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69 文 / 染紅琉璃
「黑神,讓人給他們鬆綁。()記住,從今天開始派人二十四小時堅實著。有什麼意外,殺無赦。」
面具男冷冷的命令著,黑神點頭,然後拿著筆記本離開開始執行命令全去了。
「我……我什麼都聽你們的。求你們,不要對我的家人動手。」
「那是自然,我們現在可是合作關係。對於我的合作夥伴,我一向都很尊重的。」
面具男冷笑著,如同嗜血的狂魔一般睥睨著王叔。
「陸少,查到了王叔的家人在美國的住址。不過,晚了一步。」
聽到手下的匯報,陸非池的眼神變得陰鬱起來。他斂眉,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老傢伙動作還挺快。」
付晨東撇撇嘴,一臉鄙夷的說著。
「不是他動作快,是暗地裡的有人比我們動作都快。」
聽到陸非池的話,付晨東疑惑的看向他,眼睛裡寫滿了驚奇:「你的意思是,還有人參與到這件事中來?」
陸非池點點頭,表明他就是這樣的想法。這下付晨東又激動了,他瞪大了眼睛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有人參與進來了?你覺得會是誰?」
會是誰?
這個還需要去問麼?陸非池的眼底閃過一抹幽冷,細碎的寒光如同黑夜中的星辰一般耀眼。他勾唇,露出一抹洞察一切的淺笑:「想必,跟面具男脫不了關係。」
「面具男?你是說,他很有可能利用王叔來對付我們?」
「能做到比我們更快一步的,也只有他了。」
聽了陸非池的話,付晨東不由的沉默了。對方能夠在夜歸行動之前搶了先機,足以證明他們的能力不弱。而且會利用王叔來對付陸非池的人,不用想也只剩下面具男了。
他還真是把手伸的不長,竟然連許靈然公司裡的事情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陸少,有訪客。」
門口手下的匯報打斷了屋子裡的沉默,陸非池點點頭,示意讓對方進來。
「面癱我警告你,以後不准再不經過我的允許拉著我到那個混蛋的地盤兒。否則,小心我翻臉。」
「乖,不需要你翻臉,只要翻身就好了。」
「我去,面癱你能不能正經一點,你還是不是人民軍隊的首長了?」
遠遠地就聽到小澤律和盛極月的爭吵聲,付晨東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
他算是領教了,原來面癱都是悶騷的主。而小澤律那種看似放蕩不羈風流成性的主,卻偏偏純情的很。這兩個奇葩組合走在一起,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喂混蛋,你笑什麼呢?」
小澤律憤怒無比,他恨不得一口咬死盛極月。卻偏偏他又不敢,因為害怕被盛極月晚上摁在床上狠狠的欺負。所以在進門看到偷笑的付晨東時,立刻就把他當做了出氣筒。
付晨東還沒控制好情緒,小澤律就衝上前,二話不說發的朝著他揮過去拳頭。
「喂,你幹嘛?」
「混蛋,老子想打架。」
小澤律陰沉著臉,出手更加凌厲。看他的架勢不像是開玩笑,付晨東無奈,也只好來真的。一時之間,屋子裡充滿了拳來腳往帶動的呼呼風聲。
再看盛極月和陸非池,兩個人像是事不關己一樣坐在一旁。
悠閒的品酒,然後互相交換著情報。
「派出去的人已經就位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或許對方已經開始行動了,只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陸非池搖晃著杯子裡的紅酒,提出了跟盛極月截然不同的意見。聽到他語氣裡的斷定,盛極月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他不由的看向陸非池,沉聲問道:「你那邊有線索?」
「基本上可以斷定,因為姓王的在國外的家人在我們的人達到之前就搬走了。能夠在夜歸之前行動且毫無理由參與進來的,就只有你一直在追查的面具男。」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很有可能已經回國而且接觸過姓王的了?」
「嗯。」
陸非池神色淡然的恩了一聲,仰頭把杯子裡的酒喝掉。那雙幽暗的黑眸如同深潭,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盛極月皺了皺眉頭,眼底帶著冰冷的鋒芒。
「這一次,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但願如此。不過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陸非池的直覺一向都很準,他斷定這次面具男不會有大的動作。他應該在策劃著其他的,而現在還不是他行動的時機。
這是第一次,陸非池有一種找到了對手的感覺。
也因此,他才不能小看對方。更重要的是,他的手裡還握著許弋這張王牌。目前還查探不到許弋的下落,所以不知道面具男會在什麼時候利用許弋。
為了許弋的安全,陸非池不得不做出最精準的分析和最萬無一失的準備。
「看來,陸少覺得對方是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把陸非池眼底的認真和冷銳盡收眼底,盛極月說道。對於他來說,面具男同樣是一個棘手的對手。否則的話也不會耗費他將近三年的時間,從世界各地追查到現在。
跟面具男也交手過好幾次,但是每次到了最後關頭他都會安然逃脫。這些足以證明面具男的狡猾和心機深沉,不是好對付的對象。
「現在看來,好不容易的來的線索再一次斷了。下次想要查出來什麼,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目前來說是這樣,不過事情會怎麼發展還沒有結論。或許,下次就被我們找到行動的契機也說不定。」
「但願如此吧。」
陸非池和盛極月同時沉默著,在心底默默地揣測著面具男的動機。
而另一邊,小澤律和付晨東已經停止了打鬥。兩個人累的連連喘氣,雙手撐著膝蓋艱難的呼吸著。
「你下手那麼重,想要我死啊?」
「我呸,你好意思說我。瞧見沒有,我的臉都被你打到了。」
「是你活該,誰讓你沒事找抽?」
「你說什麼?還想打?」
「是又怎樣,有本事你來啊?」
聽到付晨東和小澤律兩人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在吵架,盛極月和陸非池對視了一眼然後很有默契的共同起身走過去,一個拽著一個拉開。
「走了,回去。」
盛極月一把拖住小澤律的手,不管他的掙扎直接就往外走。
付晨東一臉憤恨的瞪著小澤律的背影,眼底滿是不甘和怒火。陸非池沉默著拍了拍付晨東的肩膀,然後說:「別呲牙咧嘴了,跟條構似得。」
「哦草,你也太過分了吧?竟然說我是狗?剛剛小澤律衝過來你怎麼不阻止?」
「盛極月都沒說話,我幹嘛要阻止。」
陸非池一臉驚訝的反問著付晨東,一副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的摸樣。
付晨東氣結,鬱悶的瞪了一眼陸非池然後扭頭就走。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他要回去找個人好好發洩一番心底的怒火,還要把身後給鍛煉的再敏捷一些。下次小澤律再沒事找事的話,他一定要揍他個屁滾尿流。
凱文把車子停下,等著別墅外的警衛確認磁卡進門。一個身影忽然走上前,輕叩了幾下車窗。
「靈然姐?」
凱文扭頭看向後座的許靈然,等待著她的應答。許靈然皺了皺眉,正準備開口,忽然看到一旁的手機在震動。她拿過來打開,發現是陸非池發來的短信。
她的眼底閃過一抹猶豫,最終還是咬了咬唇說:「別理他。」
警衛確認過磁卡,大門打開,凱文直接開車進去。
同時大門外,陸非池無奈的坐在車子裡看著揚長而去的許靈然。看來,她還沒有冷靜下來。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如果是以前的陸非池,他肯定直接就動用自己的權利進去了。但是現在他卻猶豫了,因為不想讓許靈然為難。他知道,如果許靈然做好了準備的話,就一定會肯見自己的。
最終,陸非池還是離開了。
回到家,許靈然換了衣服然後去看許軟音。
她正在跟相片裡的許弋說話,小嘴上滿是奶油。看到許軟音這幅摸樣,許靈然不由的覺得心酸。
以前就算她不在,許弋也會把許軟音給照顧的事無鉅細。許弋總是會在許軟音吃蛋糕的時候,耐心的替她擦拭臉頰上沾到的奶油。可是現在,她的小弋究竟在哪兒?
「媽咪,眼淚。」
許軟音伸出小手擦掉許靈然臉頰上的眼淚,然後給她看。
許靈然這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哭了。她忙擦掉眼淚,微笑著伸出手撫摸著許軟音柔軟的長髮:「在玩兒什麼呢,媽咪陪你好不好?」
許軟音點點頭,然後轉身繼續抱著相框跟許弋說話。
「哥哥,你什麼時候給音音講故事呢?」
許軟音一邊說,一邊笑嘻嘻的用手指戳著照片裡的許弋。她的睫毛長長的,臉上的皮膚細白又柔嫩,透著粉紅色的光芒。看起來,明明還是之前那個跟天使一樣的音音,卻莫名的讓許靈然心酸不已。
她連忙低下頭,飛快的擦掉臉上的淚痕,害怕被許軟音看到。
「音音,你想哥哥嗎?」
「嗯,很想。」
許軟音低著頭說道,許靈然看不到她的神情,卻感覺到了許軟音的難過。她跟許弋是雙胞胎,很多人都說雙胞胎之間有一種奇妙的心電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