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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37 謀劃婚事 文 / 米菲羲捷

    又是日出,雷厲澤一清早就趕著去集團處理公務,連早飯都顧不得叮囑她吃就匆忙的出門。那批貨終究還是被盯住了,並且是被死死的咬住了!

    臥室裡,是雷豪伊一直陪在程日落身邊,心疼的給上她上著膏藥:「落落,你要忍一忍,這裡要擦點藥膏。」

    都是女孩子,雖然在這家裡沒有太多的機會交流可兩人也算是投緣,所以這私密的事情也沒什麼可見外的。那種柔嫩的地方若是傷到了,一定是要好好處理的,這事情雷豪伊有過太多的經驗。男人在那樣的時刻是不從不會顧及到女人的,他們只是拚命的帶給她們疼痛和傷害,拼了命的享受那一刻的快感。

    寒睿是這樣,她的大哥也是這樣,其實他們根本就是同一種人,一樣的殘忍,一樣的霸道,為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而自私自利。唯一不同的是,寒睿的心裡從來沒有過她,而程日落卻可以佔有她大哥的心。

    「小伊,我昨天晚上在停車場看到你了」程日落話說到一半,不知要如何接下去,她記得雷厲澤警告過她的,不是她該管的事情,她不能逾矩。

    「我答應過你,我會想辦法幫你離開這裡的,可是我我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雷豪伊眼眶微濕,幾絲血紅浸蔓在眼底,纖長的睫毛打下了厚厚的陰影。再過不久,她也許就將永遠離開這個家,自從事情被戳破了,老太太便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嫁給寒睿,這幾乎已經成了板上釘釘的事實。

    程日落拉上褲子,細眉微微皺著,下頭仍舊是一陣疼痛,可她還是擠出了難看的笑容,伸出手將雷豪伊摟抱住。以她的立場,她不僅沒有資格說話,也沒有能力插手他們兄妹之間的事情,她又何嘗不是自身難保。

    門外傳來幾聲沉穩的腳步,雷豪伊後脊一陣涼意,立刻收拾好東西,這就想起身從房間裡離開:「奇怪,我大哥這時候怎麼回來了?」

    只不過,仍舊是晚了一步,雷厲澤的身影已經一動不動的擋在房門口,兩眼直勾勾的打量著房間裡。如今這家裡的人一個個都放肆的不成樣了,趁著他不在家隨隨便便就往三樓跑!

    「大哥我來給落落上點藥,那我先下樓了。」雷豪伊神色緊張,挪著小碎步識相的往門外走。

    雷厲澤的面色已經完全鐵青,冷聲警告道:「別把我的女人帶壞了!」

    他這看似溫婉的妹妹從來就是喜歡忤逆他的命令,背著他放棄學業且和寒睿勾搭在一塊兒,可謂是讓雷家顏面掃地。女人湊成堆這唧唧歪歪的話可就說不停了,所以他千萬不能讓他這妹妹污染了小傢伙的思想,出了事情他絕不會顧念兄妹之情。

    「我知道了。」雷豪伊點點頭,把那盒藥膏放在邊上,「落落她傷了,得有人照顧著,這是我給她買的藥膏。」

    「你和寒睿的婚事,找個時間辦了。」他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緊接著放話,「以後那男人要怎麼對你,和雷家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你自己選的路,怨不得別人。」

    他今天特定提早回家,就是為了要處理這樁婚事,寒家那邊的兩位老人已經首肯了,總之這一回,他們雷家是徹徹底底的敗了下來,讓別人看了一個大笑話!

    可說實在的,他的確不想再和寒家起衝突,這些恩怨糾纏了那麼些年也足夠了,寒家上頭是有人的,真要鬥起來最終大有可能是兩敗俱傷的境地,誰也得不到好處。他不僅要忙於集團的生意,還得兼顧幫派,實在沒有多餘的功夫為了兒女私情而於寒睿你死我活的糾葛下去。

    雷豪伊又是點了點頭,為了一個男人而被自己的家族拋棄,她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是她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她愛寒睿,為此,她寧可放棄一切

    當房間裡只剩下他,還有他的小傢伙,他隱約的牽動嘴角走向她,終於卸下了那些冷峻。他掰著她的腿,她不依,他便瞪了她一眼,下手略重地擰住她的腳踝。昨晚他的確是衝動了,可她的嘴邊還有她那心裡總掛念別人的男人,叫他怎麼能沉住氣。

    「不許和那丫頭混在一塊,我不喜歡。」他擔心以他妹妹那執拗的脾氣,終有一天會把他女人的腦子洗得一乾二淨,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兩個丫頭背著他藏了事情,一個想要從他身邊逃走,而另一個更是愈發喜歡和他對著幹。

    程日落收起了一臉的驚恐,眼神之中流出淡淡的憂慮:「小伊要嫁人了?你要把她嫁給那個壞男人?」

    她從小伊的口中聽過那個男人的一些事情,前幾天吃午飯的時候也聽到雷家的兩個老人說起過那個叫寒睿的男人,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可她還是能夠勉強的拼湊在一起。

    他笑著,這笑容讓人的心裡不由得發寒,配合著他沉甸甸的嗓子,是如此震懾心魂:「等我把那丫頭的事情擺平了,我們也該準備一下婚事。」

    逃離的念頭,又一次在她腦海裡洶湧著!

    結婚!?那是一定不可以的,即使她從頭到腳都已經被他奪走了,可是她的心是他碰不到的。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霸道到強行逼婚不成!?

    「你做什麼!」她一驚,拉著自己的內褲猛地往後退去。

    「不是傷了嗎,給我好好瞧瞧。」他一笑,額前的幾縷碎發抖了抖,這些個地方,以他豐富的經歷造就已經看膩了,可她一再的退縮,一再的不肯,他便愈發的起了興致,就要要把這女人瞧得一清二楚,就要將她的羞赧一層一層的撥開。

    她沒有太多的精力去阻止男人的侵犯,他戳著,碰著,他得意的笑著。她捏住拳頭強迫自己忽略那些奇怪異樣的感覺,亂了,她的腦子一天比一天混亂。如今這都已經到了結婚嫁人的地步,她還要怎麼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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