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爭搶萌女人 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文 / 右手繁華
聽到這話的人,自然更加猛烈撞擊了,一直快要到了塔納托斯門前,那輛跑車已經被撞的七零八落,還能被徐紹堪堪的開回來,實在是個奇跡。
李木蘭開著的那輛悍馬倒是沒有受到多大傷害,頂多前面有些微的變形罷了。
跳下車的徐紹,瞬間就被二十多個護衛舉槍頂著頭,另外一輛車上下來的李木蘭淡聲道,「滾開。」
護衛們看了看同伴一眼,然後紛紛將槍放下,旋即讓出一條路來,「大小姐···」
李木蘭聳肩,「我叫李木蘭,也可以叫我師太。」反正在去接他們之前,她已經狠狠的將這幫護衛守著端木行訓了一番,令他們站在那裡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敢。」其中一個會話的是護衛隊隊長,他低垂著頭不敢去看她,在一個小時前,這個大小姐可是用了非人的折磨方法將他們一一撂倒,原先從不服被摔倒服帖起來。
「想不到端木行的手下居然這麼沒膽。」李木蘭則是掀唇看著不遠處走過來的男人,此時他的臉上浮現出的不悅再明顯不過,她就是要氣氣他,看看是不是真如他所說的會殺了她這個所謂的親生女兒。
這句話自然被端木行聽到,他站定在李木蘭面前,然後看向她身後的幾個男人,倒是都出類拔萃,不過為人怎麼樣,還真是有待考察,這兩父女,不對盤,想的不是一件事。
一個是想要給他訓練真正忠實的屬下,一個則是想要給她選擇更好的男人。
「丫頭,他們都是什麼人?」端木行低沉著聲音問道。
李木蘭看了一眼幾個人,然後回道,「問這個幹嘛?」
端木行上下重新掃視了一番李木蘭,「····我的女兒怎麼能跟個假小子似得?」
李木蘭唇角一抽,什麼時候她認他了?他倒是承認的很快,「那應該跟什麼似得?」隨著他走進大廳,洛蒙正坐在那裡跟李若琳聊天,在見到幾個人進來,忙起身迎了過去。
李木蘭有點兒不知道怎麼介紹了,她不想承認他們,但是這幫男人都來了,可是要不承認的介紹,還真是難為到她了。
「你們是蘭蘭的朋友吧?」李若琳溫柔的笑道,將他們一一讓座到沙發上。
然後招呼傭人開始上茶水。
李木蘭站在一邊,然後悄聲走到樓梯口處,她想會有人在哪裡出來的。
果不其然,在她站在那裡,不到十分鐘的時候,端木熏已經杵著拐下樓,在見到她守在哪裡的時候,她瑟縮了一下肩膀,但是在看到那大廳中坐著的端木行的時候,她還是大膽的走下來,在經過李木蘭的時候,唇角還勾著抹笑。
看來她完全沒有受到打擊,反而越挫越勇呢,她朝著她走去,「小薰,腿腳不好,我來抱你好了。」
「不用了,我還能走,。」端木熏不急不忙回絕,然後走到李若琳旁邊,衝著她笑了笑,甜膩的喊道,「媽媽··我們家裡很少來這麼多客人呢。」
李若琳則是回眸看了她一眼,「你這個樣子,怎麼下來了?」
「呆在房間裡太悶了就下來走走。」她親暱的伸手環住李若琳的手臂,李木蘭雙手環胸眉宇之間有些微的皺起,但是唇角還是掛著那抹若有似無的笑來,這個丫頭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李若琳不著痕跡的將她的手撥開,笑笑,「腳傷不好,還是小心點兒。」
「謝謝媽媽關心。」她貼了貼她的臉頰,李若琳想要躲開,卻是被她用另外一隻手扶住,躲不開,她有些擔憂的看向不遠處的李木蘭。
這麼一幫人,她究竟在搞什麼?她李木蘭能不明白?只是,她喜歡唱戲玩兒,就叫她唱,唱完了人生最後一場戲她才能安心進地獄。
「小蘭蘭··那真是你親媽妹妹的?」徐紹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李木蘭的旁邊,在看到李木蘭稍顯孤獨的時候,有些自備為什麼不早點兒過來陪在她身邊。
李木蘭搖頭,「媽是親的,妹妹的話,呵呵·····我去年買了個表。」
這又是呵呵,又是去年買了個表的,徐紹不懂她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買表跟她那個妹妹掛上鉤了。
李木蘭偏頭看著他,眼裡劃過好玩,「不懂?」
「你妹妹跟表是什麼意思?」盛梓涵摸著下巴思忖著,怎麼也琢磨不透,但是好像那個我去年買了個表在哪裡聽到過似得。
李木蘭噗嗤笑出聲,「妹妹不是親的,去年買了個表是罵她,騷年,學著點兒吧。」她拍了拍盛梓涵的肩膀,然後走到李若琳的另外一邊,將她霸道的攬入懷中,就像是男人摟住女人那樣的姿勢,極其囂張的樣子。
「別碰我女人,你,賠不起。」李木蘭先是橫了一眼一臉無辜的端木熏,然後挑釁的看著那對面怒火正盛的端木行,管他是誰,她要是想認定的人,八匹馬都拉不回的,今天,她還就是認了這個媽媽了。
端木熏泫然欲泣的看著李木蘭,「她是我媽,憑什麼你不叫我碰她?」
一個時刻想著怎麼除掉自己養母的女人,居然還好意思出口說她是自己的媽媽?李木蘭只感覺到噁心,但是為了查出跟她同謀的人,她忍,「憑你就是個養女。」
「我····我知道自己是養女,但是你也不能這麼不講理的霸佔別人的媽媽。」說到這裡,那眼淚已經滑落,在看到門口的幾道人影的時候,哭的更是傷心難受。
一道洪亮的聲音此刻響起,「誰欺負我孫女兒了?」一個老者杵著枴杖走了進來,那張滿是褶皺的臉上盡顯不悅。
在他的左右還跟著一個中年女子與年輕男子,在他們的後面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忽閃忽閃眨巴著一雙眸子煞是精明。
端木熏一聽老者的聲音,哭的更是傷心,「三爺爺~」
「小薰,你怎麼哭了?是誰欺負你了?」站在老者旁邊的中年女人見到端木熏哭泣的臉,立馬心疼走過來,替她擦掉眼淚。
端木熏則是躲在她的懷裡,「姑姑····沒人···欺負我···」但是那眼神卻有意無意的看向李木蘭那邊。
麻煩還真是越來越多,這次離著要死神之鑽更是要遙遙無期了。
「阿行,他們是誰?」突然間這塔納托斯多了這麼多人,有些叫他吃驚,他這個兒子一向為人乖張,從不在古堡裡留人,可是此刻不僅是留人,還是這麼多,尤其還允許一個野丫頭坐在李若琳的旁邊。
端木行看向一邊的李木蘭,然後沉聲道,「爸,她是我的親生女兒,蘭蘭。」
「什麼?」頓時,大廳裡響起四道聲音來,帶著驚訝,愕然,驚喜還有不解。
在說到那個坐在李若琳旁邊的丫頭是他親生女兒的時候,那幾個到來的人震驚了,其中反應最激烈的不是那個老者,而是那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怎麼可能?」
她明明看到那個人是個男孩,怎麼可能是個女孩?
「你,真是個女的?」女孩走到李木蘭面前,那張漂亮可愛的小臉上儘是緊張。
李木蘭抬眼看著眼前的女孩,倒是可愛的緊,令人見了心裡一暖,她輕點了下頭,「是的。」
「我喜歡你。」女孩倒是爽快通透的將她看到李木蘭的第一感覺表達了出來,絲毫不在意周圍人的那目光更加驚訝。
李木蘭先是一怔,然後聳了聳肩,「我也不討厭你。」
「小悅,你給我有教養點兒。」旁邊的中年女人開腔了,在看到李木蘭的時候,眼裡的暗沉令人覺得這個人有些太過於陰森。
李木蘭側身在李若琳的旁邊低聲問道,「她又是誰?」
「她是你的二姑姑。」李若琳小聲在她的耳邊說道,只是在說到這個二的時候,語氣裡還有著隱約的笑意。
二···姑姑?李木蘭抿唇,然後回頭看向已經坐在端木行那邊的中年女人,出於禮貌,她也應該過去打個招呼才是。
端木行有些厭惡的看著那個坐在自己旁邊不遠處的所謂的二姐,想要趕人的時候,身邊空座上又填滿了一個人,他眼帶殺意看過去,卻立馬眼裡染上一抹暖意,居然是他女兒。
李木蘭沒有去看他,而是將眼神全關注到旁邊那個陰森氣息的姑姑身上,「二···姑姑你好,我叫李木蘭。」
「無禮的丫頭。」端木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將眼神瞥向別處,在看到那幾個坐在那裡的幾個絕世美男的時候,眼裡則是劃過精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好啊。
李木蘭還是保持著淡笑,只是眼底的森冷漸漸蔓延而上,「二···姑姑,二···姑夫怎麼沒跟你一起來?」
「你給我閉嘴,我端木家還沒承認你是阿行的女兒。」端木芸幾乎是一副想要殺人的表情,這個死丫頭為什麼非要咬住二字不放?
端木行在一邊終於開口了,「我承認就行。」
這句話無疑為給端木芸一個沒臉,她漲紅一張臉看著端木行,「阿行,你不能隨便一隻小貓小狗都認為女兒吧?」
「你說什麼?」李若琳幾乎是怒吼出聲,一向以小女人姿態極少大聲說話的她,此時的聲音格外響亮,令在場的人都詫異的看著她。
她伸手拉過李木蘭的手,然後怒瞪著端木芸,「端木芸,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不要太過分。」
「我說的是事實,隨便一個野丫頭就能成你的女兒,你未免有些太飢不擇食了吧?」端木芸的話裡字字帶刺,令人聽了覺得很不舒服。
李若琳半瞇起眼,瞪著她,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手狠狠的扯住她的衣領,冷聲道,「蘭蘭是我生的,再說這種話,小心你的舌頭。」
從見面開始,李若琳給人的印象是柔弱的,小鳥依人的那種,她還是頭一次見自己的媽媽以這種暴狂狀態在人眼前,李木蘭驚詫的看著她,為了護她,她居然可以不顧一切,跟眼前的這個所謂的二姑翻臉。
「李若琳,你瘋了。」端木芸指著她的鼻尖吼道,在她的印象與想處理,這個弟妹為人很是和善,也很纖弱,從來沒有敢這麼跟她說過話,而今天她居然為了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丫頭跟她吼。
李木蘭將李若琳半抱在懷裡,抬眼看著她的手指,然後看向一邊的端木行,他居然悠哉的喝茶跟那個老者對弈,見此她冷笑一聲,「媽,你跟我走好了。」
「蘭蘭,你,終於肯叫我了。」李若琳霧眼朦朧的看著她。
這個姿勢,這個對話,雖然說是她親媽,但是那幾個坐在一邊的男人還是無來由的醋了。
「我們是不是應該談正事了?」盛梓涵摸了摸下巴,看著那正在你儂我儂的母女兩、
「木蘭跟端木家的事情還沒解決,你認為,我們能插話嗎?」盛子禹抬了抬眼鏡框,然後瞇眼看著一邊的洛蒙,雖然他受傷了,但是最起碼他得到木蘭無微不至的照顧了。
端木行終於停止了喝茶跟老者下棋,他懶懶起身,將李若琳霸道的擁回到自己的懷裡,垂眸看著端木芸,「二姐,我沒記得請你來。」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二姐來你這裡就不行嗎?」終於在一邊的老者有些不悅的開口,從一開始進到這裡,他就是說了幾句話不再言語,可是這裡的年輕人也未免太不拿自己當回事,就算是失散多年端木家的孩子,沒有禮教的話,還是不討他歡喜,他側眸看了一眼李木蘭,然後沉聲道,「就算是你們的孩子,但是這麼沒禮教,不是我端木家該有的。」
「老爺子的禮教就是將我們這些真正的客人拋在腦後嗎?」始終沒說話的徐紹,此時終於忍不住開腔了,他的女人,還論不到別人來教訓。
端木德哼了一聲,「不請自來的客人,端木家不歡迎。」
「他們都是我請來的。」李木蘭掏了掏耳朵,她不想進行這種沒營養的斗話了,最好是拿到死神之鑽後走人。
端木德臉色難看的瞪了她一眼,「好,很好,非常好。」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好,老爺子,您不用三個好字來誇我。」李木蘭笑笑看著端木德,此時他是氣得肩膀都抖動的想要執起手裡的枴杖狠狠給她一拐子。
李木蘭沒理他,而是斜睨了端木行一眼,那意思很明顯,她故意氣他爹了,他不生氣?
「做得好。」端木行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然後壓了壓,旋即將生命裡兩個重要的女人都擁在懷裡,站在廳中間低沉著嗓音道,「她,我女兒,端木蘭,接受的我自然高興,不接受的,立馬滾出塔納托斯,要是暗地裡耍小陰謀的,我端木行也有的是手段。」
這句話,在塔納托斯的當家人口中說出來,誰敢不聽?這裡的五個男人自然是樂得高興,女人有了家人了,他們則是有了未來老丈人老丈母娘,而李木蘭也多了一個龐大的家庭背景,何樂不為?
這句話有人喜來有人憂。
端木熏恨恨咬牙,看著那站在正中間的三個人,覺得格外刺眼。
但是她還是揚起一抹笑來,表示祝福,只是在李木蘭看來,做不到笑的人,看上去是醜態百出。
端木德是有氣沒處發,這個兒子他又管不了,只能負氣坐在一邊,端木芸想要說什麼,卻被身邊的那個男人給阻攔住,示意她還是安靜點兒的好。
李若琳卻是沒有什麼表情,心裡卻是很激動,這樣他們一家三口終於團聚了,再也不用日日夜夜擔心她的蘭蘭在哪裡,是不是還在這個世上。
而李木蘭輕鬆挑眉,他是承認了自己,但是她嘛,還是要考慮一下。
夜晚
李木蘭還呆在洛蒙的房間裡,幫忙換藥,一直到將傷口包紮好了,這才離開。
在她剛出門的時候,謝天風就已經候在了哪裡。
「洛蒙剛剛休息,你找他?」李木蘭側過身去,好讓他進去。
謝天風沒有進去,而是略有深意的看著她,半晌才開口,「找你。」
「找我?」李木蘭先是迷惑的看了看,在想到他受傷不比洛蒙輕的時候,恍然想起什麼似得,「傷口裂開了,還是哪裡不舒服?」
「····我的傷好了。」雖然短短幾天,但是他走路坐車什麼的都沒問題,接下來的就是恢復了。
「哎···我看你還是回房間休息吧,槍傷可不是小事。」李木蘭揮了揮手,然後推著他回到李若琳給他安排好的房間裡,剛想要替他將門關上,卻被他攔住,「木蘭,談談。」
「這麼晚了···」李木蘭打了個哈欠,但是手臂還是被人給拽進了房間裡,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唇已經被人以吻封緘,謝天風那獨特的冰冷氣息傳入她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她呆愣的看著他,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得,忙將他推開,「謝先生。」
「叫我風。」他將她抵在門板上,使得她掙脫不開,雙手則是緊緊的摟住她的雙肩,漆黑的眸子儘是邪魅惑人。
她的功夫不錯,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剛剛受傷好了,她不可能出重招傷人,只能矮下身子從他的腋下鑽出去,「謝先生····這不是你會做的。」
「叫我風。」他看著站在幾步遠處的李木蘭,眸子一縮,然後朝著她走過去。
那氣勢令李木蘭都後退了幾步,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謝天風,太過霸氣邪魅了,「好吧,風,現在晚了,有事我們明天聊。」
「恐怕不行。」謝天風已經將門鎖死,然後脫掉外套,只剩下一件黑色背心,結實的肌肉在他的身上顯得很是勻稱。
李木蘭臉一沉,然後看著他站定在自己面前,他的功夫比不上自己,但是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身上有傷,她還不能趁人之危,咬牙,「那你想要做什麼?」
「做你想著的事。」他眸一縮,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抱起,然後摔向柔軟的床上。
也就是這個時候,房間敲門聲響起。
謝天風卻沒有去理,而是緩慢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啃嚙著。
「謝天風····再敢動,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傷者了。」她頂了頂他的臉,然後冷冷的看著那個已經停下來的男人。
謝天風唇角一勾,「那就試試看。」他動了動身子,使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灼熱。
她先是一愣,然後咬牙道,「你敢。」
外面的敲門聲繼續著,還夾雜著男人的聲音,「謝天風,木蘭有沒有在你這裡?」
謝天風看著躺在床上的李木蘭,此時盡顯萬千風華,他邪邪勾唇,「沒在。」不是李木蘭不出聲,而是她的嘴被他用手摀住,兩隻手被他高舉在頭頂。
敲門聲停止,然後就是腳步走遠。
這時謝天風才將手放開。
「謝天風,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她努力喘息著,剛剛差點兒被他悶死,那起伏的胸口惹來的是一隻大手的侵襲。
灼燙的吻落在她的脖頸處,她使勁兒翻身躲開,「原以為你為了你女人,一定要找死神之鑽,沒想到,你謝天風也是種混蛋。」
為了他女人?謝天風聽了個雲裡霧裡,「什麼我女人。」
「死神之鑽是為了給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謝天風,你不就是為了送給你女人的嗎?」李木蘭趁著他愣住的時候,忙走到門口,去開鎖,卻是怎麼也弄不開。
謝天風在聽完她所說的時候,眸一沉,然後走到她的身後,低聲道,「是送給,最心愛的女人。」
「所以,請你不要碰我了。」李木蘭見門打不開,只能靠在門板上,警惕的看著他。
謝天風一聽這個,唇角勾起好看的笑來,原來是這個樣子,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李木蘭一臉提防的架勢,他還是不喜歡她這麼防著自己,「不碰你,碰誰?」
「當然是碰你女人去。」李木蘭蹙眉,現在的謝天風儼然與平日裡那個不苟言笑,冰山的樣子不同,更加···邪肆起來。
「所以,我在碰你。」他單手擋在她的右臉側,俯低頭,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呼吸。
她理解能力有些反應不過來,側身躲過,「碰我幹嘛?」叫她感覺到就像是碰這個字的繞口令。
謝天風慢慢的將頭停在跟她平視的角度,「木蘭,你是真的情商不高,還是裝不懂?」
李木蘭複雜的眼神看著他,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死神之鑽是送給你最心愛的女人,但是,你知道我的那個女人是誰嗎?」他倒是不急的看著她的反應,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她不解他的意思,在他親自己這一下的時候也沒有多大反應,只是瞠大眸子看著他,他怎麼能背著他的女人跟她來做這種事情。
謝天風無奈歎氣,「是你。」
在他的這句話剛說出來的時候,李木蘭已經拿到了鑰匙,快速將門打開,卻被人在後面一把給抱住,然後再次拖入屋內,連鑰匙都被他仍在了樓道裡。
···········
女人低吟聲還在繼續著,男人低吼著衝擊著,在女人的身上胡亂親吻啃嚙著。
「行~再快點兒。」女孩半瞇著眼睛看著在自己身上…。著的男人,唯獨夜晚,他才是屬於自己的,唯獨在暗黑的夜裡,她才能與他顛鸞倒鳳。
男人沙啞的聲音響起,「小浪貨,這麼騷·····等著。」
「唔嗯~」她無力口申口今出聲,接受著。
男人抬起身子,看著躺在下面的女孩,「夠味兒麼···」
「人家還想要····」女孩再次扭捏過身子過去。
而在視頻另外一頭的人,臉上一片紅紫閃過。
李木蘭揉著肩膀,冷聲道,「不是要天天看他們動作片吧?」
「要找出這個冒充你爸爸的男人來才行啊。」李若琳苦著臉看著視頻裡的男人,要是不細看的話,那體型跟聲音還真是像極了端木行呢。
李木蘭扭了扭腰肢,好痛,她蹙眉,那個該死的謝天風,她就不應該給他吃的,導致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你也說了,端木行,帶著的是假喉結,看喉結不就行了?」
「他最起碼是你爸爸。、」李若琳將視頻關掉,不去看那噁心的一幕,歎了口氣。
李木蘭繼續揉戳著肩膀,「端木行。」
「蘭蘭,再怎麼,他也是···」李若琳再次糾正。
「端木行。」李木蘭將她半擁在懷裡,然後起身離開地下室,在看到李若琳那黯淡的眼睛的時候,她解釋道,「誰叫他第一次用槍指著我。」
「這就是你始終不肯認我的原因?」剛出了地下室,就聽到端木行的聲音,此時的他神色有些緊張,在睡了一覺醒來不見了李若琳,他差點兒將管事的給殺了,要不是記起可能她來叫走了李若琳,估計這個古堡又要多了幾具屍體。
李木蘭點點頭,「雖然知道那個時候,你也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就是放不下。」這個時候的李木蘭儼然已經有了小女兒姿態,最起碼知道跟那個端木熏爭風吃醋了,雖然知道這不是什麼好習慣,但是在看到他們對端木熏好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刺眼了,難受了。
「····蘭蘭,你生氣是對的。」端木行半晌才開口,伸手牽過她的手,認真的看著她,繼續說道,「在知道你是我女兒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震驚,多後悔,想到差點兒殺死自己的女兒,比剜了我的心還要難受,畢竟你是我跟你媽媽一直期待的孩子,要是真的殺了你,我相信,到時候我跟你媽媽也會如同行屍走肉。」
這一席話,道出了他的後悔,說出了他的心聲,雖然聲音沙啞,但是在李木蘭來說格外好聽,這算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告白,只是在她看到一抹暗光閃過的時候,她將手縮了縮,眸子沉了沉,「你這塔納托斯,還真是臥虎藏龍。」
「被人盯著的感覺真不好受。」李若琳無奈的哼了一聲,然後靠在李木蘭肩膀上,現在正是凌晨四點中,她又是跟李木蘭兩點多起來的,自然困的沒法了。
李木蘭單手攬住她,聲音極輕,「爸,我先帶著媽去睡了。」今晚只好委屈他老人家獨守空房了。
在聽到這聲爸的時候,兩個人俱是一震,看向李木蘭,李木蘭則是笑笑,然後帶著李若琳離開。
端木行的眼裡柔情盡顯,女兒終於肯認他了。
暗處走出一道修長的身影,那嗓音更是好聽至極,「大叔,要處理那個人麼?」
「要是幫忙處理的話,琳琳會生氣。」端木行無奈揉著額間,她說什麼要自己處理這件事情,因為還在生他的氣,原因居然是因為那個養女,他苦笑,幾乎他都沒怎麼見到過那個養女,這丫頭將醋吃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在聽到不用處理的時候,男人隱沒在黑暗裡、
早晨第一縷陽光剛剛照射進屋內,李木蘭房間的門就開始不安靜起來。
李若琳比李木蘭早起幾分鐘,伸手推了推李木蘭,「蘭蘭,好像有人找你。」
「嗯····」她應了一聲,然後慵懶的爬起來,打了個哈欠,那睡衣順著她的姿勢滑落肩膀。
在看見李木蘭身上那青紫不一的吻痕的時候,李若琳先是一怔,然後就開始生氣了,「蘭蘭,這是怎麼弄的?」
李木蘭這才驚覺到自己身上的這些個吻痕,想要遮掩已經來不及,「媽···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我先去開門。」
「衣服先穿好。」李若琳忙將她拽回來,然後在衣櫥懷裡找到一套純黑色的衣服,襯衫西褲完全的中性化,能遮掩住她那些個吻痕。
將衣服完全穿好,確定沒有露出脖子後,李若琳這才放心讓她去開門,自己已然換好衣服開始整理床鋪。
敲門的不是別人,是前來尋妻的端木行,「你媽媽醒了嗎?」
「醒了。」她側身讓他進去,自己則是走到走廊去,走廊的盡頭則是處著枴杖出來的端木熏,在見到李木蘭的時候,那本就紅潤的臉上,此時煞白一片,但是還是帶著滿臉的幸福,「蘭蘭姐,早上好。」
什麼時候,這個丫頭會這麼嘴甜了?還叫她姐?
「早上好。」她舉了舉手,然後繼續揣兜準備下樓。
「唔嗯~昨晚他還真是好熱情啊~叫人都招架不住。」端木熏走到她的旁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那臉上儘是挑釁。
她勾唇看著她,猶如像是在看一個白癡,「哦,還挺威猛的。」
「你說,塔納托斯未來的女主人,會是誰?」她擋在她的面前,揚了揚下巴,示意她看樓下,那裡坐著端木德還有端木芸幾個人。
李木蘭歪斜著身子掏了掏耳朵,「我能確定的是······你就像一堆花肥。」
「李木蘭!」端木熏剛剛心情還好的沒話說,被她這句話給刺激的幾乎是要舉起手裡的枴杖打下去。
李木蘭則是好心情的吹了吹口哨,順著樓梯滑下去,她已然將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了,不是當成,而是這裡本來就是她李木蘭的家。
「既然是端木家的孩子,行為舉止就要端正點兒,你這是什麼樣子?」端木德看著滑下來的李木蘭,開始滿口教育起來,。
而一邊的端木芸散漫的喝著早茶,斜了她一眼,「野丫頭就是野丫頭,就算是有···」她的話沒說完,就被人將手給彈了一下。
她怒急,抬眼望去,「你幹嘛?」
「二···姑姑,注意一下,淑女。」李木蘭坐在餐桌前,然後要了一杯橙汁,在說話的時候都帶著笑意。
銀悅在一邊咯咯笑個不停,「表姐說的對,媽媽你有點兒虎姑婆了哦。」
「小悅,乖乖吃你的早餐。」端木芸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然後吩咐傭人重新加餐。
姍姍來遲的端木熏委屈的坐在離著主位很遠的地方,端木芸看不過去了,「小薰,幹嘛要坐在那裡?這個家,你才是大小姐。」
「可是,姑姑,我怎麼說也只是養女。」端木熏的眼眶裡聚滿淚水眼看著就可以流下來。
李木蘭歎氣,「養女也是人,又不是阿貓阿狗的,過來吧。」她衝著她招了招手,那姿勢···跟召喚小狗有什麼兩樣?
端木熏咬牙瞪了她一眼,立馬恢復剛剛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可是蘭蘭姐,這樣好嗎?」
這聲蘭蘭姐令她有些想吐。
「你問她幹嘛?一個不知道教養的野丫頭。」端木芸則是走過去將她攙扶了過去坐著。
只是在她剛剛要坐下去的時候,一個人比她還要快的站在那個位置上,「我可以坐在這裡嗎?」那聲音很是冰冷,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他不是別人正是謝天風。
「可以。」端木熏抿了抿唇角,然後退開一步。
謝天風不客氣的坐在李木蘭的右手邊,摟過她的脖頸在她的唇上就是一吻,「早上好。」
來不及嚥下去的橙汁被他吸取走,她忙推開他的頭,「早···上好。」你妹,守著這麼多人,她還真不能罵人。
端木熏緊緊捏著手裡的牛奶杯,雖然面上仍然一片和善,但是心裡卻是嫉妒的犯了酸,「蘭蘭姐,你男朋友不是洛先生嗎?」
「早上好。」說誰,誰到,在端木熏剛提到洛蒙的時候,他已然站在李木蘭的身後,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然後坐在她的左手邊。
詫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端木芸驚呆了,「你們這是····」怎麼會是兩個男人親吻一個女人,而他們居然還和氣的坐在一起,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很好。」洛蒙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那聲音更是溫潤好聽的緊。
旁邊謝天風正在努力的調逗著李木蘭,完全跟平日裡冷面的那個他相反。
端木芸忙搖頭,「我沒問你們是不是很好,你,怎麼能腳踩兩隻船?」好吧,公平正義的端木芸開始發飆了,但是她在這裡算是誰?她李木蘭輪得到她來指責麼?
「就是,怎麼能腳踩兩隻船呢。」徐紹調笑著,貼著李木蘭的唇吻了一下,然後邪惑勾人的拋了個媚眼,「怎麼也得三隻船。」
「你·····」端木芸更是震驚,這個世界怎麼了,居然跟其餘兩個男人一起跟著李木蘭,要是一個男人多女人,她還能理解,但是這一個女人居然能同時擁有三個男人,她怎麼也接受不了,「李木蘭,你這是傷風敗俗!」
李木蘭低垂著眸子,什麼話都沒說,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一直到五個男人全都到場,端木芸的叫聲越來越大,罵的也越來越難聽,端木熏自然在一邊樂得清靜,活該啊李木蘭,這二十多年沒出現,一出現就這麼被自己的親姑姑嫌棄呢,這個事情也算是給她端木熏一個心理平衡的時候。
「怎麼?有膽做,沒膽子承認了?李木蘭你瞧瞧你做的好事····」端木芸繼續著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越說越上勁兒。
幾個男人見李木蘭不答話,她越來越過分,自然是忍不住了,但是有人剛要開口就被李木蘭的一個眼神阻止了。
她倒是好整以暇的坐在那裡雙手環胸,看著講那些個大道理的二姑姑,一直到她講完了最後一句話,她很不文雅的打了個哈欠。
「你是端木家的人,不要做這種事情,只要在他們其中選擇一個做你的老公不就好了?」端木芸眼饞的看著那幾個男人,每一個都是人間極品,先不說小女孩見了會心動,就連她這半老徐娘都開始心動不已了。
「講完了?」終於半天沒說話的李木蘭開口了。
她先是一怔,然後點點頭,「你要學習端木家的禮教,還有就是不要那麼多男人,在他們中間只選一個不就好了。」
「二姑姑····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李木蘭勾唇看著因為這句話而開始變臉的端木芸,繼續道,「我,又憑什麼在他們中間選擇一個?」後面這句話引來五個男人的側眸,她這句話的意思是····
她深吸了口氣,然後看著端木芸那臉色越變越黑,「你太自以為是了,還讓我聽了一番你的廢話,我要去洗洗耳朵去了。」她無奈聳肩,表示她說的那些個話,都是廢話。
「李木蘭,你不要忘了,你是端木家的人,這樣做是可恥的。」端木芸再次出聲警告道。
李木蘭執起手裡的餐刀,射向她的耳邊,一縷髮絲順著掉落在地上,她冷聲道,「達不到你那可恥的目的,就開始惱羞成怒,二姑姑,你未免太恬不知恥了吧。」
「我,我能有什麼目的?我還不是為了端木家好?」端木芸狡辯道。
端木德終於開口,「芸兒,別在這裡丟人顯眼了,滾出去。」要是他不趕著她走,估計他那個好兒子,會讓他這個親姐姐缺胳膊斷腿的走了,他不是沒幹過,他的大哥因為侮辱了一番李若琳,舌頭都被他拔掉,到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啞巴。
端木芸不服氣,「爸,我說的是事實。」
「事實是,你該滾。」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頓時端木芸臉色慘白無血,她沒想到的是,端木行居然會在這裡,不是說他一早就出門去了嗎?
李若琳被他抱在懷裡,在聽到她那叫聲的時候,早就想要揍人了,「我的女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