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女保鏢的邪魅狼夫

《》兄弟爭搶萌女人 萬更來鳥,還在等什麼? 文 / 右手繁華

    正在洛蒙暗自思忖的時候,金鈺則是驚叫了一聲。

    她看著自己手中的青峰雙劍,似乎有千斤重般,而更不可思議的是,那把淡青色的青鋒劍居然在她的手中變得愈加沉重起來,她幾乎都拿不住,手一抖,淡青色的青鋒劍往地上掉去。

    李木蘭則是單手抓住,「小心點兒。」

    「很沉。」金鈺看著那把青鋒劍,她伸手去接,卻還是十分吃力。

    李木蘭將那把青鋒劍拿過來,撇了下唇角,「很輕,怎麼會沉。」她輕鬆的將劍抽出劍鞘,然後隨手揮了幾下。

    金鈺見此,愣怔的看著那把青鋒劍,是靈氣,千年的兵器有靈氣那是極少有的,而今天她遇到了,不是自己的主人,那把劍就會不認別人為主,所以劍身很沉重,但是在到了李木蘭的時候,就會變得很輕。

    看來這是一種緣分,她歎息,然後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青鋒劍,終於決定到,「它認你,我不管怎麼想要,它還是你的劍。」

    認主?這一點兒她倒是挺師傅說過,但是還是頭一次見到,將金鈺手中那個淡青色的青鋒劍接過,她掂了掂,的確沒有什麼厚重感,反倒輕巧的很。

    「木蘭,它只能是你的。」洛蒙認真的看著李木蘭的眼睛沉聲道,幸虧這把劍知道認主,不然的話,他的心意就要全部付之東流。

    見兩個人深情款款的樣子,金鈺想要上前數落幾句李木蘭,卻被一邊的小佳給拽走,她連驚呼都沒有來得及。

    李木蘭抬眸看著他,然後點頭,將劍插回劍鞘,「那就收下了。」

    洛蒙見此,當然喜聞樂見,但是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劍收下了,那是不是代表他的情意,她也懂了?

    「木蘭,這是不是代表你接受我?」洛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那深邃的目光令人看了都不敢直視,實在太過於灼熱了。

    李木蘭微勾唇,然後像個女俠似得,一手拿著劍一手環胸,「你送劍的意思是什麼?」

    「定情信物。」洛蒙有些不自然的回道,但是為了她,他就算將所有酸腐的情詩說出來都行。

    李木蘭舉起手中的劍,看了又看,一把劍做定情信物,這還不止,另外一把雄劍在他表妹那邊,這,算是哪門子的定情信物?

    洛蒙在看到她那副呆滯的樣子時候,那顆心跟著酥柔起來,從未見過這麼呆呆愣愣的她,他有些情不自禁起來,那微啟的唇角色澤是那麼的誘人,他吻了上去,不似上次的淺嘗,而是更加專注這個吻,她想要拒絕,但是在那舌尖探進來的時候,她不受控制的接受,並不是大腦一片空白,而是還在想著徐紹,盛梓涵的吻,甚至於盛子禹的,她心有些亂,這樣的自己算不算是花心?明明跟徐紹已經成為實,可是轉身之間,卻任由另外一個男人,來親吻自己,可是她卻無法拒絕,而更想要回吻著他。

    情不知所起,她由著他引領著自己往更深的一步走去,現在的她只是沉醉於洛蒙那溫柔卻綿長的吻裡。

    洛蒙在感覺到她的回吻的時候,眸色一深,現在豈止一個吻能了得現在的樣子?他想要的更多,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探入她的襯衫,扣子被他有力的大手一個一個的崩掉,瞬時,她的襯衫整個開懷。

    雙手將她的身子托起,壓向牆面,吻滑落向她的脖頸,延順到小腹處······

    後背抵在冰涼的牆面的時候,她清醒過來,忙去推還一直向下的洛蒙,她不能這樣,「洛蒙····我····」一個激靈,她倒吸了口涼氣,一陣歡了愉再次襲頂而來,她咬牙忍住,悶哼出聲。

    洛蒙此時已經忍耐不住,弓著身子輕吻著她的脖頸,那聲音低磁性感,「木蘭·····可不可以?」

    汗滴順著她的臉側滑落,她想要說不,但是那席捲而來的歡了愉卻令她拒絕不了,饒是經過千錘磨煉的她,從未經受過這種事情,已經忍到這種程度算是不錯的了,洛蒙有些脹痛的難受,可是他又不想不經過她的同意就開始,只能不停的挑弄著。

    半瞇著眼的李木蘭在看到他那副隱忍的樣子,心裡有些不捨,粗喘著氣然後抿了下唇角,吻了上去。

    得到回應的洛蒙,當然是樂的開心,幾乎是想要全身力氣來愛她。

    ······

    一天一夜的無休止糾纏,從走廊輾轉到她的臥室,然後再次落在門板上,她跟他還真是嘗遍了不同的角度歡愛。

    還在熟睡中的洛蒙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坦,他伸手想要去將女人攬入懷中來個早安吻的時候,吻倒是沒得到,反而是一柄冰涼的利器,他刷的睜開犀利的眸子看向那個利器,是那把青鋒劍,在看到李木蘭拿著劍的時候,他撐坐起身子,「木蘭,你這是做什麼?」

    李木蘭不語的看著他,然後扭過頭去,她心裡糾結起來,從來不曾想過,原來感情是這麼麻煩的事兒。

    人要不就是不懂,要不就是太懂,她屬於兩者之間,懂不懂都會傷害到別人,還不如以前那個不懂感情的自己,最起碼沒有感情負累,她不是不想負責,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這之間的事情。

    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麼,洛蒙環抱著她,吻了吻她的耳際,低沉著聲音道,「不要想,也不用去糾結什麼,剩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做就行了。」

    李木蘭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回過頭看著他,半晌才開口,「我····」她手裡的劍早被醒過來的洛蒙給放到一邊,此時雙手正在交互揉戳著,她極少有這種不知所措的樣子,在洛蒙開來更增添了抹可愛了,少了那份寡淡,「所以不用擔心·····在休息一下吧。」前半句他很鄭重的跟她說,但是到了後半句,那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不要·····我還要去晨練。」她忙躲開他的手,起身就要下床,卻被那個半靠在床邊邪笑著的男人叫住,「你打算就這樣出去?」

    李木蘭這才驚覺,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忙回身將床單裹在身上,但是臉上的那驚慌還未消去,她將自己包裹嚴實,「·····你閉眼。」

    「唔~做都做過了。」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李木蘭一手摀住,她漆黑的眸子裡有著羞怯,些許的羞怒,「不要說。」o(>﹏

    洛蒙則是雙手環住她的腰,甜膩的喊道,「木頭寶寶·····」

    這,這是哪門子的稱呼?她聽了都覺得身子一哆嗦,「什麼木頭·····寶寶····我叫李木蘭。」

    「所以就叫你木頭寶寶···」他在她的唇角舔舐了一下,然後笑看著她的臉,俗話說情商低的人,若是開了竅,比誰都容易臉紅,她果然是可愛的緊呢。

    「叫我木蘭,或者跟徐紹似得叫小蘭蘭也行。」她抽回手,然後將他推靠在床頭上,在這樣下去,他估計又要開始來了,昨天一整天整夜,他都不嫌累。

    在聽到徐紹兩個字的時候,洛蒙眸色暗了暗,但是很快的恢復剛剛的樣子,捏了捏她的臉頰,「就叫木頭寶寶···我不想要跟其他人叫一樣的,唯獨這樣,才能證明你是我最特別地。」

    他埋在她的脖頸間吸取她的體香。

    李木蘭呆呆的看著他,好吧,隨便叫個什麼都好,反正名字只是一個代稱而已。

    若是洛蒙知道她心裡所想的,估計又要委屈的西子捧心望著她了。

    等兩個人從床上膩歪夠了起床,已經是中午,幸虧李木蘭是穿襯衫西褲的,不然的話那脖頸以下的吻痕就會全部被給給看見,那樣豈止是不敢見人就可以的?估計會小佳那隻小麻雀嘰嘰喳喳的叫著鬧著問昨天的戰況了。

    她洗澡的時候,洛蒙會幫她洗,從裡至外,令她有些吃不消這種熱情,刷牙的時候,居然是他塗抹上牙膏互相吻著,名曰為刷牙,她忍了。

    可是,她黑著一張臉看著那個依舊站在浴室裡的男人,「洛蒙,你是不是該出去了?」

    「沒事,我可以等你。」洛蒙將襯衫的口子一一解開,只剩下最後一顆,那純白色的襯衫竟然被他穿出了妖孽的味道。

    李木蘭黑沉著一張臉,無力扶額,「···你這樣站在旁邊,我沒法如廁。」就算是她再怎麼情感白癡,但是也不會不知道旁邊有個專人盯著就會解決的出來。

    「那,我去外面等你···」洛蒙不捨的看著她,然後推門出去,好吧,這兩天是盯的太緊了,讓木頭寶寶有些反感,那可不是他應該去做的,適當的也要放開一下。

    李木蘭見他出去,這才鬆了口氣,過了大約有十分鐘,剛完事,外面的男人就再次衝了進來,臉上帶著焦急,「木頭寶寶,快點兒····謝天風出事了。」

    剛提上褲子的李木蘭狠狠的照著洛蒙的面門踢去,幸虧那廝跑得快,不然保管踹在他的臉上。

    在李木蘭見到謝天風的時候,他幾乎奄奄一息,胸口已然中彈,就連腹部還有腿上都各有一槍,雖然說混黑的難免受到這些個傷,可是依著謝天風的能力,根本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還是說他中了陷阱?這都要他的隨從說起。

    他是因為神煞盟的事情去了東亞,哪知道會在哪裡遭受到一擊猛擊,對方的人數雖然不比他的多,但是每一把武器都是至毒武器,就算是他再怎麼厲害,也扛不住毒液的侵入,在強行進入東亞的塔納托斯的時候,他腹背受敵,幾個誓死效忠的黑衣衛均是被毒侵蝕而死,他也沒好到哪裡去,不僅是毒液侵入,還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槍傷。

    而這個時候,多虧了徐紹那個吊兒郎當的男人幫忙,不然的話,謝天風會葬身在塔納托斯組織裡。

    李木蘭在聽到這裡的時候,蹙緊眉頭看著謝天風,或許他還不夠強,但是他足夠義氣的,將那些個被毒死的黑衣衛拚死給拖到了塔納托斯的地下室裡。

    塔納托斯,顧名思義,是死神組織,可是謝天風為什麼要去到哪裡?

    「小蘭蘭~」一聲酥到骨子裡的男聲傳至李木蘭的耳裡,她抬眸望去,正是徐紹,不過此時的他也不容樂觀,那臉上此時還貼著創可貼,就連手臂都單吊著,不顧自身的傷就朝著李木蘭撲來。

    李木蘭側身一躲,然後將徐紹擁入懷裡,這一幕驚呆了在場的幾個人,一個女人,居然將男人擁在懷裡,李木蘭則是沉著眸子,「我幫你卸掉這只胳膊。」她捏了捏徐紹那只受傷的手臂。

    「小蘭蘭要是喜歡的話,隨便卸~」徐紹倒是樂得開心,貼在她的懷裡,煞是柔軟,只是那身上多了些別的男人的氣味,令他有些不悅。

    李木蘭單手將他拂開,冷聲道,「沒時間跟你**玩兒。」她眼下要做的就是知道謝天風要去塔納托斯做什麼,為什麼還會受到這麼嚴重的傷。

    「徐紹,你個混蛋,敢跟我見面。」洛蒙幾乎咬牙,眼帶殺意的看著徐紹,那個死男人他現在就要瞭解了他。

    徐紹則是莞爾一笑,「洛蒙,只是個玩笑,你不會記仇到現在吧?」

    「要吵,你們出去吵,讓謝天風安靜些。」李木蘭一左一右,將兩個男人趕了出去,然後將門死死關上,裡面只剩下她跟躺著的兩個人。

    被趕出來的兩個男人互相看不對盤,冷嗤了一聲,若不是因為木蘭,他們今天必定你死我活一番。

    李木蘭坐在床頭看著緊蹙眉頭忍受著疼痛的謝天風,伸手在他的臉頰上摸了一下,他始終都沒告訴那些個黑衣衛要去塔納托斯哪裡做什麼,只管做,不去說,看來她有必要去查查看,塔納托斯有什麼好東西,值得這麼個黑道霸主不顧死活的要去了。

    等到李木蘭出來的時候,徐紹跟洛蒙立馬停止了打鬥,李木蘭陰沉著臉,旋即給了兩個人一人一拳,「好好照顧謝天風,我去一趟塔納托斯。」

    「塔納托斯,就連謝天風都差點兒喪命,你去了又有幾分把握?只能是送死。」徐紹一把拉住李木蘭,原先的戲謔完全不見,他還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為了別的男人而賣命。

    洛蒙則是將舉起的手落下,沉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要是沒錯的話,塔納托斯估計會派人不停暗殺謝天風。」她剛剛在病房裡就跟羅伊確定了一下塔納托斯這個組織,就像是一條毒蛇,盯上了他的獵物,是死都會咬住,唯一能做的就是將蛇頭取下。

    洛蒙看了一眼病房,「他,是為了找一個死神之鑽。」

    死神之鑽?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種東西,「為什麼要找那個?」

    「呵,估計是為了討好心愛的女人吧?」雖然謝天風冰冷,極少說話,但是他只付之於行動之中,在洛蒙看見過不止一次,謝天風對李木蘭抱有愛慕眼神的時候,他就知道,李木蘭的特別之處連平生最冷的人都漸漸的喜歡了上她,她卻不自知。

    心愛的女人?想想謝天風那麼冷的一個男人,會有一個心愛的女人,還真是不簡單,既然如此她更要幫忙將那顆死神之鑽拿來給他,「既然這樣,我們不更應該幫忙嗎?要知道,他可是你的兄弟。」

    「好,我去就好了。」洛蒙看著她,心裡卻不希望她跟著去,畢竟那個地方若不是被邀請的客人,很有可能喪身在塔納托斯。

    李木蘭看了旁邊一臉幽怨的徐紹,「徐紹,這裡拜託你了,要是盛先生他們來了,就告訴他們我跟洛蒙有些事兒,三天後回來。」

    「小蘭蘭,你要拋棄人家~」似是控訴的聲音,將李木蘭弄了個有些頭大,「這不是拋棄···」還未等到她的話說完,徐紹的唇就已經吻了上來,更像是索取般狠狠的吸勻著,似是要將她放在自己的懷裡,這才算是最安全的。

    就在兩個人吻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徐紹被人一下給甩開,洛蒙冷邪著臉,在李木蘭的唇上舔了一番,直至她的唇上都泛起水潤的光澤這才算是滿意,「真是的,被他親了,萬一有細菌怎麼辦?」話完擁著李木蘭朝外走去,絲毫不理會後面徐紹的叫囂。

    李木蘭用手肘捅了一下洛蒙,無奈翻了個白眼,「你是在嫌棄我?」

    「哪敢?」洛蒙嘻哈笑著將她抱起來,那速度比剛才走的時候快了許多。

    一道亮光閃過,李木蘭被刺的伸手去擋住,這麼陰的天,怎麼會有亮光閃過?她狐疑的四下看了看,除了病人杵著拐走過,就是醫生護士在一邊談話,平靜的很,。

    塔納托斯位於東亞,離著本市不算太遠,只需要半天的時間就會到哪裡,不過要進去塔納托斯要比緊國寶級的建築還要難上加難。

    這次只有她跟洛蒙在,武器裝備的話倒是不少,塔納托斯不是那種豪門大戶隨便請人進去,而是一年只請一次客人進去,而進去的客人出來的可能性只有零,請的都是那些個該殺了的人,在聽到羅伊這麼說的時候,李木蘭也有些冷顫,這個塔納托斯厲害的不是一年只請一次客人,還將客人殺掉,而是他的明目張膽,夠張狂。

    謝天風能進到塔納托斯的大廳,已經算不錯了,這裡的護衛可以說是每一米都會有一個,然後三米就會有藏獒守著。

    李木蘭是在走到剛剛接近塔納托斯的地界的時候,就發出警告,連帶著裡面的各種警報器響起,李木蘭底咒了一聲,然後端起一把巴雷特,對著衝出來的第一個護衛,正中眉心。

    緊接著又是一槍,洛蒙手裡的則是ak47,在見到李木蘭那百發百中的時候,猛地一把將她攬入懷裡狠狠的吻了一口,「寶寶幹的不錯。」

    「不要鬧。」李木蘭忙躲開他,端著巴雷特朝前走,在走到離著大門口只剩下三米的時候,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

    次奧,這裡還真是步步都是陷阱,現在是踩到了感應炸彈,若是一抬腳兩個人立馬就可以魂歸西天、

    不過,幸虧有旁邊的兩具屍體在呢,洛蒙摸了摸下巴,很不厚道的笑了笑,既然死了,那就死無全屍不算太過分吧?

    洛蒙小心的將一具屍體拖拽過來,然後指著李木蘭的腳下,「寶寶···我喊一二三的時候,你立馬撤。」

    李木蘭淡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在洛蒙的注視下緩緩的將腳後跟抬起,在他喊到三的時候,迅速將腳撤出,洛蒙立馬將另外一具屍體墊了上去,旋即就是感覺到被人撲倒,然後滾落到一邊去。

    炸彈聲赫然響起,震得連地都顫抖了一下,她死死的護著身下的洛蒙,一直到確認炸彈聲消失,她才抬起頭看向洛蒙,幸好沒有受傷。

    「寶寶·····」洛蒙驚愕的看著身上的李木蘭本應該是他來保護她的,可是她卻將自己死死護在身下,任憑他怎麼推都不動,他眸色一沉,然後翻身將她抱起,查看一番,幸虧沒事兒。

    李木蘭看著已經站滿了門口的那些護衛們,在他們之前,還站著一個身高頎長的男人,只是那臉上蒙著一塊兒衛生巾,不錯,在李木蘭看來這個男人蒙著的就是衛生巾,不然為什麼不敢露面見人?

    「敢闖塔納托斯,找死。」男人的聲音帶著沙啞,聽上去並不怎麼好聽,旁邊的那些個護衛手裡都是舉著機槍對準他們。

    李木蘭不急不慢的起身,然後看著那個站在最中間的男人,「果然夠虛榮的。」

    男人一聽這個眉頭一皺,旋即將槍對準她的額間,扣動扳機,沒有絲毫的猶豫,也沒有問她到這裡來幹什麼,或者說出來不會殺她爛俗的話語,而是聽了不開心,想殺就殺了,絲毫不帶拖沓的。

    槍聲響起,一聲悶哼傳來,李木蘭看著眼前的人,「洛蒙?!」他在做什麼?居然擋住那顆子彈?

    「女人天生,就是被保護的,這次·····正好扳回來了。」洛蒙急促喘息著,槍正好打中了他的後背,他忍痛將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情說出來。

    李木蘭不曾輕易憤怒,但是這一刻她端起手中的幾槍對準眼前的那個蒙著衛生巾的男人就開始要掃射。

    「不要。」突然一個女人跑了出來,擋在她與那個男人之間,女人瘦削的幾乎要被風吹到般。

    男人在見到女人飛奔出來的時候,一把將她攬入懷裡,沉聲道,「你出來做什麼?」

    「我要是不出來,你還打算殺多少人?」女人泫然欲泣的看著男人,手緊緊攀住他的手臂。

    男人冷哼了一聲,「不用你管。、」旋即對著其他的幾個護衛道,「給我開槍。」

    本來李木蘭念在那個女人柔弱的份兒上想要放過她一馬,但是她的男人傷了她的男人,那就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她也不需要再猶豫了,扣動扳機,朝著那個男人的額間。

    「她是你女兒!」女人終於哭泣出聲,隨即人厥了過去。

    留下這麼一句話,雙方都停止動作,對面的人看向李木蘭,她居然會是大小姐?

    男人先是一怔愣,隨即吩咐護衛將李木蘭先拿下,俯身將女人輕柔的抱在懷裡,然後進去。

    李木蘭呆愣的看著洛蒙,此時醫生正在給他取出子彈,「怎麼,塔納托斯不是以死為名?怎麼還會留有活口?」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李木根本沒有去理會她。

    「二小姐,這件事,是夫人的決定。」醫生將傷口給洛蒙處理好後,起身朝著那個所謂的二小姐鞠了一躬,然後離去。

    李木蘭緊緊的將洛蒙擁在懷裡,咬唇看著那個該死的傷口,還有那個女人話,她已經完全陷入迷茫中。

    二小姐端木熏忙追上前面的醫生,「那個女人什麼意思?居然隨便認一個外來人是我的姐姐,真是好笑。」

    「這是夫人的意思,我也只是按照夫人的吩咐給他清理傷口。」醫生無奈的托了托鼻樑上的眼鏡,這個二小姐真是太野蠻不講理了,在夫人那裡套不出話來,就開始纏磨著他了。

    夫人,夫人,每一次都是那個女人,端木熏眸色一暗,陰狠的瞪著那個遠遠走來的夫人,在快走近她的時候,立馬換上溫柔的樣子,「媽媽~」

    「小薰,你怎麼在這裡?」李若琳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女兒,蹙眉,她不是應該在學校裡嗎?今天也沒有召喚她過來,怎麼就會私自出來了。

    「媽媽,在學校裡太苦悶了。」端木熏撒嬌著伸手攀住她的手臂,卻被她不露痕跡的脫開,李若琳歎了口氣,「明天回去,你才十九歲,不應該老是這麼逃課。」

    「知道了媽媽,明天我就回去。」說完在李若琳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蹦躂著離開,李若琳則是無奈搖頭,然後朝著李木蘭所在的房間走去。

    李木蘭小心的伺候著昏迷中的洛蒙,心裡有些氣他,怎麼可以就那樣擋過來?她完全可以躲過去的。

    「你大腦是什麼構造的?」李木蘭伸手揉了揉他的臉頰,然後來回的扯了扯,「我明明能躲過去,你幹嘛要衝過來?」叫她好擔心,心好痛,生怕他就會那樣沒了,幸虧那個女人的出現,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師叔交代了。

    就在她自我嘟囔的時候,門此時打開,那個病態美人走了進來,「他怎麼樣了?」

    「還好。」李木蘭抬眸看了看她,在那一霎那間有些震驚,但是很快又低頭看著混睡中的洛蒙,她,怎麼會跟自己有些相像?

    李若琳沒有看錯,的確在監控中看見的這個女孩是自己的女兒,她坐在她旁邊,柔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木蘭。」她乾脆的報出自己的姓名,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她完全感覺不到危險,反而還覺得很親切。

    李木蘭?林若琳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激動的流出淚來,果然是她的女兒,是她,「蘭蘭··你真的是我的女兒···」

    李木蘭呆怔的看著那個女人撲在自己的懷裡,啜泣著,她僵硬著臉將女人給扶坐好,「夫人,我不是你女兒。」

    「怎麼會不是?你的名字可是我起的。」李若琳的眼淚再次控制不住的往下落,而李木蘭則是搖頭道,「世界上名字一樣的多了去了,夫人你真的認錯人了。」

    「不會是錯,你大伯是李孝業對不對?」李若琳滿臉希冀的看著她,而李木蘭也沒令她失望,點點頭,「是。」

    「所以,你是我的女兒錯不了。」她反手將李木蘭抱在懷裡,她們之間足有二十二年不曾見過了,在她一週歲生日的時候,她就跟那個混蛋男人離開了李家,然後就是被他囚禁在這個塔納托斯,再也不曾出去過,只要是有人進來這裡,只有喪命的可能。

    李木蘭眼眸一縮,看著她,不是要質問她為什麼將自己拋棄在哪裡,而是想要知道的時候,為什麼她會認出自己是她的女兒來,還是說有著什麼別的陰謀所在。

    而這個想法完全冤枉了李若琳,她完全是憑著第一感覺,因為血緣關係就在哪裡擺著,想要否定都是不可能的。

    「那個男人是畜生變的?」要不然為什麼老是想著怎麼殺人?而且她有可能跟他有著某種關係。

    「是你爸爸的不對,蘭蘭,他····」李若琳也不知道該怎麼為他開解下去,畢竟是他的錯,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李木蘭來。

    李木蘭心一緊,看向洛蒙,還有在別墅裡的謝天風,她怎麼會這麼如這個女人所願,想要認回去,就會回去,「你出去吧,洛蒙需要安靜的環境。」

    「蘭蘭,我好想你,想要跟你說說話。」在這個塔納托斯,能夠跟她真心相談的只有花花草草,就連那個最愛的男人,她都琢磨不透他的心裡,在見到他跟自己的養女有所親密來往的時候,她徹底絕望了,只想著在這裡當個傻瓜,然後就這麼老去,誰知道在有生之年會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

    李木蘭看向她,那雙眸子中裡的希冀,還有親情的渴望,她點了點頭,「等洛蒙醒過來沒事了,我們再說。」

    「好,那你好好照顧他,我先去給你們準備午餐。」聽到這裡,李若琳的心立即雀躍了起來,她忙朝外走去,她今天一定要親自給女兒做一頓豐盛的午餐。

    「琳琳,你在做什麼?」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她抬頭望去,有些嫌惡的回道,「給蘭蘭做午餐。」

    端木行走進廚房看著那些個擺放好的菜,摘下面巾來,卻是一張完美至極的臉龐,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但是歲月的痕跡根本沒在那張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倒給人一種成熟的魅力,他伸手想要幫忙洗菜,卻被李若琳阻止,「這裡不用你,去陪小薰吧。」

    「陪她?」她是不想知道自己有多麼嫌惡那個養女嗎?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廢話,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去陪著她你儂我儂吧,我也有女兒陪了。」她心裡泛酸的緊,但是在想著房間裡等待著的蘭蘭的時候,立馬一股喜悅甜上心頭,縱然感情不再應該說是失敗,但是她還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女兒的安慰。

    端木行一聽這個,臉上的陰沉令她有些害怕,她的手一抖,刀切在了她的手腕處,鮮血順著流出,她忙用濕巾摀住,他最不喜歡她流血了,那樣他會很厭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讓你見到血的····」

    端木行的臉更加陰沉,一把拽過她來,然後摀住她的傷口處就往外走,恰時端木熏走了進來,「爸爸,媽媽的手怎麼了?」端木熏在看到李若琳手腕的時候,好像有些血,是自殺?要是的話,她倒是希望她趕緊的消失,這樣才可以跟端木行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叫醫生來。」端木行只是掃了一眼端木熏冷聲道,那聲音冷如冰令端木熏都有些膽顫,他怎麼可以這樣跟自己說話?明明每次做的是都說愛自己愛的要死,今天他是發什麼瘋?還是說自己沒有餵飽他?想到這裡,端木熏一邊走一邊回看著男人,此時的他已經蒙上了衛生巾····好吧,今晚她要再好好犒勞他才是。

    李若琳是憋著一股氣,卻不敢出聲,眼看著自己的手腕血不停流。

    「怎麼這麼不小心?」端木行沙啞的聲音穿透她的耳膜,她的淚水聚滿在眼眶不敢大聲喘息,只是搖頭,「是··走神了。」

    走神?要是一個走神就會切到自己的手腕,他可以殺了那個要她親自下廚的李牧了那,他的女人他都捨不得她動刀,那個剛剛人回來的小妮子憑什麼?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流血。」端木行看著醫生給她清傷口,那叫一個心疼,難受。

    在李若琳聽來,他是很討厭她流血,她無聲流淚,點頭,手腕上的刺痛都比不上心裡的。

    見到她在哭,他將她摟入懷裡,氣急敗壞的衝著醫生吼道,「輕點兒,敢叫她痛,老子殺了你。」

    「這····這個···」醫生嚇得都不敢動彈了。

    李若琳見此忙停住啜泣,埋在他的懷裡忍著疼痛,不敢出聲,生怕他真的會殺了醫生。

    在將最後的紗布纏好後,男人這才如釋重負的放開懷裡的李若琳。

    看著她那雙通紅的眸子,他不捨的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淚滴,「這頓飯我來做,你去叫那個丫頭過來。」

    「你會做嗎?」李若琳猶疑的看著他,這麼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要洗手作羹湯?

    端木行在她的唇角吻了吻,「擔心我?」

    她忙地垂下頭來,不再說話,端木行歎了口氣,圍上圍裙走進廚房,而端木熏站在一邊看得牙癢癢,他怎麼可以守著她的面,跟那個老女人那麼親密。

    李木蘭雙手杵著下巴,看著暈暈沉沉即將要醒過來的洛蒙,然後俯起身子。那胸前的風光一覽無餘的全都映入剛剛醒過來的洛蒙眼裡,頓時感覺到鼻尖一熱,心口哪裡一激動,難受的緊。

    「寶寶···衣服···扣子···扣好···」他忍著鼻孔處的熱流,然後將臉撇開看向一邊,這簡直是一個無辜的誘惑啊。

    李木蘭眨了眨眸子,笑了笑,「扣子崩壞了。」她雙手撐在他的頭頂,然後看著他的反應,原來,羅伊所說的調戲病人是這麼有趣啊。

    「那,去換件衣服。」洛蒙大口吐了口氣,繼續憋氣,在這樣下去,他不是被槍擊而死,而是被她活生生的誘死。

    李木蘭站直身子,然後將扣子一一扣好,「這算是對你的懲罰。」就像是一個飄客一樣,邪邪的看著他,這一招也是在羅伊哪裡學來的,果然羅伊是良師益友啊。

    洛蒙不解的看向站在哪裡的李木蘭,就算是帥,她有著別一番的味道,「寶寶··這個懲罰以後還是免了吧。」

    「在你再次給我賣命之前,我是不會答應的。」李木蘭雙手環胸看著他,然後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剛剛開始她就感覺到有人在偷聽他們之間的講話了,幸虧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端木熏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在見到是李木蘭的時候,立馬一副高傲孔雀的嘴臉,「你難道在別人家都是這麼無禮粗魯的嗎?」

    「這是別人家嗎?」李木蘭不答反問道,雖然不想認回她的爸媽,但是她還不想被一個小丫頭指著鼻尖教訓。

    端木熏撅起紅唇,傲慢的看了一眼她的屋內,在看到那個傷美男醒過來的時候,眼底一抹驚艷劃過,果然是年輕,夠帥,不知道哪裡會不會也跟他一樣那麼···強壯。

    見她不答話,只看著洛蒙,她就知道這個女孩的花癡病犯了,猛地將門狠狠甩上,她走到洛蒙的面前,想著是不是應該將這個男人毀容。

    洛蒙渾身打了個冷戰,似乎他在不經意之間惹得女人生氣了。

    「謝天風也已經醒了,等你傷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既然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女兒的她,想著怎麼無恥的將那個死神之鑽拿到手。

    洛蒙點點頭,「我最起碼比他輕的多,不行明天就回去。」

    「不行,我還有一件事要辦。」李木蘭似是突然間想起什麼來似得,衝著他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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