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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家族 大結局(一) 文 / 糖寶_爺

    我笑了笑,也是極為無奈:「其實,人都有人的難處,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就那麼恨阿初嗎?但是那些事情,明明就是鄭桓安讓我表哥做的啊!你拿背後的人沒轍,就那阿初來下手,真的好嘛?」

    「我跟你不同,我的命不好,出生就注定的。可偏偏這樣的爛命,還有人把我從腐爛的污垢里拉了出來,讓我重新擁有做人的尊嚴。我可以為這份尊嚴不去計較那些加諸我身上的苦難,不去跟任何人計較我所受過的罪,可是,花姐,如果那些人還要步步緊逼呢?你讓我怎麼辦?」戚七說。

    我當然明白她說的,可是,這不代表有人應該用性命來做賭注。

    「我沒想過讓讓秦初死,但我當時如果不這樣做,出事的卻會是我最親近的人。你說我自私你也好,找借口理所當然也好,當時的情景我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讓鄭桓安轉移他的注意力。」戚七繼續說道。

    「算了,這些事情,既然都已經如此,就不用再說了。」我歎息一聲。

    「有件事,我想你幫幫忙。」戚七垂下眼去,突然說了句,「老大並不知道這事情跟我,還有跟游覓有關係,你能不能」

    「我不會說的。」游覓對我並無情誼,所以他在計算向家的時候,並沒有將我這個算是意外去排除。戚七所說的身不由己,我也相信她的。

    「謝謝你。」戚七頓了頓,似乎衷心地說了句。

    「晴晴她,是為了要幫楚城報仇,才呆在鄭桓安身邊的。替我告訴唐糖糖,如果有空,讓她帶晴晴回唐家看看吧。」

    戚七眉頭一皺,突然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眼神有些詫異:「你的意思是你表哥他」

    我聳聳肩,只說了句:「晴晴的病情反覆不定,在熟悉的壞境對她終究有些好處的。」

    我不知道表哥放在唐家的東西,是跟唐糖糖的回憶多些,還是那些年來,跟唐晴晴的情義多一些,但無論如何,我覺得表哥既然沒有完全毀掉某些東西,那必然也是想能有一日,那些心意能夠給某些人知道的。

    「表哥他,把自己活成了個悲劇。」頓了頓,我又說,「不過我相信,他應該不希望表姐跟晴晴的人生,也會是一個悲劇。」

    看了表哥留下來的那些東西,大概她們就能明白,表哥做的那些反覆無常的事情,有什麼樣的因故了吧。

    「我會跟老大說的。」戚七點點頭,誠懇地說了句,「真的,很感謝你做的這些事情。」

    「是嘛?」我涼涼一笑,並不把這話放在心上,「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回去了。」

    戚七張口,原本還想說什麼的,最後看了看我,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醫院。

    「她說的,我也聽見了。」戚七周後,楊慕陽從我身後走了出來,淡淡地說了句,「你以後還是少跟她來往。」

    我聳聳肩,沒說什麼,經過阿初那事情,我對戚七談不上恨,談不上怨,只是我無法若無其事而已。

    「你表哥在唐家藏了什麼東西?」楊慕陽又問。

    「沒什麼,就是向家一直想要的東西罷了。」我垂下頭去,「對於他來說,或許更多的是一些紀念而已。」

    只是,有些東西,唐糖糖跟唐晴晴或許不會想再見到那些東西。

    「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楊慕陽頓了頓,問了句。

    「沒什麼好說的,原本這些事情就應該過去,現在重提,非我本意啊。」

    「既然向家想要那些東西,必然是有些用處的,你應該與我們商量商量,而不是這樣告訴一個與我們無關的人。」楊慕陽說。

    「她也有她的難處。」

    「你啊」楊慕陽搖了搖頭,「還以為你變聰明了,原來只對我們聰明。」

    我抬起頭來,有些訝異地看著他:「你還是懷疑我?」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不信戚七。」

    「她跟唐糖糖的關係不錯,應該不會做得太過分。」我頓了頓,有些無奈,「她不過是個可憐人而已。」

    我大概聽過戚七的一些故事,打心底說,她經歷過的那些故事,我永遠都難以想像:「況且,你們應該知道,冼淮安這個人。」

    楊慕陽一怔:「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戚七在la被這個人折磨得很慘,所以,她有一半的悲劇,跟楊家還是有些關係。」我淡淡地說了句,「這事情,唐表姐沒告訴你們嗎?」

    「冼淮安的事情,是爺爺安排的,我並不是知道得太清楚。」楊慕陽說。「但是,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當年向太讓人找來戚七的爸爸,在公司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嗯,然後?」

    「我找了私家偵探查過他,發現當年他跟冼淮安來往密切,那些不堪的照片,正好是冼淮安給他的。」

    「這樣啊」楊慕陽陷入沉思。

    我點點頭:「這些事情,她並不知道。」

    「你是怕她會對我們怎樣?」楊慕陽問。

    我搖搖頭:「以她的能力,就算加上唐表姐,也未必能真對楊家做什麼。況且當年那些人,走的走,死的死,她們也應該知道,再計較也沒意思。」

    「你覺得,楊家這些年來的罪孽多嗎?」楊慕陽頓了頓,突然問。

    「不知道。」我不知道,不知道楊家做的事情算不算壞事,也不知道我做的那些事情,對不對得住良心,可是既然做了,前路再黑,也要抹黑走。

    錯了,就是錯了。

    「我有時候挺恨你現在這樣子的。」楊慕陽卻說。「你可曾後悔選擇了慕遙?」

    「沒有吧。」我雖然會想如果我不認識慕遙,也許對他是件好事,卻始終不曾後悔我對慕遙這一段情義,「倒是你們,一直覺得我跟慕遙不配啊。」

    「我當年說的那些話,好像至今都沒有跟你道過歉。」楊慕陽又說。「對於自作主張去干涉你們的人生,我很抱歉。」

    我笑了笑:「但是沒有你,也許早就沒有了今日的花凝。」

    我無可否認的是,他畢竟對我是有過救命的恩情的,否則當年,我就算不被杜撰整死,也大概被整殘了。

    慕遙這一病,生死之間,我也想通了許多,不如意的事情太多,我們真沒必要把自己活成一個悲劇。我只要珍惜我眼前所有,活在現在就好。

    「我聽說,那個什麼秦初的,臨死前跟你說了句什麼東西還在?」楊慕陽又說,「你知道他這意思嗎?」

    我搖搖頭,我能想到的地方都讓周子琛去找過了,可是沒有一絲蛛絲馬跡。

    阿初說的東西,到底在哪裡,我還真想不出來。興許是被鄭桓安的人取了去,也或許是阿初藏得太深,可是他應該不會找一個我不知道得地方放著吧?

    「如果能找到那些東西,興許我們就能扳倒鄭桓安,對鄭莉無疑是個致命的打擊。」楊慕陽說,「真是可惜了。」

    「也許你們應該找鍾意談一談。」我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或許是一個法子,「如果你們願意相信的話,他手裡有些對向家不利的東西。」

    楊慕陽沒有說話。

    「或許,你們可以從楚城的死查起。」我頓了頓,又提議道,「唐晴晴一直在跟開這事情,她知道不少。」

    「我們當然也有懷疑過楚城的死,不過是向家在掩蓋一些事情,可是爺爺也牽涉到了其中,這事不好查。」楊慕陽說。

    「那不定,表哥畢竟是鄭桓安的人。」

    「我會考慮考慮的。」

    我沒再說什麼,突然有些累了,隔著玻璃看著監護室裡的慕遙,在我們說話的這段時間,他一直沒醒過來。

    「你好好照顧自己,別等慕遙好了,你又病了。」楊慕陽說,「我先走了,公司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嗯。」我點點頭,沒有挽留。

    這之後,慕遙恢復得很快,沒忌日就離開了監護室,住進了普通病房,精神好了許多,已經可以下地活動,我吃住都在醫院,就連五月,都沒見幾面。

    沒人來探視的時候,我們經常就那樣靜靜地相處著,卻覺得很滿足了。

    然後,我們也很有默契地不提楊向兩家的事情。

    「年底補個婚禮吧。」這一日,慕遙突然說。

    「啊?」母老虎沒幾個親人,楊家當時也不太承認我這個媳婦,所以我們結婚的時候,並沒有擺酒,過了七年,我還能跟慕遙分分合合走到一起,我已經沒有多少的遺憾。

    婚宴什麼的,我並不覺得重要。

    我甚至連蜜月旅行這種奢念都沒有,只是個形式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我一直覺得這事情有些遺憾。」慕遙說,「我希望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未來,不至於為沒有穿過婚紗,沒有親人祝福而遺憾。」

    「可是我沒什麼親戚啊!」

    「我有啊!」慕遙眨眨眼說。

    「那樣很麻煩誒!」我皺了眉頭,要我一日擺著微笑,去為別人的熱鬧徒增自己的辛苦,真的很不爽啊!「這本來只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啊,我們孩子都這麼大了,搞這麼麻煩做啥呢?」

    「我很想看到你穿婚紗的模樣。」慕遙說,「人生只有這麼一次,總該熱鬧一回。反正有咱爸媽,你要是嫌累,做個撒手新娘就好了。」

    「這是爸媽的意思嗎?」慕遙不是那麼講究的人吧,「你的意思呢?」

    「剛好,咱的五月還可以做小花童。」

    「你確定要這麼辛苦嗎?」我苦著個臉,有些無奈。

    「最近煩心事太多了,我們也應該整點喜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慕遙的臉上有一絲類似楊慕陽的狡詐,似乎在謀算點啥。

    但這會兒我沒多想,為難了一下後,還是點了點頭:「盡量簡單吧。」

    我原本以為慕遙只是說說而已,這事情要執行起來,總歸是要些時間的。

    卻沒想到,他還沒出院,就跟楊家二老說了這意思,然後各路人馬都開始忙碌起來,甚至那老醫生都樂顛顛地帶著醫院的小護士問我們要了請帖,還說要做什麼證婚人。

    我後來才想起當年我吃錯東西,患了慢性胃炎的時候,慕遙帶我找的醫生,就是他。

    慕遙精神好了,就不再安分做過病人,只要不注意,就日夜拿著小本子塗塗寫寫,不知道要幹些什麼,我一走近,他就藏了起來,扯開了話題。

    我曾有想法偷了那個小本過來,卻沒得逞,慕遙的精明完全在這個時候顯露了出來,但凡我有些許的「不軌」,他便能及時壓制下去,成功轉移我的話題跟注意力。

    當然,我們偶爾也會有些爭執,這是七年前從未有過的。

    通常我們爭執的,多是五月的教育問題,或是他出院還是住院問題,也有我這個曾經的女強人,是工作還是不工作的問題。

    每每這個時候,慕遙就變得像個小孩子,我又無奈,卻無法因為這些爭執而生氣,每每都是不了了之。

    終於挨到慕遙出院,已經是他手術後將近兩個星期後了。本來他在醫院待了一個星期就吵著要出院的,那唐醫生不肯,我也不肯,他只能暫時從了。

    「我聽說,你生完五月之後,沒幾天就上班了啊!」出院之前,我們再一次為了這個問題而爭執。

    「那怎麼一樣,我是順產的,三天就可以出院了!而且我身體底子特別好對不對」

    「我也底子好。」

    「」

    「我要在繼續待在醫院,指不定變成了一個真病人。」

    什麼變成!你現在就算是一個病人好不好!我望著慕遙,頗為無語。

    我真的真的從來不知道他也會有這麼無賴的一面啊!

    「丟下五月,也不太好。」慕遙繼續說。

    我撇撇嘴,無奈,最終還是找唐醫生說了這事情,唐醫生這會兒的確見他沒出現什麼排斥,才放下心來,讓他回家療養。

    於是我們便回到了揚家,但因為慕遙的身體狀況並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我們並沒有將五月接回來。

    慕遙也沒有提出要接回五月的問題,不過我猜想,慕遙似乎有更重要的東西做,他依然在塗塗畫畫,依然不讓我知道。

    再然後,我不經意地知道了,慕遙他們竟然將我們的婚期定在了他出院後的一個月內!

    「這麼快來得及嗎?」我望著日曆上畫圈圈的日子,「這也太急躁了吧?」

    我擔心慕遙的身體挨不住這繁忙的流程啊!

    「你回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準備了,不急了。」慕遙笑說。

    「你怎麼知道我肯再嫁你啊!」我皺了皺眉頭,總覺得這是有預謀的事情。

    「你不肯嫁嗎?」

    「」我當然不會說不肯。

    「那看來我得有些行動才好。」慕遙湊了過來,開始不正經了。

    「你別亂來,醫生說你最少得好好休養一個月!」我正義言辭地推開慕遙,出院前唐醫生的話還在耳邊,他可明確說了,要想慕遙好得快,這一個月內,咱得保持下純潔的關係。

    「我不亂來,要不你亂倆一下?」慕遙在我耳邊吹了口氣,話說得極曖昧。

    「」

    就在我快要挨不住,快要亂來的時候,好在慕遙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趁機逃離了慕遙的誘惑圈內,跑到書房上了一會兒網,登陸了郵箱。

    卻收到了鄭莉的郵件。

    她約我見一面,時間地點我定。

    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用手機了,她或許,也許知道我在楊家,但她聯繫不上我,才會想到給我發這個郵件。

    我糾結了下,回了個郵件給她,沒說見面,只問了她有什麼事情。

    沒多久,她就回復了郵件,說如果方便的話,給她個電話,還很貼心地附上了她的電話號碼。

    我抄下來她的號碼,猶豫了一會兒,才避開了慕遙,跑到外面的小賣部給鄭莉打了個電話。

    但一接通電話,我沒話說,鄭莉也沒話說似得,雙雙沉默了許久。鄭莉這次沒用她那強勢的,甚至有些高高在上的語氣跟我說話,我還真不太習慣。

    「我覺得,現在這個時候,我們也沒什麼可聊的吧?」最終還是我先忍不住,主動說了句話。

    「是你跟向澤說的那些事情吧?」鄭莉頓了頓,問。

    「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我跟向澤說的事情,可不止一件。

    「這些年來,我還真小看了你。」

    「也多虧你小看了呀!」

    「你一定要至我們於死地嗎?」

    「我可從來沒想過這事情。」

    「我們可以出來談一談,我答應你,我不會再對楊家做什麼,你也答應我,你手裡的東西不能給楊家。」

    「你怎麼知道我沒給他們?」我冷冷笑了笑,「鄭莉啊鄭莉,你覺得現在,你還能跟我談條件嗎?」

    「你可別忘了,很多事情一旦被揭發,你也免不了牽連。就算主意是我的,但畢竟做事的可是你。」鄭莉說。

    「那又如何。」我頓了頓,問她,「你要是拿得出證據,脫得了關係,早就把我弄死了不是嗎?」

    「我生你生,我死你死。」鄭莉又說,「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我不過從犯而已。」我怕了這麼多年,現在不怕了,也不能怕啊。

    就算那些事情,真的一件件一樁樁脫不了關係,我也絕不能讓鄭莉他們繼續逍遙下去啊!

    「我本來是看在咱畢竟有些情誼,才把這事跟你商量商量,既然你要這麼絕情,我也無謂再考慮你了。」鄭莉那邊平和地說了句,「我就想知道,如果楊慕遙他們在扳倒我同時害死你的時候,會不會為你痛心。」

    我沉默無言。

    當初我其實是可以從鄭莉手裡拿回一些東西的,只是我當時選擇了銷毀楊紹跟向家合作洗黑錢的證據,而錯失了機會。

    之後,便再無那樣的好機會。

    我掛了電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揚家。

    「慕遙,有些事情,我一直沒跟你說。」我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慕遙也陪著我坐了一會兒後,我還是決定,這一樁樁一件件,我自己招了總比他麼從向太那邊得到證據要好些。

    「若是為難的,就別說。」慕遙有些排距我要說的東西。

    「不是這樣的,這七年來,你知道我幫鄭莉他們做了不少違法的事情。」我頓了頓,還是要說,「所以,如果楊家要扳倒鄭莉他們,我也難免脫關係。」

    慕遙沉默,許久才問:「所以,你擔心,如果向家出事,你也難免受害?」

    「我當初決定那樣做,就料到了後果。」我搖搖頭,那七年來,我時常夜裡被自己的夢驚醒,「鄭莉她手裡有足夠的證據質證我有份參與,除了陷害蘇卉卉跟綁架唐糖糖,出賣楊家的項目信息,還有當年盛唐洗黑錢這事情,也跟我多少有些關係,是我負責聯繫那十二個股東的」

    當年盛唐之所以會垮得那麼快,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楚城利用了盛唐來洗黑錢,一部分是因為盛唐那十二個股東在這事情上的幫助,還有最後的撤資。

    鄭桓安當時費了很大的功夫找到了這十二位股東的把柄,而我,則負責帶著那些把柄去找那些股東一一談妥的。

    慕遙卻似乎沒被這事情驚到,只是沉默了一會兒,掏出了手機,給楊慕陽發了個信息。

    我不知道他發的是什麼內容,但也大約猜到,他說的應該就是這事情。

    「堂兄一會兒就過來,我們商量好你的口供,看看可以怎麼把你牽出這事外。」慕遙說。

    「不用這麼麻煩了,鄭莉既然找到我說這事情,她必然是被咱們逼得緊了,但是如果現在不對她下手,以後我怕沒機會。」我搖了搖頭,「我的確做了那些事情,所以,我們怕是不能如期舉行婚禮了。」

    到時候,我是什麼樣的情景還不知道呢!

    「婚禮還是要如期舉行的,你擔心什麼?難道我們還保護不了你一個人啊!」慕遙說。

    我笑了笑:「你不怪我嗎?」

    我做的那些事情,可真不是什麼好事。

    「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們是一家人啊!」慕遙敲了敲我的頭,皺皺眉說。

    我垂下頭去,不再說什麼。

    沒過一會兒,楊慕陽就來了,鄭莉的速度還真快,楊慕陽來的時候,就帶著我在那七年來,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留在鄭莉哪裡的把柄。他跟我說了許多法子,包括讓我抵死不認的法子,但我看得出來,這事情的確難辦。

    「咱也不是啥好人,也不講究個客氣,所以你也不用怕,鄭莉她不能對你做些什麼的。」最後,楊慕陽還說了句。

    「嗯。」我點點頭,不想再添加他們的憂慮,「我不怕。」

    我真不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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