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章 、小女犯春 文 / 小嘿大大
晨，溫暖的陽光灑在小小的妓院後院。還是那小石凳，小石凳上還是那個小女孩。小女孩雙小手托腮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會雙眉緊鎖，一會兒又眉開眼笑。
小院另一邊一個中年婦女放下手上的的毛線湊到小女孩身用胸使了點小勁撞了小女孩一下。勁雖小，但是那胸彈性卻是十足，小女孩「咚」的一聲，被彈開了。
「奶媽，你又來。」小女孩就是本人，艷小花。我跌落在地上，轉過頭怒視奶媽。
奶媽伸手抓住我後領，一把把我小身體從地上提到小石凳上說：「小小年紀就犯春啊。」說完，和我並排坐著，又開始整理她的毛線。
「什麼是犯春？」
「見到夏菊最進老魂不守舍沒？就是因為男人。」奶媽的口氣很像那種某社區某大媽，在聊某人八卦的樣子。
「男人？」我也魂不守舍，也是為了男人？no，那只是個邪惡的小屁孩。
「夏菊啊，為了那男人要麼就唉聲歎氣，要麼就歡天喜地，陰晴不定，瞧你這樣就挺像她的，犯春了。」奶媽非常肯定地說。
「哎呀，奶媽！我才快五歲而已。你當我是大花姑娘啊。」
奶媽瞪大眼狠狠看著我的眼睛，像是想要從我眼睛看進我腦子裡，看裡面裝什麼東西的樣，她壓低聲音說：「別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奶媽知道了什麼，難道他知道前幾晚被窩裡有色鬼？額！嘴角抽搐……
「嘴角別抽搐，我們早發現了，你這小孩不一般。腦子裡裝著一大堆奇怪的東西。希奇古怪的小孩。」奶媽說完露出一得意。
捏汗，我還以為發現了什麼啊，嚇壞了我小小的心靈。
「奶媽，我的怪也是你教的啊，我娘忙，從小到大都是你在帶我。」推卸責任。
「我不可能教出你這種希奇古怪小孩，你看小豆小芽怪嗎？」奶娘反駁。
「反對，我是女孩子，他倆是男孩子教出來的效果能一樣嗎？」
奶媽：「……」艷小花反對有效加十分，在心裡無比愉快地偷偷比「v」。奶媽突然沉默，在想問題，兩條眉毛擰成一條油條，是腦袋卡在哪裡，刷新不了了吧，嘻嘻嘻嘻。唉……但我就不是腦袋刷新不了了，想到太子爺殿下，我整腦都亂碼了。
「我說奶媽？一個小男孩跑小女孩床上，還鑽到小女孩被窩裡，奶媽你說這是為什麼？」也許請教奶媽，奶媽會知道。
奶媽聽完我的問題後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說道：「過家家唄。」
過家家？暈……突然間我的心情環境是，「呼呼呼」大風大雨大浪，大浪來了「轟」把我捲走了。怎麼可能是過家家？難道一切只是小孩子家家玩玩。太子爺殿下在宮裡很寂寞，很無聊，很想玩，但是要去注意一大堆禮節，還要去對付一切明爭暗鬥，沒有小孩陪他過家家，所以他就……
奶媽這句話讓我幼小的心靈深受打擊。這回不是犯春了，發春了，是直接失戀跌如谷底了。
「奶媽，我有點睏，要去睡會。」我好像一下子滄桑了很多，身體被風化中。拖著疲憊的身體一步步邁向房間裡。
奶媽在背後大叫：「小花，不會是小豆小芽進你被窩吧？」
我慢慢地扭過頭用盡所剩不多的力量對奶媽大吼：「奶媽，我還沒開始打算接客。」
夜，又是夜。這一天我都在想，越想越煩躁，我才快五歲，太子爺怎麼可能對一個快五小孩有什麼什麼，他又不是戀童癖，也不是對我有什麼什麼，幹嘛來找我，真當我是**了，而且還不用給錢那種。我氣氣氣…把窗戶關了，不要等下有什麼色鬼翻窗，在我房間裡撞來撞去。
「奶媽，奶媽，奶媽。」我躺在床上，把嗓子提到最高最尖大叫著：「奶媽。」不知道天上的月亮有沒有嚇得裂成兩半，掉下來，砸到人。
不一會，「來啦，來啦。」奶媽衣衫不整就急匆匆地趕過來。奶媽一臉困像，頭髮零亂，衣服穿得亂七八糟，氣乎乎地說：「小娼妓，叫那麼急作什麼？」
我裝出一臉委屈狀奶聲奶氣說：「我冷，奶媽幫我關窗。」奶媽翻了個白眼，「砰」的一聲把窗戶關上。
今晚，樓裡又是熱鬧非凡。聽奶媽說，今夜是什麼「慈善賣初」活動。這活動宣傳得久，宣傳得夠火候，所以今晚來的人特別多。我躲在二樓一間雅座裡，無精打采扒在桌上等著活動開始。「慈善賣初」？服我老娘，服得五體投地再磕三響頭，她怎麼就把賣處、**這些事和慈善搞在一起呢？假善人？
活動開始，吹拉彈唱，五個舞妓上台舞了段水袖舞後艷花樓第一花魁水芊芊上台。這女人不像別的**那騷裡騷氣的模樣，倒是一臉正氣，就憑著自己美若天仙的容貌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本領，讓多少男人垂涎於她，所以就當上了第一花魁。
花魁開始說話：「大家安靜，我們的活動開始了，安靜。」待全場安靜下來後，水芊芊悲傷地感歎道「大家都知道，扇城兩個月前發生了良國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洪災，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多少人無家可歸，多少人喪命，多麼淒涼。」說完，水芊芊雙手交叉抱著自己的身體做淒涼狀，霍有林黛玉葬花的淒涼感。「今天，有好幾位來自扇城的姑娘要為自己的家鄉獻身，她們是那麼勇敢，她們是英雄豪傑。」
「噴！」這話她都說得出口，賣處就賣處還英雄豪傑。不過，扇城的人們也的確可憐，發生那麼大的事，皇上又愛理不理的，國庫發出去的救濟金都不知被多少官員吞了剩下多少，很多難民都跑到良城來當乞丐。今晚來的這些姑娘是翠管事從難民中挑出來的比較好看，願意進妓院當姑娘的女孩子。
「今夜所得的善款將全部交給良城衙門，由良城衙門送到扇城。」
送到衙門，還不知會不會被貪多少。
「現在有請我們的第一位姑娘…。」
「等一下。」
在水芊芊將要請出第一個姑娘時，有人在台下突然大叫阻止她。只見一個巨胸的女人在台下朝台上的水芊芊嘰咕咕，嘰咕咕地說了幾句話。水芊芊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清清嗓子大聲說：「小花小朋友，小花小朋友，你在哪裡，你奶媽到處找不到你，快到櫃檯來，你奶奶找你有急事。」
暈，這種狀況，很有十幾年前我和我媽媽在超市走散時的感覺「歐歐小朋友，歐歐小朋友，你媽媽在服務台等你，快點來。」
這件事引起台下一陣騷動，但只是一小會，隨著第一位姑娘上台而安靜了下來。
「我叫婉書，我爹是個教書先生，大水來時，轟隆隆，把書院給淹了，我爹救了我救了全書院的孩子，自己卻死了，孩子們的爹娘也全都死了，沒人管孩子們，今夜我就為孩子們出一份力……
我飛奔向櫃檯時聽到第一個女孩子在那邊講邊哭泣，哎！可憐啊。
櫃檯前，看到奶媽站在那焦急地等著我。
「小花，你去哪了？有大事。」奶媽說著，單手夾住我的腰，抱起我朝後院跑去。
奶媽像夾豬仔一樣，把我夾到後院，但是趕到後院時，卻發現後院空無一人。
「人哩？」
「奶媽人哩？」
「我叫他等一下啊，不會是走了吧！」奶媽有點鬱悶。
「什麼人？」
「宮裡的人……
額？難道是太子爺殿下？
「小丫頭，你等下，奶媽上前院給你找找看。」奶媽說完，搖著大屁股朝前院走去。
宮裡來人？太子爺來看我？不是吧，今晚妓院那麼多達官貴人他還敢來？就在這時，小院房頂上有一黑影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