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爭搶萌女人 找證人,發脾氣,莫名其妙 文 / 右手繁華
洛蒙在看到走過去的李木蘭的時候,本來是想要說個話,然後問問她今天的身體情況,只是在看到哪一張冷著的臉的時候,他忙將手裡的電腦一合起來,「寶寶,你怎麼了?」
李木蘭沒有回他的話,而是坐在那裡悶不吭聲。
好半晌她才開口,「她沒怎麼。」
「那我先上去了。」洛蒙也見她沒事,打算先將手裡的電腦放上去,然後下來好陪著她。
李木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冷嗤了一聲,「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剛剛走上去一半的洛蒙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停下來,然後走下去看向李木蘭低聲問道,「怎麼?今天遇上不順心的了?」
「····沒有。」李木蘭吐出兩個字,不順心的是他好不好?是冷戰也是他,開口跟她說話的也是他,他以為自己就這麼好脾氣的可以當做沒事了麼?
雖然知道上峨眉那件事情是她沒有告訴他們,不對再先,但是也不能回來見到她就帶答不理的啊。
「那,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是怎麼回事?」他乾脆將電腦往旁邊一放,然後坐在茶几上認真的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她仰起臉看著他,瞇著眼睛說道,「就是不是好東西。」她雙手環胸看著他,好像說的那個男人中包括著他。
他低低一笑,「你今天是怎麼了?有誰讓你生氣了嗎?」他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卻是被她躲開。
想起來夏至的那個男人向少亭,是這邊一個,另外一個又是女的,真是搞不懂,男人怎麼可以偷著來的這麼理所當然。
「看到夏至的男人,我就看到了所有的男人不是好東西了。」她冷聲回道,然後繼續坐在那裡不動彈。
在聽到是夏至的男人的時候,洛蒙蹙眉看著她,「他怎麼著你了?」
「夏至可是我的下屬,朋友,我作為她的朋友看見他跟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然後看到夏至那種苦悶的樣子,你認為我是該冷眼旁觀,還是一起同仇敵愾?」她幾乎是怒吼起來
「果然,孕期的女人是不可理喻的。」洛蒙幾乎低聲道,前幾天是鬧著去端木家,然後就是今天出去逛街一天不順,這就是盛子禹告訴他的,要小心這點兒,千萬不要惹怒她,不然的話,全都沒有好果子吃。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句話被李木蘭聽去了以為是在嫌棄她了。
「那就去找可理喻的去。」李木蘭雙眸驀地瞠大起來,憤怒的瞪著他,然後雙手將他往旁邊一推,說什麼她不可理喻,那男人才沒有一個好東西才是吧。
洛蒙頓時懵了,身子一個踉蹌差點兒摔過去,他對李木蘭是一點兒防備也沒有,這猛地一使勁兒,就雙手撐在茶几上,「寶貝,你這是鬧什麼呢?別人的事情不要拿到我們之間來說好不好?」
「好啊~」只是在她這個好字說出來的時候,臉上更是陰沉起來,單手揣兜低聲道,「那就說,為什麼我回來你就走人?」
「你自己去了峨眉,我很擔心···」洛蒙走過前去,卻是被她用抱枕擋住,他無奈歎氣笑道,想不到她也有這種時候,還以為她一定會很強勢的樣子呢,「你生氣,我在對你冷戰?」
「嗯。」她將抱枕砸在他的身上,然後負氣的坐在另外一邊,其實自己也有些氣自己還在氣這些事情,其實洛蒙是因為擔心她那是好事兒,但是莫名的她就心裡有火了。
洛蒙在聽到她絲毫不帶掩飾她的情緒的時候覺得這是件好事,「不要再生氣,不都是擔心你出事麼?」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說實話,剛剛莫名其妙的發洩了一通,覺得好多了,但是也有些擔心有些過於神經質了。
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麼,洛蒙自然是將她剛剛亂髮洩一通氣的原因告訴了她。
在知道這些原因的時候,李木蘭蹙眉,也有些緊張起來,這個樣子會不會對孩子有些不良影響,在聽到洛蒙說是有些會影響到的時候,她訥訥道,「將來也會成個木頭腦袋?」
「哎?應該是在感情還沒開竅的時候,就跟你那個樣子似得。」洛蒙溫柔笑道,然後將她納入懷中。
還不等他做出實質性的事情來得時候,盛梓涵就已經回來了,同時還跟著一個穿著白色衣衫的男人。
在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道,「是你。」
「你們認識?」盛梓涵詫異的看著兩個人,頓時心裡有些醋意了,怎麼李木蘭是誰都會認識啊。
霍色聳了聳肩,「今天才認識的,正好她被一個女的羞辱著玩。」
「你說什麼?」驀地盛梓涵於洛蒙同時一驚,然後看向李木蘭,她被一個女人羞辱這玩?
「謝梅,我是懶的理她。」她坐在一邊,然後冷聲回道,這個男人也真是的,什麼叫做她被人給羞辱這玩啊?
「怎麼會碰見她了?」洛蒙聽到盛子禹有說過這件事情,但是李木蘭卻是從來沒有說過,因為她從來沒有將那個女人當回事兒。
李木蘭輕鬆說道,「我今天是因為在一層坐在那裡等人,所以就因為這身行頭給謝梅損了一頓。」她是絲毫不介意穿著廉價的東西了,只要保暖都行,穿多麼好,到最後又不能跟著入土。
「那個女人是嘴巴真損。」霍色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然後跟李木蘭倒是面對面的說了起來。
「刑警先生,你們抓謝梅是做什麼?」她想是不是因為那個公路槍擊戰引起來的。
霍色沉色回道,「對不起,這是警方的機密不方便透漏。」
「難不成,她還販賣軍火?」李木蘭猜想到了這一點兒,除了這點兒以外,她還有什麼能這麼快就崛起,然後成為女強人?那個所謂服裝界的佼佼者,恐怕也只是一個虛名而已,實質上在通過某個渠道在幹這種事情。
在聽到李木蘭的這個猜想的時候,霍色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否認,看來是正如她所講。
「她殺了很多人,你們不覺得抓的太晚了嗎?」李木蘭始終沒有忘記謝蓉的無怨無悔,謝梅的心狠手辣,她能活到現在也有著一定的手段,更或者說。
「有不少政界,軍界的人給她撐腰,要抓她你以為那麼容易啊。」霍色聳聳肩,他們也是費了好大勁才抓到她的把柄,能將她在各種風險下抓起來,也算不錯的了,估計要過不久,就會被再次保釋出去了。
政界?軍界?
看來她還真是憑著肉身來博上位的。
她還真是捨得,也不怕得病而死。
李木蘭冷笑道,「這一次是因為什麼罪名?」
「不是什麼罪名,而是調查一個案件。」霍色無奈說道,最終還是因為先前的嫌疑犯成為了一個案件的證人。
在聽到不是罪名的時候,她蹙眉,然後想起那個槍擊戰來,難不成不是因為這個?
「我要是有證人證明,她殺了人呢?」李木蘭想起那個被盤問著的那個男人,警察已經將他給抓進了監獄,應該受到暫時的保護安全。
在聽到他說有證人證明的時候,霍色同時也激動起來,「你說,你有看到她殺人?」
「不是,是她想要殺我,沒有追上,而是殺了跟她同車的兩個男人。」李木蘭繼續說道。
「沒有目擊證人,是不行的,而且她將作為一個證人,而出席國際法庭。」霍色在聽到這裡的時候,臉色又暗淡起來。
旁邊一直在聽著的兩個男人,同時笑了笑,「或許我們該去看看,那兩個死者的弟弟去,他或者會說些什麼。」
「警界,你以為還有幾分乾淨的麼?估計在獄裡就會被那些個男犯人們給整死了。」霍色將身子向後一靠,不是說他歇斯底里,而是每一個國家的監獄中都會發生這種事情,只要你有錢,然後買通那邊的監獄長,隨便他們折騰死那些個注定能出獄,卻是以後再也出不去的犯人們。
「要是作為你們那邊來說或許是可以的,但是在這邊,還有一個人能幫忙。」盛梓涵神秘的勾唇道。
然後招呼進一個人來,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幾個人統統看向那個人。
「骨子?」李木蘭不解的看向那個站在眼前的白子古,他能幫什麼忙?
白子古則是走到李木蘭面前,「阿姨,好久不見,肚子見大了。」白子古說著就伸手要去摸他的小腹,卻是被盛梓涵一把給打住、
他挑眉,「真是的,為什麼就想到將我放進監獄去啊。」
「事情到底辦的怎麼樣了?」盛梓涵沒有去理他那無聊的抱怨直接切入主題。
白子古無力的併攏手指,「一切ok,就等著你們接受了。」
「到底你們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霍色摸著下巴看著那兩個打啞謎的男人,似乎猜到了些什麼,但是又怕自己說錯了,只好觀察著他們的神情。
「那個弟弟,在我那裡,養著呢。」白子古掏了掏耳朵看著眼前站著的霍色。
霍色在聽到說那個弟弟的時候,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似得。
「第一讓你養男人?」在白子古說在他哪裡養著的時候,李木蘭就直接聯想到了這個上面,白子古那可是個邪肆的人,雖然乾淨,但是也不能說不會做點兒叫人重口的事情。
白子古立馬一張委屈的臉,「阿姨,你怎麼能這麼想我?人家可是對一一忠貞不二。」
「對我就不用放這話了。」李木蘭一臉嫌棄的瞅了瞅他,然後向旁邊的洛蒙靠過去。
白子古則是單手叉腰,「那就跟我去看看那個弟弟吧。」
霍色立馬點點頭,希望這一次能真的將那個女人扳倒。
其實在李木蘭看來最直接的辦法就是去她的公司那裡直接搜查有沒有軍火交易,而這件事情在去的路上,她也讓段靜開始調查了。
「你不好插手這種事情。」霍色在一邊提醒道,畢竟這是軍方跟警方應該涉及的事情,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罷了。
李木蘭將電話掛斷,淡聲說道,「為什麼?」
「你是一個普通的人,沒有任何權利去管這件事情。」霍色開始語重心長起來,卻是被盛梓涵擋住了,「表叔,這可是我的女人,而且還是飛鷹隊長。」他是眼看著李木蘭有發火的樣子,要是不讓她管的話,估計會去還的無聲上一頓。
其實她最可怕的不是生氣說人的時候,而是悶不吭聲的時候,那個時候她就像是沉浸在黑暗中一樣,誰叫都不帶搭理的,雖然少見,但是足夠他們受的了。
「表叔?」李木蘭有些驚訝的看著兩個人,他們之間居然是表叔侄關係?只是看上去霍色頂多也就是二十**歲而已啊,一點兒也不像是長輩的樣子。
盛梓涵點點頭,「跟我哥就差了八歲,人家就當了表叔。」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有些偷樂,因為每一次大哥看到這個表叔的時候就很搞,只因為差了那麼八歲,說什麼也不肯叫他表叔。
想不到的是,盛子禹也有小孩子脾氣的時候。
「子禹最近還好吧?」表叔霍色開始說話了。
盛梓涵點點頭,見到你就開始不好了。
「可是,你們不是一個姓啊。」李木蘭來回的比劃了一下兩個人,的確,一個是姓盛,一個姓霍。
「女人,都說了是表著呢,所以呢,血緣關係已經出了五輩了,算來算去應該是爺爺那邊的。」盛梓涵繼續解釋著,爺爺那邊的一邊稱為姑姑或者叔叔的,極少有什麼舅舅阿姨的,就算是有的話,也是奶奶那邊的。
李木蘭聽了個稀里糊塗,她還是決定不去追問這些個有關於祖宗十八代的事情了。
眼看著前面要下車了,她還是先去看看那個所謂的弟弟怎麼樣了。
白子古將幾個人帶到的是一個公寓裡,在打開公寓門的時候,正好有一個穿著白色背心的男人站在走廊哪裡手裡拿著一杯水,看上去倒是很英俊,只是那臉上多了幾道傷疤。
估計就是因為那次的公路戰上留下的吧。
「這就是你們要找的男人了。」白子古將腳上的鞋子踢掉,然後走到屋內。
那個男人有些後怕的往後倒退了幾步,「白先生,他們是?」
「他們是要找你的人,有關於你的那兩個哥哥的事情。」白子古坐在一邊然後在驚覺到應該先讓座給阿姨的時候,忙彈坐起身來。、
李木蘭一副你還識趣的表情,然後坐在一邊。
那個男人在看到李木蘭的時候,頓時驚了,「你,你不就是謝總要我追殺的那個女人?」現在他是什麼都不怕了,因為謝梅殺了他的哥哥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不就是強了那個女人麼,居然對他的兩個哥哥痛下殺手,他一定會殺了她的。
在看到那個男人一臉驚訝還有失措的表情的時候,李木蘭冷聲說道,「見我活著很意外麼?」
「不是··我就是沒想到你會····」在看到李木蘭那冰冷的眼神的時候,他渾身打了個顫,然後訥訥道,「你是來殺我的?」
「你想太多了,安多。」白子古則是痛快的將水喝完後,歎了口氣回道。
他們今天哪裡是來殺他的,而是要他做個證人的,而且他也應該知道李木蘭來這裡的目的的。
「我不知道你跟她有什麼恩怨,但是我不想要叫那個賤人就這麼逍遙法外,我要殺了她。」安多在聽到他們來意的時候,頓時就抓狂了,他憤恨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那個時候要是不那麼貪著歡的話,估計哥哥們也不會就那麼被那個賤人給殺了,他們可能現在還在窮困潦倒的生活著,但是總比死在人家手裡強。
尤其那個女人給自己身上來了那兩槍的時候,他本來以為她是良心發現,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徹底斷了他們安家的根,現在他被那個叫謝梅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只能堪稱一個人妖活在世上。
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白子古找到了他,說是可以將他保釋出去,本來他就是沒有罪的。
然後就跟著白子古來到了這個公寓裡。
「你是說你沒有殺過人?」霍色蹙眉看著他,一個殺手怎麼可能沒有殺過人?這件事情說出來,說下老天來都不相信。
安多堅定的點頭說道,「那天追殺李隊長,是我們的第一次,那個時候我們只是在四處暗地裡尋找可以生活的活兒,就是有一天,我大哥因為差點兒被車撞到,然後那個車子上下來的女人就是她,謝梅,在看到我們三個男人的時候,就問我們願不願意跟著她幹?那個時候,我們很窮,就算是個貧民窟也是一種奢侈,在聽到她說的事情的時候,我們都忐忑畢竟沒有殺過人,雖然犯過法,但是都是小打小鬧的。」
「你們就接了要殺木蘭的活兒?」盛梓涵冷冷的看著他,因為這生活下去,所以他們就選擇無辜的人作為犧牲,然後換取自己的好生活?該說他們可憐呢,還是可恨?
在聽到盛梓涵那絲毫不帶猶豫的聲音的時候,安多此時心虛的點點頭,當初要是正兒八經的找個工作的話,他們也不用落到這般田地,兩個哥哥都死了,家裡只有一個母親,就連他都斷了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