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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七章 賭盤開始 文 / 聞人毒笑

    此時在迎仙峰的一座寬暢的建築內,各個宗門消息靈通的賭博愛好者們早早的就買票入場了。

    原來這裡就是這次宗門比賽的投注大廳。此時能坐幾百人的下注大廳已經人滿為患了。各個投注桌上,四五人坐在一起,有錢的喝杯靈茶,沒錢的站在大廳空當處,三三兩兩交流一下投注的心得。

    相識的不相識的,打屁聊天,偷窺女弟子的不一而足。大家的茶話會正開得不錯,只見大廳正中央的一塊五彩大屏幕上,突然顯示現一行字。

    「第一個賭盤,煉器門一人進前五十,萬劍門兩人進前五十,雙方對賭,賭注一賠一。平局一賠二。現在開始接盤。」

    「哇,終於開始了,我賭萬劍門勝。我押一千靈石,哈哈,煉器門一個煉器門派還想爭鬥法前五十。這不是白給咱們送靈石來了麼?」

    這位仁兄還是博有資產的,第一場小賭就是一千靈石。

    「這可不一定,要知道,煉器門中只要有一人能進前五十就算是勝了。以煉器門善長法器和陣法的製作。相信他們門中的弟子一定不缺像樣的法器。

    只要進入秘境,找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不參與靈藥的採集,再佈個隱迷法陣。他們門中的三人完全可以毫髮無傷的撐過一個月。

    等時間一到傳送至一線天,幾人聯合撐起極品法盾,相信別說一個人進入前五十,就是三個人全進也是很有可能的。

    相反萬劍門的人鬥法是很強,可是他只是二等宗門。有這麼多的一等宗門弟子在前。要是說有一人能進前五十這可能性也很大。

    可要是兩人進前五十,這有點癡人說夢吧。以前的宗門比賽他們沒幾次兩人殺進前五十的。」一位相貌俊美的白衣少年弟子侃侃而談。

    「是呀,這分析太到位了。來來,我押兩千靈石,煉器門勝。」又是一名有錢的弟子下注。

    「我也押煉器門勝,我押兩千靈石。」

    「我押一千靈石煉器門勝。」周圍有不少的弟子對第一個賭盤下注。其中押煉器門勝的竟然佔了大多數。

    不過很快大家又聽白衣俊美弟子接著分析。

    「據我所知,萬劍門好像為了這次比賽的勝利,早已聯合其他幾門相好的弟子,專門派出一隊弟子去尋這煉器門弟子,準備在谷內就將其全部擊殺。

    就算沒有全部擊殺,也會留下一隊實力較弱的弟子看守一線天,總之是不能讓煉器門獲勝就是了。」

    「啊。你這話怎麼不早說呀。我的靈石已經押了煉器門勝了。」

    「啊,劍仙宗的師叔,請問我先前押的靈石可以改押麼。啊!不能呀!這下我可要傾家當產了。唉!」

    開玩笑能來投注大廳的哪個不是有錢的主,一千靈石根本就是毛毛雨了。

    「活該。好在我只押了一千靈石在煉器門上。來,再給我押一千靈石萬劍門勝。」

    「你這樣就是白押了。」

    「那也總比輸了好」

    「那你為什麼不乾脆在萬劍門上多押點呢?」

    「哦!說的也對呀!多謝道兄提醒。快再給我押三千靈石在萬劍門上。」

    「唉,就這智商還在修仙界混,早晚得讓人給賣了,還得幫人數靈石花。」眾人心裡暗想。

    隨著白衣少年的分析越來越到位,各種各樣的想法和分析也就更加的雜亂無章起來。不管過程如何,這結果就是有更多的修士參與押注。

    而此時就聽白衣修士好像又有話說。

    「我倒是認為平局的可能性更大。你看,煉器門想勝可以想出躲藏和利用極品法器和陣法衝擊一線天。而萬劍門想勝,想出絞殺和聯合阻擊的計策。要知道與煉器門相好的門派可也是不少。

    而這場比賽在開賽之初就已傳的沸沸洋洋。所以我相信煉器門一定也會想出相應的方法。最後很可能是雙方都不能以前五十出線。畢竟別的宗門是不會等他們決出勝負再衝擊一線天的。所以我個人認為平局的可能性最大。」

    「我靠,你哪個宗門的?一會這個勝,一會那個勝。你留下個名先,我要跟你單挑。」有些脾氣暴的都已經開始擼胳膊挽袖子準備肉博了。

    錢商也在人群中,他在一開盤的時候就為自已和黃山各下了五千靈石買煉器門勝。那五千靈石是黃山現在全部的身家。

    黃山說了,只要是有關於他的賭注,通通押他勝。他押多少,就給黃山代押多少。靈石不夠了,賭輸了,回頭他用上品法器相抵。一件上品法器可是能賣到三千靈石呢。

    錢商知道黃山身上有不下十件上品法器,幾千靈石相對來說只是小錢,他看白衣少年不但說的頭頭是道,而且舉止不凡,很有世外高人弟子的風範。

    所以很想與其結交一番,於是就擠到少年身邊。施了一禮。「兄台的見解真是與眾不凡,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讓人有茅塞頓開的感覺。敢問這位小哥是哪個宗門的弟子?在下煉器門煉氣八層弟子錢商。」

    「哦,不知閣下和百寶閣的錢家是什麼關係?」

    「在下正是錢家的嫡系子弟。請問閣下是?」錢商的話音一落。原來還在淡然微笑的曲白衣竟然立即正容道:

    「失敬,失敬,在下,天機宗,曲白衣。煉氣九層修為正在出門歷練。以後還請錢兄多多照顧」「啊。」一聽對方是一等宗門當中最是以行蹤詭異,功法神秘而著稱的天機宗,大家立即不再叫囂了。據說得罪了全修仙界沒人敢得罪的殺神宗你都有辦法可能跑得掉。但是得罪了天機宗你就只能死翹翹了。

    因為天機宗最善長天機演算,和他們沒關係他們的還可能算不太準。但凡和他們有直接關係的沒有他們算不準的。

    所以你要是得罪了天機宗,無論你如何偽裝,如何躲藏。他們只要掐指一算,就知,你的身份和修為,來歷。同時能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

    包括你的人現在哪裡,師門出處,家族幾人,兄弟姐妹姓氏名誰祖宗八代都能算出。

    你個人認為很隱秘的資料,在天機宗面前都一覽無餘了。除非你修為直達化神期以上,否則沒什麼他們算不到的。

    所以除了天機宗開宗的頭幾千年還有人和他們起衝突,慢慢被天機宗算計了無數次的各個宗門就再也沒有人敢主動挑判天機宗了。

    據說每隔幾百年上千年就總會有一個門派不信邪與天機宗產生爭鬥,最後沒有一個得到好下場的。輕則損失財物弟子無數,重則就是宗門毀滅,道統消失。

    就在五百年前,當時也有一個一等邪派宗門,聯合了其它邪派十幾個元嬰修士,起圖偷襲天機宗宗門,最後被天機宗下了埋伏,進入了提前設計好的滅天大陣。

    入陣的所有修士全部陣亡,而那個一等宗門,現在已是二等宗門了,正是如今的靈獸門和神獸門,當年他們可是叫做靈神宗呀。

    當時的靈神宗因為這次慘敗,元嬰修士大部隕落,僅存的元嬰修士為保宗門傳承不斷,自絕以謝天下。如果不是得罪了天機宗,以那元嬰修為,天下之大,哪裡還不去得。

    就因為無處可逃,也無處可躲,最後一等宗門從此成為二等宗門。這也是為什麼他們宗門的功法在各個坊市廣為留傳的原因,也是天機宗把他們的宗門秘法公諸於眾。

    從此他們秘法再也不是秘密,讓各個宗門都可以研究應對之法。

    要不是他們還有不少金丹修士撐著,同時天機宗答應那自絕的元嬰修士絕不趕盡殺絕。現在恐怕早就降為三等門派了,甚至道統滅絕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過公佈其宗門功法這一釜底抽薪也是夠絕的了。所以說修仙界才一直有,寧遇萬殺,不擋殺神,寧擋殺神,不碰天機的說法。

    可是別人怕天機宗,這錢商確是喜歡的不得了。這要是能和天機宗的人有了情份,以後賭盤還會輸麼?嘎嘎。想到其中的好處,錢商的笑容越發的賤了。

    而對面的天機宗弟子好像也很看重百寶閣少閣主錢商竟然主動示好。

    「這位錢兄我知你想讓我幫你給每一個賭盤都樸算一下。但是這是不可以的,我們宗門有日不過三,事不過三,人不過三的說法。

    就是一日最多樸算三次,而同一件事最多也是樸算三次,同時同一個人一生只能給你算三次。

    所以我的算術是不可能用在賭盤上的,我來這裡歷練,主要是藉著賭盤來鍛煉我的分析能力。因為我們的功法雖然能算出大概,可是沒有超強的分析能力也是做不得準的。

    就像這次,按宗門資料我如何分析都是平局。可是就我對各個參賽人員資料的詳細分析,我個人又認為煉器門的贏面居大。」

    「哦!哪裡來的資料?」彷彿就是為了解答這個疑問。就見一相貌普通的黑衣少年,手裡拿了一大堆的玉簡。「各宗門參賽選手初級資料大全了。十個靈石一份,數量有限只有一百個。要的速度了。」

    「哦。我就是在他那裡買的資料。」曲白衣用手一指黑衣少年。

    連天機宗的弟子都要買的資料,大家還等什麼呀。嘩的一聲。立即就有上百人一擁而上圍住黑衣少年。你一個我一個搶購一空,等大家買完資料玉簡了。

    就聽天機宗白衣少年曲白衣接著說。「這煉器門的弟子有三人。可以說全是天才中的天才,其中的孫興和劉師妹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陣法天才。所以他們能撐到最後我一點都不擔心。」

    旁邊立即有人應到「是呀是呀。我看到了,這兩人都是陣法天才,在煉器門比賽中各個科目都是名列前茅,在鬥法比賽中還得了前三呢。」

    「不錯。可是只有他們倆我仍不會認為他們能勝,兩宗門最多也就是個平局。就是因為他們還有一個弟子黃山。我才認為他們會戰勝萬劍門。」白衣少年繼續說道。

    「不可能吧。這裡寫黃山才煉氣六層修為,因為裝備和運氣才得了煉器門鬥法第一呀。好像沒你說的那麼歷害吧。」又有買了玉簡的人提出疑問。

    「那是你們沒有看的仔細。要知道他雖然只有六層修為可是他的對手無一不是九層修為。這還不算,他最後的對手是煉器門的大公子。一身的極品法衣法劍,在坐不知幾人用過上品法器?

    幾人用過極品法器?極品法器可是有著下品靈器的攻擊力呀!而消耗的靈氣只是上品法器的消耗。煉氣後期修為都能承受,這也是極品法器比大多數下品靈器還要貴的主要原因。」

    「哎!不對呀。為什麼我的玉簡上沒有他對手的資料呀?」

    「是呀!我的也沒有這方面的介紹呀。」

    「哎呀!我的也沒有呀。」

    「大家的好像都沒有呀。」

    「因為你們只花了十個靈石買的是普通的參賽選手資料。我可是花二百靈石買的高級資料玉簡。自然知道的就詳細的多呀。」曲白衣熱心的給大家解釋。

    「我靠,原來是這麼回事。那請問那高級玉簡哪裡可以買到呀?」

    話音一落,只見先前賣普通玉簡的黑衣少年再次出現在大廳。手裡還是拿著一大堆玉簡

    「瞧一瞧,看一看了。最新的選手高級資料了。選手修為,功法,法器,生平戰績全都有呀。

    想要賭盤贏大錢的不可或缺的必備資料了。數量有限。一百靈石一個就一百片了。」黃山幸虧沒在現場。要不他一定以為是列車上叫賣「法制報,電視報,剛出爐的香煙火腿腸了」

    果然,眾人已經知道了玉簡的真實性,誰也不差這一百靈石。立即高級資料的一百片玉簡也銷售完畢。

    錢商看得目瞪口呆,用敬佩的眼光打量了下賣報的黑衣少年和眼前的曲白衣。「都是人才呀!這商業技巧也太歷害了。不但賣光了玉簡,還多得了一千靈石。這黑白衣的兩小子一定是一夥的。

    他們要是上來就賣高級的,眾人買不買還不一定。先賣精簡版的,等大家認可了再賣高級的。高呀,實在是高呀。這樣的仁兄只可結交不可得罪。」

    錢商看向白衣少年的眼神充滿了知已般的敬意。白衣少年也回了個心領神會的眼神。兩人都微微點頭對雙方表示認可,而此時投注大廳很快就出了第二個賭盤。

    神劍門弟子一人進前五十,萬法門弟子一人進前五十。勝率一賠一。合率也是一賠二。然後就看大家各自拿出玉簡,三三兩兩的的開始研究。不一會就按照自已的分析開始各自按照自已的目標投注。

    慢慢的第三個賭盤,第四個賭盤,一天時間出了近五十個賭盤。僅投注大廳的賭資就超過了五百萬的賭注。雖然不能和各宗門的門主比,但是這五百萬的賭注可也不是個小數目呀。

    一般的三等門派都不一定能拿得出來,而且只是第一天的賭盤。三十天的時間還不知要開出多少賭盤呢。

    錢商對黃山幾人很有信心。他押了第一盤,各五千靈石。之後又在第三十八盤押了煉器門三人全進前五十的超級冷門,兩萬靈石。賠率是一賠二十。

    這個賭盤是劍仙宗獨立開盤,三人全進了劍仙宗賠二十倍靈石。可惜太冷門,最後只是收了五萬靈石多點。

    其中,錢商自已押了兩萬靈石,又替黃山押了兩萬靈石。而最後的一個大份一萬靈石竟然是天機宗的曲白衣所押。

    雖然眾人相信天機宗的人演算天機的歷害,可那是指金丹元嬰以上修為的天機宗修士。可不是他這個煉氣九層的低級弟子。所以除了他和錢商沒有人押這個冷門。只有極個別弟子押了幾十上百的聊勝於無罷了。

    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煉器門主在劍仙宗的掌門大殿也下了重注,一下子就押了兩百萬靈石在這個賭盤上。這次掌門一共就帶了八百萬的靈石,也算是大注了。

    畢竟這只是初賽如果在初賽就把靈石輸光了的話,李掌門就只能先行打道回府了。他可不想像御獸門門主那樣最後賭性大發,連宗門重寶都押了出去,哪怕只是形象意義的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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