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6章 ：可不可以在一起 文 / 老闆做的粥

    畫面從過去回到了現實。過了好半天見林小溪沒有回復短信，吳越凡直接打了電話，林小溪沒有接掛掉了，小宛這時進來了，林小溪說：「小宛，我可以用下你的電腦嗎？」「當然可以」說著小宛就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了她的筆記本電腦，「給」小宛向林小溪微笑，林小溪同樣微笑著說了聲謝謝，林小溪用小宛的電腦登錄了幾個招聘網站瀏覽了一些招聘信息，同時投了幾份簡歷，然後用筆在本上記下了一些公司的簡介和聯繫方式以備不時之需。「快領畢業證了吧？」小宛問林小溪，林小溪看了下手機上的日曆說：「還有幾天就該領了，煩人，還得回學校一趟」。「不能讓別人替領嗎？」小宛問，「應該不行的」林小溪一臉無奈。

    沒有多久一家公司給林小溪打電話了，通知她去面試。在接到通知面試的電話時，林小溪很開心，她把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了一下，希望能夠順利通過面試。面試她的是公司的人事部經理，一個看起來又高又帥的男的，面試完後，經理還起身和林小溪握了握手，預祝她複試也順利通過，林小溪高興地走出了公司的門，給爸爸打電話說最近的情況，但是爸爸有些不開心地說道：「工資那麼低，回來吧，在咱們這裡也可以掙到你說的那點工資」「可是爸爸，你知道我現在正年輕不在外面多闖闖，以後更沒機會了」林小溪反駁，「行，你想在外面就在外面吧，你沒畢業前我就知道你畢業後找份工作能顧住自己，我就知足了」林小溪的爸爸說，「那爸爸，你不反對我在外面了？」林小溪失落的心情瞬間有些好轉，「不反對，先幹著吧」林小溪爸爸說。接著林小溪說了一些讓爸媽不要太辛苦，不要擔心自己之類的話。

    複試林小溪也通過了，但是工資確實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本來就不高，還不管吃住。林小溪想了想還是再找找其它工作吧，而這時就要去學校領畢業證了，於是林小溪給那個公司的人事部經理打了個電話，告訴經理容許她幾天的考慮時間，如果想好了關於入職的問題就提前給經理回個電話，經理答應了。郵回家了一部分東西，自己又帶了一些，林小溪坐上了開往學校的火車。和她同行的是宋成，因為宋成在鄭州呆了一段時間後去天津實習了，而天津離北京比較近，當宋成在和劉雨紛的一次通話中得知林小溪來北京之後，一直想來找林小溪玩，但是總是沒有時間，不是在上班就是有看不完的書，而這次要回學校領畢業證，所以可以和林小溪一起坐火車回去了。宋成提前給林小溪打了個電話，當林小溪得知宋成離她很近時也很開心。宋成告訴林小溪她要在網上為她倆買票，林小溪高興地答應了。林小溪以為只是宋成一個人，但到了約好的地點見面時卻發現還有另外一個人楊董，通俗點講楊董是宋成和林小溪的同學，而說好聽點，楊董則是宋成和林小溪的學長，據說楊董的名字是他爸爸給起的，他爸爸像所有的家長一樣希望自己的孩子長大後能有出息，幹一番大事業，起碼也是個董事的級別吧，於是就乾脆給自己的兒子叫「董」。楊董追宋成一直從大二上學期追到現在。當看到宋成站在楊董身旁笑靨如花時，林小溪知道宋成應該已是楊董的女朋友了，想當初和宋成、劉雨紛一起在學校餐廳吃飯時，吃著吃著，突然楊董走過來將幾個盛有又白又大又好吃的包子的碗放在宋成面前然後就走了，宋成微微一笑只是不語，「誰呀？這是？」劉雨紛問道，而林小溪只是在心裡默默說道：「怎麼就沒人來給我送包子呢？」宋成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哥」，這時，好奇心一直比較重的林小溪開口了：「什麼時候你又有了個哥，你不是說你只有姐姐和弟弟嗎？」「我來這個學校認識的哥」宋成說，林小溪不說話了，只是突然想起宿舍董迦南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叫哥者，哥著哥著就『擱到一塊了』；叫姐者，姐著姐著就『解散了』」在心裡偷偷地笑了，因為這句話精典地闡述了校園學長和學妹以及姐弟之間的愛戀關係。

    「林小溪，好久不見」楊董微笑著給林小溪打招呼，「是，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林小溪同樣微笑。「我們現在趕緊去取票吧，時間不早了」宋成說，「好，你們倆在這裡等，我去取，身份證」楊董還是這麼慇勤，但他的慇勤一直以來只是針對宋成一個人，林小溪只是跟著沾點光罷了。「你和他談了？」林小溪問宋成，「差不多吧」宋成總是喜歡模稜兩可的回答問題，「談就是談了，還差不多」林小溪不喜歡宋成這樣的說話方式，「小溪，你說他怎麼樣？我想找個個子高的」宋成說，「知足吧，他對你那麼好，況且他和你站在一塊兒也不是比你低，只是你們兩個身高差不多而已」林小溪說，這時，見楊董走了過來，宋成沒再說話。楊董把票和身份證一一給了宋成和林小溪，微笑著說：「進去吧」。三個人過了安檢進了候車廳。

    火車緩緩啟動了，楊董和宋成坐在林小溪的對面。一路上楊董不是給宋成剝桔子皮就是給宋成嗑瓜子，而宋成開始時感到不好意思一直在拒絕，但楊董不停地要求她吃自己的勞動成果，宋成只好放下了那些害羞和不好意思，乖乖地吃起了那包含滿滿愛意的桔子和瓜子仁，林小溪感覺自己像一個多餘的人。宋成把瓜子包往林小溪這邊放了放說：「小溪，吃著自己抓吧」「謝謝，我不想吃，你們吃吧」林小溪把瓜子包放到了宋成的面前。火車已經過了好幾站，楊董在宋成耳邊低聲說些什麼，宋成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然後撒嬌般地使勁拍了幾下楊董的背，林小溪一直想和他們說話但又不想打擾到他們，那種感覺很難受，而宋成自從給林小溪說了句讓吃瓜子的話後再也沒理林小溪，只是聽楊董一直說，林小溪離開座位起身來到火車衛生間外吸煙區旁，這裡沒有什麼人，只是一對中年夫妻相靠著背，眼睛微閉著在睡覺。林小溪看著窗外快速向後移動的風景，眼淚再也止不住地在眼中打轉。這時，一個人朝衛生間的方向走過來，林小溪仰頭想讓眼淚倒流回去，但是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受管束，林小溪蹲下了身子抱頭哭起來。

    林小溪從褲子口袋裡取出手機，想看看幾點了，卻看到了吳越凡的短信：小溪，我生日過了，我想見見你，我們可不可以在一起。林小溪沒有回復短信，回到了座位上，剛坐下沒多久，手機響了，歡子的（原諒我一次），這首歌是吳越凡曾經幫林小溪下載的歌，一首老歌了，但是林小溪從沒想過要換。林小溪起身來到吸煙區附近，「喂，小溪，你現在過得好嗎？」吳越凡問，「沒有你我怎麼會過得開心」林小溪在心裡默默地說道，眼淚無聲地在臉上流淌著，話說出來卻變成了：「我不開心，你滿意了吧！你是不是想說『看到我過得不好你也就放心了』？」「小溪，你怎麼這樣說呢？你現在在哪？我想見你，我真的好想你」吳越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