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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顧少與惜晴】 第56章 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文 / 懶離婚

    顧鎮北掏出手機,直接撥了一個電話,「孤狼,你現在在哪?」

    孤狼神情一凜,「公司。愛殘顎副」

    顧鎮北沉著聲音吩咐,「你幫我查一下,有一個人稱呂哥的,聽說他操控著安城的花卉市場,看看他是不是有個叫呂應雄的哥哥在安城警備區?」

    「行!我馬上查!」

    「我等你消息。」

    顧鎮北沒再多說,掛了孤狼錢多來的電話,又馬上打了個電話給顧老爺子,直接開門見山地說,「爺爺,我這頭遇到了一些麻煩,那些人盯上了晴晴,你那邊有沒有人?能不能暫時抽調一個人過來保護一下晴晴?」

    顧老爺子沉吟了一會,然後說道,「我讓程均和申明過去吧!」

    顧鎮北皺了皺眉,不同意老爺子說的,「那怎麼行?您把他們兩個人都調了過來,那您身邊沒人看著怎麼行?」

    顧老爺子嘿嘿一笑,「我聽說,這幾天安城那邊可熱鬧得很,我帶著我的警衛團一起過去,這程均和申明不就可以一起調出來了?」

    聽到顧老爺子那壞壞的笑聲,顧鎮北無語了一下。

    隨即,他又給顧老爺子打預防針,「老爺子,這幾天晴晴可忙得不可開交,她哪有時間招呼您老啊?您現在過來,不是給晴晴添亂嗎?」

    「我就是現在要過去。」

    顧老爺子輕哼一聲,「我倒想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動我的寶貝孫媳?老子就在那守著,看誰還敢欺負我的孫媳婦,老子不收拾死他們才怪,哼!」

    顧鎮北聽著老爺子的大嗓門,中氣十足,他的唇角微勾,「老爺子,您可別氣著了,您老既然要來,那就來吧,不過,您老可一定要確保自己的安全,要不,您萬一在我這頭少了一根寒毛,我爸和二叔可不得撕了我?」

    老爺子大手一揮,「行了,你還真當中央警衛團的人都是吃乾飯的啊?行了行了,就這麼決定了,我明天就過去,你跟小丫頭說一聲。」

    當晚上的時候,顧鎮北把老爺子明天要來安城的消息告訴了紀惜晴,紀惜晴嚇得把杏眼一瞪,驚道,「你怎麼不勸勸老爺子?他老人家這當會過來,我都忙死了,哪有時間招呼他?這萬一侍候不周,老爺子生氣了怎麼辦?」

    顧鎮北笑了笑,「這個我跟老爺子打過招呼了,我把今天的事也跟他說了一下,他說,他是過來保護你的,還把派來保衛他的那些中央警衛團的隊員都全給調過來了。」

    「啊?」

    紀惜晴愣了一下,隨即一臉無奈地說,「這老爺子還真是說風就是雨啊!依我看,他老人家肯定是在京裡寂寞了,所以想出來湊湊熱鬧,我說顧鎮北,這老爺子來了,你要怎麼安排他啊?是讓老爺子住部隊?還是住在我那?」

    「明天問問他老人家的意思再說。」

    顧鎮北又揉了揉她的頭,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樣,笑了笑說,「行了,這事不用你操心,我來操心就好,你只要專心辦好你的事就行了!老爺子過來,也不是給你添亂的,說不定,他還真能幫我解決一些麻煩。」

    「呃?」紀惜晴愣了一下之後,便是一驚,擔心地看著他,「你遇上麻煩了?」

    顧鎮北看著她問,「你知道今天的那位司徒瑤光是什麼身份不?」

    紀惜晴搖了搖頭說,「雖然不知道,但我猜肯定不一般,他說話的語氣很狂,身上有一種軍人特有的殺伐氣息,我猜,他一定是某個部隊退下的老首長,對不對?」

    顧鎮北笑著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不錯嘛,這小腦袋瓜子可真是靈!」

    隨即臉色一沉,一臉嚴肅地說,「你猜的沒錯!司徒瑤光就是上一任警備司令部的司令,你別以為今天那齣戲很簡單,那是有人故意撞老司令,老司令才會撞上那盆花的。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我的對手故意針對我,他們是想借老司令的手來打擊我。」

    紀惜晴的小臉蛋上盈滿了氣憤,「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顧鎮北冷笑一聲,「因為你家老公擋住了別人的陞官發財路!」

    「難怪呢。」

    紀惜晴輕歎一聲,「不管是在哪裡,總是有人就有江湖,顧鎮北,你可要小心點!」

    顧鎮北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臉,「我會的。我現在比較擔心的是你,他們現在總是想通過打擊你來打擊我,晴晴,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紀惜晴白了他一眼,「我們是夫妻,不是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咩?」

    顧鎮北低笑一聲,將她擁進懷裡,低頭輕吻著,「睡吧!你累了一天了,明天還要繼續努力呢!」

    紀惜晴輕「嗯」一聲,在他的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子,轉眼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顧鎮北看著她那美若海棠春睡一般的嬌顏,滿眼全是寵溺和愛戀,又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說了聲,「我的寶貝兒,祝你做個好夢!夢裡……一定要有我!」

    若是紀惜晴此時醒著,聽到他這孩子一般霸道的話,肯定又要笑話他了。

    可此時沉睡中的紀惜晴,卻聽不到,但那微微彎起的嘴角,卻顯然定是在做好夢。

    第二天,顧鎮北和紀惜晴都起得很早。

    顧鎮北做了早餐,兩個人一起吃了之後,顧鎮北便回部隊,然後還要去接顧老爺子。

    紀惜晴則直接去了莊園,她去到的時候,發現錢小青和寧阿呆已經在忙著貼標籤了,一見到她來了,他們趕緊直起身子,神情很是恭敬地喊了一聲,「晴晴。」

    紀惜晴朝他們笑了笑,問道,「小青,阿呆,你們這麼早啊?吃早餐了沒有啊?」

    錢小青回道,「吃過了!」

    紀惜晴將準備好的一袋空間水果送到他們的手上,溫柔地說,「今天肯定還要很忙,小青,阿呆,你們倆要是餓了,就吃這些水果,這可是外邊買不了的,全是皇家出品的頂級水果。」

    看到她臉上促狹地笑,錢小青和寧阿呆憨笑著說了一聲,「謝謝!」

    紀惜晴又包裡掏出皮夾,從皮夾裡掏出一千塊錢,給錢小青和寧阿呆一人分了五百塊,「給!」

    錢小青和寧阿呆愣愣地看著她,有些不明所以,也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紀惜晴笑著對他們說,「昨天的銷售情況非常好,你們都辛苦了,這錢是我另外給你們發的獎金,不算在工錢裡的,也希望你們這幾天繼續努力,我們一起加油,好嗎?」

    紀惜晴朝他們握了握拳頭,給他們鼓勁。

    錢小青和寧阿呆的眼圈有些紅,同樣舉起拳頭,和她的輕輕碰了碰,哽著聲音說,「我們會努力的!」

    這五百塊對很多人也許不算是什麼,但對於從貧困山區出來的錢小青和寧阿呆,他們的所有一切都靠自己,有時候,窮得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只能餓著肚子喝開水。

    早上來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有吃早餐,他們知道,如果他們說沒吃,以紀惜晴的性子,一定會跑出去給他們買。

    但是,因為不想讓紀惜晴擔心,所以他們才說吃了。

    之前他們種果苗賺的那些工錢,他們倆都想著,家裡還有二三個弟弟妹妹,沒有走出大山的父母,僅靠一點勞動力,也就能勉強吃個飽飯。

    這家裡的日子不好過,能多一點錢是一點錢。

    他們留下了一百塊,把餘下的,就都寄回給了家裡。

    錢小青和寧阿呆在出來上大學之後,每每看著這城裡的繁華,再想起自己家裡的家徒四壁,心裡就很酸很酸,他們就會更加地發憤讀書,以期有朝一日,能讓家裡和自己的弟弟妹妹過得更好,不要再像他們倆一樣,窮得讓人看不起,窮得三餐不繼。

    (ps:作者也是農村出來的,試過這種滋味,在1年的時候,曾經因為沒錢,吃了整整一個多月的五毛一包的方便麵,從那以後,懶懶見麵條便退避三舍,幾乎再也不碰。這個在後、1後的幸福孩子們看來,應該是很不可思議的事吧?)

    其實紀惜晴知道他們的困苦,所以才會體恤他們,就是怕他們沒錢吃早餐,才故意說是業績好,給他們提前發了一筆獎金,讓他們好去買些吃的穿的用的,別再過得這麼苦。

    她還在想著,是不是去買幾套衣服回來,給他們做「工作服」?

    在力所能及之下,紀惜晴願意幫助他們,讓他們也知道,上天從來不會虧待努力的人,只要你肯一直努力下去,機會總會在你面前,只要你緊緊地抓住它,你就能擺脫貧困。

    前世的紀惜晴和他們一樣是草根出身,到後來,通過努力,不也成了有房有車的白領精英。

    今世的紀惜晴,有了逆天的空間,她也擁有了更大的能耐,所以,她希望,她能把上天賜予她的這種幸運,恩澤到更多人的身上,和她一起分享這樣快樂和幸福。

    昨天一天,他們的展位取得的成績是空前的好,在昨晚收班之前,她也和耿厚、還有那五位負責接待的學生姑娘們一起談了一會。

    她給他們說了這個第一展位的來之不易,還有這中間的利弊問題,她也直接批評了耿厚和她們幾個在白天的司徒老先生的事件上,他們的反應速度和處理態度的不夠到位。

    在紀惜晴有理有據的分析下,耿厚和肖茹素慚愧地低下了頭,表示會接受教訓,繼續努力。

    為了給他們鼓勁,紀惜晴到了會場之後,也同樣給他們一人發了五百塊獎金。

    每個人做事,都需要有一個動力。

    一般要出來做兼職的大學生,除了部分是想要吸取工作經驗,大部分的學生都是為了賺取補貼,而錢,是最實在的好東西。

    所以,對他們來說,有錢就有動力!

    這個發獎金的效果,在第二天工作的時候,就體現得非常明顯。

    拿到了獎金的那五個小妞兒,對待客人的笑容也特別親切,耐心也比第一天要多了些,看得紀惜晴暗暗點頭讚賞。

    皇家花卉的橫空出世,第二天,不但安城的所有報紙、甚至連省報、國報都登出了皇家御藥茶花園出品的皇家花卉的頭條新聞,並附上那一張張圖片,看著那一朵朵繁花簇錦,看著一盆盆水靈鮮嫩的花朵,無數愛好花卉的人們,從四面八方慕名而來。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還來了不少外國的花卉專家。

    他們在新聞上見到了紀惜晴擺出的那幾盆暫時的非賣品極品花卉之後,大為驚艷,馬上趕過來看,一見就非得纏著紀惜晴要買不可。

    只可惜,紀惜晴那敏銳的商業腦袋,早已經從這兩天的銷售中嗅出了一個絕佳的商機,她想要將皇家花卉打出頂級花卉的名頭,就一定要搞一個拍賣會。

    讓有錢人來參加競拍她的皇家花卉,讓皇家花卉從此成為一個富人中的名牌,一個花卉的經典,讓他們都能以擁有皇家花卉為傲。

    在之後,她還要讓她的皇家水果、皇家名茶、皇家藥材和藥膳,也名揚天下。

    這一步一步的計劃,已經逐漸地在她的腦海裡形成。

    有了第一天的火爆,第二天下來,又是一個大豐收日,進帳六千多萬,比第一天還多了一千多萬。

    雖然在這個時候,還沒有能像後世那樣,一盆素冠荷鼎的蘭花就能賣個幾千萬的天價,但對於紀惜晴來說,能把這麼多幾十萬、甚至上百萬的花卉賣出去,已經超出了她的意料。

    紀惜晴這回真有點樂開花了,這兩天就有一億一千多萬了,再這樣下去,這次國際花卉展,再加上她準備搞的拍賣會,進帳五個億應該不在話下。

    她一心全撲在這展會上,忙得像陀螺一樣地轉,連顧家老爺子來了,她也沒時間照顧,一天到晚就呆在展區裡接待客人。

    這次是國際花卉展,不但有本國的客人,更有很多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客人。

    當紀惜晴言笑宴宴地用流利的英語和那些外國客人交流時,耿厚和那五個接待女生又是瞠目結舌。

    這個小女生的身上,還能帶給他們多少的震驚?再回頭想想自己,那五個曾經無比自信的女學生,感到自卑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過,再看紀惜晴本身的優秀,就讓她們感覺難以望其項背,只能對她臣服。

    第二天晚上,快要收工的時候,籐原信德帶著他的手下,擋在了紀惜晴的面前。

    信德王子朝她禮貌地來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禮,用流利的中文微笑著說,「您好!紀小姐,我是來自倭國的籐原信德,是這一次參展的倭國花商,這兩天久聞紀小姐的大名,所以慕名而來,想請紀小姐吃個便飯,也想向紀小姐請教請教花卉的種養方法,不知道紀小姐可否賞臉?」

    紀惜晴正想要說話,已經有一把男聲比她更快地響起,「對不起!我妻子她沒空,讓籐原先生失望了!」

    籐原信德猛地側眸看了過去,看到一位身材高大、一身威武的華夏軍官踩著矯健的步伐大步而來,頓時驚了一下。

    隨即,他看向紀惜晴,試探著問,「紀小姐,他真的是您的丈夫嗎?」

    紀惜晴淺淺一笑,「沒錯!他正是我的丈夫,他叫顧鎮北。鎮北,這是來自倭國的籐原先生。」

    顧鎮北一把挽住紀惜晴的腰,往他的懷裡一帶,冷冷地注視著籐原信德,「籐原先生,如果您是要請教花卉的種養問題,請明天白天再來!現在,我要帶著我的妻子回家了,告辭!」

    顧鎮北也不管籐原信德有什麼反應,微一頷首,便挽著紀惜晴頭也不回地離開。

    留下籐原信德,一臉惆悵地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

    站在籐原信德身後的隨從一見主子不開心了,頓時上前一步,垂首建議,「殿下,要不要我去把她給抓來?」

    籐原信德瞪了他一眼,「胡鬧!你剛才沒有看見嗎?她的丈夫是華夏國的軍人,那肩章,是華砟國的高級軍官,我們不能亂來!萬一在這邊惹出了禍事,父皇是不會饒了我的!」

    「可是……」隨從在心裡暗暗想著,王子冰心好不容易才動了,可卻遇上個有夫之婦,還真是有點不走運。

    「走!回去!」

    隨從趕緊應了一聲,「是!」

    見信德王子大步朝著下榻的酒店而去,踏出的腳步,卻顯得有些沉重而凌亂,隨從的眸底閃過一絲憐惜,大步跟了上去。

    心裡卻在暗暗想著,看有什麼辦法能解王子之憂?

    紀惜晴和顧鎮北回到家裡,顧老爺子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一見他們回來,揚起老臉笑了笑,「丫頭,累了吧?快坐,快坐!」

    紀惜晴趕緊坐到顧老爺子的身邊,「爺爺,我不累,倒是您老在這住得慣嗎?」

    顧老爺子笑了笑,「這有什麼?當年我們跟越鬼打仗的時候,多艱苦都熬過來了,跟那時一比,現在這地方就有如天堂一樣舒服了。丫頭,我剛才看新聞,你都上電視了。」

    「真的嗎?」紀惜晴瞄了一眼電視裡正在播報的安城晚間新聞,笑瞇瞇地問,「說我什麼啊?」

    顧老爺子一臉寵溺地看著她說,「人家說你不但人美,種出的花也比別人好看。還有你那句什麼花養人,人養花,有情之人才能把花養出人情味來什麼的,總之就是說,我顧家的這個小媳婦『只該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見』的仙女兒。」

    紀惜晴被顧老爺子逗得哈哈大笑起來,「爺爺,指不定我真是仙女下凡呢,你信嗎?」

    顧老爺子也順著她的話笑了起來,「那感情好哇,咱們顧家能得仙女兒高看一眼,豈不是福澤深厚嘛!不過,不管你是天上下凡的,還是地上走出來的,都是咱家顧家的媳婦,別人若想搶,哼,看我不揍死他們。」

    顧鎮北此時在一邊插話說,「老爺子,你還別說,剛才我去接晴兒,就有一個自稱是倭國的花商想請晴晴去吃飯呢,我直接挽著我家媳婦走了,鳥也不鳥他。」

    「倭國?」一聽到是來自於倭國的花商,顧老爺子就長了一個心眼,側眸看向紀惜晴,「晴丫頭,我聽說倭國上一屆的花卉比賽輸給了華夏,所以這一次他們一早就揚言,說要在此次的花卉比賽一雪前恥,是不是?」

    紀惜晴點了點頭,「沒錯!不過,我是不會讓他們贏的!」

    看著紀惜晴臉上的自信,顧老爺子微微一笑,「你就這麼有自信?」

    紀惜晴抬起小下巴,一臉傲然地說,「當然!在我們華夏的地盤上,他就算是條八爪龍,也得給我盤起來,哼,想要贏我們,做夢去吧!」

    顧老爺子和顧鎮北對視一眼,爺孫倆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倒是把紀惜晴給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嬌嗔地看著這對爺倆,嗔鬧著問,「你們笑什麼?你們不相信我能贏?」

    顧老爺子擺了擺手,笑著說道,「我說丫頭,你還真狂,不過,狂得有味道,爺爺喜歡!這才是我們顧家的媳婦,好樣的!」

    紀惜晴俏皮地朝老爺子做了一個鬼臉,便站了起身,「老爺子,我去給你搾杯果汁去。」

    她進了廚房,從空間拿出幾粒朱果,然後又拿了老爺子最喜歡的櫻桃,再切上幾片幾百年的人參,給他搾了一杯「人參朱果櫻桃汁」。

    隨後,又給她自己和顧鎮北也搾了一杯人參朱果汁,也加了葡萄味和芒果味,便端了出來,送到了老爺子的面前,「爺爺,喝吧!對你身體好的。」

    顧老爺子喝了一口,那熟悉的口感,讓他一下想起了之前紀惜晴給他喝的人參朱果茶,「丫頭,告訴爺爺,這東西你是拿什麼做的?它的功效怎麼這麼強?我喝了之後,一身的病全好了,你不知道,那些幫我體檢的醫生不停地在打聽我吃了什麼藥,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病給治好了,而且,不但沒有任何副作用,甚至還比以前更健康,你看看我,連白髮都漸漸變黑了,這皺紋也漸漸平了。」

    顧老爺子的臉上換上了一臉的嚴肅,「晴丫頭,這事,要是一旦傳了開去,你知道代表著什麼嗎?你會很危險的!」

    紀惜晴微微一笑,「爺爺,你放心,這事沒幾個人知道,我只用這個東西治好了您和另外一個朋友的病,您是我的親人,那個朋友我相信他也不會背叛我的,至於其他的人,連佟江我都沒有說,沒有人會知道的。」

    顧老爺子輕歎一聲,「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啊!還是小心點好!」

    紀惜晴抱住了顧老爺的胳膊,親暱地蹭著,「爺爺,我會小心的啦!您老就別擔心了,再說,生死由天,富貴由命,咱們想多了也沒用,倒不如見招拆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沒什麼扛不過去的。」

    顧老爺子瞪了她一眼,「你倒說得輕巧,要再像上一回那樣……」

    說到這,老爺子突然住了嘴,隨即輕歎了一聲,「總之,你多注意一下安全,這幾天,讓程均跟在你身邊,有什麼事,也好有個人照應。」

    紀惜晴像是敏感地察覺到了什麼,馬上問道,「爺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此時顧鎮北在一邊說,「晴晴,上回整司徒老司令的幕後之人,我們已經查出來了,是安城一對黑白兩道都有勢力的兄弟,大哥叫呂應雄,是警備區司令部一個團的團長,此次,部裡有一個提升大校的名額,我和他都榜上有名,所以,他想借弟弟呂應偉的手,在你的展區以陷害司徒司令來達到分化我和司徒司令的目的,好在升級考核的時候,讓司徒司令將我給彈劾下來,他才有機會晉陞。這是其一。」

    「其二,他弟弟呂應偉操控著安城的花卉市場,我查過了,每一家花店或花場,都要向他每月上交一筆所謂管理費,如有不從,輕則砸店,重則把人打成重傷,在安城是一個黑道的惡霸,但因為有司令部的哥哥呂應雄在罩著他,所以,他橫行無忌,這麼多年也沒遇上對手。」

    紀惜晴輕蹙起眉,「難道這呂家兄弟倆不怕死?明知道我是顧家的媳婦,你是顧家的嫡孫,他們還敢動手?這有點怪異啊!難道他們真的覺得我們是強龍不敵他這地頭蛇?還是說,在他們的後面,還有人在背後撐著他們鬧事?」

    顧老爺子冷哼一聲,「我不管他們背後有沒有人,敢動我們顧家的人,我就要將他們連根拔起。所以,晴丫頭,我們都有準備,我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的安全,怕他們會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再來威脅我們,你明白嗎?所以才要讓程均跟在你身邊。」

    紀惜晴想到那電視上經常出現的綁架撕票的事,心裡一寒,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好!我聽爺爺安排!」

    可是,有時候,再小心,還是難免會出意外。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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