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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岳夫人的鬼把戲 文 / 雲湘

    書瑤同湘姨娘也算是有幾分交情,倆人談完葡萄酒了些家常,待那打更的更夫敲著鑼唱起了「三更天」、才覺察到夜色已深。

    岳書瑤心裡惦記著冷駿飛,一聽已三更天了忙起身同湘姨娘辭別,湘姨娘回禮後兩人便帶著各自的丫鬟散了去,臨走前岳書瑤再一次保證過幾日便會開始釀葡萄酒,讓湘姨娘勿需再掛心此事。

    這三更天相當於現代的11點至1點,古人夜間的娛樂活動少得可憐,所以一般人都睡得比較早,此時此刻整個岳府早已都熄了燈,四處一片漆黑、只有秋香手中提著的燈籠在青石小徑上照出一片光亮。

    岳書瑤與湘姨娘談事兒的涼亭離冷駿飛住的「瀲塵院」不遠,主僕二人走幾步再拐個彎、遠遠就看到了院門上高懸的牌匾,岳書瑤遠遠的眺望了一眼,隱約可見「瀲塵院」內漆黑一片、不見半點燈火。

    秋香見狀在一旁說道:「小姐,這院裡各屋的燈都熄了,看來姑爺已經先睡下了。」

    岳書瑤剛想吩香轉去另一處廂房別去打擾冷駿飛,但她話還未出口就被一個冷不防響起的尖銳聲音打斷……

    「那可不一定啊,這熄了燈不一定非得要就寢,這屋裡漆黑一片最適合幹些見不得人的事兒了,比如說……」

    「與人幽會。」

    伴隨著這故被拖著長的語調,岳夫人那肥胖的身影慢悠悠的從一座假山後踱了出來燈籠散發出來的橘紅色光芒灑在她臉上,將她那一臉得意與嘲諷的神情一絲不漏的映照出來,岳書瑤藉著燭光看到岳夫人臉上已無半點氣惱之色,看她那得意樣兒似乎早已把宴席上發生的事兒都忘記了般。

    岳書瑤見岳夫人被她狠的頂撞了一番卻這麼快就消了氣,心裡當下便覺得有些詫異、下意識的提起了提防之心,暗自思忖這岳夫人深夜突然出現到底打了什麼壞算盤。()

    岳瑤心裡雖夜間警惕起來。但面上卻神色如常。一臉平靜地問道:「母親您深夜候在我們夫婦宿下地『瀲塵院』。且連燈籠也捨不得點……究竟有何貴幹?」

    岳書瑤發問地這小會兒功夫。岳夫身邊地翠兒已點亮了手中地燈籠那光亮範圍往外擴了一圈後夫人才臉帶得意地說道:「我是來看好戲地。不點燈嘛。是怕驚擾了那上演好戲地人兒……」

    岳夫人說著意味深長地沖岳書瑤一笑。道:「這夜雖已深、燈也都熄了。可這好戲可才要剛剛開始呢!」

    岳書瑤蹙眉反問道:「好戲?什麼好戲?」

    「對是好戲!」

    岳夫人臉上掛著得意地笑。一手搭在翠兒手臂上、一手懶洋洋地拂衣裙整一小人得志地模樣。好像這一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沒說出來她就已經佔了上風般!

    岳夫人故意擺出那副姿態是想引岳書瑤好奇、繼而主動追問,但岳書瑤偏偏不吃她這一套,故意裝傻回道:「哦,既然如此那還請母親自個兒欣賞那齣好戲,瑤兒就不奉陪了。」

    岳書瑤步伐還沒邁開岳夫人就擋在了她的身前慢的嘲諷道:「瑤兒真的不同我一起去看看那齣好戲?那可是我們家『三姑爺』給我們上演的好戲!」

    岳夫人故意把「三姑爺」幾個字咬得極重,還故意扭動著肥胖的身軀左右堵路不讓岳書瑤過去書瑤見狀更是覺得事有蹊蹺、敏銳的覺察到這岳夫人定是又使了什麼詭計,估計這詭計還和冷駿飛有關……

    只是這岳夫人深夜帶人鬼鬼樂樂的堵在這「瀲塵院」門口底是在玩什麼鬼把戲?難不成還是要那「福祿雙喜」那四個丫鬟來作伐子?

    岳書瑤想到這兒抬頭往冷駿飛宿下的廂房看去,見吉祥與如意雙雙盡職的守在門口柳兒和葉兒則帶著幾個自家的小丫鬟坐在低一階的台階上,如此多人守著可見那什麼「福祿雙喜」定不可能逮到機會溜進去勾引冷駿飛。

    見到是自家人守著房門岳書瑤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此時此刻站在岳夫人面前的岳書瑤,就算不能說是已身經百戰、但好歹也在岳家和冷家磨練了幾回,知道這事兒自己越是心裡沒底兒、就越不能露出驚慌的神色,否則氣勢落了即使之後探清了對方耍的是什麼詭計,也很難應對自如。

    因此岳書瑤打定主意無論岳夫人如何挑唆也不理會她,把她晾在一邊晾夠了她自然就會說出最終意圖,把岳夫人的意圖摸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遲。

    打定主意後岳書瑤就對一臉得

    夫人說道:「這夜色著實已深,今兒忙著把回門的,瑤兒也確實是乏了……」

    「若是母親沒有別的什麼事兒了,那瑤兒就先告退了,至於那齣好戲還是留著您自個兒慢慢欣賞吧。」

    岳書瑤說完對著岳夫人福了福身子、徑直喚上秋香準備離去,她這一走岳夫人馬上就急了、嚷嚷道:「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究竟是來看什麼好戲嗎?你就不關心你自個兒的夫君做了什麼好事嗎?」

    岳書瑤不緊不慢的答道:「我夫君在宴席上多喝了幾杯,現下怕是已睡下了,夫君雖喝醉了但有我冷家的丫鬟在一旁伺候著,瑤兒又有何可擔心的?」

    岳夫人就是要在冷駿飛身上做文章,接下岳書瑤的話陰陽怪氣的嘲諷道:「已睡下?我看未必吧!指不定你家夫君現在正摟著哪個如花似玉的俏丫鬟共度**呢!」

    「母親真愛說笑,家夫君有妻有妾且一心只想考取功名,斷是不會分心去寵愛哪個俏丫鬟,您就不要瞎操心了。」

    岳夫人被岳書瑤這不慍火的態度給惹急了,終於自發暴露出了真正目的:「哼,我說他摟著俏丫鬟他就是摟著俏丫鬟!不信你大可推開房門讓大傢伙兒看個清楚!」

    面對岳夫人直白的挑釁岳書瑤不怒反笑、故作惑的問道:「母親這話瑤兒可就不有些不明白了,瑤兒說夫君已睡下了、可您卻硬說他正摟著俏丫鬟尋樂子……難不成母親您比我自個兒還瞭解我的夫君?」

    「你……」

    岳書瑤這話把岳夫人得漲紅了臉,這話怎麼聽她都覺得岳書瑤是在諷刺她不守婦道、覬覦別人家的夫君,不過岳夫人厚顏無恥也不是一兩天的事了,被岳書瑤這般一諷刺她索性同她徹徹底底的撕破了臉皮……

    「哼,也不和你打啞謎了,我可以拍著胸脯打包票———眼下你夫君正摟著雙兒那丫頭尋歡作樂呢!若是不信那你大可把門踹了自個兒看一看,只不過你若是把門給踹了……」

    「那三姑爺染指岳家丫鬟的事兒可會立馬傳開,這事兒真的傳來了、到時候你就是再不願意也得把雙兒往你們冷府裡領,我想瑤兒你一定不願意把事情鬧成這樣吧?」

    岳夫人以為岳書瑤聽了她番話一定會急得團團轉,哪只岳書瑤卻十分不以為然的回了句:「且先不說眼下是不是真的有如此見不得的醜事,即便是有……」

    岳書瑤故意學著岳夫人把調子給拖長了,見她側著耳朵一臉焦急的等著下文,岳書瑤才不緊不慢的給了個下馬威:「即便真有此事那也只是一個丫鬟而已,這最最上等、手上有技藝的大丫鬟最多也就值個二十兩銀子,若是我家夫君真的看上了哪個,還不是幾十兩銀子就能解決的事兒?」

    「至於我心裡樂意不樂意還輪不到母親您來操心吧?況且您也不是真的為**心吧?再退一步講,這太平縣的富貴人家裡,哪家的公子哥身邊沒幾個貼身服侍的丫鬟?也不見得他們把那些貼身服侍的丫鬟都抬成了姨娘。」

    「所以,即便雙兒被母親您硬塞到我們冷家裡,她也只能繼續當丫鬟。」

    岳書瑤雖因要堵岳夫人把話說得有些犀利,但她這番話倒也一點都沒說錯———在古代那些在少爺公子屋裡貼身服侍的丫鬟們,被男主子性騷擾和性侵犯是家常便飯。

    那些在屋外使喚的小丫鬟們大多只會被男主子吃吃豆腐,但在屋裡頭貼身服侍的丫鬟卻幾乎都要順便陪男主子睡覺,但這些「陪睡」的丫鬟們最後卻不可能個個都變成姨娘,被少爺公子們睡了還繼續當丫鬟的人多的去了……誰讓在古代,這簽了死契的丫鬟就是主人家的財產呢?

    既然是財產,那讓你陪睡你就得陪睡,否則就不會有好日子過。

    所以再退一萬步講即使冷駿飛真的同雙兒有染,那也不一定非得把她帶回冷府抬成姨娘,更何況岳書瑤壓根就不相信冷駿飛會做出這樣的醜事來。

    而岳夫人似乎早就料到岳書瑤會這樣說般,胸有成竹的說道:「瑤兒,你畢竟初嫁為人婦到底還是嫩了些,許多事兒你還沒遇上自然也就不知道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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