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畫舫上的事 文 / 楚南
酒不醉人人自醉,此時此景,蕭讓和雲若絮終於嘗到了情字那最動人的滋味,那心有靈犀的契合,那緊緊相擁的密切,讓人只願時間永駐,再也不要分開。
嗅著雲若絮身上傳來的芬芳,蕭讓不由將頭略傾,深深地吸了口氣,那陣陣幽香讓他的毛孔都放鬆下來。其實,蕭讓很想將頭埋到雲若絮的頸間,細細地體味那讓人心馳神往的馨香源泉,奈何雲若絮本就比他稍低一些,他若那樣,動作就過於明顯,蕭讓雖然很想和自己的師姐親熱親熱,卻絕沒有讓別人欣賞的打算,於是,他只得將那絲蠢蠢欲動狠狠捺住,用力地在雲若絮的額頭親了一口,便將自己的臉和雲若絮的頭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恰在此時,烏衣巷歷歷在目。
遙想當年,王謝兩家名滿天下,烏衣巷邊士族聚居,若論秦淮河最鼎盛的時期,東晉時代無疑居於其首。六朝粉脂地,當年的金陵秦淮,是何等讓人嚮往!
「若若,據說謝安王羲之曾在這間房裡對弈過?不知道是否屬實?」蕭讓動了動,終於開口說起話來。
「是嗎?我怎麼聽說這是謝韞道的香閨呢?」雲若絮靜靜地靠在蕭讓懷中,慵懶得像只剛剛睡醒的小貓,只是說出的話卻絕不像她的聲音那麼溫柔。
蕭讓的鼻子嗅了嗅,喃喃道:「咋這麼酸呢?」繼而歎了口氣,才接著說道,「若若,連兩千年前的醋,你都敢吃,你就不怕中毒嗎?」
雲若絮也是歎了口氣,「蕭讓,你的臉皮能再厚點麼?不學無術也就罷了,竟然還這麼自戀,我說的可是實話呢。」
對雲若絮的話,蕭讓心存疑慮,但摸不清真假,他也不好接茬,若論對金陵歷史的瞭解,他拍馬屁也是趕不上雲若絮這個老金陵的。
「謝韞道,可是才女加美女,現在好多架空小說,無數宅男還要穿越回去yy她呢,如今能到謝韞道香閨一遊,倒也不虛此行。」
「蕭讓,你是不是應該站起來才能看得清楚裡面?」雲若絮的語氣還是那麼不瘟不火,然而說出的話,卻讓蕭讓苦笑連連。
這女人,就連吃醋都讓他摸不清虛實,像這種高智商的女人,以後若是和陳倩見面,究竟會發生什麼,蕭讓真有些不敢想像。
蕭讓心裡雖然有些發涼,嘴上卻是不敢落下,「謝韞道的香閨有什麼看頭,要看,也得看我家若若的香閨才是。」
說到此處,蕭讓發現自己還真沒有到過雲若絮家中,想到雲若絮的閨房,蕭讓不由怦然心動。
雲若絮心裡稍安,嘴上卻是毫不客氣,「哼,你想得美。」
「想得當然要美,我當初要是想得不美,現在能抱著你嗎?」說話間,蕭讓在雲若絮腰間的手輕輕地動了起來,那一層薄絲入手,觸感相當舒服,當然,更重要的是,雲若絮的腰肢沒有一點贅肉,那光滑細膩的感受令蕭讓愛不釋手。
蕭讓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雲若絮,只是此時此刻,她哪能真計較那麼多!
「若若,你是不是天天堅持健身呢?」
聽到蕭讓的話,雲若絮知道他對自己極為滿意,而這一點,雲若絮也有著極強的自信,「哪裡有那麼多時間,只是週末的時候偶爾鍛煉下罷了。」
要知道,現在很多女人為了身材,都變成健身狂人,可結果往往不太理想,雲若絮卻是偶爾鍛煉一下,就能將身材保持得如此完美,若是其他人知曉,恐怕都要羨慕嫉妒恨了。
漸漸地,蕭讓有些不滿於現狀,左邊的大手不由略微向下,悄悄地移到雲若絮的大腿上,輕輕地摸索起來。
雖然雲若絮的牛仔褲也算纖薄,但怎麼比得了雪紡那麼輕柔,蕭讓撫弄了一會兒,忽地低聲在雲若絮耳邊道:「若若,你是真不該穿牛仔褲啊……」
他們剛才已經說到過這個話題,但蕭讓現在舊事重提,那分明又另有一番含義。
自從蕭讓不安分地在她腿上活動起來,雲若絮就芳心大羞,只是因為畫舫的光線較為昏暗,而每排又只能坐兩個人,雲若絮自然是在裡面靠著船沿,蕭讓的左手即便不規矩,也沒有人能看得到,她的反應才不至於那麼激烈,也正是因為如此,蕭讓才敢放肆起來,他是絕不想自己師姐的任何地方落入別人眼簾的。
饒是如此,雲若絮也大感吃不消,而聽到蕭讓的話,她的俏臉更是微微一紅,蕭讓話中所指,她哪能不明白?若是她真穿裙子前來,那豈不正如了蕭讓的意?也不知怎麼的,她情不自禁地想像著自己穿著裙子,在蕭讓如此舉動下,那又該是何等模樣?
該死!我怎麼胡思亂想這些?雲若絮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忍不住一聲嚶嚀。
蕭讓略一偏頭,向雲若絮看去,卻見她那毫無瑕疵的瓜子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那嬌媚的模樣動人至極。
看著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蕭讓的心裡瞬間變得灼熱,更讓他噴鼻血的是,雪紡衫那v形領口,恰好生出了一道縫隙,裡面蕾絲下的峰巒若隱若現。我的天,蕭讓多麼想雲若絮那領口再稍微敞開一點啊,那欲有還無的景象差點讓他抓狂。
蕭讓呼吸一滯,左手情難自已地漸漸向上移去,劃過那結實的長腿,掠過那平坦的小腹,撫過那纖細的柳腰,蕭讓的大手終於來到了那讓他幾乎窒息的地方,他拇指和食指最先抵達,隨著那輕輕地一掐,那一團隆起頓時變換了形狀,而這一切,蕭讓透過那雪紡領口看得清清楚楚。
到了這種境地,蕭讓再也受不了那致命的誘惑,大手略微向上一伸,整個手掌便完全覆蓋了上去,掌握著那座豐潤的山峰美肉,輕輕了揉了起來。
蕭讓佔據著雲若絮的要地,心理和感官都舒爽得無以言語,但雲若絮那邊,卻幾乎崩潰。
蕭讓和雲若絮都很明白,雲若絮的身子和蕭讓活動的大手都靠著船沿,具有很大的隱蔽性,其他人肯定是看不到的。知道是一回事,但感受到蕭讓在有其他人在場的情形下撫弄著自己那裡,雲若絮大腦瞬間變得一片空白,除了蕭讓那揉捏的痕跡,她的思想中再無一絲別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