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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章 殺人無痕 文 / 孫銘苑

    那娃的媽媽頓覺尷尬,趕緊伸手拍了那娃一下,怒道:「喊什麼!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學得快!!」

    那小娃娃不明白媽媽為啥突然這麼凶,愣愣了半晌,突然嘴一癟,哇哇大哭起來。

    小娃娃的媽媽來幫忙準備葬禮,原本就很心煩,這會兒被她一鬧,更煩心起來,歎道:「要是有人看著你,我就不用這麼麻煩了!」

    阮靈溪一聽,急忙走過去,笑道:「您還記得我嗎?」

    小娃娃的媽媽一看阮靈溪,訝然道:「哦,記得,你不是那天幫我照看小滿的姑娘麼?」

    阮靈溪指著遠處忙活的趙羽說道:「我是那位趙警官的朋友,所以這次跟來看看。我也不是警察,也沒什麼事可忙。如果您不嫌棄,我就幫你照顧小滿可好?」

    那年輕媽媽猶豫了會兒,說道:「這不會煩到你麼?小滿這孩子是挺聽話,可是有點鬧,可能是正學話的年紀呢。」

    阮靈溪笑得人畜無害傾國傾城:「沒事,我就喜歡小孩子。」

    年輕媽媽見她確實是警察的朋友,便放下心來,將漸漸止住哭聲的小滿交給阮靈溪,自己去忙了。

    阮靈溪抱著小滿很是興奮,對我笑道:「我把洋娃娃抱來了,抱去玩會兒。」

    我好奇地看著那小娃娃,見她竟然不認生,而且小手輕輕抓著阮靈溪的一縷長髮,喊道:「姐姐,漂釀姐姐。」

    阮靈溪頓時樂了。我見這娃如此可愛,便逗她說:「喊哥哥,帥哥哥。」

    小娃轉過頭看瞪著圓滾滾的大眼睛看了我半晌,嘴一咧,笑喊道:「**,**!」

    阮靈溪剛想大笑,但一想這場合不對,於是低聲笑道:「小滿天生慧眼,哥哥就是個**。」

    我罵道:「我靠,你教壞小孩!」

    小滿不明所以,但見阮靈溪笑,也跟著嘎嘎笑起來。我頓時氣結。

    我正琢磨著怎麼回敬阮靈溪幾句,卻見馬九扶著林若男到我們旁邊的太陽傘底下坐下了。因為天氣炎熱,而跟著忙活的有不少小孩和老人,市局便從城郊的超市,攤販等地兒借來幾把偌大的太陽傘,準備了幾瓶礦泉水。

    馬九扶著林若男在那太陽傘下坐著,就坐在我和阮靈溪旁邊。我偷眼去觀察林若男,見她一臉蒼白,神色有點呆滯。

    只聽馬九安慰道:「若男,你也不要太傷心了。畢竟人都去了。大熱天的,你先坐著休息會兒。」

    「謝謝你阿九。」林若男低聲道。

    馬九歎道:「咱們還客氣什麼,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見狀,低聲問阮靈溪:「你覺得這林若男是不是中暑?」

    阮靈溪冷哼道:「農村裡幹著農活長大的,身體會這麼弱麼?」

    我一想倒也是。正在這時,小滿也看到了林若男,突然指著林若男瞪著圓眼睛喊道:「壞銀,壞銀!」

    我跟阮靈溪一聽這話,都意味深長地看向那林若男。我注意到林若男的臉色變了變,但並未做聲。一旁的馬九聽了,對我和阮靈溪微笑道:「你們是羽哥哥的朋友吧?」

    我笑道:「是,我叫宋炎,她叫阮靈溪。」

    小滿此時已經將注意力轉到馬九身上。我心想,小bk這次看了馬九那幽冥眼,會不會出什麼驚人之語?如果這貨連這點都能看出來,那這小bk前途無量啊,說不定未來超越馬九的幽冥眼,而變成萬花筒寫輪眼。

    但等了半天,小滿依然沒出聲,而只是瞪著大眼睛好奇地打量馬九。馬九也瞧見小滿,突然語出驚人:「這是你們倆的孩子嗎?」

    我跟阮靈溪頓時石化,三秒後,同時趕緊搖頭:「不不不,這是剛才那位大姐的。她在忙,就讓我們幫著照顧。」

    馬九「哦」了一聲,笑道:「好可愛的孩子呢。」

    小滿像是聽懂了似的,對她嘎嘎笑著揮手。這時,趙羽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我們法醫人員對屍體突然增肥變瘦有所疑問,想帶屍體回局裡解剖看看。家屬和村長也同意了,咱們走吧。」

    我將趙羽拉到一旁,悄然問道:「你說這林若男會不會有問題?」

    趙羽微微訝然:「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會有什麼問題?或者,她有什麼不對勁的表現麼?」

    我想了想,沒說話。總不能告訴趙羽,就因為那兩歲小娃的幾句話和我的直覺吧?

    趙羽見我不說話,剛想細問,手機卻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說道:「林冰,局裡有什麼事麼?」

    對方不知在電話了說了幾句什麼,趙羽的臉色突然變了:「什麼?!好,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之後,趙羽沉思半晌,低聲道:「剛才局裡同事打來電話,說天津大學外語系一個男生墜樓死了。」

    「額,自殺?」我問道。

    趙羽搖頭道:「不,如果真是公認為自殺的話,那校方就不會將案子報給警察局了。但巧合的是,死的學生叫邱哲,是林若男的男朋友。」

    「這麼巧?」我吃驚道:「什麼時候死的?」

    「今天早上被發現的。不過林若男昨晚開始就跟阿九住在村子裡,所以,也算是有不在場證明。」趙羽沉吟道。

    「雖然是週末,但是林若男為什麼跟馬九廢這半天勁來到這偏僻小村子度週末?」我問道。

    「阿九告訴我說,是林若男邀請她來遊山玩水的,吃點地道的農家宴。」趙羽說道:「不過我看這窮山惡水的,倒沒瞧出有什麼好觀賞的。」

    「也許她就是找個人來做不在場證明呢。」我冷哼道。有了杜菲菲那前車之鑒,我對陰陽怪氣的女人總沒什麼好感。

    「到底是什麼原因,只有回去看看才知道,咱走吧。」趙羽說道。此時,阮靈溪衝我們喊道:「我說你倆大男人嘀咕什麼呢?」

    我回頭一看,阮靈溪和馬九,林若男加上那小滿,幾雙眼睛都盯著我們看。我心中一動,走上前說道:「唉,剛趙羽接了個電話,阿九啊,你們學校出事了。」

    馬九急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而林若男只是看著我,並未說話。

    「說是外語系一個男生死了,墜樓而亡。男生名字叫邱哲,你們也許認識吧。」說著,我有意無意地看著林若男,卻見她低下頭去。

    「什麼?」馬九吃驚道:「邱哲好好的,幹嗎尋死呢?」

    「聽說邱哲是林若男的男朋友,所以林若男,你節哀吧。」趙羽歎道。

    林若男聽了這話,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馬九趕緊安慰道:「我跟羽哥哥他們回去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不,我也要回去。」林若男擦了擦眼淚,說道:「我要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跟趙羽互相看了一眼,都覺得這林若男表現得過於平靜。雖然那眼淚是真的,但是悲傷卻像是半真半假的。

    阮靈溪將小滿送還給她媽媽,然後跟她道別。小滿媽媽對小滿說道:「快,跟哥哥姐姐們說再見。」

    小滿立即拍手對阮靈溪說道:「漂釀姐姐再見!」

    阮靈溪頓時喜笑顏開,親了親小滿肉呼呼的臉頰。小滿媽媽指著我說道:「還有哥哥呢?」

    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大好的預感。半晌後,果然聽到小滿響亮地喊道:「**哥哥再見!」

    我靠靠靠!我在心中暗罵吳聃為老不尊,正經的不教,卻教兩歲的小孩罵人。

    馬九來的時候是坐了私家車,於是她跟林若男一起,我和阮靈溪隨著警局的車一起回了天津市區。回到市區之後已經是晚上六點多。我們幾個沒做停留,直接趕去天津大學。

    事發現場在外語學院的男生宿舍樓門前。屍體已經被移走,但那屍體摔下來的姿勢,卻被白色線定格在地上。

    我抬頭看了看那樓頂,雖然只有六樓,但是高度足夠摔死人了。

    趙羽給同事打了電話,詢問了下死者同學們的口供。死者邱哲,林若男的男朋友,外語學院大二的學生,天津本地人。昨天夜裡墜樓,一早被管理員發現,報告給校方,校方這才報案。

    據死者同學說,他之前出過兩三次差點墜樓的情況。邱哲宿舍在六樓,有一次夜裡,舍友聽到窗外有人喊叫,起來一看,見邱哲正懸在窗外,雙手抓著窗台。舍友們見狀,趕緊一起把他救了下來,然後詢問他出事原因,是不是因為夢遊才開窗出去的。

    可是邱哲的回答竟然說,他當時正在睡覺,卻感覺特別冷,而且還有人拽住他的腳,一睜眼就看見自己睡在懸崖上,一起身就掉了下來。

    然後就用雙手使勁抓,結果抓住了窗台,這時候才發現自己吊在了宿舍樓外面。

    這件事被大家當成他做噩夢後夢遊,所以都沒在意,只是事後睡覺的時候鎖住窗戶,防止邱哲再出意外。

    但是,過了一個星期,邱哲竟然再次懸空,這次是吊在自己家窗外。

    等到火警抵達現場,救他上來之後,詢問原因,邱哲說,自己明明是夜裡去上廁所的,結果坐在馬桶上睡著了,等他醒來之後,再次發覺自己是躺在懸崖邊上。

    他一起來,立刻就掉了下去,然後就猛抓牆壁,這才發現自己是在樓的外面。根據他自己敘述,一年來總夢到有人在拽他的雙腳。而且之前已經有一次意外發生,醒來時發現自己向下摔去,然後抓住窗沿才得救。回想起來,自己都不清楚是如何走到窗戶旁邊的。

    當時大家只以為他是患了夢遊症,並未多想。但是之前邱哲睡覺安穩,並無夢遊症。

    出了兩次事故後,邱哲特意去買了那種仿真的玩具手銬。雖然是玩具,但是也能鎖得很牢靠。之後,邱哲只要一睡覺,就用手銬把自己鎖在床上。

    但是沒想到,昨晚手銬竟然莫名地開了,邱哲墜樓而亡。

    「你說這會不會是因為中了邪術?」我問趙羽道:「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做同樣的三次噩夢,而且之前他也沒有夢遊的症狀。」

    趙羽於是帶上馬九和我,準備去邱哲住的601看看。馬九於是讓保鏢段雲遙看護好林若男,這次跟我們上了樓。我問林若男道:「你不上去看看麼?」

    林若男低聲道:「我怕見了也是傷心。」

    馬九立即說道:「若男,你留在樓下好了,去車裡休息下等著我們。」

    林若男點點頭,進了馬九那輛扎眼的奧迪車裡坐著休息去了。

    車窗緩緩搖上,我回想著剛才林若男的神色,總覺得她不像是睹物思人怕悲傷,而是害怕再回案發現場。

    阮靈溪也好奇這案子,跟著走了上來。見我站著發愣,於是拽了我一下。我這才跟著他們走上樓去。

    601死了一個人之後,其他的學生都不敢住了。天津本地的回了家,外地的去別的宿舍借宿。

    天色漸漸暗下來,推開601宿舍門的時候,只覺得屋內有些昏暗。馬九和趙羽先走了進去,我跟阮靈溪隨後而入。這是普通的六人宿舍,有點亂,但是也沒什麼特別。除了書就是幾個散在桌子上的飯缸子。

    「如果是讓一個沒有夢遊症的人開始做噩夢,夢遊的話,有一種邪術可以做到。」我對趙羽說道:「我聽我師父說過,只要一個簡單的木人偶,或者別的形狀的東西,或者那人用過的衣物也可以。然後在人偶或者這些東西裡面放上這人的生辰八字,然後做法,就可以辦到。這是很初級很簡單的。但是這做法的邪物不一定是什麼,所以找起來太難。」

    「所謂邪物總有邪氣籠罩,所以我讓阿九的幽冥眼來看看哪個是我們要找的東西。」趙羽說道。

    我心想,這會兒人形紅外掃瞄器要大顯身手了,看看這姑娘能找出什麼?

    於是我們幾個凝神靜氣等著馬九說話。但是她前前後後,甚至角落裡都翻看了半天,最後搖頭道:「沒有,也許不在這裡?」

    「不應該啊。」趙羽納悶道。

    此時,阮靈溪突然問道:「邱哲是不是住下鋪,靠窗戶的位置?」

    我見她正坐在那舖位上看著地下某處,便問道:「你找到什麼了?」

    「舖位下有一灘水,而且,有一點未化完的冰塊。」阮靈溪說著,將那冰塊從地上撿起來,遞給趙羽。

    我湊過去一看,還真是一塊冰塊,而且好像是之前被雕刻成人的形狀,現在融化只剩下兩條腿了。冰塊裡面有一張字條,取出來一看,果然是寫著生辰八字。

    我說道:「看來兇手是不想引起辦案人員的注意,才用了冰塊這一辦法。等冰塊融化了,那就什麼也沒了。」

    「不對,」趙羽說道:「如果是用死者的衣物等常用東西施法,豈不是更隱秘?我怎麼覺得這冰塊像是在故意告訴我們什麼?」

    「死者身上有沒有水漬?」阮靈溪突然問道。

    「水?」趙羽說道:「這我還沒細問,電話裡也問不清楚,這得回去看看驗屍報告。」

    「你為什麼這麼問?」我不禁奇怪道。

    阮靈溪歎道:「但願是我想多了。好了,咱們走吧。」

    正說到這裡,我直覺背後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出現在身後。驀然回頭,嚇了一跳。現在雖然不是半夜,但是窗外也是黑乎乎一片了。屋裡沒有開燈,微弱天光下,我瞧見有一團人影貼在窗外。

    窗簾正拉著,也沒法判斷那團人影是什麼。

    馬九同樣看到了,驚叫一聲撲到我懷裡。我頓覺愕然,驚嚇之餘不知是喜還是悲才好。

    「什麼人?」趙羽喝道,同時掏出手槍對準窗戶。

    但見那窗戶一開,一道寒光射了進來,正衝向我的面門。我趕緊抱著阿九一躲,卻見那飛來的東西撞到牆上,嘩啦啦碎落在地。

    再回頭,那人影如鬼魅般不見了。我打了個寒噤,心想不會真是鬼吧?

    此時,只聽阿九說道:「能不能先放開我?」

    我低頭一看,頓覺尷尬。原來剛才只顧著驚嚇,忘了還抱著一姑娘。不過姑娘手感真不錯,抱著半天忘了鬆手。

    我放開阿九,直覺身後趙羽的目光差不多要給我射個透心涼了。我心想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抱著你的暗戀對象了。

    「你們看。」阮靈溪此時將地上的東西撿起來給我們看。原來剛才黑影丟來的是一塊冰塊,裡面放著一張字條,上面寫著一個地址:水上公園街的老宅子,晚上十二點見。

    「見誰?」我無語道:「剛才那是人是鬼?這可是六樓!總不會是蜘蛛俠吧?」

    「我想這人是故意引我們去。」趙羽看了看那冰塊說道:「有意告訴我們,邱哲是他殺的。」

    我一想也是。但是半夜去老宅,我靠,想想就凶險。

    馬九擔憂地問道:「羽哥哥,你們都要去嗎?」

    趙羽點了點頭:「阿九,你先回去吧。這些事不要告訴林若男。」

    馬九點點頭,歎道:「你們要小心。」

    下樓的時候,趙羽突然對我說道:「對了,我想起一件怪事。」

    「什麼事?」

    「那黃花村死的一家五口裡,那大兒子跟你一樣是鬼節生日。」趙羽冷冷說道。

    我一聽這話,頓覺頭皮一麻。難道這一切都是楊問策劃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晚上去老宅子可是凶多吉少。

    但如果是楊問策劃的話,何至於殺一個大學生?這點讓人想不明白。

    等我們出了學校門口,我隱隱聽得天邊有雷聲傳來。抬頭望向夜空,見陰雲密佈,也許一會兒就有一場大雨。

    此時,我見段雲遙正在車門旁等馬九。但是他的目光卻落在一旁的一群學生身上。我下意識地循著他的目光望去,卻見幾個男生正將幾方便袋空飲料瓶遞給一個撿垃圾的老婆婆。而老婆婆正在忙著裝袋子。旁邊還有幾個女生,低聲議論:「看,鬼婆婆。」

    「這就是傳說中吃過好多嬰兒的鬼婆婆麼?」另一個吃驚地問道:「可是看上去很老很可憐。」

    「可憐什麼啊,她身體可好呢,天天到處跑著撿瓶子。」

    「這群男生不怕她麼?」

    「怕什麼呀,他們又不是嬰兒,不好吃。」

    「哈哈哈……」女孩子們笑鬧著跑遠了。

    鬼婆婆?我想了想,難道是那神秘的瘋老太婆?但想起她也間接救過我兩次,我對她也蠻感激,這裡遇到了,便想去打個招呼。正巧那些學生們也散了,我便幾步走了過去。

    阮靈溪等人見我直奔那老婆婆而去,也不明所以地跟了上來。

    我走到那婆婆身旁一看,果然是她,於是笑道:「婆婆,天要下雨了,您還不回家麼?」

    老太婆抬眼看了看我,嘿嘿一笑,並不說話。

    馬九正站在我身後,聽我說了這話,便接道:「我車裡的後備箱放著雨傘和雨衣,我去拿一件給婆婆。」

    說著,她剛要邁步走,卻被那老太婆一把拉住。我吃了一驚,心想老太婆目露凶光眼睛泛血色,萬一嚇壞了小蘿莉,便想去拉開她們。

    但馬九並不害怕,反而一臉平靜地看著她,語露關切:「婆婆,不然我送你回家吧,我正好開車來的。」

    我一想這姑娘不錯嘿,天生一趙靈兒,對誰都好。難得的是不怕鬼婆婆。但對比剛才那些同齡姑娘的表現,我不由覺得馬九的膽子忒大了些。可轉念一想,這姑娘八成從小見鬼都見習慣了,遇到一兩個瘋老太婆根本不放心上。

    誰知那老太婆拉住馬九還不算,另一隻手又將我給拉住了。她身上那股子霉臭味又衝鼻而來,我不由皺了皺眉。

    老太婆嘿嘿笑了半晌,看著我說道:「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啊?」我心想這什麼意思,我是馬九,馬九就是我?扯淡吧,她一姑娘,我一男人,這怎麼混作一談?

    於是我笑道:「婆婆,你看錯了吧,她是女孩子,你還是放了我們哈。」說著,我想將胳膊從她手裡拽出來。

    誰知那老太婆不放,依舊重複道:「她就是你,你就是她!!」

    我頓時敗了,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她是我,我是她!」

    老太婆這才滿意地怪笑著鬆開手。馬九招呼段雲遙拿件雨衣給老婆婆,但是就在這空擋,那老太婆竟然拖著麻袋頭也不回地走了。

    「老婆婆腳力行啊,這轉眼就走遠了。」我歎道。

    阮靈溪嗤笑道:「剛才這怪婆婆說的什麼意思,你是阿九,阿九是你?不會是說你倆會結婚吧?」

    我一聽,頓時想把這惡女的嘴給封上。阿九是趙羽的夢中情人,扯我跟阿九,這不等同於我奪朋友之妻麼。我瞪了阮靈溪一眼,她絲毫不以為然。我不由偷眼看了看趙羽。見他一張撲克臉看不出神色變化,心中不由忐忑。

    再看阿九,卻微笑著看了我幾眼,看得我心裡發毛。你媽,這一群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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