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傲嬌總裁你夠了

《》章 節目錄 v2 文 / 染紅琉璃

    「混蛋,你幹嘛?」

    看到陸非池的舉動,許靈然瞬間大叫著撲過去。她根本忘記了那是落地窗,掉下去會直接摔成肉泥。還好陸非池眼疾手快,一把抓過許靈然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你瘋了?」

    「瘋的是你,誰讓你把戒指丟下去的?」

    「不過是一枚戒指,你想要多少我就能送給你多少。」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還不都是戒指。還是,因為那戒指跟陳曄的是一對所以你才覺得不一樣?」

    「是又怎樣,我跟陳曄是夫妻,那戒指是婚戒。婚戒當然跟其他的戒指不一樣。」

    面對陸非池的質問許靈然毫不客氣的反駁,她的雙眼瞪的大大的,臉頰鼓鼓的,可愛的像是一隻鼓足了氣的青蛙。

    忽然,陸非池俯身直接親吻著許靈然的嘴唇。

    她的身體因為陸非池的壓迫不由的後仰,長髮飄蕩在空中。夜晚的風從打開的窗戶吹進來,吹亂了她的頭髮也吹亂了她的世界。

    「唔……」

    許靈然不停的掙扎,雙手捶打著陸非池。

    睜開眼,她甚至可以看到夜空中的星辰。在這種高危險的姿態下接吻,果然是一件考驗承受能力的事情。不得已,許靈然只好緊緊的抱著陸非池,害怕自己會不小心摔下去。

    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的吻終於停了下來,許靈然被拉進屋子裡,窗戶關上。

    「給我時間,我會做出選擇的。」

    「什麼?」

    許靈然不解的瞪著陸非池,他剛剛把她置身在那麼危險的境地,現在又忽然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沒什麼。」

    陸非池輕聲應了一句,把一直藏在掌心裡的戒指悄悄塞進口袋裡。他原本沒打算不把戒指還給許靈然的,可是看到她剛剛為了戒指奮不顧身的摸樣,他忽然就決定替她保管了。

    不就是一枚戒指麼,他會送給許靈然一大堆。

    於是,在不久的將來,陸非池果然實現了他在此刻許下的諾言。而面對一整個房間的戒指,許靈然只有兩個字想要感慨:土豪。

    當然,這些全都是後話。

    天終於亮了,許靈然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那一瞬間,她還以為自己離開了辦公室。然而等到她出門一看,這才發現原來自己依舊在公司。

    原來她剛剛躺的,是陸非池辦公室內附帶的休息室裡的床。

    明明是同一樓層,辦公室的佈局也是一樣的,沒想到陸非池竟然會在自己的辦公室隔出一個休息室來。嘖嘖,他還真懂得享受。

    「醒了,來吃點東西吧。」

    許靈然抬頭,只見陸非池兩手拎著塑料袋走了進來。他揚了揚其中一個塑料袋,把它們放在桌子上然後小心翼翼的打開。

    是肯德基的早餐,白粥配上油條以及一些許靈然沒有見過的叫不出名字的小菜。頓時,辦公室裡溢滿了食物的香味。許靈然還來不及拒絕,肚子就發出了咕嚕嚕的抗議聲。

    許靈然有些窘迫的紅了臉,又不想讓陸非池看出來,於是就傲嬌起來。

    「我不餓,要吃你自己吃。」

    「對,你不餓。」

    陸非池雖然嘴上如此附和著,卻還是走過去拉著許靈然坐下,然後把白粥等親自擺在她的面前。

    「我真的不餓……」

    「想讓我餵你?」

    陸非池說著,作勢就要拿過勺子喂許靈然。他的舉動讓許靈然瞬間豎起全身的防備,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勺子低頭吃了起來。她沒有注意到,頭頂陸非池臉上那一抹得逞的寵溺笑容。

    一頓早餐,在古古怪怪的氣氛中結束。

    「咦,你買了早餐就表示,門開了?」

    吃飽喝足,許靈然忽然想到了最重要的問題。陸非池有些無力的看著她慢了好多拍的呆滯表情,這樣迷糊的性格竟然也能穩坐傑奎琳總裁的位置。

    「負責清潔的人來了,所以門開了。」

    「啊,我要趕緊回去換衣服。夜不歸宿,還不知道小弋會怎麼生氣呢。」

    許靈然一邊慌慌張張起身,一邊苦著臉嘟囔著。直接無視了陸非池,疾步往辦公室外走去。陸非池想要阻止,她已經快速的進入了電梯。

    回到別墅,許靈然看了一眼表,才剛剛六點半。

    這種時候,許弋和許軟音應該還在睡覺。幸運的話,她可以避過所有人順利回到自己的房間。

    許靈然這樣想著,然而悲劇的是,剛走到客廳就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看報紙的陳曄。聽到動靜,陳曄抬頭,眼神溫和而平靜的看著許靈然。

    「回來了?」

    「啊?嗯。」

    許靈然心虛的應了一聲,心臟咚咚咚跳的厲害,以至於根本沒有絲毫這是什麼情況。陳曄也沒有多說,看著許靈然笑了笑然後讓她去樓上換衣服。

    慶幸沒有遇到許弋,可以躲過一劫的許靈然也沒多想,小心翼翼的上樓然後一溜煙鑽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那一刻,她的心臟才終於歸位。

    走廊裡,許弋的房門輕輕地打開。

    許弋和許軟音從裡面出來,對視了一眼然後下樓。

    艾米兒敲了門,抱著一堆文件走進陸非池的辦公室。當她把文件交給陸非池的時候,陸非池竟然破天荒的朝著她笑了笑。艾米兒驚愕的連語言功能都失去了,離開辦公室許久都回不過神來。

    「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

    陸非池抬頭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辦公室的許弋,他也不甘示弱的看向他。

    「當然好,不過也多謝你的幫忙。」

    被陸非池猜到了,許弋的眼底極快的閃過一抹不自然。

    「哼,別以為我這麼做是為了你。」

    許弋冷哼一聲,高傲的瞪了一眼陸非池然後轉身離開。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陸非池有些無奈的勾唇笑了笑。身為他的種,許弋可謂是把他的性格繼承了一大半。

    不過,這樣才配得上做他陸非池的兒子。

    因為有了夜不歸宿的罪惡感,許靈然在辦公室裡幾乎不敢跟許弋對視。總覺得,彷彿看一眼許弋就會被他看穿自己所有的心思。辦公室裡的氣氛一度陷入古怪之中,就連遲鈍的許軟音也察覺到了一些。

    看了看一臉跟平常無異的許弋,又看了看明顯做賊心虛的許靈然,許軟音爬下沙發,朝著許靈然走去。

    「媽咪,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啊?有嗎?呵呵,可能是最近工作壓力大所以有些走神。」

    「真的?」

    許軟音有些不信的揚高了語調,狐疑的看著許靈然。

    「當然是真的,媽咪怎麼會騙你呢。」

    盯著許靈然強撐的笑臉看了許久之後許軟音才放過她,掃清臉上的疑惑,一臉微笑著看著許靈然:「那媽咪要注意休息哦,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許軟音這才又哼著調調跑回沙發上繼續玩兒自己的保衛蘿蔔。

    啊,怎麼辦,她怎麼覺得胸口像是壓著一塊兒前進中的大石頭。估計遲早會被許弋給知道,所以她要不要先坦白從寬?

    許靈然一臉鬱悶的在心底發出無數次的歎息,就連眼前明明需要立即修改的設計稿也轉移不了她的注意力。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邊的陳曄忽然轉動輪椅移動到許靈然面前。

    「怎麼了?」

    陳曄沒有說話,而是拿過鼠標點開了許靈然的電腦屏幕。左下角,一個訊息正在閃爍著。陳曄點開,然後把屏幕轉到許靈然面前。

    「這是……」

    許靈然疑惑的皺了皺眉,當她看到屏幕裡的內容時,整個人都陷入了驚訝之中。很快,她的雙眼裡就流出喜悅和驚喜的神彩。

    「我就知道媽還活著,我要去找她。」

    聽到許靈然幾乎控制不住喜悅的顫抖聲音,許軟音和許弋對視一眼,然後齊齊起身朝著許靈然走去。

    「咦,這個是媽咪的媽咪?」

    「對啊,這裡面的人是媽咪的媽咪,是音音和小弋的外婆。」

    許靈然把許軟音抱在膝蓋上,溫柔的笑著指著屏幕裡坐在輪椅上在院子裡曬太陽的許秋月說道。許軟音立刻好奇的張大了眼睛,而許弋則一臉冷靜的看著一旁的資料。

    「我已經派人準備好車子了,我們隨時都可以過去。」

    陳曄拍了拍許靈然的肩膀,溫和的說道。

    「謝謝,謝謝你。」

    「傻瓜,我們是一家人,用得著說感謝麼。」

    陳曄看著許靈然微笑著,然而在笑意掩蓋的眼眸深處卻湧動著苦澀和寂寥。

    許弋看向陳曄,漆黑而清澈的眸彷彿直達陳曄的內心深處。

    察覺到許弋的注視,以及他洞察一切的光芒,陳曄只是微笑著搖搖頭。

    許弋知道,他在跟自己說沒關係。

    無奈的在心底歎息一聲,許弋再次看向許靈然。真是搞不懂,明明媽咪身邊已經有了愛她至深的舅舅,可是媽咪怎麼就沒有察覺,甚至還對陸非池這個傷害過她的人念念不忘呢?

    雖然誰成為他的爹地他都無所謂,但是事關媽咪和音音的幸福,他絕對會嚴格對待。

    「音音,這次你先跟哥哥還有舅舅留下。媽咪先去看外婆,等到下次再帶著你們去。」

    許靈然摸了摸許軟音的頭髮,一臉溫柔的囑咐著。

    許軟音沒有多說什麼,乖乖的從她的膝蓋上爬下來,站在一邊牢牢地牽著許弋的手。

    「路上小心。」

    站在養老院的大門口,許靈然忽然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做不到放任她不管。對於親情,她永遠是看的最重的。

    不管許秋月和許婷對她做過什麼,她們都是她的親人。

    血緣,本身就是無法斬斷的存在。所以,許靈然才會站在這裡,所以她才會一次次的原諒許秋月和許婷。

    在門口的警衛處填寫了個人資料之後許靈然才被允許進入,她按照手下查到的地址尋找著許秋月的病房。在護士站,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女人朝著許靈然走來。

    兩人進行了交涉,在護士的帶領下許靈然很快就找到了許秋月。

    「許小姐,您要找的許女士就在哪兒。不過,許女士的神智似乎有些損傷,可能會認不得您。」

    「謝謝。」

    許靈然禮貌的道謝,然後走向許秋月。

    神智有損傷,可能會認不得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五年來,許秋月經歷了什麼,又怎麼會變成這幅摸樣?是跟陸非池有關嗎?

    帶著數不清的疑惑和忐忑,許靈然總算是走到了許秋月面前。

    她看起來比五年前蒼老了許多,甚至長了白髮,身體也消瘦了許多。坐在輪椅上,呆呆的看著天空。就連許靈然走到她的身邊,似乎都不曾察覺。

    「媽。」

    許靈然顫聲叫著,蹲在許秋月面前仰頭看著她。

    許秋月低頭,神情呆滯的看著許靈然。看了很久很久,臉上的表情依舊一片茫然。她似乎並不記得許靈然,更不知道她是誰。

    「媽,是我,我是你的女兒,靈然。」

    許靈然伸出手握住許秋月的,她的眼眶紅了一大片,眸中淚光閃爍。

    「靈然?我的女兒?」

    許秋月有些疑惑的看著許靈然,喃喃自語的重複著。忽然,她的表情變得惡毒起來,用力的一把推開許靈然,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只有一個女兒,她叫許婷。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我是靈然,是您的女兒。」

    「撒謊,我的女兒只有許婷。只有許婷才是我的女兒,只有許婷才是……」

    許秋月一臉憤恨的瞪著許靈然,嘴裡反覆念叨著的只有許婷的名字。許靈然只是以為許秋月就像護士說的那樣,因為神智有損傷所以才會只記得許婷不記得她。

    因此,許靈然根本就沒有多想。

    「媽,你不記得我沒關係。慢慢來,慢慢來的話您一定會想起我的。」

    許靈然安慰著許秋月,她剛要起身,許秋月忽然面目猙獰的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們都死了他就會回來找我,他就會回到我身邊。你們都該死,該死!」

    「唔……媽……你在干……嘛?鬆開,快……鬆開。」

    許靈然神色痛苦的許秋月,她眼底深沉的恨意讓許靈然感覺到恐懼。她不知道許秋月這是怎麼了,她嘴裡念叨著的你們又指的是誰。缺氧的大腦讓她想不了太多,想要推開許秋月又害怕控制不住力道傷害到她。

    就在許靈然不知所措的時候,這邊的狀況終於被不遠處的護士發現。立刻有人驚叫著衝上前,幾個人合力這才掰開了許秋月的雙手。脖子上的壓力消失,許靈然難受的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許小姐,您沒事吧?」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只要你死了他就會回來……」

    就在護士詢問許靈然的時候,許秋月還在不斷的嘶吼著。她的情緒似乎格外激動,幾個護士合力才控制住她。很快就有醫生飛奔著趕來,拿出注射器給許秋月注射了藥物。

    漸漸地,許秋月開始變得安靜起來。而許靈然也已經緩過氣來,有些難過的看著許秋月睡著了的摸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她離開的五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許秋月要殺的人是誰,她嘴裡說的『他』是男是女?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小姐,我們會先送許女士去休息。您今天也受到驚嚇了,先去會客室喝杯咖啡壓壓驚。」

    「護士小姐,我媽她是什麼時候被誰送進來的?」

    許靈然一把抓過護士的衣服,表情急切的看向她。現在她顧不得自己脖子上的掐痕,只想要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抱歉許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我來的時候許女士就在了,而且從來沒有見有人來探望過她。除了定期匯入醫院賬戶的款項,沒有絲毫多餘的資料。」

    護士一臉為難的看著許靈然說著,看著她不像是說謊的摸樣,許靈然只好失落的鬆開手。

    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詢問了護士許秋月的主治醫生是誰,然後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他。她想要弄清楚,許秋月的病是怎麼回事,還有沒有恢復的可能。

    辦公室裡,許靈然坐在一個年約五十歲的女醫生對面。

    「醫生,我媽的病……」

    「許女士因為之前精神受創,所以導致神智受損。有時候許女士會清醒過來,但是大多數時間都沉浸在自我意識裡。像之前那樣發狂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還有沒有根治的可能?」

    「這個目前還不好說,我們已經針對許女士做了眾多實驗。不過從結果來看,似乎並沒有太大的作用。按照目前的方案來看,似乎只有尋找一些能夠刺激到許女士記憶的東西,才能夠讓病情有所起色。」

    「刺激記憶的東西?」

    許靈然有些不解的看向女醫生,失神的重複著她說過的話。

    「就是比如對許女士影響深遠的人或者事,只要利用這些不斷的刺激她的記憶,病情或許就能夠得到緩解。」

    「影響深遠的人或者事?」

    姐姐,會不會是姐姐?之前母親不是一直念叨著姐姐的名字嗎?或許讓姐姐來見過媽之後,她的情況就會有所好轉!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許靈然就不由的激動起來。

    又跟醫生詢問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許靈然才離開養老院,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醫生說過的話。她恨不得立刻就帶著許婷去見母親,可是想到許婷說過的話又不由的猶豫起來。

    許婷不想讓陸非池知道自己去找過她,如果她現在去找她的話,或許會給許婷帶來危險。

    就在許靈然左右為難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掃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許靈然立刻接通了電話。聽筒裡傳來的是陳曄的聲音,聽完他的話,許靈然的神情立刻變了。

    糟糕,她都忘記了今天下午要去把新修改的設計稿給大佬審閱。雖然昨晚熬了通宵,但是有些地方還沒有達到大佬的標準呢。就這麼拿去的話,這次的合作案恐怕……

    神色匆匆的趕回公司,許靈然甚至都來不及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跑進陸非池的。

    昨晚加班熬夜之後弄好的資料都在陸非池哪兒。

    「你把剩下的部分弄好了嗎?那邊已經在催著看設計稿了。」

    許靈然雙手撐著陸非池的辦公桌,俯身氣喘吁吁的看著他問道。

    陸非池抬頭,視線落在許靈然脖子上明顯的掐痕上。那雙漆黑幽暗的眸瞬間迸發出滲人的寒意,就連辦公室裡的溫度也下降了許多。許靈然當然也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後退去。

    「啊,你幹嘛?」

    不幸的是許靈然並沒有後退多遠就被走上前的陸非池一把抓到了面前,他神色嚴肅的盯著她的脖子,伸手覆蓋上掐痕。

    「怎麼回事?」

    「什……什麼怎麼回事?」

    眼前的陸非池太恐怖了,冰冷的幾乎把人凍結同時又迸發出駭人殺氣的眼神,以及他陰鬱的臉,都讓許靈然畏懼。更重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脖子上存在掐痕。

    「你脖子上的掐痕。」

    面對許靈然的呆傻,陸非池幾乎想要把她捏碎。都已經用力到留下了掐痕,她竟然還一副『不知道發生過什麼』的神情。是不是只有丟了性命,才會一時到危險?

    越想,陸非池就越是憤怒。

    陸非池提到了掐痕讓許靈然也瞬間想到了養老院裡的許秋月,她開始鎮定下來,毫無畏懼的對上陸非池的視線。

    「你是不是對我媽做了什麼?是你把她變成那個樣子的?」

    看著眼前神色瞬間變得咄咄逼人起來的許靈然,陸非池鬆開手,後退了幾步靠在辦公桌上看著她。

    「是。」

    沒有找借口沒有推脫更沒有否認,而是乾乾脆脆平靜無比的直接承認。

    許靈然咬著唇,眼神倔強的看著陸非池。

    「為什麼?」

    「呵,你不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太過於愚蠢了嗎?」

    陸非池淺笑著看著許靈然,那雙黑眸裡沒有絲毫多餘的情緒,倒映著的全都是許靈然的摸樣。

    彷彿,他所看到的全世界就只有許靈然一樣。

    「你還想怎麼樣?」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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