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八章 、拜妓為師 文 / 小嘿大大
早上，太陽差不多照到屁屁的時候，艷花樓管事家的小女兒就起床了，隨便套上一件衣服，扣子都沒有好好扣好衣衫不整的就赤著腳「咚咚咚」跑到前院艷花樓姑娘們晚上接客的地方。這時辰，客人都走光了，姑娘們都還沒有起床。只有幾個小丫頭在樓裡忙著打掃。艷小花光小腳踏在木樓梯，手抓著扶手，小小身體很努力地向上爬。一個打掃樓梯的小丫頭歪著頭看小花爬樓梯。
小花，小花，本人艷小花。
「小花，你這打扮，是剛接了哪一位客人啊？」小丫頭歪著頭，一臉壞笑說。
「小虹姐姐流氓，我是剛起床，找芊芊姐姐有事。」我還是在努力爬樓梯，汗都出來。
小丫頭走到我身邊，放下掃把，把我抱了起來，一口氣把我抱到三樓，「小花變重了。」小虹丫頭笑嘻嘻地說。
「哦！是嗎，我重了，小虹姐姐的胸也大了，哈哈哈哈。」在她抱我的時候，我趁機揩了她的油。
「小花。你這小流氓，看打。」小虹丫頭說著，抓起掃把作出要打我的樣子，就是捨不得下手。我假裝出很害怕，跑開了。
艷花樓三樓是姑娘們住和接客的地方，一般的客人早上天還沒大亮就離開了，也許是怕天亮了被相熟的人看到他們從妓院門口走出來吧，名聲不好吧。
這個時辰，客人都走光了，姑娘們都躲在房間裡面熟睡，整個艷花樓顯得安靜，只有幾個小丫頭在在收拾昨夜留下來的殘局。我站在艷花樓花魁水芊芊的門口，左手撓撓腦袋，右手湊到嘴邊呼了一口氣，地舉起，猶豫了一下，又下定決心，輕輕地敲了一下門。敲了一下水芊芊的門沒有開，她隔壁的姑娘倒把門打開了。只見姑娘春蘭右手扶著門框，衣衫不整，坦胸露乳的，脖子和胸前還有紅色的痕跡，一副活生生的古典春宮圖。她一隻手掩著嘴巴，直打哈欠，眼睛瞇成一條線，似乎還不知道我站在她面前。
「春，春蘭姐姐。」我吐下口水，有點結巴地說。神！不會是我吵醒她吧。這通宵接客的姑娘最憎恨別人吵他們睡覺了。
春蘭揉揉眼睛把眼睛努力撐開，低頭看著我含糊不清說：「小花，你這也是剛接了客啊，瞧你著衣服穿成這模樣。」
我低頭看看自己，自己竟然和春蘭露的點一樣多，暈∼∼如果我兩小點下面的肉和春蘭的一樣多，不知大我這小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想起來都心寒寒，趕緊整理好衣服。
「春蘭姐姐怎麼不睡覺啊！」不會是我吵醒你吧。
「叫小虹幫我後背擦擦藥。瞧這死變態把我弄成這樣。」春蘭說完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暈∼∼不是吧，陪個床就把自己全身弄得全是紅印，那麼恐怖？決定了，我要當老處女，原來那個那麼恐怖。
「小花在這裡做什麼。」春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騷裡騷氣地說。
「找芊芊姐姐有事。」
「什麼事，不會是你娘又找她吧，來來來我幫你敲門。」春蘭說完就馬上動手在水芊芊門上敲了敲，因為樓裡安靜吧，這幾聲敲門聲顯得相當刺耳。
「芊芊她昨晚被折磨得夠嗆，現在大概在睡覺。你等一下哦。」春蘭看起來很熱心。
敲了幾下，門還是關著，房間裡面還是很安靜。
「芊芊，小花找你了。」春蘭突然大叫，叫聲比敲門還高分貝。
突然「砰！」一聲，水芊芊的房門震了一下。
春蘭轉過頭笑嘻嘻看著我，說：「扔了第一個枕頭了，再叫一下，再扔個一個枕頭就出來了。」她這笑，怎麼就笑得那麼恐怖呢。我都想退縮了，敲一次門，叫一聲就扔枕頭砸門，那再再叫會不會就把我扔了。
「芊芊，是小花來找你。」
突然，門開出一條縫。從門縫裡鑽出一個頭，頭髮凌亂，一臉疲倦，睏意。那頭轉向我慢慢說：「小花小朋友，有什麼事嗎。你知不知道你影響到我睡覺了。」這腦袋，這臉很有貞子的感覺。
「∼∼」我有點嚇嚇，如果打架的話，我肯定打輸她，感覺學武好像比請她教我讀書比較有安全保障的樣子。
「小花小朋友，有什麼事啊。」水芊芊瞪大眼看我。
「我想，我想，我想請芊芊姐姐教我讀書。」鬼叫我穿越來到這鬼地方的鬼文字和我二十一世紀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漢字不一樣，見鬼了的太子爺還要寫信給我，看不懂回不了，還有個有點壞壞的鬼小鴨子當念信的。昨夜想了很久，既然來了，需要到，就一定要學習她們的文，不能讓自己以後吃虧，自己要給太子爺回信，而不是他人代筆。
「啥？」鬼頭瞪更大眼。
「我想讀書識字。芊芊姐姐。」
「我只是一個青樓女子。你學學怎麼勾引男人還可以，小花小朋友。」
「芊芊姐姐是樓裡的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花魁，看她這樣倒像女鬼，暈∼∼
「我很忙」
「我會很認真。」不認真，怎麼早日給太子爺回信啊。
春蘭插嘴：「哎呀，我找個時間把這徒弟給認了。」
∼∼
拜師事件已過了段時間。幾天前，水芊芊挑了吉時，在艷花樓大廳擺上一紅木高椅，我和小豆小芽特意穿得整潔得體站在紅木高椅前一臉嚴肅。小豆小芽是被我拉攏過來的，一個人上課多無聊啊。我們周圍圍著一大群院裡的色女和來找色女的狼男，擠啊擠。
身材瘦小但胸部超大色女甲對肥腸大肚的狼男乙說：「瞧！這個是翠管事的小女兒，今要拜水芊芊為師，學書畫。」
乙肥腸大肚狼男色了一下甲色女的小柳腰說：「學書畫，長大也當花魁。」
汗！學個知識也跟妓院掛鉤。
肥腸大肚狼男丙滿臉色油：「這小**拜水芊芊為師是學怎麼服侍男人吧？嘻嘻嘻嘻。」笑得賊齷齪。
……死老頭，詛咒你立刻陽痿。
就在這時，水芊芊從三樓走下來，看得出她今晚的打扮與平時有所不同，平時打扮多是有些風騷而今晚的打扮更顯出一些文雅，淡淡的書香味。白色與墨色山水畫長羅裙，裙角點綴著翠綠色的竹子，長髮簡單盤起。
水芊芊穿過人群走到紅木高椅旁，優雅地坐下，美目看著我們三人。
奶媽站在我三人後面輕輕推了推我們三個小聲地說：「快叫師父。」
小豆小芽張開嘴，小嘴缺了幾顆牙齒，露出幾個黑洞，兩人奶聲奶氣地齊聲叫了聲：「師父！」
水芊芊擺擺手道：「這拜師茶還沒喝，就叫師父？早了些。」
水芊芊剛說完，丫頭小虹端來三杯茶，我們三人各拿一杯，跪地齊喊：「師父請喝茶。」水芊芊點頭微笑，接過我的茶，道：「小花，為什麼要拜師讀書啊。」
當然是為了給太子爺回信啊，哈哈哈。但是想歸想當然沒有說出來，我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說：「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摘自偉大的周總理語錄。自豪中，一個五歲小孩能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會被視為祖國未來肯定能出人頭地的花朵。
安靜了良久，水芊芊開口疑問：「什麼是中華？」
額？忘記了把「中華」改成「良國」了。打擊，我是頭豬。
我撓撓頭尷尬地解釋：「是為良國之崛起而讀書，哈哈哈，哈哈哈。」尷尬地笑著。
「哦！原來是這樣，小小年齡，竟有如此大抱負。將來一定不是一般的**。」留著山羊鬍須的肥腸大肚老狼男點頭說。
死山羊鬍子，我講什麼都會和**扯到一起，你早晚會被逼羊為鴨。
水芊芊點點頭，喝下我的茶後再接過小豆的茶問道：「小豆為什麼讀書啊？」
小豆吸了一下鼻涕，說：「小花說，可以對對子，對對了對子，芊芊姐姐就會哄我睡覺。」
我，奶媽，水芊芊的臉「唰」綠了。
水芊芊雙睛似乎變成機關鎗朝我掃射過來。額！我心虛得縮成一團。這小豆真欠用籐條抽。
狼男丁點頭道：「我也要努力讀書了，學對對子。」
水芊芊很不情願地喝了小豆的茶，後問我們之中最小的小芽道：「小芽，為什麼讀書啊？」
小芽抬頭望天，感慨萬千地歎了口氣說：「當好官，好治天下，治好天下。」
小芽說完，周圍色女狼男們紛紛鼓掌。狼男a揮淚道：「國家需要這樣的孩子。」奶媽高興得笑成一朵花。我嘎嘎偷笑，很好！小芽很有當演員的潛質。我拿著籐鞭抽了他三次就會了。我早就猜到水芊芊會那麼問，就是小豆太笨了學不會演戲。
水芊芊微笑，接過小芽的茶喝下。我們三人齊磕了三響頭。
水芊芊就成了我們三個的老師。因為是教我的關係吧，翠管事常放她假，用來教我們課。假多了，課也多，課多了就慢慢開始會覺得無聊了。開始的時候還很有激情去努力學習，後來就……
「小花，你怎麼沒有好好把古詩背誦起來。」水芊芊一隻手叉腰，一隻手指著我講。
背詩太無聊了，枯燥無味。為什麼不直接在卡片上畫個東西然後寫上東西的名稱然後教我怎麼寫就得了呢？比如「**」就在卡片上畫一個露胸的女人，再在卡片下寫「**」兩字，多方便。
「報告老師，昨晚是太睏了，看書看著看著就睡了。」其實昨晚是會小鴨了。小鴨「咻」翻窗進我房間，帶來了太子爺的信，念給我聽後，還調戲了我一會兒後又翻窗「咻」離開了。
「小花，不好好背誦就打屁股，把你屁股的紅胎記打得更紅。」水芊芊拿籐條鞭打了一下了桌面。記得那條籐條一個月前，還是我用來鞭打小豆小芽的屁股的，沒想到現在是別人想用它來抽打我的屁股了。
「小芽，你怎麼不背誦啊。」
「我牙痛。」小芽指著左邊腫起來的臉，痛苦地說。
「……。」
「小豆最乖，你有背誦。芊芊姐姐最喜歡你。」水芊芊輕輕拍拍小豆的頭。
小豆吸了吸鼻涕說：「會背詩了，芊芊姐姐今晚哄我睡覺嗎？」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忍不住大笑起來。
「艷小花，你笑什麼。」水芊芊一拳打過來。
額！別打我的臉。別打我的臉。小手保護住臉。
額！好痛！她下手真重，打到頭了。好痛！嘴角抽搐，眼前變黑。我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