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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安逸的世界 文 / 小嘿大大

    很快就到了島岸邊。白色的海鷗停留在我們船上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那穿得花花綠綠的女人在甲板和船艙裡來回忙活著。我也一樣,站在甲板上蹲在一邊張大眼睛看著她們進進出出不斷地搬一些木箱出來。和海鷗同是旁觀者,但是為什麼我卻遭來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白眼呢?如果想要我幫忙就說嘛,你們就是不開口。我無奈地搖搖頭……

    海岸邊小小的碼頭上,停靠著一些魚船。海岸上三五個魚家姑娘正在靠樹陰下的陰涼處修補魚網,兩三個帶著斗笠的婦人在燦爛的陽光下曬著紫菜。這樣的世界,寧靜得只剩下海浪輕拍沙灘的聲音和海鳥鳴叫的聲音,就連甲板上忙碌著幫東西的人似乎也特意壓低了聲音……

    心隨這這安逸的世界而寧靜下來……

    陽光,海浪,沙灘……這樣恬靜的午後……如果再弄張沙灘椅,一隻遮陽傘,再穿個比基尼,戴給太陽鏡,塗上防曬露,躺在沙灘椅上多麼享受的事情啊!

    女人們都把東西搬到了岸上。紅衣女人站在碼頭上雙手放在額頭上遮陽,抬頭看了看那邊山上的媽祖神像,再看看海邊小樹林裡通出來的小路,像是在等著什麼。

    我也學著她的樣子,望著那條路……

    漸漸地,好像聽到一陣馬蹄聲,不是奔馬那種,而是好像很有規律有節奏地一步一步前進著,沒有破壞了這樣安靜世界的舒適。

    紅衣女漂亮的紅唇微微裂開,一個壓倒群芳的美笑自信地展開來。

    海鷗還在我們周圍盤旋,馬蹄踏出來的聲音越來越靠近我們。陽光下,看到幾像是宮裡侍衛打扮的年輕男人騎著馬拖著幾輛馬車慢慢地行使到我們眼前。

    曬紫菜的女人放下手中的活,取下戴著頭上的斗笠,一下一下地扇起了風,唱起了漁歌:「唉……海哥哥來喲!海妹子在這裡等海哥來喲……」

    我驚訝地看著那邊曬紫菜的婦人,她怎麼就突然唱起了漁歌呢?剛才在海上聽到的動聽的旋律就是發自這裡吧。

    阿姆們一唱歌只見那些補漁網的小姑娘,臉一紅羞得都收拾了漁網趕快閃人,而騎在馬上的男人們也都紅了臉。原來這些漁家阿姆是在唱小情調子調戲人家小姑娘啊!小姑娘害羞跑了,漁家的阿姆們眉開眼笑出了聲。

    紅衣女看著那些害羞得匆匆逃走的小姑娘笑瞇了眼睛,笑彎了柳眉。

    那幾個年輕的男人看到小碼頭前的紅衣,齊下馬小步跑過來對著紅衣女一笑說:「我們來接柳柳姐的。」

    紅衣女淡淡地點點頭,微笑著說:「大家幫忙把箱子抬上馬車!」

    「好叻!」一聲充滿幹勁的響亮吆喝聲響起,嚇跑了停留在碼頭小木樁上的海鷗。這回死了,沒有一個伴來陪我看這群勤勞的女人搬東西了。

    搬好了東西,一群女人擠進了第一輛馬車裡,我害怕等一下我讓她們不爽了,她們集體群毆我怎麼辦?所以我選了坐在馬車前的駕駛位上和那個救了我一命的小帥哥坐在一起。

    小路上,馬蹄「噠噠噠」的聲音,還有馬車裡面姑娘們小聲談話的聲音,至今我還不知道她們到底是什麼人,開始是以為她們是青樓女子,但是看著官府來接她們的架勢,大概我是猜錯了,全不關我的事,找個機會開溜。

    我歪著頭靠在馬車的門檻上,眼睛瞇成線看著天上的太陽,卻對著趕車的男人說:「謝謝你啊!救了我」

    男人斜睨了我一眼,被太陽曬乾了的嘴唇依然緊抿。

    我無趣地聳聳肩換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靠著,一陣陣困意襲來……眼皮越來越沉重……竟然睡著了……

    好像做了一個夢,夢中頭枕著一個有淡淡海味的枕頭睡著了,還夢見花盈宮的大宮女給我找的席夢思床墊。

    似乎睡了停久的,感覺嘴邊一灘濕濕的東西劃過……我猛然醒來……驚……我在哪裡?

    這裡……

    燈亮滿了街,照亮了夜,放眼望去,小商小販沒有空隙地整齊排列著,行人有的穿梭於人群中,有的流連於街邊兩邊的的小商小販,好多人臉上都帶著恬靜的喜悅。好繁華而有安詳的城市……

    我瞪著大眼睛看著這番場景,想起了兮兮說的話……

    這個世界那麼黑暗,這個被天災**摧殘至淡漠甚至冷血的世界,有什麼可以讓你留戀呢?街上都是淡漠無神的眸子,還有那些隨意拿刀砍殺孩子的人……那些隨意跳樓自殺的人……那些為自私自利的屠殺,那些暗藏的黑湧。還有一些事活在莫名其妙的世界末日恐懼中。

    那麼眼前這個世界是不是和那個被兮兮所厭惡的那個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看著這樣來往的人眼中溢出的小小滿足感,人和人之間的和諧……讓我這個看慣了人性冷漠的人有一陣震撼的感覺。這裡和良國也不一樣,良國十三街雖然繁華但是沒有這裡的舒適感。

    兮兮……是不是這裡的人?習慣了這裡的這裡恬美的生活,也難怪接受不了那個吵鬧而又人性淡漠的世界。

    ……

    ……

    馬車還在往前趕,行人自動地讓出了一條道給馬車通過,駕駛馬車的男人對讓道的人輕輕地點額微笑著。

    「怎麼了?」男人邊淡淡地問。

    額?我更是驚愕地看著他。這應該是從他救我上來到現在說的第一句話吧。我看看他,又看看男人,愣愣地說:「這個世界……真舒服……」

    被刻畫出來的線條在燈籠光中漸漸柔和說:「所以不希望別人來破壞!」

    額?我不解地看他說:「什麼不希望別人來破壞?」

    男人轉過臉看著我認真地問:「你是不是奸細?」

    「啊?」原來對我愛理不理是因為和那些女人一樣把我當奸細了吧。「我不是。」我生氣地說道。

    「不是什麼?」馬車的車簾掀開,露出一點艷紅的袖子。

    我轉頭透過縫隙,看著燈光照耀到的那張漂亮的臉。

    我對上了那眼睛認真地說:「我不是奸細。我是來找人的。」

    美目稍微逝過一點犀利的光又和藹可親地說:「姑娘不要誤會,是姑娘的出現讓人家不禁懷疑你的來歷。」

    這時車廂裡有幾個姑娘附和著說:「對啊!」

    紅衣女繼續說:「你是良國人,人家良國是在弄灣的北邊,你怎麼可能跑到南邊去翻船呢?」

    原來我現在呆的這個地方叫弄灣,我看著紅衣女忿忿地說:「難道我一個良國人就不能跑到弄灣西邊去打魚嗎?」

    「不可以!」車裡的姑娘們異口同聲堅定地說道。

    說得那麼肯定,這是一種不可改變的定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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