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八章 進八強 文 / 聞人毒笑
黃山僅僅是向英飛扔了兩張爆烈符,扔符的同時,身形還向英飛衝去,速度不快,只是能拉近距離。
看著黃山竟然向自已很遠的一邊扔了兩張爆烈符,英飛不禁對黃山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都說正派弟子為人死板,果真如此,已經給他機會了,他竟然白白浪費攻擊機會,看樣子是不想佔我的便宜。」
英飛本來還想著激發魔氣,發動魔霧,不給煉器門這小子近身的機會。可是一想到黃山兩張爆烈的法符,連自已的毛髮都沒有傷到一根,看樣子他還會浪費第三次機會。
「也好,該做的禮數我都做了,相信打敗他之後,趙若師妹不會認為我是以大欺小。天仙一樣的師妹如何能嫁給正派宗門弟子?還是二等宗門的弟子,要嫁也只能嫁給像我這樣的天魔宗的嫡傳弟子才行。
這次比賽,天魔宗一共就活下師妹與我二人,難道這不是上天給我安排的機緣麼?無論這小子有多歷害,只要動用我的最後底牌,他一定不是對手。」
眼看著黃山沖的近了些,又扔出了一個黑色圓球,這次還不是攻擊自已,這麼近的距離扔在自已眼前五米就落了下來。「不過這黑球是什麼法器,以前沒有見過,比神雷要小的多呀。」
這麼重要的比賽,英飛竟然還開了小差。這就不能怪黃山下手無情了,「轟」的一聲巨響,滿天白光閃過。
頭一次見到閃光彈的英飛毫無意外的中招了,連防禦都沒來得急激發,黃山已衝上面前,快速輪起太極盾,衝著英飛的腦袋瓜子就是一下。「砰」的一聲,英飛應聲倒下,昏死過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英飛,黃山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你要賭上趙若,我是不會這麼堅決的就要快速搞定你的。
本來這閃光彈是要到決賽才用的,用在你身上我還是虧了,不過為了趙若,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不會在趙若的問題上給你留下哪怕萬分之一的機會,看在你賽前想要留我一條命的情況下,我也留你一條命。」
黃山摘下英飛腰間的號牌,不用殺了英飛,也不用他認輸,沒了號牌就沒了參賽的資格,這一場嬴的毫不費力。
看到黃山這樣輕鬆就干倒了天魔宗的精英弟子英飛,觀眾們都感到不可思議。一時之間全場到處都充斥著辱罵聲。
罵黃山的人很多,罵英飛的人更多,誰讓人們原本保嬴的賭局,讓這個愣充大掰蒜的英飛給毀了。好好的比不行麼?非要讓人家三招,這下好了把,一盾牌就讓人家給削倒了。
黃山的比賽一結束,就被賽場指導人員給領到了位於廣場中間的一處高台上,高台上有八個座位。
因為他是第一個打完比賽的,所以他最先上了高台,坐在第一個座位上休息。而英飛則由專人給抬下台醫治去了。
和滿場的叫罵聲不同,包房內的錢商,曲白衣和孫興三人,則是高興的手舞足蹈。
「哈哈,二百五十萬靈石到手了,發達了,發達了。」下面的比賽就算是劉嫣和白雲飛都輸了,他們也淨掙一百五十萬靈石呀。而接下來的比賽的結果讓錢商和曲白衣這兩個大財迷,樂得都要昏死過去了。
劉嫣的陣法果然把風錐克的死死的,本來風錐也知道自已的陣法不行,一上來就想搶攻,不給劉嫣佈陣的機會。
可惜劉嫣的陣法不但歷害,她的符法也很歷害,還沒等風錐衝上來。劉嫣一把就是上百張的爆烈符,黃沙符,巨木符,火球符,狂風符,五種初級法符的符陣攻擊。
這個陣法的功能很簡單,在自已的周圍形成一個方圓上百平方的符陣,可以阻止同類修士的法術法符攻擊不說,還能短時間阻擋神識探測。
如果是別的對手,只要在遠處等符陣時間一過,就自然可以再和劉嫣鬥法。可惜風錐等不起,因為陣法是他的弱項。
而且他們宗門講究一擊必殺,偷襲最好。這種正面搏殺,遠程奔襲,本來就是以短擊長,對風錐來說很不合適。
尤其再碰上劉嫣這種陣修,他就更悲催了,還沒等符陣的時間散去,劉嫣就在符陣內又布下了了個中級迷殺陣。也不等風錐進攻,自行就把風錐引入陣中。
於是對陣法不精通的風錐在陣中受盡了苦頭,好在和劉嫣的情份還在,沒有太受傷,最後還是風錐在陣中主動認輸才結束了比賽。
而大陣撤去,看著風錐散亂不堪的頭髮,破破爛爛的法衣,鼻青臉腫的可憐相,真難以想像這是百秀榜排名第六的弟子。
更難以想像這是殺神宗最有潛力的那個帥到極點又酷到極點的煉氣天才弟子。
風錐的落敗除了讓錢商幾人又多掙了一百萬的靈石,還讓無數的散仙城居民輸了個底光。更有無數的宗門弟子發誓以後和殺神宗不死不休。
當然都是快活快活嘴而已,修仙大陸哪有幾個人敢得罪殺神宗的人呀。
得勝的劉嫣坐在了黃山的身邊,兩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這場比賽結束之後,最高興的就是煉器門的李掌門了,不但嬴了幾百萬的靈石,還讓自已的宗門在修仙大陸的各宗門前大大的露了一回臉。
以後看誰還敢說咱們煉器門是不入流的鬥法門派。睜大眼睛看看吧,煉氣弟子大比,全修仙大陸,前八人中咱就佔了兩個。
別說是二等宗門,試問哪個一等宗門有這水平?這黃山和劉嫣回去之後一定要重獎,要什麼就給什麼。
還有就是聽說他倆想要在築基之後結成雙修道侶,這事就這麼定了,回去就得把這事定死,劉嫣和黃山生是煉器門的人,死也是煉器門的鬼,以後煉器門發揚光大就看他們兩個的了。
白雲飛的比賽就有意思的多,鬼仙宗弟子一開場就拿出了百鬼幡和一個極品哭喪棒,還召出了三個中極鬼兵。
這還不算,竟然在拿出了這麼多底牌的情況下,又放出了一隻上品鬼獸地獄犬。看樣子他走的是群毆路線。知道白雲飛跑的快,乾脆想以人多取勝。
白雲飛則是不緊不慢的笑呵呵的看著鬼仙宗弟子召出全部的幫手,還問人家召好了麼?都準備好了麼?弄得鬼仙宗何月哭笑不得。
「話說我知道你很有實力,可是你們五行遁宗除了跑得快,還真沒聽說你們有什麼歷害的攻擊功法。」不過小命得之不易,因為在秘境上有過共同生死的戰鬥,所以大家的情義還在。
何月還是和白雲飛約定,只要他白雲飛能破了眼前的這些鬼兵鬼獸,他就主動認輸。
相反,如果白雲飛破不了何月的鬼寵,那也請你不要跑場亂跑。何月清楚,要想抓住一個同級的五行遁宗的弟子比登天都難。
修仙界中全是關於五行遁宗善於逃跑的傳言,據說如果修仙大陸還有一個宗門不怕天機宗的話,那這個宗門就一定是五行遁宗。
據說他們宗門的五行遁法,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只要是五行屬性之內的東西,都可以是他們逃跑的工具。所以就算是天機宗算到了你五行遁宗的人在哪,他也抓不住你,殺不著你。
五行遁宗的弟子修為到了元嬰以後,就是五行大陣也不能鎖住。要不然當年的五行遁宗的宗主,也不會僅憑元嬰後期就破碎虛空,直達上界了。
要知道就是化神期後期的修士想要到達上界,也是要頗費一翻功夫同時還要借助升仙台的,而且就是在升仙台的幫助下飛昇也還是有一定風險的。
白雲飛和何月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好條件。白雲飛就不再等何月進攻了,隨手從儲物袋裡掏出一個塔狀法器。
而鬼仙宗何月,一看到這個塔狀法器,臉色刷的一下子就變得更白了。還很無奈的問白雲飛:
「你這養魂塔是哪裡來的?這可是我們宗門築基修士才能用的東西呀。不知裡面的鬼將是什麼級別?又有幾隻鬼將?可否叫出來一看,哪怕只有一隻鬼將,我也認輸。」
何月說的很乾脆也很無奈,還有一點點的淒慘。
「呵呵。」白雲飛不好意思的說,「你的運氣太不好,這個三層養魂塔裡有三個相當於築基期的鬼將,這個靈器是你們師門的一個金丹修士送給他新進築基子孫的禮物。
本來這東西是從萬寶宗訂購的,誰知那天我正好在萬寶宗做客,於是就將這塔送給我,讓我來散修聯盟參加比賽時,交給你們宗門代表代為轉交。這幾天比較忙就忘了這事了,正打算比完試就轉交的。」
「白雲飛,你太奸詐了。你一定是看到這輪的對手是我,才不轉交這件靈器的。養魂塔在你手中,你雖然不是鬼修,可是塔在你手,你還是可以叫出一隻鬼將為你賣命一刻鐘。
一刻鐘的時間對付不了築基修士,但是對付煉氣修士是足夠了。尤其還是我這種低級別的鬼修。我也不用你指揮他攻擊,你只要能叫出來一隻鬼將我就認輸,輸在鬼將身上,我不丟人。」
只叫出一隻鬼將,白雲飛這點實力還是有的。只見他用靈氣輕輕一拍養魂塔,打了幾個手印,又念了幾句咒語,看樣子這養魂塔到他手裡有一陣子了。
只見塔身上光芒一閃,一隻身體強壯,青面瞭牙,鬼氣濃厚,雙手粗大,指尖上寒光閃閃的,一人多高的鬼將就出現在白雲飛身前。
鬼將一出,觀眾席上就傳來一陣陣的吸氣聲。畢竟見過鬼的人不多,見過鬼將的人就更少了。鬼將先是回頭看了下白雲飛,再看看白雲飛中的養魂塔,好像明白了點什麼。
鬼將對著何月一方就是一聲鬼吼。嚇得對面的三個鬼兵一個個縮著鬼頭向後急退。就連地獄犬都是半趴在地上,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壓制。
果然這築基鬼將和煉氣的鬼兵等級上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呀。看到鬼將向自已怒吼的何月,臉色更加蒼白,抓起腰間的號牌就向場中扔去。「我認輸」。說完收起眾鬼獸和法器,轉身就向場外走去。
而場邊的觀眾則是大大不滿,除了是因為相當一部分人輸了錢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以為會有一場龍爭虎鬥,誰知兩人只是聊了會天。
各自召出鬼寵出來展示一下,然後白雲飛就莫名其妙的嬴了。於是不滿的觀眾大聲抗議,可惜散仙聯盟的地盤還輪不到這些觀眾做主,很快主持人宣佈第三場結束。
白雲飛的比賽,正是第三個結束的。所以他走上高台,坐在了劉嫣的邊上。和黃山,劉嫣打了個召呼,在這裡三人不可能太熱情,以妨讓大家猜到他們的關係。
後面還有五場比賽,不知最後一場比完還要等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