之後,她沒有見到南宮澈,聽別人說南宮澈一天沒在公司,也樂的她逍遙了一天,換鞋的時候卻發現一雙精緻的粉紅色高跟鞋在那擺著,」這是……」她不記得自己有這樣的鞋子,那麼,會是誰來了呢?

    好奇心的驅使讓她迅速脫掉了鞋子,大廳裡空空如也,倒是隱約聽到廚房那個位置有人在說話,側耳細聽之下,好像是廚師在和誰說話。

    「小姐,這個您確定不要我來弄嗎?」是廚師大頭的聲音。

    「我說了好多次了,你只會幫我的倒忙,請你出去,不要干擾我煎藥。」這個聲音好熟悉啊,她卻有點聽的不夠真切而想不起來。

    「煎藥?幹什麼用的啊?」她小聲的嘀咕。

    下一刻,卻差點被推門出來的廚師大頭給撞上,兩個人都是嚇了一跳,廚師大頭看清了原來是顧夫人,便客氣的問候了一句:」夫人,晚上好。」

    「嗯,晚上好,大頭,我問一下,裡面是誰在啊?」她輕輕的問,生怕驚動了裡面的女子。搞的好神秘哦,她特別想知道是誰會有這樣的特權來南宮家掌勺。

    「是司徒靜小姐。」廚師大頭笑了一下:」她來給大少爺煎藥來了,我們攔都攔不住。」大頭露出為難的樣子,一副老不情願的將自己的地盤讓給他人的態度來。

    「煎藥?搞什麼?南宮澈難道生病了嗎?」她問的有點急切,連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緊張,卻被大頭發現,不過大頭搖搖頭,說:」難懂,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司徒靜小姐就說了個這,別的都沒說。」

    「好吧,我知道了。」顧月白點點頭,正準備離開,卻忽然又被大頭叫住:」夫人,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嗯?什麼忙?你說吧。」一向熱情的顧月白可是來者不拒的,她回過頭來笑,只是不知道大頭有什麼要幫忙的呢。

    「我想讓您幫我弄一下今晚的菜譜,我孩子生病了,要去醫院送她,著急著又找不到別的手下來做,唉……」顧夫人有一手好廚藝,甚得小少爺和少爺喜歡,想來,他要離開,她是最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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