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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不堪 ま72你們這是在做不正當交易 文 / 糖寶_爺

    跟她爸的故事其實到此截然而止了,那時候陳姍姍才十五歲,沒了監護人,她爸也不想養她,只想著用一筆錢打發了算;她爺爺便把她帶回家裡養著,這才開始了她跟蘇茉莉口中那賤男的故事。

    她爺爺住的那個院子是個老小區,來往的人家都熟悉得很,陳姍姍覺得她這輩子最好的時光就是那一段了。唯獨在後來讓她覺得不好的是,在她爺爺哪兒,她認識了那男的,不能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算是老相識了,時間一久,陳姍姍就跟那男的撞出了火花,早早地談起了戀愛。

    陳姍姍的戀情,從十七歲到二十七歲,第一次牽手,第一次親吻,第一個禁果,第一次被出軌,甚至第一次絕望,統統是同一個人,他們在這愛情的道路上分分合合多次,陳姍姍都堅信他們一直走到最後,就算什麼都會變,只要她堅持,他們就會是在一起。

    結果,十年,她的隱忍堅持換來的是男方突然消失,分手都不提,又收到曾經宿友的喜帖上寫著男友的名字,這活生生是一場情景狗血劇。

    「你說我是不是很賤,這十年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他當我什麼我也很清楚,可我就是放不下他啊!」陳姍姍說到最後,已經哽咽。

    「你能放下的,你現在不是砸得他腦袋開花嗎!」我安慰地拍了拍陳姍姍的肩膀,反而有些同情陌筱悠了,如果真按照陳姍姍的說法,那男的就是世紀賤男嘛!陌筱悠撿著這麼一個貨色,將來不得憋屈死啊!

    「其實我也明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會想他。」陳姍姍對著空杯子喝了又喝,不知道她到底喝了什麼惆悵,「十年啊,就算養隻狗都養出感情了吧!」

    「也是,我要養個小白臉養了十年,我也會忍不住動情的。」蘇茉莉在一旁補充道,「但我真不明白你跟陌筱悠,到底看上那貨什麼?貪他長得好看?」

    「他其實還挺有能力的。」陳姍姍悶悶地說。

    「我當年也是覺得杜撰有才,才在陰溝裡翻了船,事實證明,一個男人的外在跟他的內在是沒什麼關係的。」我說。

    「你命好,你只翻了一次船。後面那條船還要是幾乎絕無僅有的!」蘇茉莉妒忌地說了句,「要是你肯拿慕遙學長來換,我立即減肥減到80斤!」

    我望著蘇茉莉頗為壯觀的身材,搖搖頭:「我肯換你都未必肯瘦。」

    陳姍姍笑了笑,眼神卻是憂鬱的。

    很難想像,一個男人竟然將一個原本冷靜的女**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有些唏噓,並有些慚愧。

    「啊凝,你沒有慕遙學長的七年,是怎麼過來的呢?」陳姍姍突然問了句。「你一個人,怎麼挨的七年?還挨回了他的身邊?」

    我其實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當年落荒而逃的時候,我以為我能夠像第一次被甩一樣,很快就恢復過來,也假裝我很好,忙著工作,忙著養孩子,忙得沒有時間去管這等兒女私情,然後就真忙得一塌糊塗。

    事業上算是沒什麼遺憾的,生活也不至於清貧到憂傷明天吃不起什麼,逐漸的像是什麼都不缺了。

    只有心裡,偶爾會像被掏空一樣,覺得世界之大,無處容身。

    也不是未曾想過要給五月找一個爸爸,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做一個貞潔烈婦,自知模樣也不差,還是頗能招花惹草的,只是那麼巧,真的那麼巧,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夠走入我的心裡頭。

    「不知道,糊里糊塗過來的吧?」我想了想,實在沒什麼可說。

    「學長回國之後,很多人給他介紹對象,他都說他已婚,拒絕了一次又一次。我一直覺得他傻,你們認識都不到三百日吧?他這麼守著候著,有什麼意思?你看著懵懂,但當初你放棄杜撰的時候,是這麼決絕,怎麼會走回頭路呢?也覺得你傻,這麼好的人,你竟然會放棄。沒想到他不傻,你也不傻,到頭來卻是我最傻。」陳姍姍笑,笑得有些苦楚,「我認識他十二年,不說朝朝暮暮,但也算是有兩千個日夜共對的,偏偏我們走不到最後。」

    「慕遙不傻。」我想了想,認真地說,「他自認識我後,就時運差了些許」

    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跟陳姍姍和蘇茉莉吃吃喝喝了一陣子,我三分別,我想著就這麼一段路,就不勞煩慕遙了。

    怎知夜路多了終會遇到幾個流氓,這不,我才走出餐廳沒多遠,剛轉角到了一僻靜處,就碰到幾個小流氓,一臉的猥瑣走過來調戲我。

    「美女,一起耍耍?」其中一個小流氓邊抽煙邊說。

    楊家住宅周邊臨近a市好幾所有名的學校,從小學到大學一一不少,雖然人不少,但並沒多少閒雜人等。所以這個碰上流氓的概率我也覺得有些蹊蹺,概率太高了吧,一時間我有些傻了,望著幾個流氓沒有說話。

    「美女不說話,就是答應的意思」又一個小流氓熄滅了手中的煙頭,走了過來,伸出魔爪就要拉的手臂。

    我雖然多年不怎麼打架,但平時工作壓力大時,也會去「運動運動」,打打沙包劈劈腿的,身手還不至於退步到連個小流氓都解決不了。

    所以我也沒多招呼,在那小流氓快要碰到我手臂時,速度把他撂倒在地:「姐姐沒心情跟你們玩耍。」

    幾個小流氓一時楞了下,回過神來相互示意,隨即撲了過來,揮著拳頭之餘還要罵人:「婊子,給臉不要臉,爺讓你陪咱們耍,是看得起你!你丫的裝什麼裝!」

    我向來不喜歡跟這種人客氣講什麼道理,聽他們口中沒說什麼好話,就更加手下不留情了,用勁也多了三分,只是以一敵好幾個也有些吃力,難免手慢挨了幾拳頭。

    沒過多會兒,就聽到了警鳴聲,遠處走來了幾個警察。

    我想大概是有人報了警,正鬆了口氣,仍不忘往最近那個流氓狠狠踢了腳,對著遠處走過來,看著有些年紀小的警察喊:「小兄弟,他們耍流氓!」

    「都別打了,再打我們不客氣了!說,都怎麼回事呢?」幾個警察走過來,大概是飯沒吃好,心情看著有些不爽,對那幾個流氓和我都有些不客氣。

    「警察,這是私人糾紛,私人糾紛!」這幾個流氓一下子精神抖擻了,其中一個還從褲袋裡抽了一盒煙,遞給那幾個警察。

    「對對對,私人糾紛。」

    「什麼私人糾紛,你們在用煙收買人民公僕嗎?」我直覺有些不妥,又說不出來什麼不妥,想了想,這不妥當的,是警察未免來得太快。

    「有人受傷了!誰打的人?」其中一個小警察問。

    「她她她!」一群流氓理智捂臉的捂臉,捂胸口的捂胸口,一副副很受傷的模樣,從中走出來一個傷得很嚴重的說了句,「我在某信上約的她,本來說好了一百塊錢,結果她現在不認了,要價兩百了!」

    我一聽,有些些明白,這分明是個局,要換做以往,我估計這會兒就又衝上去打一頓了,說不定當著警察面打出個半殘廢,有理追究起來都麻煩。

    「你看,這是我們某信聊天記錄!」那個流氓熟練地掏出手機,打開某聊天工具,我隔得遠,自然看不到什麼聊天內容。

    但見那警察一臉的鄙視,隨後望向我這邊說了句:「你們這是不正當交易,都跟我回局裡去做筆錄!」

    我冷冷笑了笑:「當下的警察都是這樣是非不明的?」

    他連問都不問我,就這樣果斷地認定我們在做不正當交易,顯然背後有人指使。

    我才回a市沒多長日子,得罪的人也不多,誰這麼費心機要整我?

    「就是你,你跟我說一百塊,我給了你一百塊後你又反悔了,說要兩百,做人怎麼可以這樣子,出來混要講究誠信的!別看我只是一個**絲,我也是有節操的,你要一開始跟我說兩百,我會給你,要是你技術好,兩百三百我也給你,我是缺錢的人嗎?我就圖你那模樣周正,你要肯好好跟了我,我每個月給你兩千又怎樣!可你那麼敷衍了事,還要問我要兩百,你讓我怎麼給你?你說,我是缺錢的人嗎?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那流氓像是背台詞一樣,說出了一大串詞兒,頓時我這周邊就圍了不少人,並且指指點點的。

    「我以前帶的人要是有人這麼不要臉,早紅得一塌糊塗了!」我不僅要為這流氓的演技驚歎,變臉比脫褲子快了不知道多少!無中生有,訛人的功夫十分傳神啊!「我某信名叫啥來著?」

    「你的某信名字就叫我親愛的小逼逼。」某流氓一臉的**,大聲地讀了出來。

    所幸這年頭我臉皮也練了出來,看了看蠢蠢欲動想要捉我回局裡的警察,這會兒也沒怎麼變臉色,而是掏出了手機,打了110確認了下這些人是不是警察,沒想到居然還真是的!

    然後再給我的小秘書:「給向太打個電話,讓她找個最好的律師過來,有人要訛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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