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五章 抵達 文 / 蹭點
此時的定風城,已是全城戒嚴,明眼人都知道,今時今日的沒有援兵支持的塔古城憑借本身的兵力是無法抵擋蠻人進軍的速,一旦塔古城兵敗,繁華的定風城將直接暴露蠻人的兵鋒之下,而定風城,自從塔古城建立之後,已有數十年未見戰火了.本來繁華的城市還是顯繁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說的就是這樣了,眼見蠻人就要打來,城的居民還是沒有一點大難臨頭的覺悟,該幹嘛的幹嘛,不該幹嘛的也幹嘛。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和它一比,塔古城簡直就是一鄉下小村。
定風城主府邸內,年過半滿頭華的定風城主蘇世人,這日正焦慮的走來走去,這次倒不是他那刁鑽蠻橫、古靈精怪的寶貝女兒又惹禍了,而顯然是有讓他撓心的事,眼前的事已將他愁得將一叢美須扯斷了數根,鬢旁憑添了數根白,塔古城失守已成了定局,但有近五十萬定風軍此,守住定風城料想不是問題,但已洶湧向定風城湧來的難民才是真正令人頭痛的問題.
蠻人攻破塔古城只是時間問題,以蠻人的習性燒殺搶掠不是問題,這些難民來到定風城,不能閉門不納,否則朝廷的御史一本參上,自己那還有命。但將這近四十萬的難民放進城,如何安置他們卻是極大的問題,不說別的,就是住的,這麼多人就是搭個帳篷那也得仗多大地啊!還有衣食行,越想頭上的白越是多添了幾根。
不日前塔古城城主早已來信,說難民已經由塔古城的一位將領護送而來,經由耽擱,想必這幾天就會到了!這幾天蘇世人已將所有的手下都派了出去,設置難民營,粥棚,所有的衙役都上街,預防騷亂生.整整一夜都沒有睡的蘇世人加上人上了年紀禁不起折騰雙目是又紅又腫,精疲力竭,只想好好的躺倒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人潮滾滾,看到定風城那高大的城廓出現眼前,吳天長出了一口氣,終於到了,這幾日他一直是未曾合眼,想到那些死蠻人手上的近三千亡魂,還有何遠和他手下的一個千人隊,吳天是如何也睡不著,認為這些人的死,都是自己決策的失誤,雖然他很是逃避這個問題,但人始終都是要面對現實。
城上一排排全副武裝的士兵肅立於秋風之,一疊疊的圓木壘於城牆之上,如果開戰,那些擂木滾下來,收割得將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定風城門大開,兩排士兵肅立。
「可是護送塔古城民眾前來的將軍。」看到吳天一大群人前來,守門的官員立刻上前來攔住問道。
「嗯!」
「將軍先行一步,城主大人要見你,有要事相商。」聞言守城官員立刻抬手虛引,同時吩咐小兵帶路。
「可···可是,他們呢?」聽說城主大人找自己,吳天第一個反映就是此城的城主不想接收這些和難民差不多的人。
「呵呵!將軍且放寬心,城主大人知道你們要到來,早已安排好了,來啊!把這些難民帶到城西難民營入住,帶這些士兵到城南兵營集。」守城官員本名趙總節,本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看吳天猶豫的樣子哪能不知道他猶豫什麼,連忙朝身邊的一眾手下吩咐道。
聽聞對方用難民稱呼,讓吳天始終有點不自。不過人屋簷下哪能不低頭。自己初來咋到的還是不要和他生糾紛為好,說人家說難民也沒什麼不對,自己這一群人不是逃難來了嗎?
一名小兵的帶領之下,熙熙攘攘的街道上穿梭著。雖然此時蠻人快要兵臨城下,但都城內倒是顯得非常繁華。仔細一想,其實這也不奇怪,想必是此城城主,為防止恐慌蔓延,特意封鎖消息也不一定,沒有身份就沒有知情權。
走了大約一柱香的功夫,兩人來到了傳說達官貴人住得街道。這裡,人流明顯稀疏了很多,街道兩旁都是高門深院,顯然主人身份不凡。
突然一輛掛著輕紗的馬車從身旁駛過,前面不遠處的大宅門口停了下來。
吳天不經意地掃了一眼,這一眼使吳天呆住了。
只見一位羅裙美人丫鬟的攙扶下款步走下馬車。看她約莫十七歲的樣子,梳仙雲,眉似遠黛,絕美的容顏上還帶著一絲青澀之氣,但身材卻已經出落得玲瓏有致勾人心魂了。而吸引人的還是那渾身散而出的一種活潑朝氣,似乎有一種催眠的力量。不知不覺間能把人的目光吸引。
吳天呆呆地看著,就這時,突然有人斜著身子擋住自己的視線。
吳天急忙轉過身來,卻見那美女已經消失視線當,擋住視線的不是別人正是那領路小兵,此刻那領路小兵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吳天被抓了個現形,於是沖那小兵咧嘴一笑。他並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他想來男人看女人可是天經地義的。
心裡記掛著那位消失的美女,吳天當下問道:「兄弟,剛才那位姑娘是哪家的?世間竟有如此美女。」
「將軍大人可是動心了,不過以將軍的條件想必是還有機會的。那位便是我們城主大人府上的千金,如果將軍能入的城主的法眼說不定,城主一高興就把小姐許配以將軍了。」這小兵顯然也是一個同道人,見吳天對剛才的女子似乎很感興趣,連忙炮轟一堆話題。
「這位兄弟誤會了,我可不是想娶她,只是有點興趣而已。」剛才之所以會如此,主要是因為該女子身上有股現代女子的味道,那一瞬間讓吳天有種見到同鄉的感覺。
小兵名叫李烈,沒什麼家庭背景,否則也不會去當一個守門的小兵了,混跡市井多年,也是一個油滑的人,此時聞言,心不禁暗自鄙視,掛羊頭賣狗肉,敢做不敢當,還什麼只是有點興趣。不過對方是將軍自己是小兵當然不能說出心裡話了,只得口說著違心的話:「那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