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爭搶萌女人 奪命飛車 文 / 右手繁華
夜晚等李木蘭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後頸處出來針扎似的疼痛,她蹙了一下眉頭,然後坐起身來,外面此時已然漆黑一片。
伸手揉了揉脖頸後,在抬起手來的時候看見那一串佛珠滑落,她呆滯的看著,「師父。」
她忙下床朝著樓下走去,在看到正在幫忙六嫂做東西的洛伊的時候,她站在哪裡沒有動彈,「洛伊,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聲音此時聽上去有些沙啞,看來是因為師父的離去,哭的很是淒慘,但是洛伊看到她的時候,那臉上儘是平靜。
她手裡此時沾滿了面,甩了甩,然後走了過來,上下掃了一番李木蘭,「過來看看你,聽說你情緒不怎麼好。、」此時的洛伊肚子已經大約有七八個月大了,頂著跟個鍋蓋似得,臉上也出現了些許的肉。
「師父她老人家去了,我卻不能回去看她····能好麼?」她的神情很是失落,眼眶此時也已經紅潤起來,本來就有些紅腫,現在更是難受的澀澀的。
「你就算是去了又能怎麼樣?現在她老人家也已經歸西去了,屍體早就入土為安了,你去了頂多是哭一場,鬧一場,然後呢?」洛伊乾脆洗好手,然後將她拽到一邊坐好,要是論說教的話,還是她洛伊。
「然後···」她淚眼朦朧的抬頭看著她,「洛伊,再怎麼說,她是養育我長大的,要是那個時候沒有師父的話,我早就死了,不管怎樣····就讓我去一趟峨眉好好拜祭她一下!」
「等孩子生下來以後,反正師父的屍骨又跑不了。」洛伊則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她冷沉著臉,「洛伊,我沒有跟你開玩笑。」
「我知道,這不是怕你產前抑鬱症麼。」洛伊看了一眼李木蘭,此時她的小腹處已經開始漸漸隆起,估計也快四個月了。
李木蘭深深的歎了口氣,只是在聽到她說什麼抑鬱症的時候,蹙眉不解道,「這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意思,總之先好好養胎才是重要的,師父也已經知道了你對她的不捨,她在天之靈也會感知的。」洛伊忙將那個抑鬱症打哈哈過去,要是真被她知道了其中內容不得被她罵死。
「那,我在這邊給師父設個衣冠塚吧?」她手裡來回的擺弄著那串佛珠,唯獨這樣才能暫時免得了她的思師父的情意,好想回去。
衣冠塚?洛伊一臉黑線,虧她想得出來,「睹物思人,你要是弄了什麼衣冠塚的話,還怎麼睹物思人啊?」
「也是。」她將佛珠端詳了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一半一半,留一半,另外一半做衣冠塚好了。」
你還是沒有放棄衣冠塚····
總之現在的她看上去還沒那麼難過就好,現在重要的是將她的心情轉化過來,雖然這對於一個剛剛失去至親的人有點兒無情了些。
但是總比看著她繼續這麼消沉的好。
「我說木蘭花啊,要是立什麼衣冠塚的話,也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的吧?」洛伊這邊是想著辦法將時間往後挪移,然後找出一個很是牽強的借口來。
李木蘭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還需不需要找什麼媒介?」那聲音說出來的時候,只是有些森冷,冷的讓洛伊不禁的打了個冷顫。
她起身,然後拿著佛珠穿上外套朝外走去。
洛伊見此忙上前攔住,「你這是幹嘛去?」
「去墓園走一趟。」她看了洛伊一眼,「你在家好好呆著,誰都不要告訴我出去了。」
「外面正在下雪,你這麼出去很危險的。」洛伊忙套上外套跟了出去,她擔心這個樣子的木蘭會出事兒,畢竟肚子裡的孩子才四個月不到,到哪裡都要小心著。
李木蘭坐在駕駛座上看著急沖沖的坐進副駕駛的洛伊,「你給我回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不行,盛先生他們既然拜託我來,就一定要護你周全才行。」洛伊雙手一邊忙活著繫著安全帶一邊說道。
「那你坐好。」李木蘭一開始是想著將速度控制在八十以上,但是在看到旁邊羅伊的時候,她還是決定四十以上了,畢竟兩個孕婦呢。
而一直伺機在盛家別墅外的一輛車子,在見到一台銀色的車子駛出了別墅區,就知道那一定是李木蘭的車子,因為那幾個人一向是開黑色的車子,只有這一輛銀色是李木蘭專用的。
車子上的人則是陰冷一笑,這個日子終於到來了。
「木蘭啊,反正挑選墓地的還不晚,你能不能帶我去孕嬰用品店去一趟?」墓園是個不怎麼吉利的地方,她盡量將她往旁邊帶,想著她也能理解一下。
李木蘭側眸看了她一眼,「你家男人不是早就給你的孩子準備好了麼?」
「那些東西怎麼夠用的,最起碼也要買到十歲左右才行啊。」洛伊嘿嘿笑道,忘記了,那個男人將所有的東西都辦好了,就只等著孩子出生了。
李木蘭默默的看著她,輕聲道,「你打算一輩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麼?」
「哈?」洛伊先是一愣,後訕訕笑道,「不是啊,是產後我要復出,沒有時間去管孩子,所以要一切都忙著給他整理好才行啊。」
她的手背到身後,手裡的手機已經撥通了夏至的,希望那個傢伙能夠趕來拯救一下,不然的話,照她這個樣子是阻止不了李木蘭的,再說了身後還有一輛可疑的車子隨時跟著。
「我不建議你繼續做替身演員。」她看了一眼後視鏡,像是感覺到了什麼,腳下緩慢踩下去,那時速一下子飆升為一百二。
「其實替身也沒什麼啊,最起碼不用被什麼狗屁的潛規則之類的,自己還能打的爽。」洛伊想了想,然後說著自己愛好這一行的原因,完全沒有意識到車子已經緩慢的行駛著偏離了原先預料中的軌道。
李木蘭冷冷的看向後視鏡中的那輛車子,然後伸手在手扶箱裡好一番翻騰,然後找出兩把手槍來,其中一把遞給了洛伊,然後趁著車子直行行駛的時候,快速側身到洛伊的左邊,將她的座位放平,讓洛伊呈現躺倒。
「木蘭花你這是在幹嘛?」洛伊先是一驚,旋即是想要解開安全帶坐直身子,卻是怎麼也掙扎不開,「木蘭花,你這安全帶怎麼弄的?快放開我。」
李木蘭稍稍偏頭看了她一眼,「好好躺著。」不等洛伊說話,她已經拿出一張面巾紙擋住了她的嘴,上面是啐了香味兒,不至於讓她暈過去,頂多叫她不能說出話來。
洛伊用眼睛狠狠的瞪著她,她知道她這麼做不會害自己,但是她也不想看到她因為什麼事情出危險。
『砰』消音槍貫穿了後車窗,玻璃擋掉子彈的聲音。
她回頭看了一眼,那輛車子已經跟在她的車後五六米的距離,此時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手槍站在車門外,一手扶著車身,一邊衝著她這邊瞄準。
要是瞄準的話,那還需要十幾秒鐘尤其還在疾馳中的車子上,那怎麼也要三四分鐘,這段期間,李木蘭已經將車子開向右邊,然後堪堪躲過那輛車子上的人的瞄準。
「次奧,賤人,居然躲了。」開著車子的女人咬牙道,然後將方向盤一打,跟著往右邊去。
開槍的殺手看白癡似得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人家不躲幹嘛去?難不成在前面還任由你開槍亂射?
李木蘭看了一眼身後緊隨著而來的車子,手裡的方向盤一拐,然後又是將車子繞到了左邊車道上。
終於那輛車子上開車的女人不耐煩的吼道,「給我打,不管打不打中,都要給我使出全身力氣,我一定要哪個賤人死!」
終於就連車後座上的兩個人男人,在聽到哪個開車的女人這麼一說,紛紛拿起手中的槍,探出窗口開始瞄準那前面的銀色車子。
在看到後面那三枝槍的時候,李木蘭知道,現在應該是出手的時候了,她看了看一邊躺好的洛伊,此時正怒目圓瞪的看著她,她無奈撇了撇嘴,「孕婦,就該好好在這裡躺著。」
不等她說完,那子彈一顆顆的猶如長了眼般的統統朝著她這邊飛來,她盡量將車子偏開,然後將車子穩定在直行的時候,將方向盤慢慢放開,手裡的槍,則是扣上保險栓。
瞇眼看著右側探身出來的那個殺手,然後定好了他的位置,猛地將身子探了出去,絲毫不帶猶豫的照著那只舉著槍的手臂就是一槍。
「啊!」被瞄準打中手臂的男人哀嚎了一聲,然後捂著手臂將手中的槍扔掉,忙縮回到了車內。
「三弟,怎麼了?」旁邊正探身瞄準的男人,在聽到另外一個男人哀嚎的聲音,忙將身子縮回車內,手扶著那個男人的手臂。
「老子中槍了。」男人咬牙忍痛道。
「一個殺手,不就是中了一槍嗎?有那麼嬌貴嗎?給老娘殺了前面那個車子上的女人,給你足夠的錢。」開著車子的女人咬牙道,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個直痛呼的男人,早就說了她不會僱傭他的,可是另外兩個非要說什麼,生死與共,媽的什麼事情都被那個男人給耽誤了。
「你他媽給我閉嘴,我們說了會辦成,就會辦成,你他媽再說話,老子把你也斃了。」副駕駛座上的男人惡狠狠的將槍頂在了女人的頭頂,幾乎是頂了她一個趔趄。
女人見此頓時臉都嚇得慘白起來,她哆嗦喝聲音道,「大哥,這是在高速上,不要這麼鬧騰。」
「是你這個女人不道義。」被叫做大哥的男人惡狠狠道,滿臉橫肉的臉上儘是殺意,要不是為了討生活,他們何必出來干殺手這一行?
女人吞嚥了一口唾液,盡量不讓他激動,嘿嘿乾笑道,「那個,我是太心急了,大哥你要諒解一下,對於賤人的恨之入骨。」
「殺手也是人,你他媽再拿殺手的命不當回事,老子一槍就崩了你。」那個所謂的大哥重重的吼道,然後繼續探出身去,開始瞄準前面的車子。
後座上那個受了傷的瘦個子男人,在看到前面那個開著車子穿著暴露的女人的時候,早就有了歹意,這一下子受了傷,她又被大哥給嚇唬住,不做點兒什麼,還真是對不起現在的情形,他哎喲喂的喊著疼。
旁邊的那個男人是一個殺氣騰騰的眼神幾乎就能將前面那個女人的後背給戳個洞出來。
「兄弟,怎麼也是痛,現在是在車上,你先忍忍。」男人伸手替那個男人給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那個男人卻是撇嘴,「現在,只有給我一個女人干,才不會痛。」
「這會兒上哪給你找女人去?等到了地界,老子給你找十個八個的,干到你陽痿。」旁邊的那個男人是無奈了,這個兄弟太刁鑽了,這種情況去哪裡給他找個女人。
而那個男人確實不以為的衝著前面的那個開著車子的女人揚了揚下巴,沒說話。
前面的女人感覺到渾身一震冷顫,她強自鎮定的繼續開著車子,不再說話,這個時候沉默著最好了。
可是她不說話,就不代表著,男人不找她的茬。
「你是說要她?」後車座上的那個男人在聽到自己的兄弟這麼說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她現在開著車子。」
「我好痛,二哥,我好痛~痛死了,沒有女人我沒法緩解疼痛。」那個男人開始各種叫嚷起來,然後將身子癱倒在車後座上不起來。
見此,那個副駕駛上的大哥終於動容了,然後不顧旁邊還在開著車子的女人,一把將她的方向盤奪了過來。
女人見此,忙將車子一拐,然後停止到一邊,「你們到底幹嘛?還想不想要錢了?」
「媽的,兄弟都為了你,受了傷了,讓我兄弟爽上一下,繼續幫你殺人,這又怎麼了?」滿臉橫肉的男人,一把將副駕駛上的車門打開,然後就朝著駕駛座上走去,剛將女人要拉出來的時候,卻是在頭側頂住一把手槍。
他側眼望去,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僱主,那個女人。
謝梅冷笑道,「敢跟我談條件?你他媽也不看看老娘是誰!」
「我說,你還是冷靜點兒,在這裡,我們三個人你一個女人,是逃不掉的。」此時謝梅的腦後被另外一把手槍頂住,該死的她居然忘記了車子裡面的那兩個男人。
她咬牙道,「只要你們幫我殺了那個女人,想要什麼都行。」
「老子就是好野戰,就像想要在這裡干你。」那個受傷的男人咬牙猙獰的笑道,然後在那兩個男人的幫助下,伸手一把將謝梅推倒在車前蓋上,現在正是時候呢,伸手一把將她的衣服扯開,完全不顧現在手臂上受的傷。
謝梅忙撐起身子,卻是被兩邊的槍,一邊頂著一個,想要逃,都沒法逃,她恨,為什麼當時,她就沒有擦亮眼睛,看清楚這幾個男人的嘴臉,就僱傭了他們,到了臨時紛紛倒戈,開始對她下起了手。
可是現實不容的她拒絕,她閉著眼睛,最後說道,「只要你們追上那輛車的話,殺了那個女人,我隨便你們怎麼做,只要伺候了你們爽了。」
「哈哈哈,想不到那個高高在上的謝總,居然會這麼低三下四的對我們這些不入流的殺手,搖尾乞憐。」那個受了傷的男人邪笑道,然後伸手開始去褪她的褲子。
她絕望的咬牙閉著眼睛,「真的,我以我的名譽發誓。」
「老子就不信,老子現在受了傷,想要女人,而你就是。」那個男人那裡管這些,將她最後的一層束縛扯掉……她咬牙,忍痛,媽蛋,這可是她的第一次,珍藏已久了的,居然就被這個噁心的男人給拿去,她不甘心,她緊緊攥著手,卻是什麼都做不了,她現在也不能動,要是動了的話,旁邊的兩邊的槍足可以給她一個痛快,而她要活命,一定要殺了那個李木蘭,憑什麼她活的那麼好那麼幸福,而她堂堂一個謝總居然被三個男人摁在高速公路上做這種下三流的事情。
一直到那個受傷的男人完事以後,一臉舒暢的看著那個身下已經一身凌亂的謝梅,然後朝著兩邊的大哥二哥談著他的感想,「媽蛋的,哥哥們,這個女人還真是個極品的沒話說了。」
一聽這個,兩邊的哥哥哪裡還忍得住?
許久沒有唱過女人的兩個男人,忙將手裡的槍撂下,然後統統開始對謝梅上下其手起來。
謝梅見到這兩個男人的醜惡的嘴臉,胃裡直翻噁心,但是她只能忍,她將頭瞥向一邊,看著另外一邊側車綠化帶上。
唯獨這樣,才好受點兒,只是好像她想起來什麼似得,旁邊的,兩隻槍,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撤下。
現在是她能逃的唯一辦法,不對,她不要逃,而是要將這三個人面畜生,解決掉。
想到這裡,她繼續閉著眼睛假寐,然後偷覷著那三個男人的反應,只有那個受傷了的男人站在不遠處吸著煙。
旁邊的兩個男人還在對她上下其手,現在正好是機會,她見此忙翻身而起。
那兩個男人先是一驚,忙想要將她給摁住,她卻是矮下身子去,然後撿起地上的槍,不等那兩個男人求饒,就是一人一槍給了一個結果。
在不遠處聽到槍聲的那個受傷了的男人,見兩個哥哥都被打中太陽穴死去,忙伸手去掏槍,卻發現手槍在車裡,他根本沒有拿出來。
他一個冷顫,然後咬牙道,「你個綠茶婊,居然敢殺了的哥哥,老子要弄死你。」
不等那個男人靠上前,又是一槍,她打中了那個男人的膝蓋部分,並沒有下死手,她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要是你不貪歡,你的哥哥們也不至於死。」
「我操!你要是下手就給老子來個痛快,媽的,老子不帶眨眼的。」男人惡狠狠道。
謝梅將手裡的槍扔在一邊,然後走到男人的面前,冷笑道,「想死?美得你。」她不會叫他死的,她會叫他生不如死,慢慢的將他折騰死。
···
前面在不停躲閃著的李木蘭突然發現,剛還在不停迫近的車子突然停下來,然後就是不見了雖然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知道的是,現在是虛驚一場,她深呼了口氣,然後看向一邊的洛伊勾唇笑道,「虛驚一場,剛剛那輛車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洛伊還是無力的看著她,死木蘭花,等她一會兒沒事兒了再找她算賬。
似乎料到了洛伊會找到她算賬,她冥思了片刻道,「我叫你男人來那個孕嬰店來接你就行了。」
洛伊想要掙扎起身,奈何渾身癱軟,這個無恥的混蛋啊。
李木蘭這個時候車子也不敢飆升了,而是正常的行駛速度,來到了洛伊指定的那家孕嬰店,然後拿起她的手機給她的男人打了個電話。
在接到電話的男人,不到一個小時就趕到了,她說的地方。
期間將洛伊是那叫一個溫柔的抱了起來,然後跟她道了聲謝,「你也要小心點兒。」
「多謝關心,你照顧好洛伊,不要叫她出來亂闖禍就行了。」那個男人眸色深沉的看了一眼懷裡渾身酥軟無力的女人一眼後,點點頭,然後離開。
而也在這個時候。
夏至已經開著車子過來了,在見到李木蘭那輛低調奢華的車子的時候,跳下車子,然後拍打著她的車窗,嘿嘿輕笑道,「老大嗎,你過來了啊。」
「夏至?你怎麼來了?」李木蘭疑惑的看著她,不記得自己有叫她過來這邊等著她啊。
夏至抹了抹鼻尖,然後說道,「我是跟你心有靈犀一點通啊。」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後串了進去。
伸手在她的手扶箱裡摸索了一番,然後將裡面的什麼香香的面巾紙統統給丟了出去,「老大,你是個孕婦,現在不要隨身帶這些東西。」
「你倒是挺瞭解的。」她冷冷看著夏至的動作,一直到她想要將她的槍也要扔到她的車子上去的時候,她在感受到那冰冷刺骨的眼神的時候,才訕訕然,將手槍放回了手扶箱裡。
李木蘭跳下車,然後走到副駕駛上,將夏至拽了下來,「帝集團你不在,來這裡幹嘛?」
「是洛伊告訴我你遇襲了,我是趕來救援的。」夏至摸了摸鼻子,她本來是一直緊隨其後的,但是在看到老大安然無恙的時候,她是決定跟她慢半拍,然後就看到了有趣的一幕,那就是那個一直喊著追殺她家老大的那個女人,居然被殺手反而給強了,更不可思議的是她居然將那其中的兩個男人給打死,留下那個貌似小受的男人,然後就是給了那個小受男人一腿上一槍,拖拉著上車就走了。
問她在什麼地方看到的?
嘿嘿,那是自然她的車子上裝載了一種可視性竊聽器,有什麼的話,全都聽到看到了,雖然看的不是很全面,但是已經足夠了,這就是她夏至,除了操盤手外,最有興趣做的。
洛伊?李木蘭思忖了半晌,好像在車上洛伊有一會兒是將手伸到身後的,「什麼時候你們變的那麼熟了?」
「只要是對老大好的人,我隨時都可以很熟的。」夏至嘿嘿笑著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只是在想到她是孕婦的時候,又將手挪開,生怕壓倒了她。
李木蘭遞給她一個白癡的眼神,她有這麼怕壓嗎?又不是小樹苗,一點兒力氣都經受不住。
「你可以走了,我現在要去一趟孕嬰店。」現在她的心情有點兒好,想著先去將孩子的東西置辦好也行。
「可是,有人已經開始在置辦了啊。」夏至指了指那個鼎鼎有名的孕嬰店,然後繼續說道,「洛蒙已經將這裡納為自己的店了。」
「你說什麼?」李木蘭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然後再看看那個孕嬰店,什麼時候,洛蒙已經將整個店都購買了?
夏至點了點頭,「不要不相信,這裡已經是你家的了,你隨便想要拿什麼都行。」
「·····那我還是先回去吧。」她說話的語氣再次低沉起來,這個樣子也不能平復她不能去峨眉的心情,既然現在不能上山拜祭師父,那只能等到來年了。
夏至一聽她要回去,就忙上前攔住她,「你不進去看看嗎?」
「不看了,既然有這個店,我就不需要去特意挑選什麼了。」她鑽入車內,然後啟動引擎。
夏至一見她要離開,就開始擔心了,從一開始來的時候她就被追殺,萬一途中再有人對她企圖不良呢?
想至此,忙給她的偶像打了個電話。
洛蒙在得知李木蘭過來的時候,自然高興的很,但是在聽到說她又要回去的時候,立馬要夏至攔住,要是攔不住的話就去追上。
他現在馬上動身就回去,。
旁邊一起的盛梓涵在看到洛蒙那一臉緊張的時候,忙也跟著站起身來,「發生了什麼事?」
「木蘭,她過來了,只是在聽到那家店被我購買以後,又要回去了。」他忙拿起一邊的外套朝外走去,盛梓涵想了想,然後看了一眼整個會議室,現在是個十分重要的會議,各個的董事都在這裡,也不能走開,他只能暫代一下盛子禹跟洛蒙了,「你去,保護好她,這裡有我。」
「好,我先去。」洛蒙急匆匆才朝外走去。
盛梓涵冷沉著臉看著在座的每一個人。
只是還沒等他開口,會議室的門就被打開。
「梓涵,你出來一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美麗媽,他看了一眼會議室裡的人,然後無奈道,「關於這次合併案,等下次會議再說。」不等其他的人有異議,他起身走了出去。
「媽,你怎麼來了?」盛梓涵冷聲看著眼前站著的美麗媽。
美麗媽則是溫柔的笑了笑,然後看了一眼會議室內,「對了,你大哥呢?」
「大哥有事出差了。」他知道,這次美麗媽回來,准又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才趕回來的。
美麗媽一聽這個,那剛剛還溫柔的臉上此時儘是僵硬,然後就是一陣陰沉,「是不是又去找李木蘭了?」
「媽,大哥也有自己的人身自由,有他選擇的權利,他喜歡誰,你為什麼非要限制?」盛梓涵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所謂的目前,以前看著為人挺好的一個人,怎麼今天就成了這個樣子?難不成一旦當了媽的人就開始各種管束了?
美麗媽深吸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氣的冷笑了一聲,「限制?我這是限制嗎?那個李木蘭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們都去追?她有哪裡可取的?」
「她可取的地方多了去了,跟你說也說不明白。」盛梓涵轉身邁步回到總裁室,然後開始認真的看一些文件,雖然是攝影師一個,但是對於一些商業上來的事情,他一向還是懂的。
美麗媽一聽兒子這麼頂撞自己,頓時來了脾氣,「盛梓涵,你這是什麼話?跟我說不明白,那你跟誰說的明白?要知道我是你媽,你們做什麼事情,娶什麼樣的人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
「媽,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代替我們娶了?幹嘛還來苦口婆心的來勸我跟大哥?」盛梓涵冷嗤了一聲,然後繼續埋頭開始在秘書送來需要簽名的文件上簽上了盛子禹的名字。
美麗媽一聽這個差點兒厥了過去,手指顫抖著指著盛梓涵的鼻尖,「好你個小混蛋,長大了翅膀硬了,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敢衝撞你親媽了。」說著就拎起手裡的包砸向盛梓涵。
盛梓涵卻是躲都沒躲,而是坐在那裡,一直到美麗媽手提包的環扣將他的額角勾起一塊兒肉皮血流滿面。
「梓涵···你··你怎麼不躲啊?」美麗媽一見盛梓涵那個樣子,頓時有氣也不敢發了,現在重要的是她兒子已經被她打出血了,眼前重要的是進醫院處理。
她忙走了過去,然後伸手想要去幫忙摀住他的傷口。
盛梓涵卻是躲了過去,冷聲道,「媽,你鬧夠了沒?」
「你都這樣了,媽還能鬧嗎?」美麗媽心疼拿出面巾紙開始替他摀住傷口處,然後讓他站起身來,繼續說道,「兒子,先去醫院去處理一下傷口,剛剛是媽失控了。」
「我沒事,就是一個小傷口。」盛梓涵摀住傷口起身,然後走到旁邊的立體櫃前,打開拿出一個醫藥箱遞給了美麗媽。
「要去醫院檢查一下才行啊。」美麗媽接過那個醫藥箱,想也不想想著就要扔到一邊。
盛梓涵無奈的將醫藥箱拿過來,「我自己來上就行了。」
「可是,會很痛的。」美麗媽看著那傷口挺深的,都不敢上前了。
而這個時候,盛梓涵將外面一直站著的黑血叫了進來,讓他給自己幫忙上藥包紮。
美麗媽咬著下唇看著兒子那滿臉血的樣子,這一切都是因為李木蘭而起,要不是因為她的話,她就不會揮手拿著包去打他的。
而此時·····
李木蘭看著身後跟著的那兩輛車子,有些無奈,她又不是病弱殘障,還需要兩個車子護送回去?
車子剛剛要到達高速口的時候,她將車子停靠在了一邊,然後等著那兩個車子自動靠過來。
「老大,你怎麼了?」首先過來的就是夏至,在看到李木蘭將車子停靠到一邊的時候,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
李木蘭單手搭在車窗邊,抬眸看著她,「我沒怎麼,就是看到你i了,就怎麼了。」
「老大,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嗎?」夏至一聽這個,頓時就感到有些委屈,她可是保駕護航的將她送回盛家別墅哪裡啊。
她無奈的癟了癟嘴,「那你身後哪裡又是怎麼回事?」
「啊?」夏至在看到她指的方向的時候,忙轉回頭去,在看到一襲黑色風衣洛蒙的時候,立馬那臉上揚起一抹陽光的微笑來,原來是偶像也跟著來了。
艾瑪,那身高,那身材簡直是勾人的存在啊,不過她有男人了,還是只能yy一下就行了,起身站好,看著走過來的洛蒙,「偶像,你的速度夠快的啊。」
「嗯,你的速度也不慢。」他是想不到,這一路追逐著李木蘭的時候,居然在中途三台車子成了賽車戰了,簡直是奪命飛車。
尤其是前面的這個孕婦的車速更是快的沒話說,知道這裡是遠離了市區了,速度居然開始提升到了一百二以上了。
「嘿嘿,多謝大神誇獎,既然有大神在,那這裡就沒我什麼事了,我先撤了。」夏至左右看了看,然後撤身走人。
李木蘭單手搭在方向盤上看著已經走遠上車的夏至,開始啟動引擎也打算走人。
卻在這個時候,洛蒙彎腰進去伸手將車鑰匙就躲了過去,然後出來站直身子,淡聲道,「我開車,你去副駕駛。」
「不用了,我自己腿腳好,會開。」她伸手想要將鑰匙奪過來,他卻是往後一退,然後搖了搖手裡的車鑰匙,繼續說道,「要不坐我的車回去,要不就是我開車載你回去。」
「····有什麼不一樣麼?」她陰沉著臉看著他。
洛蒙卻是淡淡微笑,然後趴伏在她的車窗旁,「沒什麼不一樣。」
「洛蒙!」她咬牙,伸手打開車門,然後就是狠狠往外一推,正好撞到了站在一邊的洛蒙,在剛才他是又往前走了一步,認為怎麼她也會妥協的,哪知道她會來這報復性的一招。
洛蒙則是笑著應聲,「我在。」
她蹙眉看著他的手揣在衣兜內,然後伸手過去就去掏,卻是被他阻擋住,然後手就是被他握緊在手心裡抽不出來。
「放手!」她咬牙,想要用手指甲摳,但是她又不像其他的女人似得留著長手指甲,想要用手去捏,又捏不到他手背上有一點兒的肉。
她則是抬起腳來,使勁兒的照著他的腳踩去,想著他最起碼能動彈一下。
但是那個男人卻是站在哪裡巋然不動。
見此,她忙伸出另外一隻手,兩隻手一起抗爭著那一隻大手,卻是被他那只空餘著的手攬住,絲毫動彈不得。
「真乖,我們現在就回去。」洛蒙溫柔的順著她的後背。
她見此,只有最後一招,然後張嘴朝著他那稍微單薄些的胸膛就咬去。
終於,洛蒙鬆開了她,她忙將那把車鑰匙拿出來,然後打開車門上車。
洛蒙揉了揉被咬疼了的地方,但是沒有去追她,而是站在哪裡含笑看著她。
她眼一瞇,然後將鑰匙插到鑰匙孔,卻發現···
「根本就不是這輛車上的。」她憤怒的將手裡的鑰匙甩了出去,然後負氣的雙手環胸坐在主駕駛座上,剛剛他是掉了包的。
洛蒙卻是彎腰將那把鑰匙撿了起來,歎氣道,「說了,要麼坐我的車,要麼我開你的車送你。」
「不需要、」她不是單純的為這開車生氣,還有著關於峨眉山,心裡夠鬱悶的了,他居然還來找事。
那語氣甚是不爽。
洛蒙將另外一把鑰匙拿出來,然後坐到副駕駛上,將鑰匙遞給她,「需要麼?」
她看都沒看一眼,然後將鑰匙接過來,插到鑰匙孔裡,啟動引擎,那速度立馬提升上來,朝著高速入口駛去。
「開慢點,孕婦不要太過於激情。」洛蒙則是在一邊指揮著她。
她卻是連搭理都沒有搭理一聲。
一直到高速入口的時候看到一輛比較熟悉的車子,那是剛剛在追殺她的車子,現在已經停在了哪裡。
此時車的旁邊站著一個男人,手捂著肩膀,好像就是她打中的那個。
然後就是一邊有四五個警察,將這輛車子團團圍住。
她慢慢的想要駛過去,卻被洛蒙擋住。
他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剛剛那個男的就是一直跟著我的車的那個。」李木蘭看了一眼那個被警察帶上車的男人,心裡卻是有些疑惑,為什麼抓住的只有他一個?其餘的那三個去了哪裡?
洛蒙則是看向外面站住的那個男人,記住了,那個男人的長相,想要躲到警局裡就沒事了?這個想法也太天真了。
而一直躲在告訴入口不遠處的謝梅緊張的呼哧著氣,看著那幾個該死的警察,究竟是誰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