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家族 1ま8怎麼可能有三個月的身孕 文 / 糖寶_爺
我聽到卜曉新這句話,腦袋頓時炸開,弱弱地問了句:「什麼肚子裡的孩子?」
「你懷孕了。」卜曉新扶著我在一旁坐下,望著一地的狼藉,「我猜你應該還不知道。」
楊慕陽也是一愣,下意識問了句:「什麼意思?」
卜曉新表情嚴肅地說了句:「雖然不太能確定,但大概是有了。」
我皺了皺眉頭,才想到我跟慕遙發生那一次的突破到現在,都不到一個月,到底是卜曉新的醫術太好,還是我太宜家生養?
但下一秒,就聽到了卜曉新說出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雖然不太能確定,但應該是有了兩個多月以上的身孕。」
兩個月?!不可能,怎麼可能?!
我回過神來,掙脫開卜曉新的手,直愣愣望著他:「你是說笑的對不對,我怎麼可能有兩個月身孕,我跟慕遙」
後面的話我沒說出來,但卜曉新跟楊慕陽顯然已經猜了出來,臉色一變。
卜曉新忙說:「可能把錯脈了。」
楊慕陽張張口,什麼都沒說,只是望著病房裡看去,沉默了半響,靜靜地走入了房間,似乎還把病房門反鎖了。
他這一次什麼都不說,足以證明楊家對我心死。
我揚起手來,甩了卜曉新一巴掌:「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卜曉新臉色有些奇怪,捉住我的手,猶豫了半響:「不管怎樣,你背上的傷口裂開了,先處理好再說。」
我掙脫開他的手,跑去敲著慕遙的病房門,沒一會兒,楊慕陽又打開了門,冷冷地望著我,又望了望一旁依舊沉睡的慕遙:「我不想說得更難聽。」
「我」我本來想說,我只是想看看慕遙而已,再解釋解釋我在過去的七年,除了慕遙,再無第三者了啊!
楊慕陽忍耐了想要爆發的怒氣,冷冷地說了句:「你背後的傷口裂開了,你就算部顧著自己,也應該顧著你肚裡的孩子。」
我一拳頭就想往他臉上打去,最終收斂了回來,吶吶地退了出去:「我現在就去證明我沒懷孕最起碼沒懷孕兩個月給你們看!」
卜曉新一直跟在我後面,我也沒管他,帶著滿臉的怒容,在這醫院裡奔來奔去,按照程序取尿化驗,又做了個b超,然後坐在醫院的走廊等結果。
說我懷孕,我哪裡蹦出兩個月的胎兒來啊!
「花凝。」在我怒氣沖沖等待結果的時候,卜曉新依舊在旁不依不饒地說著,「你後背上的傷口,好歹處理下吧!」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關你這庸醫事!」我憤憤地瞪了他一眼,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何要在楊慕陽面前撒下這彌天大謊。
但是,等到結果出來,我就更加憤怒了,想都不想就指著那些小護士斥責:「你們這樣草芥人命好嗎?!我怎麼可能懷孕三個月?我在那時間就沒碰過男人!」
幾個小護士鄙視地望了我一眼,解釋道數據不會出錯的,分明就是我的,如果我不信,可以去別家醫院再做檢查。
「我知道你為什麼都不著急了,你分明就是跟他們串通好的!」我指著卜曉新,怒。
卜曉新沉思了會兒,說:「你確定你那一段時間沒有沒有跟男人那個?」
「當然!」我小臉兒一抬,「姑奶奶我不是個隨便的人!」
他上下打量了我良久,大概是看出我沒有說謊,表情蕭肅:「你先讓人處理好你後背的傷口,我們換個地方說話。」
我想了想,覺得卜曉新就算是構陷我,都應該是有苦衷的,便索性在醫院把後背的傷口處理了下,然後跟了他去,打算聽聽他的解釋,我們便又回到了他的公寓裡。
「你的確懷孕了。」我這邊屁股還沒坐熱,卜曉新就丟過來一疊化驗結果,「你仔細想想,是不是你喝醉了不記得了?」
「我向來是逢酒必醉,哪裡還會在別人面前喝酒?我記性差,也不至於連跟旁人發生過關係都不知道吧?!再說,我這三個月來,日日呆在楊家,你想陷害我,也得瞭解清楚我的行蹤啊!」我漫不經心地望著那堆化驗結果,並不相信自己懷孕的事情。
但卜曉新堅持我是懷孕了:「我沒跟那醫院合起來欺你,你真的是懷孕了。」
「不可能,就算是懷孕也不會出一個月!」我信誓旦旦地說,「我跟慕遙那個,還不到一個月呢!」
「報告不會作假!」卜曉新又說。
「卜曉新,我就算這些年來經常用話損你,又拒了你一兩次的表白,你有必要這麼害我嗎?你覺得我就算不跟慕遙一起,又能同你一起?」
「我沒這麼想過,阿凝,你真的是懷孕了!」卜曉新指著那堆文件,「你如果不相信我,不相信這家醫院,你大可以去其他的醫院檢查,何苦這麼懷疑我?」
我狐疑地望了望卜曉新一眼,他的眼神絕無摻假的可能,一時也有動搖:「可是我真的沒有跟人發生過不正當關係啊!」
「你跟慕遙」卜曉新糾結了下,方問出口來,「我聽說你回楊家已經一段日子了,你們那個的日子,你可能也記不太清楚。」
「不可能,我記得很清楚。」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臉色有些緋紅,「我們是最近這一個月才同房的,之前我一直跟我家五月一間房。」
這話已經很明顯,卜曉新也有些迷糊了:「b超的結果不會出錯的。」
「真不是你要陷害我?」我抽出b超那張報告和圖片,看了看,上面的確能看的明白,我是有孕了。
這事情太懸,如果不是卜曉新和醫院的人玩我,我實在想不出什麼人玩我,要玩得這麼盡了。
「不是。」卜曉新點點頭,「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你做過某些事情。」
「第一,我潔身自好得很,第二,我這三個月還是有來姨媽的。」我想了想,抱著一些希望說,很是天真地說,「所以,這應該是誤診。」
「誤診的可能性很小。」卜曉新猶豫了會兒,決定相信自己的醫術而非我的直接觀想。
我冷靜下來,望著我手頭上的那些報告,反覆地看。這莫名其妙蹦出來的懷孕兩字,實在太過驚悚,我的記性不至於差到我跟誰誰誰發生過關係都不記得吧?
半響,我弱弱地問了句:「有什麼可能,不用做那些事都能懷孕的?」
卜曉新搖搖頭,沒有說話。
我指天發誓,恨不得將心肝兒挖出來證實一番:「我花凝這七年來寧死不屈,除了慕遙一個男人,再無其他的。」
有一年公司聚會,向太給我遞了一杯飲料,加了點東西,還在我迷糊之際,還讓鄭桓安的小弟「護送」我到酒店開好的房間,差點就破了我的貞節。也怪那個小弟低估了我,活該他倒霉。我在他去開房門的那一刻,硬是拼著最後那分清醒,重重往他命根子踢去,然後趁那當口飛速奪了鑰匙進了房間反鎖房門。
向太給我喝下的那杯藥應該是有助於睡眠的,我正暈暈沉沉淋著冷水等清醒的時候,聽見房門的喧嘩,那個小弟叫來了客房服務員開了房門,我趁著他們開門進來的那一瞬間,摔碎了一個玻璃杯子,手握一片不大卻足以割脈的碎玻璃,頂在自己的脖子上跟他們對峙起來,嚇得那個開門的小姑娘驚慌失措,掏出手機想打110,卻打了114,118,115等諸如此類,好不容易打對了,卻被鄭桓安的人奪了電話。
若是尋常的一個弱女子興許這個動作怕是沒什麼作用,大有要挾不成反被要挾的可能。但是我是誰,我是花凝,我多少會些拳腳功夫的,這手勁也不是假的,見對方毫無退讓之意,稍一用力,頸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我倒也不死真心尋死,只是嚇嚇他們。當其時我要真死了,向太大概是覺得很難跟楊家的人交代,便沒讓人把我往死裡逼。
那十多分鐘對峙,我們誰都沒說話,我瞪著他們,他們瞪著我,最後我險勝半分,除了脖子上那一道看起來恐怖,實際上只是傷到皮膚而已的傷口,毫髮無損。從那以後,向太久覺得我是個吃軟不吃硬,寧死不寧屈辱的人,就再也沒輕易起過這樣的心思。
「再說了,要是我不願意,誰敢上我,我拚死也得廢了他祖宗!」怕卜曉新不信,我又狠狠地說了句。「我跟慕遙七年後再見,幹那事兒攏共也就一次,我怎麼可能不記得?!」
卜曉新臉色有點兒緋紅,過了一會兒似乎相信了我說的話,又沉思了一會兒:「那麼,可能有人在你身體裡做了手腳,你再仔細想想這段時間有什麼不對勁的。」
我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猛然想起,依照檢查的結果,以及時間巧合,要在我身體裡做文章找機會的話,應該只有我車禍那次,從車禍現場到醫院,終須約莫半個小時,或許更長的時間,我是暈迷的。
我記得慕遙說,當其時那個孫小姐是緊跟在我身後,是她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