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孰不可忍 文 / 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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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從嘴裡吐出一句陰沉的聲音。
「大人,難道我們要嚥下這口鳥氣不成。」作為一個五品武師,無論哪裡都能混的很好,可魯尚卻混到死囚營來,看來以他的脾氣有很大的關聯。
「恐怕那些人正等著,咱們回去呢?笑話我們。」雖然說的輕鬆,可從來沒受過如此鳥氣的吳天,心裡不比魯尚來得平靜。
軍需處的長官本名叫邱德生如眾星捧月一般,此時那邱德生正昂然站人群當。這邱德生年四十,是個落魄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平日裡好吃懶做,本人是長的獐頭鼠目鼠頭鼠腦,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本來是根本沒有可能坐上這個軍需官的職位。
可是誰讓他命好,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據說與塔古城的一個權貴交好,加上他又是善於阿諛奉承之輩,因此這裡混了一個油水豐富,又相對安全的地方當差,平日裡為人驕橫跋扈,欺善怕惡,不過大家都看他身後那位權貴的面子不予他計較。
平日裡邱德生雖然驕橫跋扈但也沒到今天的地步,只不過是一個多月前,那位權貴派人跟他說過,要好好修理一個叫吳天的死囚營夫長,好能趁機整死他,這才有了今天這畫面。
「大人今天真是英明神武、英俊瀟灑、威武不煩、風流倜儻啊!不過是個小小的夫長,也敢空手來見大人,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真不愧是專業的拍馬屁高手,一口氣說了那麼多都不帶踹的。一眾手下見邱德生今天如此的反常,以為是他沒收到賄賂才如此為難吳天二人的。
「就是就是,一點規矩也沒有,也敢來大人這裡領取軍需物品,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不過是一群死囚犯的頭子而已,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呢?還是大人聰明絕頂,讓他們到將要回爐重造的破爛堆裡挑選。一群死囚犯也只配用那些,就當是廢物利用嗎?諸位說是不是啊!」
「哈!哈!哈!大人英明。」
享受了各人的一陣馬屁後,邱德生那尖刻的聲音響起:「小李你去錢將軍那裡借幾個好手來,就說我有大用,如果我的事情辦成了,庫存的那些精良盔甲兵器就是他的了。」
「大人——不知我們要那些好手有什麼用呢?」叫小李的小吏有點遲疑道。
不滿的看了一眼小李道:「讓你去,你就去。哪來的那麼多廢話。還有記得要錢將軍派好手。」
此時正朝軍需處趕來的吳天魯尚二人並不知道,一個小小的陰謀正等著他們。
一路趕來的路上,吳天已經很好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不是說他忘了,而是把憤怒平復下來,畢竟自己還是個軍官,不到萬不得已絕不能真如魯尚所說的落草為寇,再怎麼說只不過是一時之氣,何必弄得自己被大荒通緝追殺,一輩子不得安寧。要知道不管是地球還是大荒、大乾或者大宇殺害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朝廷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來到軍需處,推開房門他不動聲色走到邱德生跟前,抱拳道:「這位大人,為何軍需處只剩一堆破爛了,難道我們為大荒跟凶殘的敵人廝殺只能用那些嗎?」
邱德生一怔,他還沒有說話,旁邊的一個小吏己是陰陽怪氣地道:「吳天,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大荒將士自然是用的上等盔甲武器,只不過你們不過是一群死囚犯,除了混吃等死之外,還需要什麼武器盔甲,豈不是好笑嘛。」
吳天緩看向他,眼泛起一絲不屑,他輕蔑地道:「我自與邱大人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沒卵子的廢物插嘴了?」一個人氣憋多了會傷身的,吳天自然不想,所以說了。魯尚旁邊本來也是憋的一肚子火,聽到這句話,一下子覺得好受多了。
此話一出,場各人都是張大了嘴,小吏也是不可相信地叫道:「好你個吳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夫長。膽敢這樣與我說話,真是不想活了。」
他剛想上前撕扯吳天,卻見魯尚搶上一步,劈面一拳而來。
「呼」的一聲,剛猛的拳頭重重擊打小吏的面門上,那個小吏頓時一個翻滾,飛了出去。
小吏爬起來,滿臉滿嘴的血,連門牙都脫落數顆,他一抹嘴角的血,怪叫道:「好你個龜孫子,膽敢打我,爺爺與你拼了。」
他奮不顧身正要衝上前去,卻見眼前一個腳影越來越大,魯尚側身一腳掃他的肩上,小吏一口血噴出來,幾個翻滾,如一個布袋般重重掉地上,痛得連呻吟聲都不出來,全身只是抽搐。
魯尚指著他大罵:「你個醃髒貨,老子前線拚死拚活的殺敵,難道就是任由你這裡偏排的?老子今日就打死你。」
上前想要提起小吏的身體,這時反映過來的邱德生連聲阻止道:「住···住手,好……好你個吳天,真是好大的膽子你膽敢殺害朝廷命官。」
吳天也不是不近情理之人,想當初地球時,他一直秉承著一條原則,那就是和氣生財。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相互讓讓,退一步海闊天空嗎?但是今天對方卻幹得太過分了。忍下去就不是人是孫子,而且是龜孫子。一輩子也別想抬起頭來。
「軍-需-官-大-人,不知你這裡還有別的盔甲武器嗎?」
邱德生看了看房外,心裡不住的念叨,這裡裡錢將軍的住處雖然遠了點,但過去這麼久了怎麼小李還沒回來,不會是錢將軍不!心裡不斷的虛,口卻絲毫不落下風道:「吳天,我說庫存只有這些盔甲兵器就只有這些盔甲兵器!我勸你不要再糾纏下去,否則你遇到什麼事可就難說了!要知道這裡是軍營,可不是你家,不是你胡來的地方。」
聽到這話,立吳天身後的魯尚雙眼一瞪,隨即跨前一步便要動手。就這時,吳天突然伸手擋住了他。
吳天面色冷厲地看著軍需官,「大人,你這是威脅我嗎?」
邱德生冷笑一聲道:「如果你這麼說,那就算是我威脅你!」
「既然這位軍需官大人如此有骨氣,魯尚你就打斷他的一條腿,看看我們的軍需官大人是不是還是如此的硬氣。」
邱德生沒想到對方竟然敢採取這樣的手段,這時小李怎麼還不回來啊!難道難道我真的要被打斷一條腿嗎!心裡不住的抽這耳光同時尖叫道:「你們還不快上,沒見到大人我有危險嗎?」平日裡嘴上說的多麼多麼忠心的一群小吏,此時聽到邱德生的話,一個個裝作沒聽見,立刻跑得遠遠的,生怕落得和剛才那個小吏一樣的下場。
「你····你們。」先是用手顫抖的指了指諸位小吏然後『噗』的一聲跪到吳天的面前,一把濞涕一把淚的說道:「大哥、大爺饒命啊!我上有八十歲老兒、下有七歲老母間還有個三十歲的老爹要撫養啊!,你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閉嘴,什麼亂七八糟的,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嗎?怎麼不繼續啊!快說兵器盔甲還藏哪裡,好不要像剛才那樣,拿堆破爛來敷衍我,那些好的藏哪裡,別嚎了快說,不然我就讓魯尚打斷你的狗腿。」憤怒的心情被邱德生弄得哭笑不得的吳天道:「還嚎」
「哼吸」「哼吸」(停哭的聲音)
「···甲字號庫房的旁邊不遠處有個丙字號庫房,好的都那裡,這···這是鑰匙。」生怕慢一步就被打斷腿的邱德生慌忙的說道,兵從身上掏出一把鑰匙遞給吳天。
就吳天接過鑰匙不久,房門被打開(剛才怕別人看到屋內情情,吳天讓魯尚把門關上了),十幾個挎刀的士兵竄了進來,隔吳天兩人與邱德生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