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爭搶萌女人 萬更歸來,木蘭傲嬌了。 文 / 右手繁華
看來這次是說話,是說不進去了,明顯的這幫人是個不吃素的樣子。
她擺開架勢冷聲道,「既然這樣,貨物我只能原樣返回了。」工人不卸貨,反倒是語言威脅?
她覺得怪異的很,而且這對貨物也是一樣的詭異。
「貨物自然要,但是人,也要必須死。」那個看上去粗壯的男人隨即抄起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抄起來的的木棒照著李木蘭頭上就砸去,其餘的幾個男人跟著一起。
她忙矮身躲開,旋即迴旋踢,將上起來的那個男人給提到,然後就是照著旁邊的另外一個男人,將他的手抓住,卡嚓一聲,只見他的手腕已經斷開。
雨勢也越來越緊,泥水夾雜著汗水,她狠狠的照著在身後想要偷襲的人用手肘撞開,然後躍身登上一邊的卡車車廂處,然後照著三個男人的胸膛一一踹去。
那幾個人有的不服氣的繼續站起身來跟她過招,有的已經偷偷跑走,她不著急追上,她知道那些個人恐怕是喊幫手去,自己現在體力也已經有些支架不住,能做的就是將那幾個跟自己車輪戰的男人給一一擊倒。
在看到她撿起地上的木棍的時候,那幾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往後退了幾步,「死娘們,你要是敢下殺手,這個小趙鎮的人都饒不了你。」
「在那之前,先讓你們陪我下地獄。」旋即高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其中一個人的腿狠狠砸下去。
只聽得,大雨中伴隨著的是那無盡慘厲的哀嚎聲。
接二連三,一直到最後一個。
李木蘭冷睨著眸子看著躺在地上的幾個人,然後在其中一個人的身上翻出一個手機來,查看到是滿格電的時候,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我要了,錢給你。」
只見那空中散發下幾十張百元大鈔,她已然開門上車,踩動油門離去。
只是她的方向並不是出村,而是繼續往小鎮裡面走去。
那幾個人已然被她點了啞穴,暫時說不出話來,她要找的是最後哪一個男人告訴她的一個叫做楓姐的人,貨物要送到她家裡以後才能拿到錢,貨站老闆不要求她拿錢的原因就是這群惡棍們。
「木蘭真的是在往這裡送貨?」看著陡峭的山路,還有滂沱的大雨,盛梓涵有些怒了,那個女人是說劃清界限,是一點兒回轉的餘地都沒有,有關於跟盛世的各項競爭竟然一夜之間全都消失無影蹤,就連人也是查了又查才知道她回到了原先的出租屋裡,幸好原先那個合租的人還在,告訴他們木蘭的去向,說是什麼貨車司機。
夏至無奈點了點頭,「是啊,搞不懂她在想什麼,上級命令叫她····」說到這裡,警覺到自己又說錯話,忙捂著嘴,好吧她這個大嘴巴,不應該將她們之間的秘密抖擻出來。
盛梓涵則是冷冷的看著前方,上級?可笑的是她居然這麼聽從上級的話,說撤掉所有有關於跟盛世競爭的資料,就全部銷毀不見,他努力追回,卻是只見到over這個單詞,如果說上級叫她繼續打入盛世呢?
還有···
他冷冷的看著旁邊那個穿著暴露的女孩,同樣是短削的頭髮,中性的臉,身材高挑,以為派這麼一個棒槌來他們身邊當保鏢就完事了?誰也取代不了她李木蘭。
「見到木蘭要怎麼道歉?」徐紹處著下巴看著前面的大雨,斜了一眼盛子禹,貌似這次的禍首是他才對。
盛子禹將眼鏡摘掉,清冷著聲音道,「不行就跪下來。」依照那個人的性格,除非這麼辦,還有另外一個有效辦法。
「我倒是好奇,盛家老大會是怎麼跪下來求人的。」夏至嘿嘿笑著看著盛子禹,盛子禹陰沉著臉,李木蘭怎麼會找了這麼個女人來做她的左右手,簡直就是變態中的戰鬥機。
「喂喂喂,看哪裡是什麼。」夏至將車子一停,然後看著前面躺著的那些個橫七豎八的東西,在雨水的澆灌下,正在慢慢的蠕動著。
「是幾個人哎。」始終不發話的那個女孩,終於開口了,眨巴著水眸看著那幾個大男人居然被人打的動彈的像只蟲子,立馬那善心氾濫起來,「是誰那麼狠毒,居然將人打成這樣了。」
「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女孩忙偏頭看向一邊那幾個人,好像眼前的那一切跟他們無關似得,其中的一個人更是直接說是繞過去。
頓時小女孩來氣了,「那可是一個個的活人,眼看著他們就躺在那裡不管嗎?」縱然她是被派出來臥底在這幾個男人身邊的,但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心寒了,果然要將這幾個人繩之於法才是。
「那麼聖母,你自己下去救。」夏至冷聲道,車子已經繞過那些個人,不是不救,而是那些個人為什麼會躺在那裡不動?看哪裡的車轍,還有那雖然被雨水沖刷了隱約還可以見到的打鬥痕跡,李木蘭已經進去這個鎮裡了。
小女孩雪弗蘭呶了呶嘴,有些生氣不解,但是在看到那幾個懷疑的眼神的時候,又立馬變得乖巧的緊。
盛梓涵嗤之以鼻,在洛蒙耳邊輕聲道,「怎麼把她也弄來了?」
「問大哥。」洛蒙的眼睛是一直往外看著,生怕錯過了李木蘭,萬一有什麼事兒,他可以立馬跳下去幫忙。
問到盛子禹的時候,盛子禹也只是懶懶抬眸示意他去問夏至。
夏至的回答很簡單,「既然是跟木蘭一個特種裡出來的,自然是要患難與共,不可能讓她在家裡看帥哥。」聳肩挑眉,她是一個不拉,關於好友的事情她可是摸得門兒清,這個丫頭是最後在電話裡聽木蘭提起來的,所以隨便將她也帶來小趙鎮了。
的確,既然她這麼說,盛梓涵倒是滿意的緊,他的女人哪能自己吃苦,要跟著一起有吃苦的才對。
車子越往裡面走,感覺到越亂,此時的雨已經停,只是道路還不好走,一直到鎮子中間,車子無奈的停了下來,然後就是徒步走。
「到處都是泥水····真尼瑪難走。」夏至一邊走著一邊嘟囔著,然後開始四處梭巡著李木蘭的身影,這裡是鎮裡的大街上,按理說貨物應該就是送到這個個的門市店上的其中一家,但是看到的是家家戶戶的門口緊閉,一個敞開門的也沒有。
「可能是下雨天,沒人願意開門做生意了吧?」雪弗蘭猜測道。
但是很快被另外一幕擊破她的話。
一道門應聲而破裂,旋即就是幾個人被丟出來,然後滾落在滿是泥水髒污的街道上。
然後就是一家專門賣電器家裡的打鬥聲。
幾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將手裡的傘收起來,迅速往裡面走去。
····
李木蘭不知道這場打鬥進行了多長時間,但是她知道的是,這場打鬥中最難纏的就是那個女人,楓姐,在跟她說第三句話的時候,她已經揮手開始下令開打,不論是什麼原因,她只相信自己鎮子上的人,外來的人要不瞎掉眼睛,要不就是斷掉舌頭。
人很多,一個一個的都是那種進行過訓練似得,每一個都是不好招架的,雖然不用槍械,但是赤手空拳,也夠她吃個夠嗆。
她再厲害,但是在這十幾個人的纏鬥下也有些吃不起力來,甚至挨了幾悶棍,唇角的血漬順著她隨便的摩擦,惹得更加妖異起來。
「給我死死的圍住打,小趙鎮,不能留活口,尤其是外來的。」楓姐坐在一邊抽著煙,手則是來回的指揮著,旁邊有幾個男人在伺候著,然後順著揩幾滴油。
就在她悠然自得享受著的時候,突然一個人橫著朝她的方向飛來,她先是嚇得一怔,旋即罵出口來,「他媽的眼瘸了?往我身上扔?」就在她這句話剛說完的時候,第二個人再次飛過來,她忙朝著門口看去。
剛剛要罵出口的話,立即收了回去,只見,那門口站著幾個如神般的男人,還有一個礙眼的小女人,「你們是誰?」
「小蘭蘭,你怎麼樣了?」徐紹見一邊站著到李木蘭,那唇角處還有著血漬,看來是受傷了,那叫一個心疼啊。
李木蘭隨便擦了擦嘴角,然後冷眼看了一眼那幾個人,隨即看向楓姐,「那些個給你送貨來的人究竟去了哪裡?還有,那些貨,你到底又弄去了哪裡?」
「去了哪裡?當然去了該去的地方。」楓姐則是輕佻的將手裡的煙蒂往旁邊一丟,然後很離著眸子看著她,「今天你也逃不開這裡。」
李木蘭眸子一縮,就要迎上去,卻被夏至攔住,「你瘋了,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敢去打。」
「這裡我們來。」盛梓涵照著飛撲上來的人就是一腳。
夏至想要將李木蘭弄到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去,她卻是一拐她的身子,然後走到禮物,四處掃視一番。
在看到那比較不和諧的擺放的家居的時候,她感覺到一股陰氣飛撲過來,「夏至,你要不要先出去?」
「幹嘛?你還想脫衣服自己驗傷啊?」那話一出口,她就後悔剛才沒在她的建議下出去,因為此刻她正在一腳一腳的將那些個木板傢俱踢開,每踢開一個的時候,就會有一具屍體倒下來,接二連三的,有男人,女人,孩子,甚至老人····
腐爛的臭味兒隨即傳來,她瞠大眸子看著那些屍體,立馬跑出去嘔吐起來。
看著這些個屍體,李木蘭也是心裡一驚,但是她還是要接下來的事情,將消失的人口一一點清,在數著還少了十具的時候,她看了看周圍,牆體是新刮的膩子,新的還有些許味兒在。
看來,只能扒牆了。
「木頭寶寶····」洛蒙在她的耳邊呢喃了一聲,伸手去握住她的肩膀,只是在看到那滿屋子屍體的時候,他卻還是跟著震驚了,那都是些個老人孩子,上至六七十歲,下至,三個月大的嬰孩。
李木蘭則是側身,然後偏頭看向外面,楓姐也已經被制服,「楓姐,你想不想嘗嘗被人砌進牆裡的滋味兒?」
楓姐的身子狠狠一抖,然後驚恐的看著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想知道?」她幾乎通紅著眸子,咬牙道,然後走到裡面的院落裡找到一把鐵鍬,隨便選擇了一個地方,狠狠的鏟進去,一下兩下,一直到有血痕出現在眾人眼前。
楓姐則是嚇得尖叫起來,「不要!不要!」
「殺他們的時候,你應該沒說過不要吧?」勒住她脖頸的夏至陰冷著聲音道,然後照著她的膝蓋骨踹去,頓時女人的哀嚎聲傳來。
她再也說不上話來,此時是膝蓋已然被踹斷。
雪弗蘭不敢去看屋子裡的那一幕,只能站在一邊閉著眼睛。
「你怎麼還站在這裡?不是應該過去幫忙嗎?」徐紹看了她一眼,然後看向裡面還在鑿牆的李木蘭,儼然已經找到了四具了,還剩下幾具屍體沒出來,而這個跟李木蘭一起從特種隊出來的小女兵居然站在這裡不敢動彈了。
雪弗蘭一聽這個,抬頭看了看裡面,有些埋怨李木蘭起來,就算是有還沒找到的,等警察來了以後再找不就行了?幹嘛非要她也跟著她一起犯傻。
她硬著頭皮走過去,只是在看到那滿屋子的屍體,頓時嚇傻了,想要後退卻不知道被誰給推了進去,她啊了一聲踉蹌著進去。
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李木蘭蹙眉看去,「雪弗蘭?」
「那個····隊長···我···」雪弗蘭害怕啊,不敢睜開眼,但是眼看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再怎麼,也要強撐起精神才是。
「做不到,你可以滾。」李木蘭反而將鐵鍬遞給了她,然後站在一邊清點著人數,每一個人的死相都很嚇人,雪弗蘭膽顫的站在其中,感覺到陰戾的氣息一直往上面串。
雪弗蘭硬生生的點點頭。
「夏至,幫我搬。」她將夏至揪過來,夏至卻是忙朝一邊一躲,哆嗦著聲音,「這個,還是等警察來再說吧。」
「·····估計地下也有,不搬開沒法撬開地磚。」李木蘭指了指她的腳下,夏至冷冷勾唇,臉一黑,老大,你可真夠黑的。
「我來幫忙。」盛子禹走到門口,然後準備脫掉外套進去幫忙搬,卻被李木蘭擋住,她冷聲道,「不用。」
「還是在生氣。」徐紹無奈扶額,然後歎了口氣。
「啊~救命。」一具屍體朝著雪弗蘭壓下來,她忙將鐵鍬丟開朝著門外跑去,不管是誰先是撲了過去緊緊抱住那人。
而被抱住的人臉一黑,將她生生的拽了下來。
「好恐怖,救我~盛先生····」雪弗蘭幾乎是大聲出口,就算是努力想要無心去看的人,還是聽到了那三個字,先是一怔,然後繼續著動作搬動著腳下的屍體。
盛子禹一把將雪弗蘭狠狠甩開,看了一眼裡面正在搬動屍體的人,冷聲道,「滾開。」
「可是,好可怕。」雪弗蘭小聲啜泣著,然後偷瞄了一眼那剛剛要壓下來的屍體,渾身都是冷汗直冒。
盛子禹將外套乾脆脫掉,走進去將李木蘭抱了出去,「好好呆著。」然後跟洛蒙一起講屍體一個一個往外挪去。
夏至蹙眉看著雪弗蘭,「小女兵,明明都是一樣的特種兵,為什麼你就那麼懦弱呢?」
雪弗蘭一聽這個,立馬覺得有些委屈起來,「我,我也不知道,畢竟我還沒經歷過這種事情。」
「沒經歷的事情多了去了,不代表不能前行去經歷過。」李木蘭淡淡開口,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可是,就算是隊長,不也是任務沒能完成麼?」她低聲道,但是那聲道正好叫人聽見,夏至有種想要宰了這隻小綿羊的衝動,而李木蘭沒有說話,看著屍體被抬出來,然後走到楓姐身邊,看到她已經暈了過去,於是蹲在她的面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隊長是不是不想聽我說的話啊?」雪弗蘭眨了眨迷茫的雙眼,然後看向那幾個人,誰都沒有理她,但是感覺到有一個殺意的眼神一直盯著她,似乎誰對她已經起了殺心了。
夏至直勾勾的看著她,「小丫頭片子,告訴你,就算是你講你家隊長說的一無是處,這裡的男人也沒有會喜歡你的,丫的草包。」旋即就是唾了一口,然後走到李木蘭的旁邊看著她的側臉,這丫的是受了什麼刺激了,蹲在這裡不動彈。
「我在想,將她的手腳分家,然後砌在四個角落處,叫她自己親眼看著砌上,但是又怕她半途暈過去,那樣一點兒也不好玩了。」她無奈搖頭,似乎想不到更好的注意了。
夏至聽了是冷顫外加冷笑,丫的這是心理想著怎麼反報復了。
她清了清嗓子,「不考慮問問她幹嘛要殺了那些人嗎?」
「私人利益,這個小趙鎮處於金三角地帶,是橫跨三個國家的地界,你以為誰管麼?」她揚了揚眉頭,這也是為什麼消失了這麼多人,沒人敢找的原因了,這次上級直接命令,也是另外兩個國家統一經過同意的,不然的話,這裡的人會死的更絕。
「什麼私人利益?」在這個三不管地界的確有很多私人利益,但是殺人藏屍能有什麼私人利益?
「要挾。」她伸手捏住楓姐的人中,楓姐不得不在昏沉中轉醒過來,在看到眼前李木蘭的時候,立馬叫了起來,「你要幹什麼?」
「楓姐,我要干的不多,你殺了二十個人,包括老幼,可是今天我只殺了你一個,你說公不公平?」她舉起一把剛剛在其中一個死了的楓姐的手下拿來的短匕,在她的面前來回搖晃了一下。
楓姐立馬吼了起來,「你,你敢····」
「你都敢來的事,我怎麼不敢?」她咬牙,然後照著她的手狠狠一扎,頓時楓姐的眼一翻白,再次暈了過去。
「哇哦~小蘭蘭,這樣做是不對的哦。」在此時,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格子外套,一頭短髮的女人走進來,那臉上還帶著無害的笑,衝著李木蘭招了招手。
李木蘭斜眼望去,然後冷嗤了一聲,「變態來了。」
「真是的,人家找到你容易嗎?還罵人家。」楚琳抓了抓頭,然後走到楓姐的旁邊,笑道,「你抓到她了?」
「昂,接下來是你的事兒了。」她單手摟住她的肩膀,然後將她使勁兒往下壓。
旁邊的夏至鬱悶了,跟了老大那麼多年,她都不肯叫自己搭一下肩膀,可是這個人以來,她倒是主動的貼上去了,這不公平。
自然覺得鬱悶的還有那幾個男人,在看到她那個樣子的時候,更是醋了,但是又不敢貿然上前,畢竟她還在生氣中。
楚琳點了點頭,「你去吧,我繼續著,會好好的讓她欣賞我的傑作的。」話一出口,她的手下一動,那手掌儼然已經斷裂成為兩半。
「你的小隊也來了麼?」李木蘭有些發愁這些個屍體,該怎麼安葬。
楚琳點了點頭,然後抬眸看了看那些個男人,歎息,「小蘭蘭,你帶這麼多靚男來做什麼?曬你的人格魅力,還是刺激我的視覺神經?」
「····變態,你想太多了,我不認識他們。」她冷冷的掃了一眼,然後踹了一腳楚琳,卻是踹空。
「那個什麼,你就是雪弗蘭吧?來來幫忙給我把這個砌到上面去。」楚琳衝著那個還在一邊兀自自責的雪弗蘭招呼過來,心裡卻是陰森的緊,這個小丫頭,是該吃吃苦頭了,到處打她家小蘭蘭的小報告,簡直是活膩了。
雪弗蘭不情不願的走了過去,「請問有事兒嗎?」
「啊,上級領導已經批准你進我們重案組了,以後你就是我們其中的一員了。」她指了指外面站著的幾個男女,然後笑道,手下又是一刀。
··········
「雪弗蘭的前途還真是堪憂啊,。」夏至心情無限好的看著外面已經放晴的天空,衝著哪個始終不說話只顧著往前走的李木蘭,那幾個男人則是跟在後面不聲不響。
拜託要道歉的可是他們哎,怎麼一個上前面來道歉的也沒有。
「我還的把車還回去。」她站定在卡車門口,然後掏出鑰匙,卻被洛蒙一把給搶了過去,他淡聲道,「我來開,你也累了,去坐那輛車。」
「多謝,不用,滾開。」她一把揮開他的手,然後將鑰匙奪回來,卻被人給一把扛了起來,她先是一怔,然後就是將手裡的鑰匙狠狠往那人身上一扎。
感覺到疼痛的人一咧嘴,「小蘭蘭,不要鬧。」
「能不能不要老是扛著我?」她停手,然後使勁兒的去推他的肩膀,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人已經到了車廂裡。
「老大,你就少說兩句話好了,人家這幫人是專門來找你的,你不給好臉色也就罷了,怎麼還醬紫····」夏至則是衝著她講著一些大道理,卻被李木蘭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她冷眼看著她,「夏至,你太閒了。」
「嗚嗚···老大···我的鼻子都要歪了。」夏至捂著自己的鼻子,然後伸手去拽她的手,卻被幾個冷眼一瞪,馬上縮了回去。
李木蘭瑟縮了下身子,然後將身子靠在車廂上看著外面,那些個被找出來的屍體正一個一個的抬向外面,這次的任務算是完成,找到失蹤了的人口,還有製作兵器的頭目。
「木蘭····那件事對不起。」盛子禹回頭看向她,此時她已經睡著,這幾天的事情搞的她有些頭暈腦脹,這次的任務完成,她就已經疲累了,在車子一開始顛簸的時候,她就睡著了。
夏至揉了揉鼻尖,然後將她摟緊,「我家老大還真是可愛····」
「夏至,換個座。」盛子禹優雅的衝著她笑了笑。
「不要,老大好不容易沒有設防心,我要好好抱抱她····」夏至的話剛出口就被那道殺人的眼神給嚇得吞了回去,好吧,這是他女人,她默默抹淚,然後將身子往旁邊一挪。
····
睡得很舒服,很美,她稍稍的勾了勾唇角,然後繼續窩在那懷裡睡著。
「···好像睡了也有四個小時了吧?」盛梓涵數了數,然後指了指盛子禹的懷中,他們早就到了家了,但是她還是在睡,想要跟盛子禹換個,卻被他以各種理由給擋了回去。
盛梓涵醋了,卻也無可奈何,想要親一口,也被盛子禹給擋住,最終的結果是他沒法在這種氣氛下繼續待下去,然後推開車門離開。
等到李木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她感覺到臉頰處溫溫熱熱的很是舒服,本來是想要再睡會兒的,只是在聽到那個聲音的時候,她還是立馬坐起了身子,瞪了那個始終嘴角含笑的人一眼。
「木蘭,還在生氣麼?」他伸手想要去觸摸她卻被她狠狠甩開。
她推了推車門,發現被鎖,冷笑道,「盛子禹,你這是玩什麼?」
「木蘭,我想要跟你單獨談談。」盛子禹則是伸手將門鎖打開,然後傾身替她將車門打開,在看到那鎖骨處還有血痕的時候,頓時沒法淡定了,「你受傷了?」
李木蘭攏了攏衣衫,「小意思。」小意思?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盛子禹忙起身跟著下車,然後一把將她拉住,「什麼是大意思?」還沒等到李木蘭反應過來,他已經拽著她的手朝著別墅內走去,不管李木蘭的阻攔,伸手去將她的衣衫解開,發現她的身上居然青紫不一,可見在跟那些個人過招的時候受到了傷害,他找來醫藥箱,然後通知了醫生過來,「不管你再怎麼生氣,傷還是要治的。」見她又要起身離開,他忙將她摁坐在沙發上。
別墅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回來的盛梓涵與洛蒙已經離開去了神煞盟總部哪裡,徐紹也回去了他哪裡,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我自己會。」李木蘭接過他手中的棉棒,剛剛還在負氣的心情頓時消失了一半,但是還有一半有些無怨尤,或許是因為他們的對她的徹底調查,也或許他們將那個雪弗蘭帶去了小趙鎮,總之她現在的心情有些亂。
門鈴聲響起,盛子禹起身朝外走去。
醫生給李木蘭全身做了個檢查,然後說道,「身上受了些輕傷,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多謝你了。」李木蘭扯扯唇角,然後將衣衫放下,她早就說過這些就是小意思,某個人還不放心。
盛子禹送走醫生,然後想要繼續跟李木蘭談談的時候,她已經將房門鎖上,他苦苦一笑,「木蘭,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想要睡會兒,你不要打擾我。」半晌屋內才發出李木蘭那悶悶的聲音。
盛子禹則是灰灰的摸了摸鼻子,「你不是剛剛睡醒麼?」
「我又困了不行麼?」李木蘭一把將手裡的抱枕狠狠砸向門口,然後將頭埋向枕頭裡。
額,盛子禹聽到這裡,先是一怔,然後無奈笑了笑,「行,你先睡,我去給你做點兒吃的。」
「你做的我不會吃的。」她抬頭看了一眼門口,臉變得有些紅起來,心裡在警告著自己,她還在生氣,她還沒有消氣呢,不能就這麼被他的話語打動了。
盛子禹沒有說話,而是走向廚房,關於做飯,他這個總裁還真沒有下過廚,這還是頭一次,在廚房裡轉悠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先做什麼。
一直到做飯的廚娘打著哈欠出來的時候,才說道,「先生,您這是在做什麼?」在看到盛子禹站在她的寶貝疙瘩廚房裡的時候,頓時警惕起來,先生該不會是要拆毀了她的廚房吧?
盛子禹看了廚娘一眼,然後沉默了半晌才回道,「給木蘭做飯吃。」
「木蘭?李保鏢嗎?」廚娘想了想,似乎在先生身邊的是那個叫李木蘭的呢,應該就是她了。
盛子禹點了點頭,然後繼續犯難的說道,「可是,玲姨,我要該先做什麼?」
玲姨看了一眼廚房裡的案几上,然後笑道,「做什麼?你這裡什麼都沒有,應該是先挑好菜吧?」
聽到這裡,盛子禹忙點點頭,他說呢,總覺得少了些什麼要開始做呢。
而在房間內兀自發呆的李木蘭有些氣憤,那是在氣自己,不想要這麼快就接收到某些個人的道歉,即使是自己也有些錯了,但是那都是因為任務好吧?
糾結,總之就是很糾結,更糾結的就是這些個男人,一個個的,都很····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那邊的羅伊還是沒有發過一條短信過來,最近的她貌似有些太安靜了些。
算了,估計她是跟她男人在卿卿我我,還是去找另外一個吧,貌似那個極少跟她聯繫,畢竟職業不同,每一次不是關機就是不在服務區,好不容易聯繫上一次就是匆匆的被她給掛斷,這次試試運氣好了,正在她要撥打過去的時候,一個電話此時打了進來。
來電正是楚琳那個變態。
她告訴她是怎麼將楓姐的手心什麼的砌上牆去的,那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她給掐斷,果然還是不適合找那個混蛋。
「可惡的楚琳。」她起身,走到門口,感覺到有些餓了,尼瑪剛剛是不應該拒絕他,這下子搞得自己餓起來了。
也正在這個時候,門傳來卡嚓的聲音,然後就是盛子禹端著飯菜進來,在見到她站在那裡的時候問了一聲,「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不用你管。」她走回到床邊坐下來,然後打開電視機,好久誒沒看著玩意兒了。
盛子禹見則是淡笑著,將手裡的東西放在床頭的矮几上,「先湊合著吃,玲姨在做晚餐。」
在看到那些個焦黃或者焦黑的的東西的時候,她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盛子禹預想到的蹙眉,然後大喊著不要或者之類的,而是端起來聞了一下,什麼也沒說的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夾起來吃掉,就連吃的時候都沒有皺起眉頭。
「挺好吃的?」他伸手拿起一塊兒,在剛放在口中咀嚼第一下的時候就想要吐出來,卻被李木蘭一把掐住脖子,然後以口封住,將他想要吐出去的都接住了自己的口中,旋即將他給甩到床底下去,繼續瞇著眼看著電視。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去的也很快,引得盛子禹也愣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第一次做?」她手裡的餐盤裡的東西已然空空如也。
他愣愣的點了點頭,「有點兒太鹹了。」他想了想繼續說道,「下次做完後,我會找人試吃。」
「還想要給誰吃?」她將餐盤往旁邊一放,那聲音很重,重的令盛子禹剛道口的話再次吞回,想要給誰吃?之後做的飯菜他會找洛蒙他們來試吃的,這樣有問題麼?
李木蘭見他呆怔的樣子,有些好笑,那哪裡還像一個財閥的總裁,現在儼然一個被訓斥了的男朋友般坐在那裡低垂著頭想著法的怎麼哄著女人開心。
怎麼哄著女人開心?李木蘭立馬將這個想法揮去,什麼男朋友,什麼女人,他都那麼跟自己說話,要她下去,她乾脆就下去了,幹嘛回過頭來再哄自己?
「那個時候我想著激將法能讓你回來,誰知道你的脾氣是那麼倔強。」耳邊盛子禹的聲音傳來,她則是偏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繼續看著電視,忍著,男人要是輕易原諒他的話,他就會越得寸進尺,這可是羅伊告訴她的,千萬不要輕易原諒一個對你說了重話做了重事兒的人,不然的話,他只會更加猖狂。
盛子禹見她還是不理會自己,笑笑,「你要是真生氣的話,剛剛那一口,你不應該親口吞下去吧?」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指有意無意的去觸摸著她那唇角,哪裡還有些濕潤呢。
她則是挪了挪身子,「小狗小貓,我都會這樣。」
她是將自己比喻成了貓狗?
但是盛子禹絲毫沒有生氣,反倒有些好奇,「木蘭···資料裡沒說過你喜歡那種小動物。」
「以後我會喜歡的。」李木蘭咬牙,他居然還敢提資料,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將資料裡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她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盛子禹則是將眼鏡抬了抬,「上面寫著你對那些個東西過敏。」
「····我吃飽了,你可以滾了。」她一腳踹了過去,然後被他攥住,她縮了縮,卻是被他鎖得牢牢的。
她眸子一縮,然後狠狠一蹬腿,將另外一隻腳旋轉而上,踹上他的胸口,卻被他躲了過去,盛子禹身子向前一傾,「觸感怎麼樣?」
「不怎麼樣。」她伸腿去踹他的手臂,卻被他鎖住,現在兩隻腿被他都牢牢鎖住,這個姿勢的確不怎麼雅觀。
而這個時候,門口有人站著然後慵懶的敲了敲房門,「二位,能不能停止一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回來的洛蒙,見盛子禹跟李木蘭那姿勢過於曖昧了些,他陰沉著臉走了進來,伸手幫忙將李木蘭的雙腿奪了過來。
李木蘭則是彈起身子,然後閉了閉眼,她還真是掉進狼窩裡出都出不去,當初幹嘛貪睡在車上睡著了,罪魁禍首一個就是自己,另外一個她要找到夏至算賬才是。
見走出去的李木蘭,盛子禹有些氣悶的掃了一眼洛蒙,「來的太是時候了。」
「老大,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的。」他起身勾了勾唇角,那俊美的臉上儘是得意。
盛子禹則是搖頭歎息,「洛蒙,事情往往都會有意外的,木蘭也肯定會原諒我的。」
「她生氣的時候,可以長達一年,那個叫楚琳的可是跟她生氣道半年這才和好的,您還是好好想想吧。」洛蒙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眼下他也要想辦法哄女人開心才是,老是這樣下去,他還要怎麼愉快的跟她玩耍。
她生氣的豈止是盛子禹一個人,是他們五個,這個女人還是那種極其難哄的,因為心情難定啊,所以他們也要想著法的。
實在不想就用那一招。
···
機場中
李若琳依偎在端木行的懷裡,大眼看著周圍,好多年都沒有出塔納托斯了,到處都是陌生的緊,端木行則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待會兒,子禹他們就來接我們,你不要告訴蘭蘭。」
「唔嗯,可是,不告訴蘭蘭的話估計更生氣的吧?」李若琳想了想,那個孩子的話,說不定有多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