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五十章 全身看光光 文 / 醉臥傾城
「考?」
夏菲挑眉笑得極為囂張:「蘇蘇倒是並不在意。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只是這宮中的太醫想必不在少數,若是真的有人能治的好皇上的病,想來皇上也就不必發出皇榜廣招天下名醫。蘇蘇想請問大人,您能保證宮中有人能聽得懂蘇蘇的醫理,理解的了蘇蘇的治療方案?」
她的這一席話出,整個御書房裡立時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低下了頭去。
這丫頭啊,永遠都是這麼的咄咄逼人。
隨風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了夏菲一眼,開口道:「皇上乃是萬金之軀,一身繫天下安危,並不是誰靠說幾句大話就可以隨便醫治的。不過既然蘇蘇姑娘對自己的醫術如此有信心,那不如就在宮裡頭住下,先醫幾個病人試試,等到大家對姑娘的醫術都有了信心之後,再請姑娘為皇上醫治,姑娘看這樣如何?」
夏菲看著他突然笑了,眾人只覺著眼前一亮,剎那間彷彿百花盛放,春回大地。
在眾人的失神中,她輕啟朱唇,緩緩的道:「倒也不無不可,只是蘇蘇醫人一向有三不治原則。其一,不合眼緣的不治。其二,質疑蘇蘇的醫術,東問西問的不治。其三,一次只醫一人,多餘的不治。」
聽了她的話,隨風自然的將目光轉向了御座上齊景帝:「父皇以為如何?」
齊景帝依然不語,只是把目光定在了夏菲的身上。
一股巨大的壓力突然向自己襲來,夏菲的心本能的一緊,隨之卻又放鬆了下來。眼前的人雖然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手握生殺大權,可是她夏菲卻是用不著怕他。話說現在他是病人,她是大夫,試問這天下間又有哪一個病人不是有求於大夫的呢?
久久,久久,就在眾人都快要被室內的那股巨大壓力,弄的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御座上的齊景帝終於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以手揉著眉心有些疲憊的道:「不用試了,就請蘇蘇姑娘現在就為朕醫治吧。」
「父皇……」最先急的那個是隨風。
「禎兒。」齊景帝衝他擺了擺手:「你要不放心,就跟著一塊兒來吧。」
這就是皇帝心意已決的意思,其他的那些已經張了嘴卻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出口的人,就只得垂下頭,又將嘴巴都給閉了起來。
「唉,你呀。」隨風歎氣,不知不覺就對夏菲用上了傳音入密。
夏菲一愣,原來這小子也會這招啊?那平時為什麼他都不用,而偏偏要靠自己那麼近呢?
忍不住,夏菲有些鄙夷的白了他一眼。合著這個妖孽平時一直都是在吃自己豆腐?
隨風一看她那表情,就猜到了她的心裡到底是在想些什麼,忍不住的就開始苦笑。你說這火都快要燒上房頂了,她怎麼還有心情去想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而不知道害怕著急呢?話說她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懂得去分個輕重緩急呢?
夏菲不急,那是因為她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雖然皇榜上是沒說皇帝得的是什麼病,可是他的那個寶貝兒子不是每晚都有向她報到嗎,她自然是一早就知道了皇帝是因為小時候掉進過冰窟窿,所以得了很嚴重的風濕病。年輕的時候仗著火力猛倒還撐得住,如今年紀越大身體自然就越扛不住。從而更引發了頭痛,失眠,焦慮,脾氣煩躁等諸多的後遺症。
看她一臉的自信,隨風漸漸的也安下了心來。既然當初她都能有辦法讓南宮意起死回生,那麼現在她也許也是真的很有把握吧?
開方,下藥,煮水。銅盆,金碗,木桶。珍珠,雞蛋,銀勺……
眼見著宮裡的那些太監被她使得滴流轉,守在西暖閣外頭的那些人一個個的不禁全看傻了眼。那麼熱氣蒸騰一高木桶的中藥湯是要給他們皇上喝的?那個雞蛋珍珠是要做菜還是煲湯?還有那個那個鹽,那個那個……
暈啊……
其實西暖閣裡頭的齊景帝還是蠻享受的,因為那一大木桶的熱藥湯是給他泡腳滴,那些加了中藥材後被炒熱了的鹽裝進小布袋裡後,是給皇帝敷腰滴,而在皇帝大人泡腳的同時,夏菲卻站在他身後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正替他按摩脖頸跟肩膀。
當然隨風也不是站在那裡白看滴,他先是被夏菲指使著替她執筆開方,隨後就又被安排用自己的內力替她將那些珍珠碾成粉末,跟雞蛋清混合在一起不斷地攪拌。
泡完了腳,做好了足底按摩,夏菲扶著齊景帝躺在了龍榻上,自己就坐在他的頭頂上,替他……對,不錯,她是在給皇帝洗臉,做面部按摩。
溫暖的西暖閣裡一片靜謐,淡淡的幽香從書桌上那個小巧精緻的走馬燈裡緩緩流溢。燭光熒熒閃閃,滿室的星光如恆河天際,奧妙又神秘。
夏菲指下的齊景帝漸漸的放鬆了神經,人開始微醺,慢慢慢慢進入了夢鄉。
室內侍候的那些太監宮女,一個個鴉雀無聲,慢慢的也從最初的震動驚訝變得哈欠連天,昏昏欲睡。
夏菲的手指還是不停的在動,她等齊景帝的氣息變得平穩安定了之後,就幫他敷上了隨風已經調好的面膜,然後繼續又替他做頭部按摩。
時光在慢慢的流逝,窗台上的一盆臘梅偷偷的開出了一朵新的花蕾。
隨風深深地吸氣,身體俯下將嘴巴湊到夏菲的耳際:「菲兒,你今天真美。是故意的嗎,因為我那天說你身材不好?」
耳邊的熱氣呼的夏菲心裡也跟著直發癢,不禁回頭狠狠白他一眼。話說她都知道他會傳音入密了,你說他現在還在這兒裝什麼大尾巴狼?
忍不住隨風低笑,越發的湊近她的耳朵:「菲兒,原來你真的這麼在乎我的感覺啊。其實你全身都被我看光光了,就算身材差點兒,將來真要嫁不出去,我也會勉為其難的對你負責的。」
勉為其難?
夏菲笑了,灼灼的目光順著他的俊臉無限緩慢的一點點下移,最後停在了他兩腿間代表男性生理特徵的地方,然後又原路慢慢的返回到他的臉上,就那麼似笑非笑,又意態曖昧地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