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8.第68章 凡倩的處罰 文 / 柳香橙
江晴輕彈著石桌,淡淡地掃了一眼雅。()
雅善於包裝自己,踩著別人肩膀上位,站在和善的制高點。凡倩不過學了她兩層,手段也不如雅狠辣,設局更是漏洞百出,不過這份陰毒卻是一脈相承。
這類人,在天朝她見過很多。
很顯然,逐風部落當年那些或死亡或消失的醫師,都跟他們脫不了關係。
「中毒!」狼墨冷道。
深邃幽寒眼眸,露出肅殺之氣。附子草,具有烈性****作用,同時含有劇毒。知曉附子草,還得從成年儀式那次說起,他誤把附子草看成天麻草。
好在,當時淺婆婆在場。暗中將附子草告訴了他,並將附子草的藥性一一解釋了清楚。
那時,他就開始懷疑雅。淺婆婆雖然什麼都沒說,卻讓他不要輕易使用雅調製的藥膏。就算湯藥,也得拿去淺婆婆那邊過過眼。
狼墨不是沒想過讓淺婆婆培養出一名醫師,奈何,淺婆婆年紀大,有些事有心無力。開口讓雅為部落培養醫師,雅三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就無心為部落服務。
「雅,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莎冷眼掃過凡倩,平素她就看不上凡倩,部落女人精貴不假,卻也沒到稀少奇缺的地步。
凜什麼性子,她做母親的哪能不知道。
剛走到空地廣場,就聽到有人嚼舌根說什麼凜拐了凡倩,說得有鼻子有眼睛。當即,她氣得不輕。凜能和男人結親,也不能和凡倩這種女人結親。
這種女人娶回來糟心!
還道凜開了竅,卻沒想到自家蠢兒子竟是被人算計了去。
瞧著凡倩那臉,莎滿腔怨憤就不打一處來,冷冷地說:「上次說什麼冥擄走凡倩失了身,我看八成是某些不要臉的人,自己主動送上門去倒貼……」
莎性子潑辣,在部落是出了名的。
這話匣子一開口,就像是機關鎗噠噠一陣狂掃。
雅氣的不輕,為凜檢查身體的手一個勁發抖,凡倩知曉莎的『威名』,哪敢跟莎蠻橫,死死地低著頭撞死。
凜中了毒,下起手來沒輕沒重,她這一身的傷可不是假的,就連那裡都被撕裂了。被莎推了幾把,硬是沒勇氣反抗。
強忍著一身傷痛,可憐兮兮望著狼墨。
盼著狼墨能給她做主,雅方才瞪了她。她知道雅這會子怕是不能給她拿主意,這不,她立馬把主意盯上了狼墨。
卻不想,從頭到尾狼墨就沒看過她一眼。
「確實是中了毒,可惜,這毒我不曾見過。」雅搖搖頭。
這時候,若是說出凜中了什麼毒,接下來哪還有她的事。賠了個凡倩,她怎麼也得拉攏凜這一家子。
頓了下,雅又開口說:「先把他送去醫師山洞,我想想法子。」
莎一把甩開雅的手。
「送去醫師山洞,說得輕巧,你女人算計我兒子,打傷我侄子這事怎麼說?」莎陰森盯著雅,今日不給她一個說法,這事算沒完。
風沒開口,只是堅定站在莎身邊。
狼墨睨著雅算計的臉,隱約明白雅的意圖,說:「嬸,先救人。」
莎一楞,看向狼墨。見狼墨了然點頭,風捏了下莎的手。
「行,先解毒。」莎鬆口,畢竟心疼自家兒子,同時她信得過狼墨。狼墨是她看著長大的,性子沉穩,處事果斷。
大事比他們看得透側,她抓著雅不罷手,無非是想給狼墨多爭取些利益,讓雅好好為凜解毒。
「把凡倩送去黑風洞,等凜解毒再作處置。」狼墨幽冷睨著凡倩,冷諷掃過凡倩自以為是的臉。
敢對凜和狼睿下黑手,如果換做是男人。早被逐出部落了,眼下凜身體裡的劇毒未解,還用得到雅。凡倩多少能牽制雅的行動,不過他覺得雅未必真的能解附子草的毒。
得找時間,去淺婆婆山洞一趟。
「什麼?」凡倩大吃一驚,不敢置信望著狼墨。
黑風洞那是什麼地方?
就算是男人去到那裡也討不到半點好,她一個女人送去黑風洞。狼墨是想讓她死啊!
「狼墨,黑風洞未免太過了點!」雅收起那張溫柔臉,冷凝看著狼墨。故作親暱的稱呼也換了,直呼狼墨的名字。
狼墨冷冷地說:「換做部落男人做出這種事,直接逐出部落,黑風洞還算是輕的……」
見狼墨毫不留情,雅眼眸點綴著森冷寒意,凡倩縱然再有不是,也是她女兒。不過眼下不是翻臉的時候,她只能忍耐。
眼睜睜看著人拉著哀嚎不止的凡倩,一步步走向黑風洞。雅死死地咬著嘴唇,冷冷掃過加倫,讓加倫不要輕舉妄動。
否則這些年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江晴冷漠看著這一幕,什麼都不用做,凡倩就自己玩死自己。
以雅的精明,決計不可能出錯。是誰暗中動了手腳?目光悠然掃過周圍的眾人,可惜,沒能找到隱藏在暗處的人。
待風背著凜,跟隨雅去到醫師山洞。
狼墨平靜的眼睛閃過一抹陰冷的寒光,問:「是誰看到凜擄走凡倩的?」
火沒能從剛才一連竄的事情中回過神,不其然聽到狼墨的質問。
喜滋滋上前,火一臉喜色,道:「是我……」
「摩卡,帶走。」狼墨說。
此話一出,火傻眼了。
江晴聳聳肩,她倒是挺佩服火這種『果斷』的性格。不作死就不會死,明眼人都知道凡倩算計凜不成,反惹一身騷。
火不急忙撇清,還上趕著找死。
「蠢貨!」草冷冷說了兩個字。
羅珊點頭,反省自己以前到底多白癡,才會被這種人氣的發瘋?
「在部落,不要隨意走動。」狼墨認真交代,他有事要去一趟淺婆婆那,囑咐江晴不要亂走。
江晴點頭,說:「我會小心!凜那邊我幫不上什麼忙,等下我去一趟地窖看看。」
「嗯!」狼墨應著。
部落加強了巡邏,加上又是白天。狼墨放心不少,狼睿那邊有獸母守著,出不了事。臨近旱季,他們沒多少時間了。
「江晴,我們去哪?」草問。出了凜這檔子事,上午採摘的事也取消了。
江晴抬頭,剛想開口突然察覺到不遠處一閃而逝一道黑影,心一突,心跳加快了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