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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爭搶萌女人 下毒 文 / 右手繁華

    兩個人在將喜歡吃的菜都放好以後,謝天風就蹙眉了,「怎麼那麼零食?」

    「最近喜歡這種燒烤口味的薯片,所以就多買了些。()」看了看購物籃裡的各種薯片餅乾一眼,她淡笑道。

    但是謝天風卻是一一嚴謹的將她的那些垃圾食品都給挑了出來,「吃了沒有營養,這些個東西孕婦都不能吃。」

    「偶爾吃點兒沒事。」見謝天風將那些個東西都一一挑了出去,她也沒有太過於堅持,跟著他一道往收銀處哪裡走去。

    「那樣對胎兒造成營養不良,以後見到這些東西不要買了。」一邊收著東西,謝天風還在不停的念叨著,而旁邊的女人則是不發一語的看著他,一直到他發覺到自己沒有開口,「怎麼不說話?」

    「你一直在說啊。」李木蘭手提過購物袋,卻是被他接了過去,謝天風尷尬的笑了笑,因為最近在網絡上查了各種資料,對於這種事情,她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是看了個清清楚楚,哪成想到會話這麼躲起來。

    「天風,其實你挺會說的,幹嘛老是板著臉跟個冰塊兒似得。」在街道上,路燈下,李木蘭停住腳步,然後轉身看著他,伸手去扯他的臉頰,他微彎身子讓她能夠夠到。

    他那雙深邃的鷹眸緊緊的盯著她看,一直到她有些手臂酸了,他半攬著她的腰肢繼續往前走,「我怕我會太囉嗦。」

    「哪有,你冷的我一開始還認為你是個啞巴了呢。」李木蘭則是挽住他的手慢慢的往前走。

    在兩個人的身後跟著一輛黑色的賓利,緩慢的跟著,車子上的老人精神抖擻,華發雖滿,但是還帶著那一種霸道,在看到前面走著的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自己的孫子的時候,立馬手裡的金龍枴杖就開始狠狠的敲擊著車子,咬牙道,「臭小子,什麼時候有女人的也不說一聲。」

    「老太爺,要不要叫住少爺?」司機朝著後面的老太爺看了看。

    老太爺則是哼了一聲,然後才不情願的回道,「算了,給他打個電話,叫他明天回去一趟。」這小子,要是事先將他有女人的事情先告訴自己的話,他也好有個心理準備,哪怕是寒酸窮怕,那都沒關係,只要真心喜歡他的孫子就成了,人嘛,錢財乃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他不在乎什麼門當戶對的,只要兩個人感情深,那就一切都好了。

    司機點了點頭,然後驅車離去。

    正在跟李木蘭談情說愛的男人,突然感覺到口袋裡的電話震動,不緊不慢的掏出來,在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那眉頭有些蹙起,「張叔,什麼事兒?」

    「老太爺叫你明天回來一趟,他的血壓高最近又犯了。」張叔一本正經的說道,將電話掛了以後,身後的老太爺就忍不住了,拿著枴杖就敲他的頭,「臭小子,什麼叫做我高血壓又犯了?老子老當益壯,你這個臭小子,敢瞎說。」

    「老太爺,這樣少爺才會回來啊。」張叔躲著他的枴杖,然後仔細的掌握著方向盤,貌似老太爺的脾氣最近又火爆了些。

    謝天風在接完電話後,呆怔了一下,然後四下裡看了看,果然看到一輛車牌後為四個五的軍牌車子走遠,看來老爺子在街上亂晃悠,看到他們了。

    李木蘭看著謝天風不怎麼高興的樣子,輕聲道,「天風,怎麼了?」

    「爺爺看到我們了。」謝天風忙半摟著她往公寓哪裡走去,冷風中有什麼事情還是回去說得好。

    在剛回到公寓的時候,徐紹就有些不開心了,「小蘭蘭,買菜買了好長時間啊。」

    「總要挑挑揀揀的吧。」李木蘭則是笑道,指了指謝天風手裡的那兩個袋子,都裝的滿滿的。

    徐紹接過兩個袋子來,看了兩個人一眼,然後在李木蘭的臉頰上狠狠的吻了一下,「我去炒菜。」謝天風將李木蘭的臉扳過來,然後拿起茶几上的抽紙來給她擦了擦,「不然會感染細菌的。」

    廚房裡則是傳來叮咚響聲,好像徐紹將這話聽進去了,所以在生氣,李木蘭笑夠了之後,起身然後揉了揉謝天風的頭,「你先坐著。」

    等她走近廚房的時候,謝天風也跟在了後面,徐紹本來是炒好了第一道菜,然後夾給李木蘭嘗了一口,她先是點點頭,「不過有點兒淡了。」

    「那就放些水。」不知道怎麼做飯為何物的謝天風在一邊倚靠著門框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頓時有些心酸不是滋味兒。

    李木蘭側頭看了他一眼,「不能亂加水的。」她示意徐紹走開,乾脆這頓飯還是自己來做的好。

    徐紹被李木蘭擠出了廚房,但是還是不想離去,就站在哪裡看著李木蘭開速的切菜洗菜,然就是放油入鍋翻炒著。

    菜香飄滿這個公寓,就連剛剛睡醒的徐音音也跟著香味兒出來,一直到廚房前看著正在炒菜的李木蘭,「哇,嫂子做的菜好香。」

    「那是自然,我的女人自然是各個行都很在行。」徐紹得意的回道。

    謝天風一邊則是陰沉著臉,「她也是我的。」

    好像兩個人一直在糾結這個問題,徐音音呵呵乾笑著,「我來幫忙好了。」

    「你會麼?」李木蘭刷好鍋,抬眸看了她一眼。

    徐音音則是將兩邊站著的男人往兩邊一撥,走了過去,然後接過她手上的炒鍋,笑道,「我可以學的···」

    「這個,那個····」李木蘭看著徐音音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想要說,要想要學這個,其實也需要悟性的,只是在她剛剛將鍋放在沒有打開火的爐灶上,然後倒入油的時候,李木蘭感覺到有些凌亂,「音音,火沒開。」

    「啊?怎麼開火?」徐音音則是左右看了看,伸手順著一個按鈕則是摁了下去。

    火倒是打開了,但是嚇得徐音音忙朝後倒退了幾步,「天啊。」

    「你還是出去吧。」李木蘭則是將她推到門口,然後回身忙將火關上,這廝的悟性還真是差,就連先放鍋開火,然後鍋熱了倒油她都不知道。

    徐音音癟了癟嘴,然後扭捏的走到沙發那邊坐下,好半晌她才開口,「我還真是個笨蛋。」

    「音音,滿滿學,你嫂子也不是一天兩天就會的。」徐紹則是出聲安慰道,記得那個是李木蘭第一次開始燒飯的時候,整個廚房都是炸毀了一片,鬧得都不敢叫她進廚房了,後來那廝是硬是跟廚房槓上了,學了半年,上了廚師班,那手藝是真的好的沒話說。

    在聽到徐紹這麼說的時候,徐音音也是給自己打了打氣,「我一定會學會的,哥哥。」

    ···

    晚飯則是六道菜,外加一道湯。

    倒是香味兒十足。

    還沒等幾個人開動,門就開始響起。

    大晚上的,還有誰能來這裡?

    徐紹起身,去開門,在看到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人的時候,嘴角一抽,然後衝著餐桌邊的那幾個人說道,「小蘭蘭,今晚的晚餐夠吃的嗎?」

    「我只做了四個人的份兒啊。」李木蘭起身看向門口站著的那幾個人,笑道。

    洛蒙一聽這個,則是揚了揚手裡的保溫盒,「我帶來了,雞湯。」

    「還有冬菇魚翅。」盛梓涵則是躋身進去,將李木蘭摟進懷裡,責怪道,「門口冷,你還去迎接個毛線啊。」

    「知道你在這裡,我們是馬不停蹄的往這裡趕。」盛梓涵將手裡的東西放好在餐桌前。

    而一直站在一邊的徐音音愣怔了,眼前的那個男人該不會是嫂子的哥哥之類的吧?

    「你們好。」徐音音則是臉紅紅的看著那幾個人,似乎都跟嫂子之間的感情不簡單呢。

    在聽到有個女孩的聲音之後,幾個男人才將眼睛看向一邊站著的徐音音身上,「你好。」一個個的都是平淡無波。

    徐紹就不淡定了,他不記得這裡又告訴過誰,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那都坐下吃飯吧。」李木蘭跟徐紹臨時又加了幾個凳子,只是,誰來告訴她,這幾個男人是在搞什麼?

    先不說自己面前的餐盤裡多出來猶如一座小山的食物,還有那幾個一直拚命往自己身邊擠得那幾個人是在搞什麼?

    「我最近不想吃肉。」她拿起筷子就想要將餐盤裡的肉挑出來,只是五雙眼睛在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手,她看著餐盤裡的食物,好像都是肉,也不知道是誰夾給她的,但是那幾個男人自己知道啊,她現在有些無從下手。

    徐音音則是淡淡笑道,「嫂子,我來幫你吃點兒好了。」她伸手拿起筷子,只是當那筷子剛剛放到第一塊兒肉的上面的時候,她感覺到後脊背發冷,似乎天氣冷了,但是屋子內應該暖和啊。

    「那個什麼,我身子弱,還是吃些青菜好了。」徐音音默默捂臉,對不起嫂子,我無法幫你排憂解難了。

    李木蘭則是挑眉舒了口氣,吃吧,不吃真對不起他們的心。

    一口接著一口,男人們則是看得膽戰心驚的,因為在李木蘭吃著的時候,那臉是越來越陰沉,似乎是在咀嚼著其中某個人的肉,那動作極其緩慢,那神情則是陰仄仄的。

    「那個,寶貝,你要是實在吃不下了,就不要勉強了。」洛蒙,拿起筷子開始替她吃掉其中的一部分。

    見此,那幾個男人也是同樣的拿起筷子幫忙···

    李木蘭無聲的看著那幾個男人,最終一直到餐盤裡的東西沒有了,她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笑來,仍然是笑不漏齒的咀嚼著,而且那神情是陰沉的更加可怕起來。

    一直到嘴裡沒什麼的時候,她才開口,「牙齒好痛。」剛剛在吃掉第二塊兒肉的時候,她的最後面的牙床子就開始痛了起來,幾乎痛的她都不敢大聲喘氣,肚子卻是餓的難受,在眼看著他們將那些肉都夾走了,她有些無奈,自己又說不出來,一直到嘴裡的東西慢慢都嚥下去以後這才開口。

    「嫂子,是不是有蛀牙啊?」徐音音則是將頭伸過來,看了看李木蘭的下巴似乎哪裡有些稍微的腫起來了。

    李木蘭搖搖頭,緊蹙眉頭,「我牙口一向很好,怎麼會有蛀牙。」再說了她又不是小孩子,哪裡會有蛀牙這一說啊。

    「這可不一定,有的孕婦會是長蛀牙的。」徐音音突然想到以前的那個三嫂似乎在懷孕的時候,就長蛀牙啥的,這也算是她的經驗之談吧。

    「還能吃東西嗎?」離著她最近的盛子禹伸手抬起她下巴,叫她張開嘴,看了看似乎裡面沒有什麼蛀牙啊。

    李木蘭搖搖頭,手緊緊捂著自己id下巴,「好痛,但是肚子好餓。」

    人最痛苦的莫過於此了,牙痛看著一桌子的美味佳餚卻不能吃,肚子還那麼的餓,她今天算是碰上了。

    「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盛梓涵在一邊則是急了,忙起身開始拿東西,要往外走去。

    李木蘭歎了口氣,倒吸了口涼氣,更疼了,「好像是給開藥。」

    「孕婦不能吃藥的。」徐音音將她所知道的的乾脆都說了出來,然後坐到廚房在兵老鄉李找出冰塊兒來給她冷敷起來,「嫂子,你先這麼著,還能緩解一下。」

    「唔嗯。」李木蘭起身走開,頓時也沒了吃飯的心情。

    坐在沙發上,認真的接受者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

    「不能吃甜食,嫂子,你現在只能喝點兒小米粥了。」徐音音看著李木蘭受痛的樣子,也有些感同身受起來,然後建議徐紹去給李木蘭煮小米粥來喝。

    李木蘭現在是牙痛的話不敢說,同時脾氣也開始直線上升起來。

    腳則是因為牙痛開始亂踹起來,不然的話就蹲在地上,或者找個牆靠著,只有這個樣子才能緩解疼痛。

    「好像是在長智齒。」在打電話問過未來岳母大人以後,盛子禹在一邊輕聲回道。

    好像有的孕婦就會在孕期長這個,有早長的也有晚長的,更有的是一連長四個才算完事,照著李木蘭今天的情況看來是連續長了兩個吧?

    智齒?

    李木蘭蹙眉,「小孩子才長那玩意兒。」

    「也有大人長的、」盛子禹溫和的笑道。

    李木蘭瞅著他是因為牙痛越看越不順眼,伸手緊緊揪著他的面頰,「既然這樣,幹嘛你不長啊?」

    「我已經長完了。」盛子禹說完,然後張嘴靠近她,讓她好看清楚,繼續說道,「是四個一起的。」

    「誰信。」李木蘭將頭扭回去,然後將手縮回來,卻被他束縛在他那大大的手掌心裡。

    徐音音有些無奈的看著兩個人之間的互動,「我先起來,你們再那啥。」實在是擱在兩個人之間電燈泡太明顯了。

    「音音,先把藥喝了吧。」徐紹將藥遞給徐音音,徐音音則是接過仰頭喝完,苦苦皺著眉頭,「什麼時候才不用喝藥了啊。」將藥瓶還給徐紹之後,她坐在一邊歎氣道。

    「音音根本就不是什麼病。」李木蘭鼓著腮幫子,發現只有這樣才能緩解疼痛,而且那痛只是一陣一陣的,很是見效,於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這一晚上就這麼鼓著腮幫子了。

    在看到李木蘭鼓著腮幫子的時候,盛梓涵很沒節操的笑了,「女人,你這個樣子很像河豚。」

    「的確像。」徐音音在一邊掩嘴笑道。

    李木蘭瞇著眼睛看著兩個笑開的人,「只有這樣牙齒才不會太痛,這個樣子,能緩解一下。」說完立馬閉嘴繼續鼓著腮幫子。

    「對了,你說音音不是病?」徐紹收拾完以後,忙蹲在她的面前問道,他想要知道,要是不是病的話,那是什麼?

    李木蘭點點頭,然後大口吐了口氣說道,「她的手指是有些泛黃灰黑色,哪裡是病的原因?」再次馬上閉上嘴巴憋氣。

    「真的很像河豚。」洛蒙一邊用手指戳著她的臉頰,一邊笑道。

    她沒好氣的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然後朝旁邊一甩,「明顯的是因為長期服用一種毒藥形成的。」看著摔倒在地的洛蒙還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將頭轉回去不去看他。

    因為長期服用毒藥?

    徐紹拿起一個藥瓶子看看了看,上面的是氨咖甘片,分明是止痛用的,哪裡是什麼毒藥?但是李木蘭既然這麼說了,那也一定有她的原因。

    「我懷疑,你們的那個後媽,給音音吃的不是藥,而是鴉片之類的毒品。」她再次將腮幫子鼓了起來。

    「你是說,母親給我吃的是毒品?這不可能吧?」徐音音在聽到余敏的時候,緊緊的摀住心口哪裡,這怎麼可能,一向疼愛她的余敏怎麼可能會給自己吃那些個癮君子們才嗑的藥,她忙搖搖頭,「嫂子,你說錯了,母親對我很好,不會是她的。」

    「真是個善良的孩子。」李木蘭歎氣,然後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低垂著頭看著她的手,然後說道,「我不會騙人的。」

    徐紹也鄭重的朝著徐音音點點頭,「這次帶你出來,是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徐音音直感覺到,徐紹接下來的話,一定還要更重要,她緊張的摀住自己的心口,手心裡都是汗。

    李木蘭則是安撫的拍了她的頭一下,「我們會帶你去峨眉找我的師父去。」

    「找你的師父?」徐音音不解的看向李木蘭,她的師父跟她這個病有關或者說會治癒得了她這種病麼?

    李木蘭冷聲道,「你這種病其實很容易治好,但是也很難治好,就看你的意志了,所以要帶你去峨眉,是想要考驗你的意志力,剛剛徐紹給你服用的藥,你以後不能再吃了,那些個都是毒藥。」

    「可是我要是不吃的話,會直冒冷汗,渾身無力,很想要吃那個藥的。」徐音音則是擔心的說出了自己的身體症狀。

    李木蘭冷笑道,「你的母親就沒有告訴過你這是什麼原因嗎?」

    徐音音想了片刻,似乎母親還真的沒跟自己說過這些。

    「那是因為這就是吸毒者離開藥物不能存活的原因,只要離開這些個藥物,你只能跟自己所說的情形一樣,你是絲毫都忍受不了,完全要靠著那種藥物來過活,也才能舒服些。」這個余敏的心思是有多麼歹毒啊,居然對著這麼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就開始下毒,而且這一下還下了多年之久。

    將徐紹的母親治死,將他的妹妹弄的生不如死,她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徐紹想著的就是李木蘭在想著的問題,始終不明白他跟妹妹母親之間對她有什麼仇恨,居然可以讓她這麼下狠手。

    「母親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有做錯什麼事情嗎?」聽到這裡,徐音音忍不住的掩面啜泣起來。

    李木蘭因為牙痛不能繼續安慰下去,徐紹走過去,將徐音音攬入懷中,低聲道,「只要這一次將這種毒戒掉就好了,音音不要哭了。」

    戒毒是個漫長而痛苦的時間,熬得住的很快的就能戒掉,但是中間卻是慘不忍睹的,有的戒不掉的則是自殺或者自殘,總之戒毒也不是好戒的。

    「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做個體檢吧。」盛子禹在聽到這些話後,蹙眉冷聲道,想不到有人居然會狠毒到如此地步,這相當於慢性自殺,不知不覺也就罷了,還讓那些個受害者一直以為施毒的是好人什麼的,這種人才是最歹毒的。

    李木蘭也點點頭,表示道,「結果出來後,我就能帶你回峨眉了。」

    合計來,合計去,其實李木蘭還是想著要回去峨眉一趟,畢竟好久沒有見到師父了。

    雖然有半年不到了。

    「木蘭。」盛子禹將眼睛轉向一邊一直在跟徐音音講著峨眉各種好的女人,似乎只要說起峨眉來,她就很高興。

    李木蘭則是繼續不知疲倦的講著,自己的牙痛還是不痛也拋之腦後,一直到她被人給扛起,倒掛在人的肩膀的時候,她才醒過身來,「放我下來,這個樣子好難受。」

    「該去睡了。」盛子禹將她放好,然後不等她站穩就公主抱著朝外走去。

    徐紹見此忙上前攔住,「這麼晚就回去,很危險,還是留下在我這裡。」

    「徐紹,現在重要的是照顧好你妹妹,寶貝這裡我們來就好了。」洛蒙一邊換著鞋子,唇角揚起一抹得意至極的微笑來。

    徐紹無奈,想要留下李木蘭都不可能了,畢竟,在這裡可是有四個男人可以將他摁翻在地上,「回去的路上小心。」

    「音音~放心了,去了峨眉一切都能解決的了。」臨走的時候,李木蘭還不忘朝著一臉擔憂的徐音音喊道。

    徐音音抬眸看向門口,此時的李木蘭已經跟著其他的幾個人走了。

    她抬起水眸看向徐紹,「哥哥,嫂子說的是真的嗎?」

    「放心,聽你嫂子的話沒錯。」徐紹安慰的抱了抱她,然後將她哄著進去了臥室。

    ····

    車上

    李木蘭有些太開心了,因為近期能去峨眉,而且牙齒居然也奇怪的不痛了。

    「寶貝,關於去峨眉,有我跟梓涵就行了。」洛蒙跟那幾個人商量了一番,決定跟著一起去峨眉的就他徐紹還有盛梓涵一起跟著去就行了,李木蘭現在懷著身孕實在不適合上峨眉,畢竟那裡現在過於寒冷了些。

    在聽到否定她也跟著去的時候,李木蘭則是淡淡的瞅著說話的男人,「我跟著去沒事兒。」

    「不行,你在家裡好好養胎就是了,這些事兒交給我們就行了。」一向大男人主義的盛梓涵在此時發揮了他的作用,說什麼也要保護好她才是。

    李木蘭聳肩,沒再說話,但是並不代表她妥協了,而是要另外想個辦法去了。

    見她沒話說了,洛蒙倒是不覺得她這是認了或者什麼了,「老大,你在家裡要盯緊她點兒。」李木蘭一向是很有想法的,現在是不叫她去,但是免不了到時候剛到峨眉的時候,第一眼見到的會是她。

    李木蘭一聽這個,臉頓時垮了下來,「切,看誰,槓得過誰。」

    「木蘭,好好在家養著。」謝天風的聲音自前面傳來,一向她是聽他的話的。

    但是這一次,李木蘭又怎麼會被他這麼一句話給說動,「好啊,我會好好養著的。」而且還要養的生龍活虎,一直到峨眉山哪裡,見到師父。

    有關於她是否好好的在家裡帶著的可能性,為零。

    在徐音音體檢完拿出結果走人的第二天,她就單身在一個夜晚開始偷溜出去,畢竟對於偷著溜躂出去,對她來說是小意思,。

    但是她也小覷了謝天風跟盛子禹的能力了,在她剛剛走出大門的時候,門口大燈就亮起來,猶如白晝,她不禁的瞇起眼睛看著眼前車子上坐著的人,居然是謝天風睡在裡面。

    她走了過去,然後探頭進去,卻是被男人一把捧住了臉狠狠的吻了下去。

    她掙扎無果,只能任由他吻著,然後將她抱回去,「你是逃不出去的。」

    「我就是想要回去峨眉看看師傅罷了,你們這麼擋著幹嘛啊?」她是一邊雙手環胸坐在床頭,一邊惱怒著,還有那些個師姐妹們也好久沒見了。

    謝天風笑看著她,「怎麼這次不像個河豚了。」

    「牙不痛,幹嘛要像個河豚似得,那個樣子多難看啊。」她伸手拍了兩下自己的臉頰兩側,打了個哈欠就要窩在謝天風的懷裡睡覺。

    還沒等她閉上眼睛,盛子禹就穿著真絲睡衣走了進來,在看到躺在謝天風懷裡的李木蘭的時候,他走到了她的另外一側,躺下,身後將她摟了過來。

    她順著力道翻滾了過去,「這麼晚了,你過來幹嘛?」

    「沒你睡不著。」盛子禹在她的額間吻了一下,然後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睡覺。

    謝天風見此那肯就這麼算了,同樣躺下,將她再次攬了過來,冷聲道,「老大,你能不能給我一個跟木蘭獨處的機會?」

    「天風,明天你去趟神煞盟分堂哪裡,好像發生了一件比較棘手的事件,路家的人居然將爪子伸向了哪裡。」盛子禹面無表情的淡聲道,但是仔細聽也知道他的意思。

    謝天風那張冰臉上浮現了些許的怒意,「老大,好像那邊的事情已經被黑蓮處理的差不多了吧。」

    「處理的不乾淨,你再去一次。」盛子禹想了想然後繼續說道,「你家老爺子給我打電話了,還說要你明天回去一趟,你要記住。」

    謝天風現在只想嘴裡罵聲靠,但是在看到已經睡過去的李木蘭的時候,不禁失笑,搖頭然後下床,今晚還是讓給他們好了。

    翌日

    李木蘭一邊伸著懶腰起床,眼睛則是掃了一眼床上,居然兩個人都沒在,這樣也好,免得纏磨的慌。

    起床洗臉刷牙,再然後就是換上一襲比較寬鬆的衣服,因為不想去買什麼孕婦裝之類的東西,就先穿著盛子禹的大大的衣服了,腳下也是盛子禹那雙寬大的拖鞋,一邊則是慢騰騰的下樓去。

    在見到樓下坐著的兩個人的時候,她蹙眉了,只是一瞬間,她朝著餐桌走去。

    在看到那豐盛的早餐的時候,勾了勾唇角,然後給盛子禹與謝天風各自一個電話,告訴她哪一些是他們準備好了的早餐是給她的。

    她坐下來看著那些過於太多的早餐,叫來家裡的傭人,六嫂,「六嫂這些都是兩位先生吩咐你做的?」

    「這些是先生們要我給您做好的,這些是金小姐吩咐的。」六嫂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些個是盛子禹跟謝天風他們說的已經做好的。

    李木蘭點點頭,只吃盛子禹跟謝天風已經準備好了的、

    「我說,這些個也是有營養的東西、」金鈺在聽到六嫂介紹的時候,想著李木蘭一定會誇獎自己一番或者怎麼著的,誰知道,她居然連去吃一口都不肯。

    她眸色暗了暗,但是臉上還是那副討好的表情,「嘗嘗看,這可是我家裡的傭人最常給我做的蛋糕,很好吃的。」

    「最近不喜歡吃甜食,多謝了。」李木蘭則是看了看那蛋糕一眼,然後繼續吃著那盛子禹跟謝天風為她搭配的營養早餐。

    金鈺聽她這麼一說,頓時有氣了,她想要怒吼一頓,但是被一邊的那個女孩給阻攔住了,她衝著她搖搖頭,示意她還是先走的好,這個樣子根本不能做任何事情,頂多在這裡受氣什麼的。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打擾你了,祝你早餐愉快,再見。」忍著怒氣,她跟著那個女孩走出盛子禹的別墅,一直到她的車子裡,她才不甘心的怒吼出聲,「那個賤人,我一定要讓她嘗嘗苦頭,他媽的就是一個賤人。」她的嘴裡一直不停的在罵,那話語粗魯不堪,女孩只能充耳未聞。

    李木蘭吃好早餐以後,就在屋子裡溜躂了一會兒,看著六嫂在收拾著廚房,她慢慢的走上樓,在回到她的房間的時候,將已經準備好的東西再次確認了一番,然後去到浴室將身上的那寬大的衣服換上來。

    穿著一襲比較還算寬鬆的羽絨衣,下面則是不太緊的牛仔褲,確認自己完全沒有問題之後,這才背上行李在窗口處順了一條繩子。

    她順著繩子訓練有素的往下爬去。

    只是她剛到一半的時候,就感覺到繩子下擺有些在晃動著,她順著繩子往下看去。

    可惡,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現在是騎虎難下,上不去,下去那是更不可能的。

    「繼續啊。」下面站著的男人邪魅勾唇,只是那話語甚是陰冷,他手裡是拿著繩子的另外一端,在他剛剛想著有一份文件沒有拿回來拿的時候就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她居然敢順著繩子往下爬,要是以往的話,他還能稍稍放心,但是現在她是懷著孩子,兩個人,居然這麼大膽的就順著繩子。

    「我是在鍛煉身體。」李木蘭嘴硬道,絲毫不在乎自己是在強詞狡辯。

    盛子禹優雅的伸手推了推眼鏡框,然後邪笑道,「哦?鍛煉的如何?」

    「還行,你先讓我下去。」李木蘭則是咬牙,看了看地面上的男人,可惡,他笑的那麼陰險幹什麼?

    盛子禹把玩著手裡的繩子,繼續說道,「不要下來了,繼續鍛煉。」

    「我鍛煉夠了,要下去,你先讓開。」李木蘭是不能往下跳的,萬一跳到他的身上弄個胳膊斷腿折的話,她可是捨不得的,畢竟,是她的男人。

    盛子禹見此,也沒有繼續把玩著手裡的繩子而是冷聲道,「以後還這樣麼?」

    「那樣啊?我不就是早上吃飽了沒事兒鍛煉一下身體嗎?」她極力否認自己是要偷溜著去峨眉,因為她這個星期不是一次了,而是有數的三次之多了。

    盛子禹繼續仰頭看著她,「木蘭,再說一次,你要是再敢做這種危險的事情的話,以後在也不准你去峨眉一次。」

    「你敢、」李木蘭這是有數的耍小孩子脾氣了,見他這麼說,頓時臉上也不好看起來,她緩慢的順著繩子繼續往下滑落,盡可能的不去壓倒他,可是他在做什麼?居然是她往那邊,他也跟著往那邊。

    「你看我敢不敢?」這個女人最近是太瘋了,再這樣下去,估計就連喜馬拉雅山,估計她要是高興的話,也會去爬上一爬的,他一定要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才是。

    李木蘭見他一口肯定,咬牙切齒,「盛子禹,做什麼事不要太肯定了。」她見離著著陸點兒還差那麼兩米,就閉著眼的要往下跳。

    只是她跳下來的時候,不是著陸而是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她睜眼看著男人,「敢限制我?」

    伸手便去扼住盛子禹的脖頸,他卻是反手輕鬆的將她的手給挪開,要是以往開玩笑的話,他是隨意她,但是今天怕是不行,「這不是限制。」他將她輕鬆抱著走進去。

    在坐下來的時候,李木蘭立馬彈跳出他的懷裡,然後指了指餐桌那邊,「今天金鈺跟那個女孩過來了。」

    「什麼時候?」盛子禹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哪裡擺放著各種食物,都是一些蛋糕什麼的。

    他不解的看向李木蘭,「這些個都是誰做的?」

    「六嫂說都是金鈺給我準備的。」她彎唇笑了笑,但是她不認為金鈺可是會這麼好心的給她準備好早餐,黃鼠狼給雞拜年一向都是不安好心的。

    在聽到金鈺給她準備早餐的時候,盛子禹忙問道,「你沒有吃吧?」

    「沒有,要不然我幹嘛給你們打那麼一通電話。」李木蘭悠哉的坐在一邊,然後冷笑著,看著盛子禹的臉部表情,煞有一副看他會怎麼辦的樣子。

    盛子禹自然不會這麼放過金鈺哪兩個人,他走到餐桌旁看著那些東西,色澤實在有些太過於鮮艷了,金鈺該不會笨到親自下毒到人家的家裡吧?

    「事實證明,金鈺已經開始不動大腦了。」李木蘭慢悠悠的走到盛子禹面前,幸虧她機靈的很,不然的話,要是不管不問的就過去吃了的話,估計她跟肚子裡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六嫂,出來一下。」盛子禹陰沉著臉將還在忙活著的六嫂叫了出來。

    六嫂忙小跑出來,彎著腰身,「先生有什麼吩咐?」

    「今天,金鈺吩咐你做的早餐?」盛子禹冷聲問道,但是心裡卻是有著另外一種不確定,六嫂是在盛家那邊篩選過來的,不可能對他下毒的。

    六嫂聽此,先是一怔不解,然後忙點點頭,「是金小姐讓我給夫人做的早餐。」

    「這裡面有毒是不是你下的?」盛子禹一聽這個就來了氣了,她這麼大年紀了,居然會跟著一個外人一起毒害他的女人?

    六嫂聽到這裡忙搖搖頭,然後顫抖著聲音說道,「不是的先生,我不知道這些個食物裡面會被下毒的,不是我幹的!」

    「不是你那還是誰?」盛子禹壓力帶著殺意的看著她,繼續說道,「這飯菜可都是你一手做出來的,你居然還敢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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