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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計成 文 / 雲湘

    冷駿飛想到最後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出來,只得藉著汪將軍替他想出來的借口說道:「縣主此舉萬萬不可啊!在下怎麼能讓縣主受這份委屈呢?您貴為縣主哪有嫁到我們冷家當平妻的理兒?」

    冷駿飛一被紫雲縣主那番話打岔了思路,一時間只忙著想對應之策,竟忘了繼續把撲在自己身上的紫雲縣主推開,這讓紫雲縣主的嘴角露出一絲詭計得逞的笑容,邊不動聲色的調整姿勢讓自己與冷駿飛看起來越的親密,邊毫不猶豫的答道:「為了你,什麼委屈我都願意受。」

    紫雲縣主這份堅持讓冷駿飛越的感到頭痛,但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勸道:「您知道在下一直都想和和氣氣,不動干戈的把事情都處理好,在下實在不想看到誰因這件事受到傷害,在下想做一個有擔當的男人」

    冷駿飛穩了穩心神,耐住性子繼續拿話哄紫雲縣主:「請縣主收回剛剛那些話兒,我們再等一等,待在下說服遠在太平縣的妻子讓位,再挑個黃道吉日,風風光光的迎娶縣主過門,免得日後你我遭人詬病,想來縣主您也不願意人家說您的夫君是個貪圖榮華富貴,拋棄糟糠之妻的小人吧?」

    不等紫雲縣主回答,冷駿飛就緊接著補了句:「在下也是真心想要愛護和寵愛縣主的,所以自是不願聽到有人說縣主您仗勢欺人,恃強凌弱搶人家的夫君,才會執意要等舊妻答應退位才願意迎娶縣主」

    冷駿飛完全是為了安撫紫雲縣主,讓她打消現在京城成親的念頭,才會強忍住內心對她的反感,說了這麼一番甜言蜜語來哄她,哪知這些花兒卻一字不漏的全被坐在隔壁的岳書瑤聽了去,而冷駿飛剛剛把話說完隔壁就傳來了摔門聲,想來是岳書瑤最終聽不下去憤然離去。

    其實也不能怪岳書瑤氣得拂袖離去,畢竟她到京城後一直都沒能和冷駿飛碰上面,所以對冷駿飛的計策和想法一點都不知情。

    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岳書瑤親眼看到冷駿飛和現在抱在一起,再親耳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這些只會讓岳書瑤心裡難受得像被狠狠劃了幾刀般疼痛,強烈的背叛感擊散了她僅存的一些理智,讓她最終落入了紫雲縣主精心設計的圈套裡。

    紫雲縣主費盡心機安排的好戲終於撼動了岳書瑤的信心,讓她最終沒有和冷駿飛見面就憤然離去,但被蒙在鼓裡的冷駿飛卻不知隔壁的摔門聲意味著什麼,更是絲毫不知在紫雲縣主的精心安排下,他又一次和岳書瑤擦肩而過

    而安排了這次好戲的紫雲縣主聽到那摔門聲後,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她安排這場好戲的目的,就是要讓岳書瑤親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同別的女人親熱,就是要讓岳書瑤對被傳得沸沸揚揚的事兒眼見為實,耳聽為實。

    不過縱使別的一切都是假的,但紫雲縣主想要勾引冷駿飛的心卻是真的,所以岳書瑤走後紫雲縣主並沒有馬上停下來,反而更加大膽的將整個身子掛在冷駿飛身上,臉也貼到了冷駿飛頸上,企圖藉著身體的親密接觸來勾引冷駿飛,最好是勾得冷駿飛最後終於把持不住了

    哪知紫雲縣主這最後的舉動觸動了冷駿飛的底線,讓他最終什麼也顧不上直接用力把紫雲縣主推開,這一次冷駿飛可是用足了勁兒推紫雲縣主,打定主意一定要把紫雲縣主推離自己身上,所以下一刻就見到紫雲縣主被冷駿飛推得癱坐在長椅上,險些便要摔倒地上去了。

    冷駿飛毫不留情的把主動獻身的紫雲縣主推開,讓紫雲縣主的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眼裡更是因冷駿飛的不解風情氣得快要噴出火來了!

    但冷駿飛此時已顧不上安撫紫雲縣主的情緒了,他推開紫雲縣主後馬上拱手告罪道:「在下已經把心意說得一清二楚,可縣主卻偏偏要繼續執迷不悟,為了保住縣主的閨譽在下不得不動手冒犯縣主,將縣主推開,冒犯之處還請縣主見諒!」

    冷駿飛邊說著謝罪的話語邊往門外退去,退到門邊了才再次拱了拱手告辭道:「回鄉勸妻一事在下會盡快辦妥,待事情都辦妥了在下一定會親自帶著媒人上榮王府提親,還請縣主能夠體諒在下這份苦心,耐心的在王府等候佳音。

    說完最後一個字冷駿飛就飛快的推門奔了出去,沒一會兒就遠遠的奔離了醉仙樓,他見紫雲縣主沒有派人追出來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心裡更是暗暗地為紫雲縣主的大膽叫苦不已,同時更是打定主意以後看到紫雲縣主,他有多遠躲多遠,免得被她找到什麼機會「霸王硬上弓」

    冷駿飛這邊安全的脫了身,但被他留在雅間裡的紫雲縣主卻氣得把一桌豐盛的菜餚都掃到了地上,更是一臉氣憤的指著聽到動靜趕來的水藍質問道:「你說,本縣主長得美不美?」

    水藍知道眼下紫雲縣主正在頭上,絲毫不敢說半句不中聽的話兒,察言觀色後小心翼翼的回道:「縣主是京城遠近聞名的美人兒,容貌自然是生得閉月羞花比仙女兒了。」

    哪知水藍稱讚的話兒卻讓紫雲縣主心裡的憤怒更加難平,一臉激動地質問道:「既然本縣主美若天仙,那那該死的狀元郎為何能夠狠心把本縣主推開?為何本縣主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他卻依舊能夠坐懷不亂?!」

    紫雲縣主這一連串的質問讓水藍心裡暗暗叫苦,這冷駿飛為何不對高高在上的紫雲縣主動心,她小小的一個丫鬟又怎會知道?

    但水藍知道主子問話她絕對不能以「不知道」來回答,所以在紫雲縣主的逼視下水藍急中生智的說道:「依奴婢看來,那狀元郎未必是沒有對縣主您動心,否則他定一早就避開縣主,不會隨縣主到醉仙樓。」

    「奴婢猜想,狀元郎一定是顧及家中的妻子才會強忍住內心的衝動,他一定是不想在還沒和縣主成親錢做出什麼出格的居多,玷污了縣主您的閨譽,所以才會狠下心拒絕縣主的主動示好」

    水藍的這番話和冷駿飛找的借口意思相差無幾,所以當場就戳中了紫雲縣主的痛處,讓她一臉恨意的罵道:「哼,又是因為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是因為那個女人,狀元郎才遲遲不能成為我榮王府的縣馬!」

    水藍聽了連忙見風使舵的附和道:「縣主說得沒錯,正是狀元郎原先的妻子橫在縣主與狀元郎之間,所以狀元郎才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縣主的示好,這一切不是縣主您的錯,更不是狀元郎的錯,統統都是那個女人的錯!」

    水藍的煽風點火讓紫雲縣主當場冷笑了聲,一臉陰鶩的說道:「既然是那個女人阻礙了本縣主和狀元郎的婚事,那本縣主就要她自個兒知難而退,省得狀元郎還要多費一番唇舌說服她讓位」

    「那縣主您打算如何讓那個女人自個兒知難而退呢?」

    紫雲縣主沒有立刻回答水藍的問題,而是先平復了下心中的憤怒,再一臉冷靜的問道:「剛剛本縣主和狀元郎在雅間裡說的那些話兒,做的那些親密舉動,那女人在隔壁雅間可有一一看見,聽見?」

    「回縣主話,根據留在那女人身邊的小廝回報,那女人一聽說狀元郎要娶縣主您,當場就失手把茶盞給打翻了,臉色也因縣主和狀元郎的對話越的變得十分難看」

    這些早在紫雲縣主的預料之中,所以她聽了臉上無半點欣喜之意,面無表情的繼續問道:「只打翻了茶盞?」

    「小廝說那女人打翻茶盞後倒還能鎮定自若的坐在席上,但隨著她的貼身丫鬟把從透過窗戶看到的情形一一說與她聽後,她就有些坐不住了,」水藍停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那女人先是起身親自到窗邊看了看,但看到狀元郎和縣主抱在一起的恩愛場面後,卻沒有馬上憤然離去」

    「小廝說那女人看完就坐回席上,一言不的聽著隔壁雅間傳來的一切,後來狀元郎不是柔聲說了一大堆話兒來安撫縣主您嗎?那女人一直聽完狀元郎說得那些話兒,才當場把卓子給掀翻摔門離去」

    「很好,本縣主特意安排了這場好戲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水藍見紫雲縣主心情轉好,連忙趁機拍了一記馬屁:「縣主英明,想來那女人眼下大概已被狀元郎和縣主的恩愛樣兒傷透心了,指不定還會自個兒識相的提出和離,(.)把正妻之位讓給縣主您。」

    紫雲縣主緩緩的搖了搖頭,撇嘴說道:「那女人不是個會被輕易糊弄過去的人,本縣主猜想她氣消後肯定會冷靜下來細想今日之事,且只要她不是個糊塗不明事理的女人,就一定會去找狀元郎當面對質今日之事」

    「當面對質?那一對質,那女人不就知道是縣主您主動抱住狀元郎的嗎?那會不會讓她的氣全消了?」水藍一臉擔憂的問道。

    福妻安康四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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