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蓮花開 第三十七章 姐罩定你了 文 / 蒸餃拌面
星期六早晨,天還灰濛濛的,這是重獲光明的第一天,也是劉翔被混亂不堪的學生,打成癱瘓住進醫院的第一天。
我去到瘋子哥的宿舍,和他重重道了聲謝,結果他說不用,還拍拍我的肩膀說,當初他見我急忙跑出少管所,就知道一定會出事,後來果然不出他所料,還好他及時通知了南哥,不然我都要被人給廢了。
我當時和林東,確實有些魯莽了,多多少少也是為了攔住林東,也沒太多時間去考慮,心裡只想著把林東攔下來,哪裡知道會這麼快就出事兒了,好在有瘋子哥,否則真像他說的一樣,我和林東他們,手腳都要被人給廢了。
這麼一想,我對瘋子哥的謝意就更重了,有點不好意思地借過他手機,回憶起那個謹記在心的號碼,給南哥撥了通電話。
噗、噗、噗。
「喂,瘋子啊,什麼事兒啊,這麼早。」電話被接通,南哥的聲音,響徹在我耳邊。
我沉默了一會兒,對著手機說:「南哥,是我。」
「噢,是文文啊,怎麼了?」南哥愣了一下,明顯沒想到會是我。
「沒有,我就是想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
「謝啥啊謝,這不都應該的嘛,我可是你哥啊!要不是瘋子及時告訴我,你都要被人給廢了,好了,先不說這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提前告訴你,你認真聽著…」。
掛完這通電話,我內心又忽感沉重起來,但更多的,是一股戰意,強烈的戰意!
戰意不禁讓我拽緊了雙拳,內心的渴望也在告訴我,不僅要做高一的老大,還要登上市九中老大的寶座。
不為什麼,就因為南哥告訴我,他已經是高三了,馬上就要面臨畢業,到時候市九中的兩位老大都要離開,學校必然會掀起一股驚天浪潮,重新陷入爭奪龍頭老大位置的紛爭,出人命是經常的事兒,讓我隨時做好準備。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讓我自保,不要被波及,最好不要去爭。
但以我要強的性格,怎麼容許自己自保?
我不想南哥擔心,索性沒有和他說自己的意思,反正這個老大的位置,我是爭定了!
…。
到了下午,我從訓練造成的疲乏中醒來,去校外的快餐店打了一盒快餐,慢悠悠地邊吃邊回學校。
吃得正爽呢,面前走來一個極其漂亮的長髮馬尾少女,上下黑色緊身衣,勾勒出她那完美的線條,和冰冰比起來,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她表情,不知為何,冰冷中帶些痛苦。
美女嘛,是個男人都愛看,我也不例外,不過我是秉著欣賞的心去看,沒有其餘的想法。
哪裡知道,我就要和這美女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她竟然一股腦撲倒在我懷裡,整個人都虛弱無力,像是生病了一樣。
我一下就緊張了,還以為她要死掉了呢,連忙扔下飯盒,扶著她說:「這位同學,你沒事兒吧?我看你樣子不太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不用,你扶我到那邊的石板凳上坐坐就好。」馬尾美女臉微微潮紅,有點尷尬,卻又很痛苦,連說句話都困難,還用手指了指馬路對面的公園。
我看她捂著肚子,好像疼得快不行了,想也不想,直接把她扶到對面,一屁股就坐了下來。
可這剛坐下來,這馬尾少女就不停地趕我走,臉紅得要命,好像很見不得人似得,說她在這裡坐一下就好了,不用理她。
我其實還是挺擔心的,就問了她是不是真的。
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她貌似恨不得我馬上離開,一個勁兒得趕我走。
既然人家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我也不至於到貼冷屁股,看了她一眼,希望正如她所說的沒事兒吧,就起身走人了。
剛走沒兩步,我忽然聽見身後響起倒地的聲音,回頭一看,這馬尾美女竟然倒在石板凳上,昏迷過去了。
我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熱心腸的我,看見她昏迷不醒,趕緊回到石板凳上搖了搖她的身子,喊道:「同學,你沒事兒吧?」
喊了好幾句,她沒有任何反應,大概是真的昏過去了,我就納悶了,她該不會身體是出什麼狀況了吧?會不會死在這兒?我越想越擔心,只好扛起她的身子,快步趕往離學校最近的醫院。
醫院離學校並不是很遠,扛著她走了好幾分鐘就到了,一路上她沒有醒來過,是完完全全的昏迷。
我剛到醫院,就喊:「醫生,救人,出事兒了!」
還好這間醫院的醫生們,有點職業操守,二話不說就把我肩上的馬尾美女,送到病房裡診病,而我則在外頭靜靜等候,甚至幫她交了錢。
不知等了多久,我都有些困了,坐在病房外昏昏欲睡的,看見一個長得頗為難看的年輕女醫生,從病房裡出來,我頓時就清醒了,立馬走前問她是什麼情況。
女醫生上下打量了我兩眼,說道:「沒事兒,醒了,可以帶她離開了,不過你這小男朋友,當得也太不稱職了吧,你女朋友來痛經了,你都不會做點止痛措施嗎?都痛暈了!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大的是,小的也是,哼!」
「男朋友?不,先不說這事兒,痛,痛,痛經?痛經是什麼?」我對這方面的知識,壓根就不明白,索性就多問了一句。
女醫生驚訝了好一會兒,搖搖頭歎息說:「沒良心的東西啊!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連自己女朋友來那個了,都不知道,我真替這孩子感到惋惜啊!」
她也不管滿臉疑惑的我,說完就自顧自暇地走了,我著實是無語,我什麼時候成了她男朋友了?誰說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不就是嗎?我看這女醫生就是大齡剩女,那種沒人追,還帶憤世的類型。
這種人沒必要搭理,我也不再理她,轉身就進了病房。
我把視線微微放在臥床的馬尾美女身上,發現她已經鬆開了馬尾,散落的烏黑長髮,幾乎鋪滿了整個床頭,看起來十分動人。
我沒有那種邪惡的想法,就是覺得這個女孩,很漂亮很漂亮,很值得欣賞。
如果說冰冰是那種自然略帶飄逸的美,那她則是有兩種美,紮起馬尾時的冷艷,彷彿是電影中的女殺手,要不是她生病了,估計理都不會理我。
放下馬尾時,加上此刻的病態,那種模樣,卻是讓人感到另類的心疼。
我剛進來,她就和我兩眼對視,我有點不好意思,老這麼看人家,不太好,於是倒了杯水,遞到她身前,緩解一下尷尬。
她接過我的水,痛快地喝完一杯,才說:「謝謝你送我來醫院,真是謝謝你了。」
我還是對方纔那個問題感到不解,撓了撓頭問:「沒事兒,舉手之勞,那個,我想問問你,痛經是什麼。」
「流氓!」她的臉突然紅了,撇過一邊,輕聲說道。
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條,不斷地晃手說:「不是不是,是剛才醫生說你是痛經,我不懂這個東西,所以才問問,我不是什麼流氓,真不是啊,你可別誤會了啊。」
馬尾美女捂嘴撲哧一笑,轉過頭來,說我太逗了,就沒見過我這麼傻里傻氣的人,還滿臉潮紅地轉移剛才的痛經問題,問我叫什麼名字,是哪個學校的。
既然她不回答我,我想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不再去問,回答道:「我叫文文,是市九中的學生。」
「看你傻里傻氣的,沒少被人欺負吧?呵呵,記好姐的名字,姐叫周喬喬,以後,姐罩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