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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3 這樣才是求人 文 / 米菲羲捷

    這麼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叫他怎麼下得了手!

    「不許掉淚,幫我把衣服脫了。」他的手臂攬住她的柳腰,讓她貼著他身上,這是第一次開口要她動手服侍他,「小傢伙,既然要求我,那就該拿出一點誠意,你說對不對?」

    程日落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他所想的,無非就是那些個她深深畏懼的事。他的眼神毫不遮掩,她越來越瞭解這個男人的目光,他濃濃的眼底埋伏著一層層駭人而猖狂的需求。原來這就是男人,一種渾身都是利器,極具吞噬性也極具侵略性的猛獸。

    她的肌膚被越發灼熱的溫度包圍著,動手去拉扯他的領結,可這些事情她真的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她從來沒給男人穿過衣裳,也沒給男人脫過衣裳,領結領帶那些玩意她也從沒碰過。她瞧著男人深暗繃緊的面孔,他表現的有點不耐煩,這讓她的心也跟著慌忙了。

    她的聽話,並沒有讓他得到半分享受的感覺,反而他的胸腔裡迴盪著濃郁的酸澀滋味。她表現出的乖順,只是為了哀求他去幫助另外一個男人,為了那個她看中的成家,她寧願光著身子拋下羞赧認命地伺候著他。不哭,不逃,不拒絕,甚至於可以坦然的接受他的一切所為。

    難堪地仰著臉蛋,程日落愈睜愈加大的澈眸裡激起了一層冷顫,望著他面部僵硬的線條,她訥訥地吐出了幾個字:「別再為難我了饒了我吧,這些事情我不會。」

    他不想對成家下手,因為那樣她會心痛。而且以他的地位也不必要和那麼一個小蝦小魚過不去,他也完全沒有興趣吞併那家落魄的小公司。

    她要知道,他首先是一個商人,其次才是一個疼她寵她的男人。只有當一個男人有了權力和能力,他才有爭搶和掠奪的資格,他才能將任何其他的男人踩踏在腳下。如果將來他的事業與他的女人有了衝突,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前者,這也是她跟了他就要承受的現實。

    對她好,是他願意,容許著她心裡念著別的男人,也是因為他願意,願意給她時間,願意給她足夠多的包容。但是今晚她那一聲聲緊張的質問,讓他徹底改變了念頭。他是雷厲澤,他從來不需要勉強自己去討好一個心裡根本就沒有他的女人。強迫她做出選擇,逼著她對他投降,這才是他應當做的。

    他深深凝視著她那一雙波光瀲灩的眼,透析了她的恐懼和不願,可他還是扛起了她,她的身體就像祭獻的物品一樣被放置在大床上,這是唯一能讓她認清自己處境的方法:「今晚還打算拒絕我?」

    眉宇之間儘是逃避的想法,可隨著他的身軀壓了下來,那股瀰漫在她心間的恐懼忽然就莫名的轉淡了。也許她的心已經不受控制的依附向這個男人,當他的狂肆的唇舌撬啟她的小嘴,她一聲低呻,服從地承受著他的吞噬。

    這樣的局面很混亂,她的思緒也很凌亂。淚水從她的眼角的滑下,只是她不明白,她灼熱的淚從何而來。她的心悄然震動了,他的撫摸,他的熱火,他每一下的摩擦都讓在她的心間激起了一股很深刻的感覺。

    不疼,一點都沒有疼痛的感覺,因為男人很珍惜她,很溫柔的佔據著她。淺淺的進入,淺淺的退去,也是在淺淺的攪動她。他是在折磨著自己,而給予她更多的時間接納他,不要看她疼不要看她痛不要落一滴淚。她不是瞎子,她有眼睛,也有心,這個流氓強盜對她的呵護,她全都看得見,只是「明白」和「接納」是兩回事。

    那個成家,是她從小生長的地方,成爺爺和成慕是她的生命中不可以割捨的情感。而這個男人有錢有勢,有大把的人伺候著他的生活畏懼於他的威嚴,她的牽絆他是不會懂的,她對於親情的渴求也不是他會明白的。

    「我放在抽屜裡的那些藥,以後用不著吃了。」他用堅定的目光命令道她,剛陽深深的往上一頂,現在的情況不同於之前,既然結婚的注意已定,那麼避孕就成了多此一舉。起初,他絕沒想過要她浮出水面,因為那些仇家包括寒睿在內都在對他緊追不捨。人算不如天算,他算不得自己的心,想要得到一個女人,那樣的情感強烈到不可收拾,「別瞪我,我就是要你懷孕,怎麼樣!」

    折騰出一個娃兒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情,總好過她的心裡一直惦念著那個成慕!

    甬道蔓延著一團熱流,程日落的身體開始顫慄不止,嘴裡也忍不住溢出一聲聲的嗚咽,是比貓咪還要可憐虛弱的嬌吟。

    他邪笑出聲,冷冷的面容浮出了饒有趣味的神情,目光也變得更為深邃而迷離。她的這種反應自然是能讓男人得意上好一陣,這是第一次,他感覺到這個女人沒有在痛苦的忍受他的身體,而是隨著他的帶領和他共同領略了那番欲仙欲死的滋味。

    覆在她胸上的大手不老實往她光膩的身段上掐摸幾把,身下滿面紅光蘇媚嬌喘的女人讓他片刻不捨得移開眼神,他粗嗄著喉嚨:「小傢伙,你**了,懂嗎?這種事情只有我這個男人能給你。」

    程日落簡直羞得直想死,他何必,非要說出這種羞辱人的話,他刻意咬著字,刻意要她清清楚楚的聽見!可身體的反應卻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她越來越習慣這個男人,很可怕的習慣,她害怕自己會染上這種毒癮,然後戒不掉了。

    猶如潑墨般的縷縷髮絲飄蕩在床頭,她累得滿頭濕汗,抬起無力的手攀爬上他有力的臂彎,幽幽的瞳仁不避諱地迎上他:「那成慕你會幫成慕渡過難關的,是不是?你會保證成家的公司不會有意外,是不是?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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