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一章 、虔誠點著香 文 / 小嘿大大
第七十一章、虔誠點著香
我站在靠海的懸崖峭壁邊上眺望著那海平線上露出的一小小角陸地。
懸崖邊上邊上有一座祠堂,祠堂內擺放滿靈牌位,牌位前青煙繚繞。小高點燃一柱香,跪在地上,認真地拜著。
「那就是良國嗎?」我望著那地方問在祠堂裡拜拜的小高:「為什麼要把祠堂設在這裡??」
小高再三拜後起身說:「每一個想回那邊故鄉卻回不了的人都把靈位設在這裡,骨灰撒進海裡,拜託媽祖帶著他回家。每年忌日就到這裡對著那邊上個香。我爺爺的靈位就在這裡。」小高深深地看看著祠堂裡的一個靈牌。
看來他的爺爺是隨著那個章什麼將軍來到弄灣的。我伸長了脖子,看到他臉上的落寂的表情,試探性地問:「小高……也想到爺爺的家鄉看看嗎?那個是祖籍哦!」
小高臉上凝固著一些複雜的表情,似非常渴望著,但內心另有一股矛盾的心情要把那渴望壓抑住,非常不自然。那樣的表情很快在他臉上逝去,他搖搖頭說:「我們走吧,到媽祖廟上個香。」
我噘噘嘴,不情願起應了一聲:「哦」就跟著從懸崖上下來。
我跪在媽祖跟前,小高遞給我一柱香輕聲地說:「許個願吧!」
我微笑地接過香,閉上眼睛,認真地、誠懇地祈求著:「天後娘娘啊!保佑想回家的人都能回家吧!」念完上前,仔細把香**香爐裡。回頭對著小高微微一笑。小高手停頓住手的動作,瞪著眼睛怔怔地看著我。手中拿著的拿香,煙徐徐升起。
「你不要這樣看著我嘛。」我不好意思地扭過臉。
小高淡然一笑,手捧著香,若有所思地拜著。
……
……
回到土皇帝的皇宮,我的屁股已經被馬顛得快碎掉了。我送走了小高,我艱難地移動到小閣裡,癱倒在一隻貴妃椅上。咳咳……這貌似紅衣女的位置。
這時的小閣裡還是剩下我一個人。我看著空蕩蕩的小閣心想,那群女人那麼晚都不回來,太陽都快下山了,該不會都被那土皇帝收進帳內了吧。
我隨手拿著一個香蕉剝著皮,這還是人家小高拜他爺爺後給我的。剝好剛咬一口,小閣外面就傳來一陣匆匆忙忙的腳步聲。我靠在貴妃椅上懶懶朝外面看去,見一個像太監模樣的人物滿頭大汗站在門前。
「你是……花樓姑娘嗎?」小太監伸手擦去額頭上的汗水。
香蕉停在嘴邊,給小太監點點頭。
小太監看到我點頭,露出了笑臉說:「弄王請姑娘去。」
「啊?」我馬上從貴妃椅上驚跳了起來。為什麼土皇帝要請我去?莫非是那些女人說我是奸細?
我把手上的香蕉放回桌上,心裡一陣慌張。()問:「這個土……弄王找我什麼事啊?」汗……差點就把土皇帝三個字說出來了。
小太監賠笑地說:「捻花閣的姑娘們說在外面帶來了一個姑娘,所以弄王想見見你,怎麼說也是捻花閣的一員啊。」
哦……一顆懸著的心也隨著放下來。我胡亂地拿著袖子擦掉剛才不小心粘在嘴邊的香蕉肉,就跑出門外要跟小太監走。這會小太監倒不急著走,看著我詭笑地說:「不知道姑娘會不會跳舞,我們弄王說了,如果會跳舞的話給他來一段……」還沒有等小太監說完,我就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紅衣女給我的那衣服,我讓小太監等會,就匆匆忙忙上樓拿了那身衣服,再跟著他進前往土皇帝的宮殿。
要跳舞?怎麼能沒有行頭。
土皇帝的宮殿建在半山間,我隨著小小太監來到一個房間前。他微微對我一笑,伸手一推……
房間內,捻花閣內坐著幾個捻花閣的姑娘。
「綠縷……」我看著那個手上拿蕭的小丫頭高興地叫道。
汗死……剛才小太監推門前,我還在想這房間裡面會不會正在上演著一男n女糾纏圖。實在捏了一把汗啊……
「花樓來了……」綠縷高興地蹦到我身邊挽住我的手。
「呵呵……」我傻笑著。
「花樓……」綠縷突然嚴肅地瞪著我說:「你會不會跳舞……」
啊?我有點不解,不解她怎麼那麼嚴肅。
這時一群女人放下手中的樂器圍過來開始七嘴八舌地說個不停,東一句西一句,我都被她們說得暈呼呼地。最後經過我的仔細分析情況如下……
某個穿綠衣服的女人在弄王前講,回弄灣的路上怎麼撿到我,再添油加醋地說我怎麼怎麼會跳舞,引誘弄王對我的興趣。其實就是為了再土皇帝前看我笑話。而這群根本就沒看過我跳舞,而且對我貌似極度沒有信心的女人們,此時此刻正在我面前為我打抱不平。
綠衣服的女人……我依稀記得,就是那個一路上喜歡冷嘲熱諷的女人是吧。
我對著還在七嘴八舌地抱怨不停姑娘們安慰地說:「沒關係啦。我也是學過幾年舞蹈的。」說完還再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姑娘們還是擔憂地看著我。只有綠縷小丫頭眼睛閃閃發亮地對著姑娘們說:「我相信花樓。現在我們不是替她擔心,而是現來幫她配下樂。」說認真地看著我問:「花樓要什麼音樂,我們會很多。」
我看看她們的樂器。都是一些像古琴啊、琵琶啊、蕭啊、笛啊、鐘鼓等等……看來還搜羅了很多樂器啊。
我來到樂器前掃視了放在地上的、被抱在懷裡的樂器,沉思了一會對著她們說:「你們挑選一條你們很熟悉的曲子,但是抱這個曲子奏得很快,不要柔柔弱弱那種感覺。」這時,姑娘們面面相覷,又不解地看著我。
我隨手敲了幾下放在旁邊的好幾面叫不上名的鼓,嘿嘿,竟然有幾分爵士鼓和現代電子鼓的味道。我高興地指著鼓說:「這個要多敲,不過要有節律地敲。」
這時一個年級稍大的姑娘站出來說:「這些鼓一般不敲的,要不然怕破壞了樂曲的韻味的。」
我搖搖頭說:「也許會有另一番味道呢。」
聽了我的話,姑娘們齊齊拿起樂器。打鼓的那幾個小姑娘臉上閃著新奇興奮的光期待地看著我。
「那個……就那個嗎?我們最熟的。」綠縷笑得奸詐說。
集體齊點頭。
突然一聲長笛劃破長空,迅速有力地在空中婉轉,接著所有樂器一起奏起,敲鼓的幾個小姑娘也拿起小棒錘有節奏地敲起來……
咳咳……我被她們震倒了,她們把今天早上聽到的軟悠悠的曲子,就那幾面鼓把奏成了幾分中國r&b的曲子又幾分爵士曲的味道,呵呵呵……就將就一下吧。
一曲罷,姑娘們拂拂凌亂的頭髮。……看著她們一個個的小臉越來越興奮,我的肺被她們震出了內傷,差點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