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農莊,絕品夫》章 節目錄 第五十八章 上好的點心 文 / 小宮商
「在下和城主……」
「好吧!跟我走!」
安月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恨恨的說道,剛剛修理了那個厚臉皮的女人,才對他稍稍改變了一點點的態度,轉眼又討人厭起來!
不過,安月不得不暗讚一聲,這個男人除了外面上品以外,那武功更是不同凡響,剛才那一腳看上去沒用多少力道,可竟然將人踢了幾米遠,從屋子的震動來看,恐怕他是擔心房子塌了才故意沒用多少力道,否則,那個女人必死無疑!
備好了浴桶和熱水,安月這才關上門回了自己的屋子,還好那個男人沒有讓人侍浴的癖好,要不然讓她一個孕婦去看美男沐浴圖,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笑話呢!
高逸瞅著那木桶,稍稍有些滿意,對剛才飯菜的怨念也稍微淡了一點,剛剛入池,手邊方形的奇怪擺式便引起了注意。
高逸瞅著那木桶,稍稍有些滿意,對剛才飯菜的怨念也稍微淡了一點,剛剛入池,手邊方形的奇怪擺式便引起了注意。
聞了兩下,淡淡的花香有些熟悉,似乎是那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吃的嗎?猶豫了兩下,高逸還是將這方塊塞在了嘴中。
有點苦……
黑著臉吐了出來,看來不是吃的……
夜晚,靜的出奇,安月早早的便上床睡起覺來,朦朧之中,突然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響,她向來警惕性高,頓時轉醒過來。
「這是什麼?」一陣清香撲鼻,熟悉的味道讓安月一愣,才想起高逸就住在不遠處的廂房,而這聲音也正是他發出的。
「高公子有窺視女子香閨的癖好?」安月聲音一冷,面無表情的問道。
幽暗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安月的臉上,倔強的小臉粉嘟嘟的十分可愛,不過,那冷冷的面容讓那氣氛瞬間降到零點,高逸傾斜的身子一頓,稍稍窘迫的臉上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瞄了一眼安月那若隱若現的肌膚,道:「在下對孕婦沒什麼興趣,不過是想問問這個東西是什麼。」
安月嘴角一抽,大半夜的闖進來就為了他手中拿的那個肥皂?
等等!
那肥皂怎麼好像少了一角?
將肥皂接過來,纖細的小手劃過那肥皂邊角,心裡突然一樂:這傢伙該不會將肥皂當成吃的咬了一口吧?這痕跡摸起來明明就是齒痕嘛!
「好吃嗎?」
安月突然覺得好笑,這人看著挺精明的,可現在怎麼都覺得有些傻里傻氣……
「苦。」高逸猶豫了兩秒,認真的說道。
「噗——苦?」安月支撐著身子,「哈哈」大笑起來,那難吃的讓人想吐的飯菜沒搞定這個男人,反倒是這一枚香皂將他降住了?
黑暗中的男人漸漸黑了臉,他還從未試過這麼丟人的場面,很想將那正在不知死活笑的正開心的女人就地掐死,不過那手握成拳的片刻突然又改變了主意,那純淨的笑容倒是有幾分可愛,留著「賞玩」應該也不錯……
「笑夠了沒?」過了一會兒,這男人終於失去了耐心,冷冷的問道。
安月心裡一涼,瞬間止住了笑意,臉上訕訕的,心裡不由罵了一句:真是個開不起玩笑的小氣鬼!
「對了,高公子要問什麼來著?」安月明知故問的說道。
高逸的臉上更黑了,不過礙於對「未知事物的好奇」,還是容忍了下來,將那肥皂從安月手中奪了過來,不情不願的說道:「這個、是什麼?」
安月眼睛瞇了起來,故意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然後一臉欠揍的說道:「高公子,這個您都不知道?它呀……可是上好的點心,不過呢,是不能直接吃的……對了,你聞聞,這味道不是很香嗎?所以呀,是要配上各種花酒、果酒,在洗浴的時候若是再有兩個美人兒伺候,那樣子嘗起來才是舉世無雙呢!」
男人散發著危險的目光,半信半疑的將肥皂又瞧了兩遍,花酒、果酒的話很好尋來,只是這美人兒就算了……
「你一個大姑娘家的,竟直接開口讓在下找美人伺候,不覺羞恥?」高逸將肥皂揣進了懷裡,竟還沒有想走的意思,將安月從上到下瞅了一眼,雖然隔著被子,但還是讓安月覺得一陣惡寒。
「不好意思呀高公子,我是小婦人不是大姑娘,您該知道婦人都是開過苞的,和那大姑娘可不一樣,所以這伺候人的事哪能不清楚?」說著,安月故意伸出了那雙細嫩的小手,往那男人的胸前一點,接著說道:「不過……奴家沒有丈夫,要是公子不嫌棄……」
「咚!」
安月話未說完,那門如同被風捲起一般晃了兩下,屋中的黑影頓時消失無蹤,安月整理整理床邊的褶皺,心裡得意笑了笑,那個男人一看就是有潔癖的,白天不過是被人噴了幾粒米而已就差點下了殺手,現在她**裸的調戲,還能不走?恐怕以後都不敢在深夜踏進她的房門一步!
高逸出了門,那臉色已經僵硬的如同殭屍一般,不過,陰冷的表情持續片刻突然融化開來,嘴角泛出一絲笑意。
這女人的眼神明明非常純淨,而且那調戲人的動作也生硬的很,雖說當時光線暗淡,但透著微弱的月光,他明顯看到了那女人泛紅了的小臉,若不是那肚子挺在那裡,他絕不會相信她是個嫁了人的小婦人!
知道他不喜歡女人靠近自己,所以故意觸碰自己的逆鱗?
有趣!
同樣的黑夜,華美的閨房之中,主僕二人板著臉聽著黑衣下人的匯報,文靜靜的容貌卻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尖利的指甲扣在桌面之上,劃出了幾道深深的痕跡。
「怎麼會?不是和縣令打通好了嗎?那人怎麼又撤了回來!」女子抑制著心中的憤怒,刻意壓低了聲音問道。
「小姐,何縣令說了,上頭有人突然下了命令,讓雁城的官兵不准接近那個村子,尤其是接觸那位小婦人。」
上頭?詹寧兒咬了咬牙,一個村婦而已,怎會惹得大人物,讓那縣令連她的話都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