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v52 文 / 染紅琉璃
卻還是難掩眼底的驚訝,瞠目結舌的看著風情萬種的小澤律和一臉嚴肅冷硬的盛極月。
「竟然是日本最大會社的boss,小澤律。」
「咦,後面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眼熟?」
「何止是眼熟,他可是出身軍人世家的盛極月。爺爺曾是將軍,父親是駐美國外交官。家裡的兄長全都在政界和部隊任要職。就連他本人,也是最年輕的首長。率領的是國際上都赫赫有名的特戰隊,曾多次做過聯合國重要人物的守衛,更被聯合國秘書長接見過。」
「這麼厲害的人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起來,他們似乎跟許靈然關係頗深。」
一時之間,大堂裡傳遍了關於小澤律和盛極月的討論聲。
另一邊,張元等人的臉都要氣綠了。明明進行的好好地,很快他們就可以讓許靈然害怕讓她主動交出組織的大權,卻偏偏冒出來兩個程咬金。
許久,許靈然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往一邊走了走,距離小澤律遠了一些才說道:「你們怎麼會來?」
「身為朋友,當然是來參加阿曄的葬禮咯。」
小澤律妖嬈一笑,忽然從莫名的地方變出一束白色的菊花,然後走上前放在陳曄的遺像前面。
同時,盛極月也走到許靈然面前,朝著她點點頭然後面目表情的臉轉向宋傑。
「要麼滾,要麼放下槍跪下。」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盛極月會忽然這麼說,宋傑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格外難看。
而其他人,也紛紛看向盛極月。
「你是誰?有什麼權利命令我?」
宋傑雖然被張元給買通了,但是做了那麼久的殺手,骨子裡的血性還是有的。盛極月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了他難堪,就算他明知道盛極月的身份是他冒犯不得了,卻還是硬著頭皮反駁著。
「滾。」
盛極月這次比之前更簡略,只有一個滾字。剛毅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那雙眼更是尖銳到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巨大的壓迫感和威懾感讓宋傑差一點丟掉槍逃跑,好在最終他忍住了。
「嘖,面癱。別忘了這是在阿曄的葬禮上,你這麼凶,把賓客給嚇跑了怎麼辦。」
小澤律無奈的撇撇嘴,走到盛極月身邊連諷刺帶挖苦的說道。
就在所有人以為小澤律會被扁的時候,盛極月卻極其聽話的放過宋傑,逕直走上前把自己手裡的白菊花放在桌子上。
小澤律掃了一眼盛極月,然後走到宋傑面前。
他的臉上始終帶著妖嬈的笑,看起來無害又充滿了魅惑。他的妖媚已經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就算宋傑知道他是個男人,也不由的被他的容貌所吸引。
小澤律的摸樣看起來完全是弱不禁風的美男,然而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嬉笑中,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速度直接奪走了宋傑手裡的槍。
等到宋傑回神,槍口已經對準了他的眉心。
禮堂裡所有人嘩然,驚愕的看向小澤律,不愧是日本最大黑幫的boss。
「今天可是阿曄的葬禮,你一個手下竟然拿著槍公然站在禮堂內。奇怪的是,你們組織裡竟然沒有人出來阻止?換做是我的話,早就砰的開槍了。」
小澤律貼近宋傑,笑的妖嬈,然而說出來的話卻帶著駭人的殺意。
就連禮堂裡的其他人,也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靈然,你這樣做boss可不行。看好了,我教你遇到這些事情該怎麼處理。」
小澤律回頭看向許靈然,笑嘻嘻的說著。就在所有人都面面相覷的時候,忽然聽到響亮的槍聲。
宋傑應聲倒地,眉心被子彈射穿,鮮血橫流。
「天吶,竟然公然殺人。」
「敢當著盛極月的面殺人,不想活了吧。」
在這裡所有人看來,盛極月可是軍隊的人,是公家的人。小澤律是日本黑幫的首領有在中國人的地盤上,當著盛極月的面殺人。這不是膽大妄為是什麼?
然而盛極月卻沒有絲毫反應,看著小澤律的眼睛裡甚至有一絲絲笑意和縱容。
這表情,讓所有人再次大跌眼鏡。
「靈然瞧見沒有,面對這種以下犯上的人,就應該這麼做。」
小澤律丟掉槍,瀟灑的拍拍手,眉眼彎彎的說著。
「鬧夠了?」
盛極月此時才走向小澤律,不鹹不淡的問著。
「還沒呢,好戲才剛開場。」
小澤律伸手,極具挑逗的拍了拍盛極月的臉頰,然後瞇起眼睛慵懶的掃過禮堂裡的所有人。
「各位,我有件事情要宣佈。還請各位聽我說完,再決定日後究竟站在哪一方。」
「就算你是日本最大黑幫的首領,也容不得你在我們的地盤上撒野。」
已經被氣夠了的張元終於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猛的站起來氣沖沖的瞪著小澤律。
再怎麼說他也是組織裡的元老,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一個外人震了全場。這個面子,他丟不起。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站出來。
自然,張元這麼打算也不是真的為了組織的面子著想。
他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為了演戲給在場的人看。許靈然從一開始就沒有再開口,他如果以組織原來的身份出頭的話,就可以在外面面前賣弄一下自己對組織的衷心以及他不畏懼的氣魄。
他要讓在場的人自覺的站在他的身邊,覺得他比許靈然更適合統帥組織。
然而,張元的如意算盤完全打錯了。
小澤律從來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他管你是誰的地盤,只要自己高興,想怎麼鬧就怎麼鬧。
反正,他身邊還跟著一個隨時為了他收拾爛攤子的盛極月。
於是,小澤律看向張元說:「既然你已經站出來了,那我就不必指桑罵槐了。現在,我明確的告訴大家。如果誰想要跟我小澤律和盛極月為敵的話,就儘管站在這個老傢伙的身邊。」
一聽小澤律囂張的話,張元的一張臉更是氣的由青變白,再由白變黑。
他被氣的渾身發抖,指著小澤律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終,張元惱羞成怒的把矛頭對準了許靈然:「靈然,今天可是阿曄的葬禮。你請這些人來搗亂,是什麼意思?」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跟面癱完全是不請自來。」
小澤律一副厚臉皮十足的欠揍摸樣,唇角勾出一彎醉人的淺笑。他的眼神卻是犀利的,透出冷厲和肅殺。
張元這下更是被氣的連呼吸都快不順了,他萬萬沒想到小澤律會這麼堵他的話。
「ok,我想現在大家已經看清楚自己應該站的隊伍了。怎麼說今天也是阿曄的葬禮,我跟面癱就不打擾各位了。」
小澤律說完,風情萬種的揮揮手,然後走向許靈然。俯身,貼著她的耳邊說:「今晚七點,queen見。」
說完,小澤律眼底閃過一抹調皮的光芒。趁著許靈然不注意,忽然伸出舌尖打算調戲許靈然。
然而他根本沒有機會,因為盛極月神色一稟,在他還沒來得及得逞的時候就已經一把扯過他。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俯身,狠狠的吻住小澤律的唇。
瞬間,所有人石化了。
這是怎麼回事?
日本最大黑幫的boss竟然和國內最年輕最有前途的首長當眾接吻?黑幫和軍隊……
他們這麼造,家裡人知道嗎?
「面癱,你想死?」
「嗯,我想欲仙欲死。」
「拿開你的髒手,不然你就給老子選一種死法。」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選欲仙欲死。」
聽著漸行漸遠的火熱對話,許靈然暗自吐了口氣。她敢保證,再讓這兩個人留在這裡的話,今天的葬禮就要變成搞基春gong秀了。
「凱文,把宋傑的屍體處理了。」
「是。」
於是,這場原本計劃好的奪權陰謀,因為小澤律和盛極月的忽然出現而被徹底的打斷。
小澤律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瞭,在場的人再傻也知道自己應該站在那兒。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張元等人,氣憤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耽誤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葬禮,終於在唱詩班的合唱中開幕。
忙完一切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許靈然原本想要回醫院去看許軟音,忽然想到小澤律說的話。
她猶豫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前往queen。
不管怎麼說,小澤律今天都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她總該去跟他說一聲謝謝。
雖然她還沒有弄明白,小澤律和盛極月為什麼要幫自己。
六點五十五,許靈然總算是到了queen。她剛剛走進大廳,就有服務員上前,領著她走進包房。
「靈然,你來了。」
小澤律單手托著下巴,朝著許靈然眨眨眼。如果不是因為盛極月會用吻來懲罰他的話,他一定會撲上前在許靈然的懷裡蹭一蹭的。
「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們了。」
「客氣什麼,我們可是朋友啊。」
小澤律不以為然的說著,推了一把盛極月示意他開始點菜。
許靈然笑了笑,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覺得有些好笑,小澤律竟然會毫無芥蒂的說出他們是朋友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